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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
人在极度惊惧的状态时,反应通常只有一个,就是“求生”——这不需要解释,生物的本能嘛,求生。
然后呢,如你所知,“求生”的行动与反应,也就那么几种。不拽书面词,通俗的说,就是“靠自己跑路”和“喊别人帮忙”——逃跑,和,喊“救命”。
嗯......尖叫也行,反正就是通过弄出响动、引起他人关注、获得帮助...的意思。
那么,来,让我们切回现场,现在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来着?
——“可算让老子找着了,uha?”
——“怎么,太久没见你男人,欢喜傻了?”
可算...让你找着了......是什么意思.....
男人...?你在说什么...
傻了...是傻了,傻得透了——可这怎么可能会是欢喜得傻了的啊!!
虞晩真是活到这么大头一回受到这种程度的惊吓,以前只觉得被黄玉箍着陪看恐怖片吓哭已经是极限体验,现在才知道何谓小巫见大巫,恐怖片里做个鬼效果又算得了什么!算得了什么啊!!
虞晩觉得自己的心脏都紧紧的缩成了一团,跳得卡到了嗓子眼里,别说说话,呼吸都没有办法顺畅了。空调是实时温测的智能模式,刚刚大开的玻璃门让室内的温度断崖式下降,即便现在重新关上,也让安静悬挂着的空调机箱当机立断的开始鼓风,吹得“呼呼”作响。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也只能用临场爆发来解释这个速度,少女仰着头颈,吓僵了的听完这人开口说的第二句话,手肘哆嗦着在床褥上一撑,不仅没有歪倒,而且竟然顺利的把自己撑得翻身一滑,一秒钟就从床上溜了下去,然后——拔腿就跑。
人的潜力果真无限,亦托刚刚羞恼回房的福,房门没关,甚至拖鞋都也套在脚上,虞晩扭头就跑,体能测试短跑吹哨的时候都没这么快过,从房门出来到楼梯口的这段距离这么多年走过这么多遍,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长、也这么短过。实木的楼梯扶手微微泛凉,抓在手心里的感觉.....
“啊————”
一个可以徒手翻进民宅二楼的男人,要抓住虞晩,也太容易了。
虞晩觉得自己已经是超常发挥里的超常发挥,她已经抓到了楼梯的扶手,整个人的惯性和重力都往前重重的推着她去飞快的下楼,飞快的下楼,事实上她也已经迈开了腿,可就在这时,她整个人一轻——那人竟然已经追上了!
他的手掌也“啪”的拍在楼梯扶手上,可发出的声音根本不是一个量级。他也单手抓住楼梯的扶手,另一只手,往前一伸,一把就捞住了欲下楼去的少女,铁索似的手臂横在她的腰上,把人直接拦腰抱得离了地去!
少女吓得惊声尖叫,他重心稳住,果断的松了抓在扶手上的那只手,手心滚烫,抬手就把声音捂了回去。
这样的动作怎么看怎么粗暴,虞晩被他箍得腰疼,还被他捂着嘴——大半张脸都在他手下了!怕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哆嗦得止不住,全身的力气瞬间蒸发,眼泪汹涌而下,眼前的东西一花一晃,人就被拖回了房,丢上了床。
真的是丢——上去的。
比片刻前她自己扑进去的力气重至少一倍,床垫颠她的高度也高了至少一倍。
从床上摔回床上,痛是不痛的,可是,这下,真是彻底摔懵了。
他“啪”的打开了灯,“砰”的关上了门。
一张小脸上全是眼泪的少女,眼睛都忘了怎么眨,噼里啪啦的流薄了些眼里的泪,才看清楚了这个可怕的人。
短寸头,挺帅气,面部线条都很清晰,可是表情实在不善,皱着眉,抿着唇,腮边都还隐隐显出咬肌绷紧的阴影。虞晩不认得什么衣服的品牌,可衣着好不好是能直观被体验的,质感款式和做工都骗不了人——他穿的这一身,不仅合身,还都特别合适!冬款的外衣和从领子里露出的内衬,下半的裤子,床挡住他的小腿往下,看不到鞋——够了,看这些已经能知道,这些肯定都不便宜!
所以...
你是谁啊......
虞晩怕得愈发厉害。
你要做什么啊......
深夜闯入他人的家里,又不是为财......
“跑?”
他站在床边,眼睛里简直要烧出实体的火来,咬牙切齿的单膝压到床上,伸手就插进了虞晩的发间,灼热的握住了少女细细的后颈,把人拉到自己面前。
“你跑什么?哭什么?!你看看老子是谁?!你看到老子你跑什么!”
少女被他饱含怒气的连问吓得直缩,可已经没可能再跑了,他手这么大,握在后颈上烫得她只觉得再用一点力就能拧断她的脖子了,她不敢跑了,可是也没法回答,喉咙里溢出一声惧极了的“呜..”,任由他这样捧起自己的脑袋和他脸对脸,都不敢睁眼。
......
