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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舟不肯,谢临夏是大公司的总裁,每天忙的不行,再加上他要上学,两人作息时间完美错开,聚少离多,谢舟每天都不知道要想他多少遍。
这会见到了,轻易是不会松手的。
但是他也知道谢临夏要给他做的是为了庆祝他一年一度的生日,不能耽误。
于是他嘟嘟嘴,向谢临夏讨亲,“哥,你亲亲我我就下去。”
少年人的唇瓣柔软,唇珠却饱满,宛如一朵在盛放到艳丽颓靡的花朵。
谢临夏轻轻的吻了吻谢舟的唇,如一阵清风般拂过。
谢舟从小就喜欢要亲亲,而且都是嘴对嘴的那种,这种习惯到大都没有改过来,谢临夏也只好放任了。
这次也是一样。
但谢舟却不满足了,他扯住谢临夏的衣领,抱怨道,“哥,别人亲亲都要张嘴的,我们为什么不要!”
谢舟可能不懂,但谢临夏不可能不懂,他耐心为谢舟讲解,“舟舟,我们是兄弟,不能张嘴亲的,张嘴亲是要和恋人才能做的。”
谢舟不听,“哥!为什么兄弟之间就不能亲,难道你不跟我亲要跟你以后的恋人亲吗!?”
刚哄好的人这会儿又生气了,谢临夏好笑又无奈,他按住要走的气呼呼的谢舟,只好小小撒了个谎,“没有,其实哥哥刚才是怕你笑我我才这么说的,哥不会张嘴亲。”
“哥不会?”谢舟一双桃花眼又活泛起来,亮晶晶的,像是发现一件奇珍异宝那样,兴奋好奇,又拼命的想按捺住自己的异样,“哥不会的话,那我来教哥!”
谢临夏比谢舟大八岁,在谢舟的记忆里,好像就没有什么是哥不会的。因此在此刻碰到了谢临夏的“盲区”,他异常的兴奋。
这时候再拒绝谢舟,怕是会真的生气了。谢临夏无奈答应。
谢舟把谢临夏按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撑着他的肩膀,像一只觅食的小猫,鼻尖在他脸上轻蹭,不熟练的侧过脸,将唇瓣完全的印在了谢临夏的。
触感微凉,柔软,是从冰箱里拿出来冰冰凉凉的果冻,又带着谢临夏身上特殊的味道,让谢舟安心且沉醉。
张嘴,该怎么张嘴?
谢舟有些疑惑,他又想起在班上大胆表演舌吻的小情侣们,好像是要把舌头伸出来——
谢舟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谢临夏的唇瓣,就像是在品味什么美食一般。但很明显,谢临夏的嘴唇并不是什么美食,并没有味道,只是单纯的肉与肉相贴。
可谢临夏身子一僵,唇瓣那抹湿热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他不自觉咬紧了牙关。
谢舟还在尝试张嘴的亲吻,他的舌已经深入了唇瓣以内的区域,可他发现了一道人为的阻碍,哥哥紧闭的牙关——
很显然,谢临夏的不配合让谢舟很不满,他停止了亲吻的动作,“哥!你快张嘴呀”
谢临夏的手搭在谢舟的腰上,他张口劝着,手上的力道却是半分没泄,紧紧箍住,“舟舟,哥要去做饭…”
谢舟没再管他哥说什么,说话也不是张嘴吗,谢舟再一次侧头亲了过去,这次舌很轻松的就进入了口腔,并与谢临夏的舌一起纠缠。
这与触碰嘴唇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这是让谢舟灵魂颤栗的程度——就好像,他与谢临夏无比深入的贴近,那种刻入灵魂的亲密。
谢舟爱上了这种感觉。
像是兽类的本能,他下意识的追逐着谢临夏的舌,想要把它勾入自己的领地。
天知道谢临夏有多克制才没有回吻过去,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难耐的脖子青筋暴起,无形的道德枷锁自谢临夏的心脏深处升起,既禁忌又火热,像是有人在他心里放了一把火,要把他的血肉彻底燃烧。
