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杏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这地方的房子多是像被削掉了头一样的平顶。
平平的屋顶使得房子看起来像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白杏忍不住地瞧着,不管是哪里都觉着十分的新奇。
西北的太阳真是灼人得很,正午站在屋外好似能把人的脑袋晒脱一层皮。
白杏只在外头逗留了一小会便觉得难熬。
只能钻进屋中,偷得意思凉意。
屋头的红辣椒看起来实在火热,白杏平日里就不是个能吃辣的。
可这红彤彤的辣椒就这样挂在屋头,却又显得实在好看。
还带着些许香气,早前曾听丽丽说起过,西北多蚊虫。
想来也是起了防虫祛湿的效果吧。
白杏正捧着一只辣椒放到鼻尖下闻着味儿呢。
屋子里突然走进来一个人,把白杏吓了一跳。
“你好,是丽丽的客人吧。”
嗓音低沉,喉咙间发出来的词语,挠得白杏心间发痒。
原来是刚刚在麦田间遇到的那位巧克力色男子。
“是呢。”
巧克力现在身上套着一件白色t恤,透过衣衫甚至能看到里头若隐若现的巧克力豆子。
白杏迫使自己移开双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只是男子身形实在高大,站在百姓身前就将窗子里透过来阳光挡了个干净。
衬的阴影里的白杏更加娇小,本就不算高的白杏,这下被眼前的人衬托得好像个玩偶一般。
那人还毫无知觉地从白杏身边擦过,将脑袋上的草帽挂在白杏身后的挂钩上。
宽大的肩膀和细窄的腰身,与健身房里挥汗如雨苦练出来的那些肌肉一样。
凹凸有致,紧实坚挺。
白色的衬衫并不能将身体原本的颜色完全覆盖住。
凑近的时候,白杏将对方的上半身瞧了个干净。
虽说刚刚也瞧见了这人光子膀子在麦田间劳作,可这若隐若现的似有似无感。
就像猫儿肉垫剐蹭在心尖尖上。
饶是白杏这样见多识广的人也偷偷地咽了咽口水。
“不好意思啊。”
男人不小心刮到了挂着红辣椒的杆子,那红辣椒皆数掉在了白杏的身上。
白衬衫上落下星星点点的红辣椒,更是衬得眼前娇小的可人儿火热娇艳。
李回不自然地移开了眼睛,不该看的东西还是不要看得好。
那不是所谓的待客之道。
“李回过来端菜上桌!”
李回听见她妈妈正在厨房里喊着,便对着白杏抱歉一笑,去了外间的厨房。
桌子上的菜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不过是些家常便饭。
丽丽正在给白杏讲着桌子上的每道菜。
“瞧,这个是铁锅焖面,这个是面筋,这个呀是山药丸子,还有这个...”
白杏用心地听着,虽然眼睛时不时地还是会瞟向那个叫李回的人身上。
巧克力色的肌肤就像一块香气浓厚的巧克力一般。
白杏用余光看着李回年轻的脸颊,稚嫩中又带着些许西北人特有的粗犷硬气。
“刚柔并济”这样的词语放在李回身上属实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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