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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
简短两字,让朱阳里泛起恶心。他穿好裤子,正想往外走。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朱阳里本来就心烦气躁的,接了电话没好气的喂了一声。死变态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异常。
“宝贝今天有没有上好药?”那人嗯哼了一声,很宠溺。低沉性感的声音传到了朱阳里的耳朵里,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朱阳里不由得扒了扒内裤,隐约觉得内裤里湿哒哒的,还有些没有流干净的精液一小缕得往逼穴外冒。
妈的,老想着要给沈纯予坏事,忘记让他上药了。他的本意是想叫他来抹药的。朱阳里没这个羞耻心自己抹。
朱阳里敲了几个字,而后想了想,敷衍地说了句,“上了上了。”
“骚母狗,可不要背着老公做事喔。”
朱阳里一听顿时瘆得慌。他本来不擅长说谎,脸色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许久才捏了两字说给变态听。
“不会。”
那人轻笑一声,“老公我来看看嫩逼好不好,顺便看看我的小宝贝?”
朱阳里瞥了一眼镜子,他脸色红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朱阳里肯定受了情事上的滋润,而且此刻他的穴被沈纯予插了,还留了一些精水。若是被变态知道,保不准他被搞死。朱阳里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死变态特别喜欢他的小穴。
“我——”朱阳里一看就是没软过声音说过话的,但是跟死变态通话时,还有些娇软的语气,特别可爱。
变态哼了一声,继而挂了电话。朱阳里松心慌地收拾好一切,把灯关了要出体育室。夜黑风高的,就体育室外一盏很暗的灯在亮着。一个戴着口罩鸭舌帽的男人,站在体育室一侧的小树林里,似乎在等待什么。
朱阳里哆嗦着一双腿,有些奇怪。他出了体育室,要把门锁上的那一刻,一只手把他压制到了门上。砰的一声,朱阳里的耳朵嗡嗡响,被人压了腿,不能动弹。那人扔出去一张照片,朱阳里见了,沈纯予是哭着跑出去了,角度是刚刚好落在他身上的。整个画面都被拍了下来。
“小宝贝是不是撒了谎?”
朱阳里吃了一嘴的疼痛,正想说点什么,但嘴边就是说不出几句成型的话来。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说话的声音都在抖,“撒什么慌?”,显而易见地露出马脚。
死变态说着话,拍了朱阳里的屁股,一把拉下他的裤子和内裤,手一摸摸到了黏糊糊的东西。
那变态不怒反喜,嘲笑道:“哟吼,原来那是个女的。”变态闻了手里粘稠液体的味儿。
朱阳里脑袋依旧嗡嗡地响,“女的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变态抹到了朱阳里脸上,昏暗的灯光隐约看到那白液的粘稠,黏糊到朱阳里嘴上。
那人小心地吞咽了口水,鸭舌帽下谁也不知道他色欲熏心的脸是何等地暴露。
朱阳里脑袋里全是沈纯予哭哭啼啼的声响。
“瞧瞧你多恶心?”
“这事传到哪都不光彩——”变态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在有意挑明了说,意指朱阳里这逼,也指了沈纯予不简单的身份。
朱阳里也不算愚昧,他当了这么多年校霸,也是知道为人处世,不能得罪自己不能得罪的人。
朱阳里憋红了脸,语气里都带了委屈,“你要我怎样?”
