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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
不意外。
雷霆对追上来抱他的这个动作,是不意外的。
虞晚确实没有任何必要在他面前耍心眼,因为真的不会有用——这样说肯定不好听,但是大多数的实话就是不好听——“男人们被荷尔蒙掌控的时间是有限的”。
什么意思呢?
一句话解释起来就是……“性欲总会退去,他们终归是理性动物。”
现在,你要说雷霆对虞晚有多喜欢,那当然……呵呵,还行吧,喜欢肯定是挺喜欢的,好看,好操,事少,是个男人都喜欢。
怎么?渣?哦,是吧,是可以这么说,但……
——那又怎么样?
是渣,渣了,那又怎么样?
雷霆挺喜欢的虞晚的,这种喜欢起源于欲,妄想凭借这种喜欢就牵制住他的话,无外乎妄想用孩子来留下嫖客的妓女、和...孜孜不倦用点名来提高学生到堂率的大学老师吧。
这种喜欢的是真的,但是,这种喜欢,也是顶顶靠不住的。
雷霆并不会介意在空闲且有余力的情况下为虞晚做点什么,想买的都可以买,想要的都可以要,就算是在半夜两点里非要吃河对岸的那家酥圆子,虽然概率的确不高,但他也不见得绝对不会爬起来开车去等到人家开门买上热气腾腾的第一碗。
可,这又怎么样?
哦?这很好了?对,这当然很好了,很好,很ok,很可以发圈秀,很可以大家都是柠檬鲸。
但他不会为你改变的。
这点喜欢,这种程度的喜欢,这种类型的喜欢。
他要去哪里,他会直接去的。可能顺路载你,但绝不可能因为你改道或放弃。
重心、和目的。
他不会以你为重心,更不可能以你为目的。
嘛——对比的例子可以以后再举,更深的意味也可以以后再提。现在,我们的重心和目的,也不是他的这个部分。
“你叫我什么?”
雷霆蹙着眉头又闻了闻,还是没有分辨出来究竟是什么味道。这他是不会表露出来的,更何况本身也有可能是错觉。
“‘教官’呀...”
少女糯糯,有点儿被他半点不松的神色吓住。他没给她抱回来,手还就很正派的在身侧,动都不动。
动都不动哦!
再无情没有了。
“我是你什么教官?”
男人的表情也不动,油盐不进的样子,甚至看起来有点鄙夷:“你达不到我们进队的要求。”
这人!
虞晚其实是强撑着的,她心里咚咚打鼓呢,要是依着平时,或者换个人,她一准臊得推开就跑了——雷霆。
偏偏这个是雷霆!
最得罪不起的人,最已经得罪了的人;最难笼络的人,最是要去笼络的人。
少女好像羞了,裸足在地面上踮了踮,再一次摸到男人的手上,抓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的大T-恤下摆往里塞。
她里面可没找着什么别的穿。
雷霆还是没反应,他当然是故意的,本来他就想看看这小姑娘能被逼得做到哪一步,这都开始了,他怎么会打断。
这就,真是舒服啊。
先前搞上她的时候雷霆就觉得了,眼前的这一个,真是生了副教人觉得不被多操操才是暴殄天物的身子。脸长成这样已经是女娲露骨的偏爱,哪里还来这么好的一身皮——难怪李傲要闹成那个样子。雷霆简直是有点恍然大悟的这样想。如果换做是他的十七八岁,搞上了这样一个,被强去没了的时候,他也会觉得世界恨他。
可他的十七八岁里,没有她,所以这些,都不成立了。
雷霆由着这少女握了他的三根手指去她衣服里摸她自己,一把隐秘的饶有兴味藏在眼睛后面,就这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色情的鼓起一团来。
少女下意识的咬着点嘴唇,一条手臂还挂在男人的脖子上,星子般的眼睛盈盈的颤,挪了好几下才顺利的把男人的手拉到自己的一团奶儿上,按住。
“嗯....教官不记得了呀..?”她说得娇娇的,“就是之前呀...开学军训的时候嘛,教官来我们学校了...”
手心里颠住的一团,温温的热,又滑又软。
“教官不喜欢玩这里了吗?”