真的也就他巴掌大的一张脸。
', ' ')('明显处在躁怒中的男人嘴角抽动了一下,看着这少女被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小脸煞白,乌黑的睫毛贴在下眼睑上不住的发抖,透明的眼泪接连不断涌出来的样子,陡然间就什么重话都说不出了。
...
...操。
少女觉得自己差不多是在等死了,闭着眼睛瑟瑟发抖,却没等来更重的动作或是别的。南方的冬季,深夜的室外气温是个什么程度大家心里都有数,他的衣服上甚至都还带着未散的寒气,可他贴上来的气息是真的很烫,可能是他本来体温就高,也可能是入室的运动量导致,虞晩感觉他用另一只手的指腹给她擦了擦眼泪,第一下有点重,第二下就轻得只是“擦了擦”。刚刚还满含着暴躁和怒意的声音刻意的放轻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说这一句的时候,简直有那么些......无奈。
“......睁眼啊,是我。是我,你怕什么啊。”
是我,你怕什么啊。
...
......
这句话,说得就太...“好”了。
虞晩的呼吸哽了一哽,她不是很想承认,但是这句话真的很像一只大手,带着说话人自己都不一定意识到了的安抚力度,盖在了她紧紧缩起来的恐惧上。
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在这种时间段、用这种方式出现在她面前的,从事实行为上来看,这很像暴力犯罪的前端。暴力犯罪,天啊,没有人可以不害怕这种,不是吗?谁知道自己会经历些什么呢?会痛苦到什么地步呢?能不能活下来呢?你看他都做了什么啊,你看他——
——是我,你怕什么啊。
是你,所以我...不用害怕?
这是什么意思呢?是,你绝对不会伤害我...的意思吗?
你...认识我吗?
虞晩颤颤的睁开了眼。
他的手指还擦在她脸上,人也欺得很近。虞晩觉得自己还在抖,控制不住的那种,颤颤的,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年轻的一张脸,偏黑一点的皮肤,短得近乎贴头皮了的板寸,称得上是帅气的五官,鼻梁很挺,嘴唇薄,蹙眉一点,眉峰和眉尾都非常分明,线条利落。
[性子很急,脾气不好,像是一团热烈燃烧的火。很自我,不太会顾虑你的感受,表达喜欢和中意也都全凭他自己的节奏,觉得好的就会蛮横的强塞过来,也似乎有着永远都用不完的精力......]
...
......是...他!
黄玉给她看过的那个人!那张抓拍照片里的人...就是他!
虞晚的嘴唇翕动一下,磕磕绊绊的吐出自己的惊讶:“是你......”
“认出来了?”
欺在她面前的人单侧的眉毛一挑,立刻就笑了,贴下来就重重的亲了其实还是不知道他是谁的少女一口,“啵”的一声。
虞晚懵得不知天南海北,可这个片刻前还暴躁得像是要暴力犯罪的人,现在就已经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起来,他单腿跪压在床上,两只手也都在虞晚身上,不知道他怎么一动,虞晚就被他一把搂进了怀里,抱到身上坐到了床头。
床垫承重,往下一陷。
“想不想我?”
他抱着虞晚,理着短寸的脑袋抵到她的肩窝里就一顿乱蹭,跟只大狗狗一样,热切的还贴上来舔她耳朵:“老子不就黑了层皮变了个发型,就这么认不出?”
说完又补充:“高没高多少,不过壮是壮了不少,这么一说是变化大,算了。”
???
他这些动作做得太熟练了,好像以前做过千千万次。虞晚被他这种大型犬似的亲亲舔舔蹭蹭弄得人都僵了,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尖叫逃跑肯定是不行的,他似乎已经误会自己认出来他了,这可怎么收场才好......不过,看他这样的举动和语句,自己以前和他真的是...情侣?
...可能...吗?
虞晚的脑内现在真实纷乱如麻,无数个念头蜂拥而来,可是完全不知道要先想哪一个,要告诉他其实自己没有认出来他是谁吗?不行...这个不行,她不敢,看照片的时候她就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脾气不好”,现在直接体验,比真金还真,这脾气是真的太不好了,这句话,她不敢说。
那,就只能......
顺着装下去?
[废话。当然装下去啊。]
虞晚一顿。
[你不是想知道你已经想不起来的“以前”吗?他这个样子,不是送上门来的最最佳?]
可是...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放走了他,你就自杀吧。如果是假的......拜托,你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好吧?你现在就应该全力祈祷他就是你过往人生中的一段,你有什么资格在现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状况下考虑真假?就算他是个神经病,你现在除了顺着他,还能干吗?直接自杀?]
', ' ')('虞晚猛的缩了一下。
“这就有反应了?”
少女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这么一个动作,自然没可能瞒得过他。虞晚的意识落定,这才发现他已经在舔自己的耳朵了,那边的耳廓都被亲得发红发烫,耳垂湿漉漉的...