双手的力道越来越大,谢临夏浑身紧绷,敏感的如同一只狩猎的豹子。
一声痛呼从谢舟唇角逸出,谢临夏下意识松了手,回过神来。谢舟的舌还在他口腔内生疏的扫荡,谢临夏率先结束了这个荒谬的深吻,“舟舟乖,让哥去做饭”
谢舟柔软的唇瓣被津液滋润的水嫩,一缕银丝在唇瓣间勾缠,欲断不断,谢临夏瞳孔一缩,手比脑子更快的抹掉了谢舟唇上的光泽。
“哥,亲亲好舒服,以后我还要这样子亲亲。”谢舟白皙的双颊沾粉,胸膛起起伏伏,喘息不匀,模样青涩,却又足够的惑人。
这顿饭最终到一点多才做好,早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罪魁祸首是谢舟,在谢临夏做饭的时候他还在身边捣乱,一下子摸摸谢临夏的手,一下子又亲亲谢临夏的脸和脖子,扰的人根本专心不了做下一顿饭。
菜色简单,却都是谢舟喜欢吃的,酸酸甜甜的醋溜白菜,爽口的酱茄子,嫩而不柴的糖醋排骨……
谢总裁十多年的养弟经历让他练就了一手好厨艺,现在让他应聘月嫂绰绰有余,拥有着多年的养娃经历,履历优秀。
“哥……哥,要抱着吃——”谢舟又撒娇,明明已经是高二的学生了,可一到家吃饭都要坐在哥哥的腿上吃。
', ' ')('其实这也是小时候的习惯。
小时候谢舟有分离焦虑症,只要谢临夏脱离他的视线范围内他就要大吵大闹,旁人怎么哄都哄不了,但谢临夏有一只手或者是一缕发在他眼前,他就开心了,瞬间破涕为笑。
于是谢临夏不得不抱着小小的,软绵绵的弟弟在餐桌上吃了一年又一年的饭。
长大后其实谢舟可以一个人自己吃饭的,但是在家里只有谢临夏和他的私人空间,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跟哥哥近一点,再近一点,无论年龄多大。
谢临夏很少在这种小事上拒绝他,其实大事也很少。
谢舟顺理成章的坐在哥哥腿上吃饭。他整个人窝在谢临夏怀里,舒服的靠入他的胸膛,两条长腿脚尖挨地,他晃着腿哼着歌,指使着谢临夏给他夹菜,“哥,我要吃那个糖醋排骨。”
“好。”
能感受到谢临夏胸膛的振动,惬意安心,谢舟连手都不用动,菜就送进了他的嘴里,“哥,你今天一天的时间是不是都是我的?”
谢临夏细心的挑着鱼刺,语气平和,夹杂着藏不住的宠溺,“今天谁是寿星,哥哥的时间就是属于谁的。”
“那你今天又要带我去哪里玩啊?上一年是去b市旅游,上上年是去寒冷的c市泡温泉……”谢舟掰着手指细数着,每一个生日他身边都有谢临夏,谢临夏从来不会错过他的生日,就算那天他有多忙。
在谢舟数数的时候,谢临夏也挑好了鱼刺,他夹了一筷子往谢舟嘴里送去,堵住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好吃吗?这是我新学的菜,我觉得舟舟会喜欢这种口味。”
谢舟还在嚼着细细品味,他突然皱眉,喊着谢临夏,“哥,我吃到鱼刺了”
“舟舟!张嘴!”谢临夏那同款桃花眼里含着担忧和紧张,他捏住谢舟的双颊,想让他张开嘴来。
谢舟顺从的张开了嘴,吐露出了那颜色鲜艳的红舌和洁白的牙,谢临夏先是观察,没发现有鱼刺,“舟舟喉咙痛不痛?”
谢舟的嘴无法闭合,他模糊的说着不痛,一双桃花眼盯着眼前紧张的哥哥露出狡黠的光,像一只甩着蓬松大尾巴的狐狸。
谢临夏伸进手指去摸索,他还没问谢舟痛不痛,那柔软的舌尖就缠上了他的食指,小虎牙轻轻的磕在指节,微痛,但更多的是刺入心脏的瘙痒。
“舟舟?”
“哥真笨,我是骗你的!”
谢舟吐出谢临夏的手指,在他怀里笑成一团,像是对愚弄了这个向来以照顾者自居的兄长而感到满足。
“坏舟舟。”
谢临夏无奈,他擦了擦被唾液浸湿的手指,继续挑着鱼刺,一寸寸鱼肉都被他挑开,细心至极,“舟舟等下是想先休息一下,睡个午觉,还是直接跟我去下一个地点?”
