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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事实上,就算是很久很久之后,再问申屠哲,有关于这个夜晚,这个,牵起了后续一长串事情开端的夜晚,后悔与否,他也没有答案。
明明,就算是刻板如他,也知道在这个夜晚,如深夜妖精般出现的少女,是不那么“正常”的也一样。
他在后来并不是没有想过“如果那天晚上坚决拒绝”会怎么样,可是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他在意识里提起这件事试图构想它的另一种可能时,走不了几步远就会被那些让他当时投降了的画面打断,就好像你知道你的面前有一个岔路口,你很想往一条路上走,可是另一条你已经走过了的路长出了藤蔓,抓住了你,让你最多只能离开它一点点,就一点点,当你试图继续背离,它就蛮横的把你拽回来,以一种你无法挣脱的拉力。
现在,它还叫“吸引力”。
申屠哲移不开眼睛。
一点都不,一点都不能。
他听见自己的喘息声,跟风箱一样响,一点也移不开眼睛的看着这个妖精一样的少女抬高她的一条腿,一面近乎折磨的踩踏着他性器,一面就是折磨的把她自己的手指慢慢的插进了她的后穴。那儿真是漂亮极了,他喘息着,这样毫无修辞可言的想,嫩嫩的......少女细细的吸气,自慰给他看那般,用食指按着鼓鼓的小珍珠揉压,拨弄两片贝肉,揉着自己的奶子挤了一手白白的奶水,湿漉漉的手指往后庭里塞,那个洞那么小的呀,他就能看见一片他指尖那么大的肉粉色,被塞得往下面陷,吃进去一个指节还要长...
“就是这里呀...”
少女满面潮红,娇得出水,腻着视线看他,夜色如水,她散开的乌发像极了蔓延的海藻,一缕缠上来,千丝万缕就都缠上来,勾他去,勾他神魂骨肉全都去。
“嗯...你摸摸..来摸摸这里呀...”
他着了魔似的伸手去。
...软的。
湿漉漉的,又热又软。他也试探性的往下按,结果那儿真的就像另一张小嘴似的,乖乖的吞下去一截他的手指,还在轻轻的缩,含着他往下咽那样,一点一点的吃进去。
申屠哲出汗了,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额上和脊背在慢慢的渗出汗来,他觉得热,还觉得渴,这股子火是从身体里面烧起来的,从里往外烧,他难受得受不住,而眼前就是一大片的奶白,看着就像雪,一定很舒服,如果扑上去的话...
从这个念头冒出来的这一刻起,他大约就是没有回路了的。
他没有记得很清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他就觉得热,热得难受,热得他张口,大概吐出的都是树木焦黑的气息,将死的光景,将死、又能凭此再焚林的光景。
他握住了少女踩在他下体上的脚,细细的脚踝,玉雪可爱的足部,他握上去,这可真轻松,手握得闭合了还能余出重叠来,于是被握着的那儿怎么都跑不了了,踩嘛,继续,就这儿,这儿...再重一点...
少女足心的皮肤细嫩得很,明明是她在踩他呢,结果被磨得发烧了的反而还是她呢,这多不合理啊,啊...不要蹬,也不要缩,再踩一踩,对,就这样,再踩一踩...
这个地方好舒服啊,这么紧,这么软,这么热...还可以再进去的吧?我试试,不怕、不怕——我轻轻的,轻轻的,就再进去一根...嗯,嗯,不怕不怕,再多一根,没关系的,可以的,吃进去了...
少女不知不觉已经被他挤到了床头,一条腿被他强硬的握着屈起来,捉着贴在那从卵袋到龟头尖端快有她脚那么长的鸡巴上摩擦,强制足交着;另一条腿被扛到了他肩上,他也已经贴了上来,又实又热的挤着她,专注的抠弄着她敏感的小菊眼。
少女周身香汗淋漓,她那处其实还没有被谁实打实的插进去操过,不过指交还是受得住的,她敏感得厉害,以往江城要使坏都用不着多做什么,抱起来颠着操个十来下就能捅进肚子里去,哭得攀在肩上磨爪子那样挠一挠,这时候再往后面伸个手,塞进去一点尖尖就能叫得跟什么似的。宋致景也发现了,不过他比江城坏多了,好些时候她后面都是塞着点什么的,他可没少在插着穴儿把人操得魂都飞了的时候开后面的开关。所以嘛,就方才,她自己摸进去的时候,以为是没什么事的,甚至今天都还不能折腾前面呢,更粗一点、更深一点,也没关系的吧...
