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文咯咯一笑:“不是我,是我家里那条大黑狗。你得笼络笼络它,堵住它的嘴。”
我嘿嘿一笑,说:“没想到我谷子还没有走向社会,竟然就开始行贿,而且行贿的第一个对象,竟然又是一条狗,呵呵!”
习惯了省城的灯火阑珊,山村的夜晚更显得黑而寂静。
以前我谷子即使夜晚也能在田埂路上快步如飞,现在,路还是一样的路,却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踩在沟里。
远处几声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狗吠,更显得夜的静谧。
摸索着过了桥,前面的路就更不熟悉了,好在这时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要不然,就更是寸步难行。
几次不小心踩在沟里,好在冬天的沟没有水,要不然,布鞋早就成水鞋了。
没想到我谷子在乡村在自己的家乡也会迷路。
每一条田埂都似曾相识,每一栋影影绰绰的房子都像似叶诗文的房子,近前一看,却不是,我记得叶诗文的门前的右边有两棵并排的棕树,我鬼倒路地在那里转来转去,这有两棵棕树的房子就像被漆黑的夜吞噬了,连影子都寻不着。
黑暗中,转得我心浮气躁,转得我尿意顿生。我掏出自己的家伙,对准一丘旱田,赌气地一用力,那泡尿至少shè出一米远!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明一灭的手电筒的灯光,就像电影《渡江侦察记》里的信号灯!我立即想到叶诗文,是叶诗文在接应!我把我的家伙匆匆塞进裤裆,朝着灯光的方向走去。
果然看见那两颗棕树,果然看见棕树下面站着的叶诗文!
叶诗文一手握着手电,一手牵着我,走进院子,走进她的房间。
房间里更黑,又不敢开灯,我简直成了一只瞎子。
我摸到一只柜子,然后是一张床。我在床上无声地躺下,摸索着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衣物。连裤衩也没剩。一场厚厚的棉被盖在我赤-裸的身子上面,叶诗文像一条泥鳅钻进被窝,我摸摸她,也已经一丝不挂!
(欲望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