刚开学谢舟昨晚没熬夜精神的很,但他想念跟谢临夏一起睡觉的日子,整个人窝在哥的怀里,十六度的空调,透出三分夏日光芒的黑暗,盈满鼻尖的淡香……
都是让谢舟沉浸的。
于是他乖乖的说,“想和哥一起午睡。”
饭谢舟一个人吃了半小时,而谢临夏喂完谢舟后几分钟就填饱了肚子。这些场景总在小的时候上演,谢临夏一个人既扮演了哥哥,也扮演了父母亲的角色,给予谢舟无微不至的关怀。
家里基本都是谢临夏在做家务,但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他很讨厌洗碗。可是谢临夏也不舍得舟舟来洗碗呀,于是谢家换了一台又一台的洗碗机,上周装修师傅才上门来刚换过洗碗机。
谢临夏和谢舟一人一间房,但谢舟一般都喜欢和他睡在一起,谢舟自己的房间就像是书房,一般他要学习的时候才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们一起回了房间午睡。
谢临夏是紧急开完会来接的舟舟,身上还是没换下的一套正装,他想进厕所换件休闲的衣服,可舟舟硬是要帮他穿,小孩儿似乎对掌管哥哥的事特别感兴趣,出门穿着几乎都是舟舟给谢临夏搭的,不管是衣服裤子还是手表耳环。
“哥你别着急,就快好了。”
谢舟跪坐在床上,盯着谢临夏的裤腰带,双手正在努力的跟着那金属卡扣奋斗。
这种金属卡扣用惯的人特别好开,可是不经常的人会找不到解开点,很难把皮带松开,谢舟不穿正装也用不到皮带,对这方面还是生疏的很。
谢临夏的上衣已经被全部拔掉了,轻飘飘的落在地上,精悍却不夸张的身躯显露无疑,是很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
“舟舟往那里掰一下,”谢临夏低声指导着谢舟,他的手指点了点金属卡扣的某个位置。
很显然谢临夏的教导有方,很快金属卡扣发出咔哒一声,皮带终于可以解开了。
“舟舟好厉害。”谢临夏的手搭在谢舟蓬松的发顶揉了揉,他向来不吝啬夸奖。
“当然啦”谢舟被摸的桃花眼弯弯,婴儿肥的脸颊柔软饱满,像一只浑身绒毛软乎乎的萨摩耶,他心血来潮般喊着,“哥!我晚上要给你洗澡!”
', ' ')('他一边说这话一边接着西装裤的纽扣和拉链,没了这些的束缚和固定,裤口松垮垮的卡在胯间,露出黑色内裤的边缘——上面还有谢舟手缝的歪歪扭扭的xz两个小小的字母。
是被旁人看到会尴尬的程度,也是谢舟心血来潮的产物。
通常谢舟心血来潮的时候,都是让谢临夏哭笑不得的时候,就像现在,他劝到,“舟舟,哥会洗澡啊,哥没喝醉。”
以前应酬喝到上头神志不清的时候,谢舟倒是会给醉醺醺的谢临夏洗澡,但他拖不动一米八多的成年男人,一般都是扒掉衣服拿毛巾擦擦身体而已。
“哥没喝醉我知道啊,但是我就想给哥洗澡,就像小时候你照顾我那样。”
谢临夏失笑,觉得谢舟像乌鸦反哺般,要把他小时候做的事全部回馈给他,但是也不必这么细致啊,“舟舟,你现在长大了,是一个大人了,不能随便看别人的身体,包括哥哥的。”
谢临夏这么一说,谢舟又不开心了,哥这话就像是把他从自己的领域内划分开来一样,他把手里的皮带往地下一扔,闹脾气,“哥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要生气了!每次你都把别人别人的挂在嘴边,难道你就是我的别人吗?”