少女压着他的手,她手比他小多了,这样扭着还单手,根本不好使劲。并且她现在还没觉得涨,李傲要得狠,从旅馆走之前,是把人按倒压了,捏在手里揉着吸的,一点点都没剩下,全吃完了还叼着奶头嘬了一会儿。她现在也不知道回了多少……
“教官揉一揉这里嘛......就能想起来了嗯...”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水汪汪的,颧骨和嘴唇都红得好看极了,看起来又委屈又欠操。两团奶子隔着衣服挤在他身上,真是......形容不出来的......
“揉一揉嘛...真的呀,教官~人家的奶
', ' ')('子是不是大了...让教官随便玩好不好嘛...玩到爽,好不好嘛......”
玩-到-爽-啊。
雷霆从喉咙里溢出来一点笑,他得承认,这少女现在在他身上蹭来扭去、挺着身子求他摸的画面,叠上他并没有忘记的半年之前——真的,现在,就很爽了。
行了吧。
行了。
男人有些恶劣的一把收拢了的手掌与手指,重重的捏了一把少女送进他掌心里的娇乳。
“想起来了。”
他的嗓音乌沉沉的。
“奶子大了,胆子也大了?”他似笑非笑,“怎么不哭?嗯?以前不是摸把奶子就能哭得像只兔子?”
“嗳呀...”
少女被他捏得一颤,还真反射性的就蒙了一层水雾上来,听清了又觉得耻,见他现在愿意动了,知道这事差不多能开始了,一面又把身子挺了挺方便他揉奶,一面小声的哼着,把攀脖子的手放了下来,捏到了T-恤的下摆上,往上提:“教官...”
她这把嗓子,这么哼哼,就是催命。
雷霆垂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乖得跟什么一样脱衣服的这样一只,手上心里都舒服得厉害,正要开口再逗逗她,就感觉到正在指腹边缘蹭着的那一点儿,湿了。
温热的液体,比清水的触感要黏上一点点,足有一小缕,湿了整个指腹的边缘,再从指缝里,溢出来。
雷霆愣了一下。
少女摸约想的也是一鼓作气,干脆脑袋一低不看他了,两条胳膊在衣服下边缩得脱掉袖子,再往上一把,整个套头脱了,露出来底下白嫩嫩的身子,稀里糊涂卷了边又绞了绞才挂着的内裤,一头瀑布似的头发。面前两团粉粉白白鼓囊囊的奶儿,一只就捏在他手里,红嘟嘟的奶头鼓着,就这么在他眼皮子下边,跟着他手指的动作,冒出来一点、一点、再一点的奶汁。
糜白的奶汁,半点不作假的从那红艳艳的奶头芯子里冒出来,挂在尖尖上,聚成挂不住了的一大滴之后,“嗒”的滴到他风衣的袖口上,顺着布料的纹路与褶皱,在那黑布上流出白线来。
“嗳呀...”
少女小小的叫了一声,犹豫的,怯怯的把两手背到身后。
“教官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这个漂亮得像只应该隔着屏幕和画框出现的少女,眼里雾蒙蒙的抬了脸。她看起来好像想说点什么,但是对上他的视线,就又缩回去了。水润润的嘴唇张了张,最后还是含了一含,接着,朝他露齿一笑。
“教官..~尝尝看嘛..好不好呀..?”
教官..~
教官.....
——如果。
这当然是如果,只可能把这两个字写在最前面。
“如果。”
雷霆此前,只有且仅有的设想过一次,“如果他是李傲......”
当时的他坐在椅子里喝完了一整杯茶,才慢慢悠悠的走过去,把被随便放倒在沙发上的李傲给翻过来——挺有骨气,腿伤不算,手是真脱臼着的,甚至按都没给按回去,现在肿得动不能动,放了话说不吭声,这就真的一声没吭。
他当然知道李傲在赌气,谁都有脾气,这小子不服,正是不服得极其厉害的时候。
但他个人还是觉得挺行,他觉得男人就该这样,他以前还觉得李傲这小子养得怎么地,胡天胡地,是个纨绔。现在瞧见还能这么硬的赌着这口气,看来底子还是可以——不过他也不会忘记自己是答应了李傲的大伯,是来干什么的。于是他挑了个舒服的地方重新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始说话。
具体说了些什么,他不太记得了。李傲梗在那,哪一句开始才回的话、回了些什么,吵了些什么、吼了些什么,他也不太记得了。反正最后,说是他劝通了也行,说是李傲自己想通了、屈服了、愿意怀柔装一下了,也行。
目的达到,他叫人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才把腿也伤了的李傲架下来,出他这道门要去医务室时,李傲咬着牙,在两个没什么表情的哨兵中间疼得表情扭曲的拧头过来,恶狠狠、或者是他当时理解的“虚张声势”——的丢下了让他产生了这个“如果”的一句话。
“是,我承认,你们都牛逼,牛逼得不行!那又怎么样?!真以为谁都他妈稀罕啊!”
