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河流没有工业和生活污染,清澈见底,游鱼可数。
河水是清澈的,空气是清新的,而我的心情却很糟糕。跟在我后面的叶诗文也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因为先我是一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的样子。
我们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看不见河水,却依然听得见河水流淌的声音。
我们坐在两条草席大小的草坪上,那草已经完全枯黄,四周的茅草有一米多高,我们坐下去,就看不见外面。
没有铺垫,我单刀直入:“诗文,蒋主任是不是对你已经那个?”
我用“那个”代替了敏感词。
“谷子,对不起。”
叶诗文这样回答,完全证实了我的揣测。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啊!”
我这声怪叫,惊动了茅草丛里的一只大鸟,那鸟扑腾腾飞起来,惊恐万状地逃到别处。
诗文深深埋下头,又一次说:“谷子,对不起。”
积蓄了几天的闷气,随着这一声喊吐了出来,我的心情反而轻松了一些。
漂亮的女人,永远是男人的猎物。我耳边又一次响起大春这句话,羊落虎口,难道是羊的过错?
我牵起叶诗文一只手,这一刻,我原谅了她。或者说,这件事本身就不存在谁原谅谁,谁又被谁原谅。
我不知道此时的叶诗文是不是处在安全期,我终于按耐不住洪水猛兽般的*,我搂着叶诗文,在那块青黄相间的草坪上,我们完成了一次灵魂和**的交合。
(欲望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