“……”
谢临夏轻轻叹了口气,他又再一次妥协,心里的火焰越燃越旺,要把那伦理道德的稻草燃成灰烬——他想,舟舟开心就好,能感受到有人在爱他就好,不要像他被童年所困……就好。
无人关心,无人爱护的童年就像一片白茫茫的虚空,常常能让长大的谢临夏感到冰冷和空洞,结了痂的疤一次次被无名的手揭开,一次又一次,循环往复,永远无法愈合。潮湿的雨一直在下,不是很大,却依旧让人感受到窒息的阴郁。
谢临夏不想让谢舟也这样。
但是在有意识无意识的放纵之下,谢临夏和谢舟的关系变得畸形,就像是依附外物而存活的寄生物,没了谢舟,谢临夏要发疯。没了谢临夏,谢舟活不下去。
他们相互依靠,相互存活,缺一不可。
“哥刚才说错了,”谢临夏俯下身,用脸颊蹭了蹭谢舟的,合上眼收敛了眸内的疯意,“舟舟想要干什么都可以,舟舟不是别人,舟舟永远是我的弟弟。”
谢舟亲手为谢临夏换好衣服,他们躺上床午睡,谢舟上半身压在谢临夏的身上,开着空调盖着被子,沉沉睡去,舒服又安心。
午觉时间不长,是谢舟先醒来的,他爬起来很快就给谢临夏挑了一套出门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椅子上等着给他穿,耳环也挑好了,是长条型淡绿色的样式,像是夏日里清透的薄荷。
他和谢临夏都有耳洞,谢临夏的在左边他在右边。谢舟的耳洞还是谢临夏亲手给他打的,因为小时候谢舟看到谢临夏打了一个耳洞馋的不行,哭着求着要让谢临夏给他弄一个,别人来他都不理。
而谢舟也给自己选了一套衣服和谢临夏搭配,从头到脚没有哪一点是不般配的。
谢舟摇醒了谢临夏,“哥,你快起来啦,午睡时间过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呀”
先是给谢舟穿衣服谢临夏再给自己换上,他扣上耳上的耳环,“舟舟快要上大学了,哥带你去哥的母校看看,如果舟舟感兴趣的话,可以去考一下试试。”
谢临夏学生时代成绩也不错,上的是本市最高学府,在全国排名都靠前,并且环境很不错,适合外人来参观和散心,也被网上的一些人说是恋爱打卡圣地。
“好啊,可以看看哥以前生活的影子。”
谢舟对他哥的安排就没有不满意的,但是这次显然失策,谢舟不开心的,不是因为地点不对,而是人不对。
谢临夏的人缘明显很好,一回到母校重游,有很多人上来跟他打招呼,有的是是在校园里留下来当大学老师的同届校友,有的是毕业后回来演讲认识的学弟学妹们,还有一些是纯粹被他们俩颜值吸引过来要微信的。
“临夏!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带着你玩啊”周行上完课正打算回家的时候就在路上撞见了谢临夏,他们当年交情可不浅,经常聚在一起打篮球吃饭,这些年还在联系,关系可不一般,说得上是熟人。
没想到在这里碰见周行,谢临夏有些意外,他举起和谢舟相牵的手,笑道,“没办法,和我弟弟一起来的,就不拉你一起来掺和了。”
谢临夏不想多聊,想拉着谢舟走,可周行不是这么想的,他又开口,笑意深深,“啊,就是从前一直听你嘴里念叨但就是见不着人的弟弟啊?今个总算见着了,你们一家可真会长啊,这么帅的脸和着都到你们谢家去了?我就是女娲甩的泥点子呗。”
话虽这么说,但周行长的不赖,是清秀感的氛围帅哥,半框眼镜那么一戴,感觉立马起来了。
谢临夏笑而不语,接受了他对自家弟弟的夸赞,周行热情的想要带路,“这么些年你没逛过咱学校了,要不让我来做个向导吧?我对弟弟可感兴趣了。”
说罢,周行还戏谑的朝谢临夏挑眉。
天知道在大学的时候
', ' ')('听谢临夏弟弟长弟弟短的,动不动就要回去照顾弟弟什么的,让他们多好奇谢临夏有一个什么样的神仙弟弟!让他成天人都恨不得别在弟弟裤腰带上。
这下见到了长的果然神仙,一双桃花眼亮晶晶水润润的,人又高又白,一看就是乖乖小孩,说不定捏捏脸都会害羞脸红呢。
在周行眼里,谢临夏和谢舟就是老狐狸带小狐狸的即视感。
“你够了啊,今天是我和我弟弟的专场,不能有第三个人,”谢临夏觉得谢舟因为周行又得气一会儿了,“还有他是我弟弟,你可别乱叫。”
谢临夏笑着说的,看起来就像是开玩笑。
周行看是真的没戏了也就放弃了,他在谢临夏肩膀上锤了一拳,笑骂,“好啊你,弟控是吧,那我就先走咯,回见”
谢舟是生气的,但他也明白这点社交距离是正常人会有的,他紧紧牵着谢临夏的手,就像是在市区走丢的小朋友,低头沉思着什么,茫然又安心,让谢临夏带他走过校园里的边边角角。
谢临夏也跟谢舟说了他和周行的关系和熟悉程度,他牵着谢舟徜徉在母校里,耐心又温柔的讲解着他和这个地方的一些故事,这些故事如同一些画卷般在他的语言下徐徐铺展,让人身临其境,谢舟听着,就感觉他已经参与进了谢临夏的大学生活里。