这句话说得放肆,架着他的哨兵哪敢停留,本来还想照顾一点他伤势的步子登时转成了疾步,冲也似的走得飞快,连着坐岗的那个兵头都没敢抬,关门的动作生怕慢了一毫秒。
雷霆记忆中如此鲜明的第一次设想,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喔?
他看着那扇已经赶忙被关上的门,心里突然间这样想。
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因为一个小姑娘,而像你这样,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事?
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在有一天,莫名其妙的觉得,原来的计划,不执行也无所谓;原来的想法,改变掉也无所
', ' ')('谓;原来的喜好,跟她走也无所谓?
如果我是你——李傲,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
他笃定的这样想。
接着,这个想法就变得可笑了。
他把喝完的那杯茶再次倒满,这个如果,就完结了。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
第二次。
这是第二次了,雷霆的意识里出现了这个问题。
“唔...”
雷霆的咬肌一紧,身体里那跟着血液沸起来的快感拍在闭合的齿列上,亏得这样才压得含在嘴里,只从鼻腔里漏出一点闷声,手下意识的动了动,指缝里的触感滑腻得像广告里的那种奶冻,更多更满的盈溢出来......更多...
没法更多了。
沙发前面很是官配的铺着一张厚厚的地毯,也是毫无疑问的深色系。深色大多都能反衬出白,这个也毫不例外,更何况眼下伏坐在它之上的少女原本就是一身奶色。
“嗯嗯...”
努力吞咽着男人勃发性器的少女嘴里早就被塞满了,这根东西半年前她就被逼着吃过,那时候怎么遭的罪,现在再来一遍也好不到哪去。她就是嘴小喉咙浅,撑得两颊鼓鼓吮得口水直滴也吃不完,两手都来,再借上沙发的一点平台,挺着身子把胸前的两团奶儿也用上,捧着堆在这骇人鸡巴的下面,鼓鼓的奶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那饱满的囊袋,生疏的一下一下夹。
她已经做得辛苦,再被男人这样促着吞深喉,真是难受得厉害,手肘抵在沙发上扭了扭,狼狈的别了脸吐出来,吐出来了又怕他不高兴,自己又哼又咳的止不住也不敢趴下去,泪水涟涟的眨巴着眼睛往上望他。
真是可怜极了。
雷霆咬过了那深喉的那一下,喘了口气低头看她,见的便是这少女张着一双滴水的眼,一面出着猫咪嗓子里会发出的那种哼哼声,一面用她这么张脸贴在他那被吃得半截水光满布的鸡巴上,委屈巴巴的蹭。见他低头,抽着鼻子,小小声,语调往下,软绵绵的踩得歪歪扭扭,道歉。
“嗯...教官对不起...又弄湿了......”
又弄湿了。
雷霆被这幅画面和这把嗓子弄得摸她的手都麻了一麻,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自己的袖子上。
黑色的风衣外套,右手的袖口处,沾了一小块白色的水渍。
...
......事情,好像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他先前准备走,已经走到了玄关那里,然后她追着扑上来了,扑上来之后......
他喘了事情开始时的第一口气。
“这是什么?”
他这么问。
然后画面拉近了再放低,衔接得像是会被观众打出1.0分来的末流电影。他的耳边胡乱的叠放出这少女音色清泠、语调娇娇的声音,右耳一句“是人家的奶呀...现在还没有很多...”,左耳一句“教官尝一尝嘛~”,他的声音压上去,震得自己都觉得耳鸣。
“怎么来的?”
“吃了药呀...好管用的..一个星期就有奶了...”
“玩这么大?李傲没弄死你?”
“嗯嗯...弄了的...”
“怎么弄的?”
“就....嗳呀...就那样呀......”