没关系的吧...就粗一点..深一点...
一点...
“嗯...嗯.....”
预备工作,她咬住了就在脸侧的枕头。
可是,并没有什么用。
不...不行....
怎么..怎么这么深...
少女顶住了床头,这让她有点儿疼,但是她没办法停下自己想要往上缩的欲望,咬在嘴里的枕头什么时候已经被唾液浸出了一圈水印还不算,她还要咬不住了。
太深了...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呀呀...
和以为的已体验并不
', ' ')('雷同,少女咬着枕头忍耐了插入的第一根手指和第二根,就已经到了已知的极限,偏生这人还一点经验都没有,他甚至都不是在“玩”——
“嗯啊——别..不要....不要抠...啊呀呀呀!!”
申屠哲带茧的手指尽根的塞进去两根,已经完全被这陌生又极具吸引力的感觉吸住了,他本能般的要填进去第三根手指,这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原本瞧着不过他一点指尖那么大的洞口被撑成两根手指并起的弧度,这已经很过分,于是第三根手指在那边缘按压着,怎么都挤不进去。他犯了难,只能把已经塞进去的两根手指往外拔,这对少女来说似乎已经是一个难耐的过程,她咬着枕头,拼命摇头,因为身子被挤叠而耸得格外饱满的奶子抖得溢奶,他看得喉咙并着唇舌都实在是疼,想也没想的就压下身体去叼那红缨——他可以的,这个,他是被允许过的,他没有勉强她,没有,奶都溢出来了,她一定很涨,所以...
少女被吸得倒抽一口大气,咬着枕头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这个人怕是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手在做什么,留着短短硬硬头发的脑袋拱到自己怀里,奶子都吃进嘴里一大半,吸得特别特别重.....她哪里经得住这样猛吸奶呀,陡然间觉得奶头都要被他吸掉了,整团奶儿要爆了似的往外喷奶,被刺激得瞬间眼前就花了。他一面这样吃,一面抠着她那儿,两根手指都拔出去一截,留在里面的两个指节胡乱的屈蜷起来抠,她被抠得脊背一挺一折,身子被这样压着都剧烈的抖了起来。
申屠哲的确没意识到自己把人吸乳抠穴弄成什么样了,他只觉得舒服,和爽快,他想不了别的。身下的这少女抖得近乎痉挛,他两手都占着,自然就含不住嘴里那团奶子,让它自个儿逃了出去,肿了的奶头吐着奶,在他脸边嘴边乱颤,就是含不住——这当然不行,这可是他得到过允许的权力!
“啊啊啊——别吸了——别吸了呜呜呜不要...不要再吸了...”