“你这骚货给人插了,不干不净,你这破烂身子谁要你?”变态大肆吼叫,夜里也不是很安全,因为校园里还有四处巡逻的保安。
啪的一声,朱阳里的屁股迎风接了一巴掌。硕大的臀因受刺激而抖动,柔软的而富有弹性上下起伏。内里的穴肉也因此受了牵连,发了热的酸疼。
想起沈纯予与陆醒的事,朱阳里脑袋晕乎乎的发闷。
“不怕,我给你插就不怕了。我是老公的人。”朱阳里此时真的力气大的可怕,连沈纯予都压不住。沈纯予踉跄了几步,暗想事情不妙。
朱阳里就这么从地上起来,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黑不溜秋,脸和身材啥都看不清的人。隐隐约约见到那人有些熟悉的轮廓,但是朱阳里哪想过这些,他是觉得变态想得到些什么。朱阳里只想着讨好变态。
变态被拉着进了体育室,门关的死紧,灯也没开,朱阳里手忙脚乱地剥了变态的裤子,速度之快,让沈纯予晃神。沈纯予倒在地上,那一柱擎天的鸡巴顶在朱阳里的穴口上,之前的精液还黏糊在外头,有了润滑还有那会的尝试,鸡巴很顺利的入了逼里。整根都插了进去。
“我给你插——”朱阳里此刻哪有大男人的模样,哭哭啼啼的,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啥,“你不要说出去。”
沈纯予突然心乱,他想到了徐崇芝的话。
朱阳里他就是喜欢你。
“你是不是喜欢那家伙?”变态微微动着腰,声音有点哑,朱阳里还是跟沈纯予苟合时那般青涩,动也不敢动。听了这话,朱阳里浑身激灵一下,而后发了狠地抓住变态的腰,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往下坐。
朱阳里回应有些慢,但隐
', ' ')('约可见他逃避的态度。
沈纯予爽的不得了,朱阳里插得很深,都要肏进子宫里去了。他不是很急着要朱阳里回答,一插一弄都是避着朱阳里敏感的地方,当然也是体贴朱阳里。朱阳里折磨了自己,他哭哭唧唧的,跟个小娘们一样。
这幅模样,在沈纯予眼里显得很可爱。
朱阳里抽噎,穴里喷了水,含着沈纯予的鸡巴昏了过去。
昏了身子也在抖,沈纯予把鸡巴拔了出来。拿出口袋里的药膏,给朱阳里上药,肥厚的穴唇,肿到不行,沈纯予摘掉口罩眼镜帽子,摸了摸朱阳里的脸,很心疼的样子,清清凉凉的感觉很舒服,朱阳里窝在沈纯予怀里,蹭着沈纯予的脖子,像只小奶猫一样。
朱阳里醒来时是在酒店里的,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旁边还有一个人头,窝在他怀里,嘴里含着他的乳头。
他定睛一看,这不是沈纯予是谁?他推开沈纯予的头,口水黏糊在唇乳之间,色情得很,朱阳里全身像散架一样,他现在压根没想那么多,沈纯予眯着眼睛,看向朱阳里,朱阳里的奶头涨了一圈,跟左乳那奶头对比分明,他霎时就兴奋起来,底下那根神经性地勃起。
沈纯予暗骂自己,抹了抹嘴,真是个精虫上脑的货。
朱阳里的脸透着嫩红,“你怎么在这?”他有些担忧地看向四周,端详了几下,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他害怕极了那变态。
“我怎么也在这?”朱阳里下床,哪曾想腰肢酸软,没下床就被人揽住腰了。
“我昨晚把手机落体育室了。”沈纯予一本正经地说。
朱阳里抓着床单,“你有没有看见什么?”
“没有,当时我去体育室的时候,你就昏在那儿了。”沈纯予躺在一边,“那会太晚了,我寻思着回到哪都不合适,索性订了酒店,把你扛去了屋里。”
“你啥时候力气这么大?”朱阳里问着。
沈纯予眼神飘忽,“我是跟学校里的人还有酒店的人把你扛到这儿的。”
其实也不是,整个过程,都是沈纯予背着朱阳里去的。朱阳里全身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沈纯予走出校门时,隔壁站岗的老大爷眼神特别怪。
“现在的姑娘娇滴滴的,力气怎那么大呢?”