少女笑得像个妖精,葱白的手指抠着他军 装外套上金色的纽扣,乖乖的被一把抱得放在玄关边那有她腰高的台柜上坐着,两条腿悬了空,反而正好,一下一下的来蹭他的裤管。深沉的军绿和近乎在发光似的脂白,叠上他齐整衣装的严肃和她裸身的羸弱,力量的差距对比大到悬殊,那种恶霸般的恃强凌弱登时没顶,偏生还又是这看起来马上就会被奸死的小姑娘主动,抓着他的手指往自己下面摸,从男式的内裤面前的开口往里塞。她里面全是水,湿漉漉的;他手上沾了奶,也是湿漉漉的.....
雷霆听见自己问了这个阶段的最后几句话。
“多久了?”
“有几个月了呢...”
“几个月了,怎么还只这么点?够谁吃?嗯?”
“够的呀....不是只有这么点...”
“挤都要挤不出来了,多了的在哪?”
“嗯...是被吸完了呀......还有的,这边这只还有的,都给教官吃啦....教官轻一点好不好?李傲吃太多了嘛,把人家都吸疼了,你看这里...”
...
......
那就看吧。
雷霆动了动手指,从捧住她后脑的地方往下摸,看着她顺从的接受抚摸,闭上眼睛,鸦翅般的眼睫贴在泛出了一层粉色的皮肤上——漂亮精致得像个精灵,却神情陶醉的伏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上,捧着根粗黑的鸡巴又亲又蹭,像在教堂圣母像后听着唱诗班的歌声淫交的堕落圣女,也像每个男人心底里都存在的那个......
', ' ')('雷霆看着自己的手,不快不慢的顺着这少女的头发往下摸。
往下...
[如果我是李傲...]
“如果我是李傲...”
雷霆从未正式的深入过这个想法。他有且仅有过一次冒起这个念头,然后它不仅轻佻、浮于表面,而且消失得极其迅速。
可现在雷霆突然在想,比上一次深重、切实的想,如果他真的是李傲——
那么,他是不是也就会知道,在人类最轻狂冲动、对这个世界、和自己的人生,都按捺不住、跃跃欲试的年纪里,拥有一个愿意为之改变、放弃、对一些事情无所谓、和对另一些事情有所谓的人,是什么感觉?
会是...什么感觉?
...
...可他没有这个机会知道了。
这个少女,出现在李傲的那个年纪里,李傲的,不是他雷霆的。
然后,现在。
雷霆奇异的意识到,李傲正在他当年的年纪,被强硬的要求、或者逼迫——来到了他当年的人生轨迹里。
他们很相似,家庭背景,个人条件,性格和其他,都相似到让本人都隐晦的觉得,像是投影在不同时间段的同一个人。
这样看来,是不是谁也不知道李傲比起雷霆自己,是更幸运,还是更不幸了?
...
......
那么。
他要怎样做...呢?
雷霆的眼珠子动了动,随即发现自己已经摸到了少女细细的颈子上。
仪态很好,资本足够,纤长,漂亮。
手掌握上去,视觉上掐掉了几乎四分之三。
四分之三...
说起来你可能不太相信,可雷霆的这次折返,本意真的不是要回来把她如何。
对至少是在折返路上的雷霆来说,虞晚仍旧是那个他挺喜欢,但也就止步于他挺喜欢的一个小姑娘。如果抛开她是李傲的那个小女朋友这一层,雷霆并不介意再次把她眷上一回,她要愿意,她可以在他身边呆到她不愿意了为止——这种。
可她是。
是李傲先前折腾得死去活来也不肯放弃的那个小女朋友,是李傲爬窗滑楼打架逃跑到伤腿脱臼还要对他吼“他妈的谁稀罕你们牛逼”的那个小女朋友。
这其实,就挺不好办的。
雷霆首先冒出来的想法是,他得尽快的按住李傲,然后,把她送走——在李傲的大伯发现她之前。
当然了,这个举动,重点毫无疑问是“保护李傲”,她顺带。所以,如果能给她施加心理压力,让她知难而退,让她觉得她顶不住这种混乱的关系事实而主动配合离开,就最好了。
并且,从雷霆对虞晚的已有印象与感觉来推算,雷霆觉得虞晚并不是一个会为爱抗争一切的人,她会放弃的,他觉得。
可现在的事实罕见的让雷霆觉得,他可能忽略了一点什么。
一点,他默认为“无关紧要”,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东西。
雷霆把视线移到了自己手掌没有握拢的一小块缺口上。
看起来这么细,不试试,很容易就会觉得,肯定是全都会被掐掉的吧?原来,还有一点缺口啊。
大约是,四分之一。
“教官...”