“嗳呀..”
“娇气包。”
他又在笑了,看他照片的时候,虞晚下意识觉得,这个人是不会经常笑的,他照片上的那个表情就是他习惯性的表情,有点不耐烦的那种:“现在日子怎么样?没这么轮得巧吧?”
他又舔了舔少女肉嘟嘟的耳垂,一面这样问,一面自然而然的就把手往她睡裙下面摸,少女猝不及防,也是软绵绵的,夹腿都没什么力气,还没反应得过来,就让他探到裙子下面摸到穴了,隔着一层内裤,色情的用手指往那肉缝中间压了一压。
“没呢。”他自问自答,似乎已经十分习惯这少女在情事上的羞怯和不怎么肯说话,确认了一下现在包在少女阴户上的就是一层内裤的底布而不是厚厚的卫生巾垫,他声音沙了,“这么久了,想不想你男人的大鸡巴?”
...
他这话也...太露骨了!
这下都不用装了,也没法再想什么“啊,好像真的是情侣...”。虞晚腾的一下就血液冲顶,从脸红到了脚脖子,饱满的嘴唇张了张,还没能顺利挤得出什么话,就听见一声拉链拉开的“嗤”,也不知道他的动作怎么能这么快的,反正几乎是下一秒钟,虞晚的手就被拉着按在了他半勃的性器上,被捉着分开男士内裤前面双层的叠布,把他裤裆里那团沉甸甸的东西掏了出来,握着一下一下的撸动,嘴里还不清不楚的一边来亲她,一边说话:“宝贝儿..宝贝儿给老子摸摸,嘶——你都不知道老子离了你过得有多苦,想死你了,你摸摸这,大不大?嗯?一想你就硬得老子鸡巴疼,等会都射给你好不好?把你肚子都操得鼓起来好不好?”
少女面红耳赤,羞得直抖,帮他撸的那只手收不动,剩的这只手没一点力气的折在他面前,一点办法都没有,扭着身子被逼得仰着点脸张着樱桃小口给他亲。这人的动作是真重,又旷了这么久,简直是要把她吃下去。现在的虞晚哪里经得起这样弄,张着小嘴任他为所欲为,舌根都被吸得发麻,才止住的眼泪又渗了出来,稀里糊涂的就被推着从上面脱没了睡裙,露出下面只穿了条小三角内裤的身子。
白得发光。
已经完全勃起了的男人简直被这少女的身子刺得眼睛都疼了一帧,“咕咚”咽下一口口水,整个脑袋都热了,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摸还不够,脑袋都低了去拱,乱七八糟的去拉她腿:“我操...宝贝儿你真美,宝贝儿让我进去,让我先插会,操老子真受不了,奶子大了好多啊宝贝儿...”
他手重,虞晚被他揉得不行,他还用脑袋去拱自己的胸,短寸的头发根根都硬,刺得又疼又麻又痒,她也受不了,哆嗦着去推他,当然推不动,挠痒痒都嫌轻,眼睁睁的看着这人兴奋得不得了的双手揉了她那两团娇嫩的乳儿,往中间捧,脸压下去滚......
不行的呀...太重了,手就不要揉了,也不要舔......嗯呀......会、会把奶挤出来的....
少女被弄得发抖,今天,从清晨醒转到浑噩睡到晚间七点半,再算上看书和刚刚,囫囵一整天都没有招呼过那儿,他一揉,才觉得实在是涨得不行了,咬着嘴唇,满面潮红的仰着颈子吸气,从余光里看见自己那被他埋着脸又咬又舔又揉的小兔子鼓着,白白的奶从红红的尖尖里冒出来,汩汩的往下流。
嗯呀......出来了.....好涨,再多一点呀......
她是习惯了,也麻痹了。
习惯存在感稀薄的道德感,也无人在意的周围人麻痹到忘记......其实,这是需要解释的。
至少,在这个...可能和她是情侣关系,甚至言辞果断的直接以“她男人”自居的人面前,这是......过了的。
过了......什么呢?
“...”
埋首在她胸乳间的男人愣了愣,眼睛里烧着的火色慢慢的变了颜色。
他没笑了,在灯光下极亮的眸子里一点一点布满了比先前的躁怒更为磅礴的情绪,在少女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亲舔着她奶乳的脑袋往上移,重重的咬在少女的颈窝里。
“啊——”
上一秒还沉浸在情欲里的少女痛呼出声,再一眨眼,就看到了舔着嘴唇抬起头来的这个人。
他舔了舔他已经沾上了些红色的犬齿尖尖。
“宝贝儿...”
他沙着嗓子,在少女茫然又惊恐的视线里慢慢的这样说。
“你要么告诉我,现在有个跟老子姓李的种在这屋子里,要么......”
过......界..了。
“今晚上,被操死之前也得给老子怀上一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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