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净吞咽口水,双手在颤抖,嗓子里像吞了石头没办法开口吐出一个字。
徐琮璋收回目光,指尖重新凝结出一只蝴蝶,手腕轻抖,蝴蝶振翅隐没在半空。
傅净挣扎良久,依旧没能再开口说话,她无奈而挫败的回到座位,却更加坚定追求徐琮璋的信念,自大而高傲的宣布自己陷入热恋。
..
宋卿在实验室收到生物教授的来电。
“第三个死者的家属同意解剖,我们发现死者的舌头出现萎缩现象,还没融化成球状。”安法医停顿片刻:“你要过来看吗?”
舌头还没融化成球状,说明蛊虫还在舌根里没走。
思及此,宋卿当即同意:“我现在就过去。”
他换上常服,在同班同学的注视下戴上口罩和帽子快速离开,搭乘公交车很快就来到中心区的法医部。
法医和生物教授都在,他们把舌蛊状态告诉宋卿。
“蛊虫还在舌根处,现在就解剖。”
宋卿无异议,在旁观看解剖。
两分钟后,死者的舌头就被割下来放在盘子里进行再解剖。
舌头萎缩的前端剖开后,毫无疑问还是虫洞,后半部分就属于正常。
宋卿:“在舌根处。”
法医做足心理准备后,小心翼翼地横切开舌根,看清舌根里的横切面后,头皮瞬间发麻,背后的鸡皮疙瘩像海浪似的层层上涌。
没忍住,吐了。
生物教授过来瞟一眼,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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