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宋卿试图说服徐琮璋离开巢穴,要么出石碑,要么就去更上的楼层,反正目的就是出去!
然而徐琮璋每次都沉默的看他,听他说话,让宋卿以为他听进去了、有机会的时候,他又突然扑倒继续筑巢的本职。
后来,宋卿又趁着徐琮璋出去猎食的时候逃跑,他计划得挺完美,就是忽视自身体质。
当他面对仅有五米远的洞口时,兴奋得站起来却软倒在地时,表情很茫然。
???怎么回事?
这酸痛无力的身体还是他的吗?这绵软的鲛尾还是他的吗?
宋卿恍惚想起纵yu无度的日子里,他松懈的态度,带来如今短短五米都跑不动的沉痛后果!
小小的忏悔结束,宋卿手和鲛尾并用朝洞口爬去,好不容易爬到洞口,就要滑出去的时候,一双脚出现在他面前。
赤裸、苍白的双脚,和衣角垂着的银饰。
宋卿抬头,看到逆光的徐琮璋,总觉得那双猩红的眼瞳更加恐怖了。
“我、我想看风景。”
徐琮璋笑了下,短促的音节在巢穴里回响,轻、空旷,经过回音后变得悠长且失真。
“原来会跑啊。”
宋卿吞咽着口水,缩起肩膀,他实在对这半月来的经历怕了。
更怕以后都被藏在黑暗的巢穴里,每天都只能接触徐琮璋,食物也必须依靠他。
这不对,不正常。
徐琮璋不正常,但他正常啊。
总不能一直陪着徐琮璋疯,不是吗?
“我不喜欢。”宋卿鼓起勇气说:“我不喜欢巢穴,不喜欢黑暗,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