沈纯予当时脸黑的不行。总之,他就是畅通无阻把朱阳里搞到这来了。
朱阳里咳了几声,耳朵上红了一片,他想起那会,逼奸沈纯予,心里有些不痛快和愧疚。
“谢了,昨日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
沈纯予撇嘴,“你那会吓坏我了——”
朱阳里有些难过,“下次不会了。”
两人的氛围很怪,少有的融洽,朱阳里躺在床上,鼻息里都是沈纯予身上甜甜的奶香味。
两人躺了一个早上,沈纯予接了一通电话,就匆匆走了。朱阳里看清了接听界面是谁的号码。
沈纯予临走时,回头看了朱阳里。他似乎玩太过火了。
但是事情似乎发生的很不符合常理。他算准了,也没料到朱阳里会提早知道这一切。
“喂——”徐崇芝嚼着口香糖,用脚踢了踢朱阳里,朱阳里自打从外边回来就心不在焉的样子,上学放学都是这副德行。朱阳里狠狠瞪了她一眼珠子,徐崇芝翻了白眼,看着电视,不理朱阳里了。
朱阳里心里老觉得不安分。
沈纯予这些天照样不好过,瞧着朱阳里,成日混在男人堆里,偶尔又撩拨些女孩,他真的又气又恨,其实朱阳里跟平日没什么区别,但似乎受了沈纯予的肏弄,身上总带着点色欲的气息,脸蛋润的很,和他兄弟一起打闹,若有若无的撩拨。况且那些兄弟,猥琐的要死,动不动就拿着胯互顶。
朱阳里这日正走在回家的路上,裤带里的手机一阵狂响。他接了,似乎很是顺从了。
“喂——”
“宝贝——”
“行,你约个地方。”
“酒店吧——”
“嗯——”
朱阳里看着夕阳下被照的树枝细碎的剪影,一路往酒店方向走去。
破烂身子,被那人弄了也不是什么问题,他兴许玩多了就会嫌弃。
朱阳里坐在床上,很麻木地洗了洗身子,就脱了衣服裤子往床上躺。门屋里很安静,甚至能听见门外行人的脚步声。这隔声不是很好,要是做这勾当事,被人知道了,他的脸面就无了。
朱阳里想着,门开了。他很自觉地把眼睛闭上,那人似乎很焦灼,脱了鞋就往他身上扑。灯是关了的,但是床头柜上的灯还亮着,沈纯予太焦灼了,朱阳里随时都可以睁开眼睛。
“宝贝——我可想死你了——”说着话就张开小嘴,含朱阳里的奶头。奶头很大,有被玩弄的痕迹。沈纯予喘了口气,嘬两口奶子,就上了手,摸朱阳里的腹肌。蜜色肌肤光滑细腻细腻,胸肌饱满又有弹性,沈纯予真是爱惨了。
两指捏着奶尖细细捻弄,捏酸了朱阳里,就用嘴吸吸,换个奶
', ' ')('子捏。朱阳里的脸慢慢红润起来,腿中央那缝涌出了一股淫水,骚甜的气息时不时传进沈纯他真的又气又恨,忍不住想要弄坏朱阳里。手摸了摸小嫩逼。满手都是湿哒哒的水液。
“乖乖——”他想到了那些事,沈纯予也不禁下了狠手,捏了朱阳里的阴蒂,“好痛——”朱阳里叫着,沈纯予得趣,又温柔地捂压那嫩穴唇,拨弄那颗豆子。
里头尝了滋味,暗暗生了痒,让朱阳里难耐。沈纯予只插进一根小指头,它就吸嘬得不得了。鸡巴是饥渴难耐了,他忍了几个星期,不能再忍了。
舔了舔嘴唇,而后含住那根插逼的手指细细品味着。沈纯予眼睛红得不行,头上戴着的帽子都掉了。
他吐了口水糊在朱阳里逼里,而后张开嘴,含住那两瓣肉唇,腥咸的味儿里有股淡淡的甜味。舌尖顶着那豆子来回拨弄,朱阳里闷哼,这玩弄太刺激,让朱阳里头顶冒星。
“噗——”穴里喷了水液,沈纯予满脸都是朱阳里的东西。
沈纯予解开裤带,鸡巴跳了出来,顶在朱阳里穴口外。侧位入的深,能顶弄很多地方。沈纯予一手握住鸡巴,一手托着朱阳里的腿,侧身插进了穴里。
朱阳里嘴巴微张,吐着舌头,显然又被弄得太昏了。