被他一下一下揉着颈中的少女受不了了,这样弄她不好吞咽,气也有些续不通顺,还有种下一秒就要被掐死的恐惧感,一不做二不休,都是这样了,干脆再胆大一把。
雷霆被她叫回了神,眸光一定,便看见这少女主动的从地毯上跪了起来,歪着头握着他的东西,张着小嘴伸出舌尖,从最下面的囊袋一路舔到最顶端的马眼,含着整个龟头吸得粉白的面颊鼓起来又浅浅的凹下去,吃得水响。十来下后松了,人整个站起来,纤长的腿抬起来,膝盖柔柔的从他胯侧往下压,大分开腿跨到他身上,一手拨开包在她穴上的两片黑布,一手扶着他的鸡巴,顶上去,在他眼皮子下面吃给他看。
“啊....”
沙发面承重下凹,她跪不稳,雷霆反射性的伸手,扶了她一把。
“嗯..嗯哼...~”
硕大的龟头顶得她一瓣花唇都翻着被塞了进去,嫩嫩的穴肉润透了,被插得直打哆嗦,又爽又麻又涨得不行,换做平时,她肯定就停下了。
“教..官~嗯....嗯呀...好大呀教官...要吃不完了....呀呀...~”
雷霆也舒服得腰眼吃紧,女上位本来就是最契合的姿势,只不过雷霆这种性格的人,不首选这个而已。眼见这妖精似的一只吞了一半就开始又哼又扭,咿咿呀呀的套着那插进去的半截鸡巴就开始前后的动,心里知道她是又耍起娇来,但扶在她细细腰侧的手还是就势捉上她的胯,按着人往下继续坐,密密实实的往她小肚子里插。
“教官呀呀....太深了不要....啊——啊...不要进去了..啊呀呀...!叔叔
', ' ')('轻一点..呜呜呜...”
教官...
叔叔...
教官......
叔叔......
雷霆重重的吸入一口气,还捂在一身严肃军 装下的胸膛肉眼可见的进行了一次明显的起——伏。
身上这正被插到了顶的一只是个水娃娃,穴都被撑平了,别的都还没玩呢,水是照出不误,糊得连跟毛都没有阴户水亮水亮。
把他裤子的那一圈,都给印湿了。
这是又、又弄脏了呢。
想起来,今天,出现的好多的第二次啊。
第二次,毫不设防的遇见她。
第二次,“如果...”
第二次,嗓子里突然很痒,像是有什么字句与想法,自己有了迫切被说出口的欲望。
第一次遇见她,是意外的意外,巧合的巧合,无疾而终。
第一次“如果”,是客观叠主观,没有想到加上轻佻,也去得匆匆。
第一次嗓子里突然很痒,想要说话,是过于理所应当,甚至没有完成。
雷霆的手往上,自己也从沙发上整个坐直起来,从颈后握住少女细细的颈项,第二次——四分之一的缺口,在她咽喉正中。
少女光洁的身子紧紧的压在他齐整的军装上,胸前的资历章又硬又凉,正好的刮在少女面前也被搓得硬挺起来的奶尖上,刮得少女眯着眼睛抖了抖,叫得跟小奶猫一样。
“教官...”
“再叫。”
“教官....~嗳呀....教官~”
走什么走。
命里都注定,来都来了,这都撞上,是吧。
雷霆用了一点力,少女脆生生的“呀”了一声,被顶得身子一弹,细腰绷直,颈子后仰。
这也是第二次,雷霆俯首咬在了虞晚的咽喉上,就像半年前,他把这少女抵在学校寝室卫生间的墙壁上——脖颈的正中央,像是交欢时雄兽咬住雌兽的咽喉来威胁对方乖乖听话那样。
虞晚正被这能顶到最里面的姿势操得痛苦又爽悦,生理上的快乐和心理上计划顺利进行的感觉叠得她脑中满满,周身发烫。耳边嗡嗡,男人乌沉沉的声音夹在喘息和“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变得愈发的低,重得从耳膜里滚进来,就立刻落石入井般的往胸腔里砸去。
“咚”“咚”“咚”的响。
“我改变主意了。”
既然你也是我的一次和二次不讲道理、情难自禁、心念如果。
那么,我当然也可以认为,你亦是我的机会,无所谓和有所谓。只不过是——
“遇你,我来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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