男人热烫的手掌整个握上来,他手掌大手指又长,一把就能把那逃出去的小白兔捉个死死的,可她这身子好,一身皮从来就滑溜溜的,摸上去都停不住,奶子上还又是爆出来的奶水又是他舔吸的口水,捏着简直觉得能从指缝里再逃走,那便少不得松开一点再抓紧,捧起来大把的揉,一下松开一下紧,手指印叠得整团奶儿都红了,还要被聚起来含回嘴里用力的吸。少女被刺激得疯了,又脆又尖的哭叫了起来,幸亏这样一变动,被按在鸡巴上足交的腿被放过了,从他腰胯边笔直的绷着伸出去,在空气里胡乱的蹬,细白的两只手抓在床褥上,扭得像上岸了的鱼,羊脂玉似的身子被压着,抬不起来,也只能扭。
两个人叠成这样,裸露的性器免不得紧紧的搓在了一块,少女湿漉漉的阴户、肿胀的阴蒂和被指交插得开了口的后庭尽数舔在男人的鸡巴上,这样的触感比申屠哲有生以来认知过的所有感觉都要爽,又怎么可能离开,她还在蹬腿,这样正好,申屠哲抱住她,把人紧紧的箍在自己身上,挺着腰身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整条鸡巴竖得高高的,跟把火钳一样从少女下体的底端铲到顶端,铲得又重又实,茎身都压进肉缝里。没个几十下,少女就觉得自己那小珍珠都要被铲掉了,揪床单都揪不住了,手指、脚趾、手臂、腿、腰,背、脊骨...连头发丝都要绷紧了那般顶在床头翻了白眼,尿口的阀门脆出一声响,直直的就往上爆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水液来,嗓子里气都过不来了,就剩一点“嗬..”“嗬..”的沙响。
申屠哲爽得过了载,真人体验,他是第一次,还是和她,哪怕不谈生理只论精神,他想想都能把自己弄射。搞到这一步,也是受不住了,脑子里发晕,抱着她的手胡乱的在她的身子上摸,埋下脑袋弓起身子又去拱她的胸,气越来越喘不上了的时候,咬着她的奶子射了。
初体验射精后的余韵漫长,申屠哲没有这个概念,只依稀觉得自己似乎缓了一点时间回过意识来后,才慢慢的松开她,木愣愣的去看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她。
也渐渐回过神来了的少女一串一串的掉着眼泪,哭得梨花带雨,可怜极了,可爱极了,脆弱和情色...美极了。
只能说,申屠哲,他看傻了。
他知道他自己从来就不是个心思活泛脑子灵光的人,可的确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脑内空白一片”这种事,可以这么彻底。
他连动都没法再动第二下,他松开她了,当然松开了,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他哪敢不松呢,他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只能看着她,呜呜咽咽的,抽抽搭搭的,哆哆嗦嗦的,缩起两条不仅大腿内侧全红了,而且一只脚腕上都被捏红了的腿,无毛的下体通红一片,露在外面的两片阴唇和一点阴蒂全都肿了。平平的小腹上全是浊白的体液,他花了一半的脑细胞才意识到那些是他射出去的精水,又多又浓,正从她的小腹和胯上往下流,有些往身侧流,还有些往那红肿的下体流。胸脯上湿漉漉的,又是奶水又是口水,奶子被揉得手印都认不出来了,奶头鼓得翘起来,粉粉的乳晕上还有牙印......
她歪歪扭扭
', ' ')('的发着抖,红红的鼻翼一鼓一鼓,怯怯的含泪看着他,然后红润的嘴唇咬住一点,细碎呜咽着,把自己缩起来,再翻身过去。
少女优美的身体曲线,圆润的臀,纤细的腰,浅浅下凹的脊柱,极美的蝴蝶骨——她翻了个身,跪撑在他面前,怯怯的回头,把垂落的乌发往耳后别,露出红彤彤的、精致的侧脸。
“......进来...这里吧....”
...
......
...什...么?
见他没动,少女嘤咛了一声,手臂都撑不住了,一下就趴到了他的枕头上,整个跪起来的下体从视觉上抬得更高了。
她星子般的眼里全是泪,顺着眼角渗进枕头里,怯怯的继续这样侧脸望着他,怯怯的用手包住了自己已经压在床褥上了的两团奶儿,怯怯的,朝他摇了摇自己抬高到他面前,一览无余的下体。
吃进过了他三根手指的肉粉色洞口已经回缩成了他指尖大的一小片。
“求求你了...不要吸人家的奶了...没有奶了...真的....”
她把自己压挤在床褥上的两团奶儿怯怯的又捂了捂,唯恐他再要去动那儿似的,真的怕。
“给你...进去这里嘛...不要玩那里了...”
她猫咪似的呜嗯着说,可怜巴巴的、飞快的瞟了一眼他的身下,就赶快的回到和他的视线相交里。
那儿已经完全勃起了,沉甸甸热乎乎的一大根,竖在他的腹下,像把火钳,分明又硕大的顶端上还留着上一次射精完的一点点精液,白白的,沾在龟头上。
“后面给你操好不好......申屠哥哥..哲哥哥,求求....嗯....呜呜....”
少女说着说着,哆嗦了起来。
“求...嗯......命......操、操人家的屁眼..呀....呜呜呜这、这是......”
她颤得跪都跪不住了。
“...是.....是命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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