“呼——好紧好舒服——”沈纯予插弄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朱阳里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这声音十分羞耻。
沈纯予嫌他走神,咬住了朱阳里的耳朵。“啊——”沈纯予捂住朱阳里的嘴巴,又插了几下。朱阳里身子敏感得很,是个不禁操的人,沈纯予插了几下,那小逼穴就紧了,夹得他鸡巴生痛。
长发在沈纯予背后随着抽插动作而摇荡。沈纯予拔出鸡巴,把朱阳里的腿摆成“M”字形,由上往下插了进穴里。
散落的长发好几缕落在朱阳里腰上,沈纯予干的热乎,察觉不到异样。
他亲着朱阳里的膝盖,朱阳里此时一双眼睛望着沈纯予,有些空洞。
“啊——”沈纯予这下力道太大,插进了很深的地方,鸡巴头都捣鼓到了子宫颈,朱阳里抓着他的手臂,叫了一声。
沈纯予被夹射了,精液一波一波射到里头。
他趴在朱阳里身上,呼着气,而后两三个拳头挥了过来,锤到了他的肩上,“沈纯予——”
声音很尖也很大,刺得沈纯予耳朵疼。
力气不大,但是也锤的沈纯予痛。
沈纯予笑了笑,也不说话。最坏的结果,他已经打算了。
朱阳里推开沈纯予,一巴掌呼到了沈纯予的脸上。
“妈……的,你有病是不是?”朱阳里浑身都在抖,扇了沈纯予一巴掌不够,抡起拳头又要往他脸上打。
“神——经病——”朱阳里眼里晕着一窝水,哽咽得不得了。大大咧咧的男子汉,竟然哭得不行。
沈纯予见状,眼睛里也流出了眼泪来,好不可怜,娇滴滴的模样,我见犹怜。明明是朱阳里受了罪,受了委屈。
“——是——你先——讨厌我的——”沈纯予抓住朱阳里的手,撅着嘴也哭了出来。半边脸都是红色,细皮嫩肉,明明朱阳里没使多大气力。
“你——就是因为这个来整我的?!”朱阳里又震惊又难过,他甩开沈纯予的手,沈纯予一时倒在一边,很狼狈的样子。沈纯予的头发都被汗湿了,眼泪一大把一大把地掉。朱阳里吸了吸鼻子,手机铃声响了一波,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胡乱接了电话,“徐崇芝你干啥?!”
“妈的,你嚷嚷谁呢?老娘就想告诉你,陆醒和沈纯予没啥,我算看出来了,沈纯予那大美人你喜欢,喜欢得紧,你妈的,其他的我不说了,好心当成驴肝肺,挂了!”
徐崇芝吼得声音太大,连沈纯予都能听到。
朱阳里哽咽着,动作很滑稽地下了床,穴里面的精水一股脑往外冒,怪恶心人的。那腿不听使唤一直抖,朱阳里刚下腰捡衣服,一股蛮力却将他抱住。
沈纯予哭得不行,“我是无耻,无耻到到哪都想你——可是你也太坏了。”
沈纯予是喜欢朱阳里的,他爱惜极了朱阳里的小嫩逼,也爱惜朱阳里这副身子。说到底还是因为喜欢朱阳里这个人。可是朱阳里太贱了,老是挑着他弱处欺负,是个人也会生气,况且他可是觊觎朱阳里好久了,谈不上什么性欲,只是因为朱阳里这个人,才会想着做些什么。
他的脑袋搭在朱阳里肩上,亲着朱阳里的脖颈,哽咽至极,吐出的话也很清晰。
“朱阳里,我也喜欢你。”
徐崇芝挂了电话后,火冒三丈地跟爸妈诉苦。诉苦也不能发泄什么。上了楼就去书桌看书去了。
看到一刻钟,窗前的景象却让她愤恨全消。
妈的,沈纯予和朱阳里走一块去了。
两个人的脸红的不成样子,沈纯予又瘪嘴又笑的,朱阳里还是那副鬼模样,脸臭的不行。但两人的关系一看就知道,成了——
“什么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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