谢舟突然发问,“哥,如果我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如果舟舟愿意的话,可以复读,也可以选择不上大学,去创业,去旅游,都可以的,舟舟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不用拘泥与读书还有学历,舟舟只要开心的生活就好。”
谢临夏有钱有资本,能让谢舟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谢舟想了想,天真又认真的说,“我想当一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他看着谢临夏的眼睛,浅色的眼睛反射着宝石一般的光泽,“这样我就能把哥的公司买下来,让哥一直陪着我了。”
听到这句话,谢临夏的心脏一紧,像是被渔网捕获的鱼,心跳的极快又感受到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他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他只是抬起手刮了刮谢舟卷翘的睫毛,声音轻轻,“那我等着,等舟舟把我的公司买下来。”
谢舟一眨不眨的盯着谢临夏看,他的声音有遗憾,也有疑惑,“有的时候真想把哥关起来,谁都不见,眼里就只能有我一个人,这是为什么啊……”
谢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他不懂浓烈的占有欲像海胆,一伸手就会把人扎的鲜血淋漓,让人痛苦万分。
但是占有欲一旦升起就很难减退更别提消除,它只会如附骨之蛆般长在人的血肉里像,时不时的就冒出来刺你一下。
“舟舟有同学,有朋友,你跟他们一起玩和哥哥一起玩是不一样的,哥永远会在你身边。哥也一样,我有其他朋友,但舟舟只有一个,这是不会变的。”谢临夏没有育儿真经也不是心理医师,他只能用最简单的语言让谢舟减轻一点畸形的占有欲,他不想让谢舟因为占有欲而痛苦。
谢舟还是在看着谢临夏,他抬头观察着谢临夏的神色,他极慢极慢的吐了一字,“…哦”
忽然他对逛校园失去了兴趣,明明刚才比谁听的都欢,他扯了扯谢临夏的手,“走吧哥,我想回家了。”
谢临夏送给谢舟的生日礼物正在别墅里,以前的那几年生日礼物好像都送遍了,这次让谢临夏都有点苦恼。思来想去了一个多月,他决定做一个项链和耳环送给谢舟。
手工活他不是太擅长,跟着大师学了有两个月,才用紫玉勉勉强强雕刻出竹叶形状的项链和耳环。竹子和紫玉的搭配奇特,有别样的美感。
这些被装在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就放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里,谢临夏打算让谢舟自己发现这个小惊喜。
但没想到从学校回到家里,谢舟对谢临夏所说的放在房间里的礼物毫无感兴趣,扒着他的衣服直奔卫生间。
“舟舟你不找礼物吗?这么早要洗澡啊。”
天还没黑下来呢,晚饭也还没吃,谢临夏以为谢舟这个时候就要帮着他洗澡了。
上衣被熟练的脱下,这条裤子没有皮带,被谢舟轻松拉下一点,露出里面那条刺着谢舟名字缩写的内裤来。
内裤鼓出很大一个包,肉眼可见性器尺寸不小,谢舟说,“哥,”谢临夏应了一声,“我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灵与肉,爱与欲,不分家。”
“唔!…”谢临夏倒吸一口冷气,胸膛起伏剧烈,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耳朵连带着脸颊热了起来,血液在血管鼓噪。
他握住谢舟的手腕,谢舟的手隔着内裤握住了谢临夏的性器。
“……舟,舟,放手”
谢舟不肯,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指尖在上面挑逗着,“为什么要放手?还是说哥你不爱我?他们都说爱与欲灵与肉是一起的,那为什么我们没有肉,没有欲,难道是哥你不爱我吗?”
从很久之前谢舟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他在班上看到相爱的情侣,
', ' ')('他们会亲吻有的还会做爱,问到原因都是情到深处无法自控,而且孩子也不就是父母情难自控的产物吗?
这样让谢舟明白了一个道理,是相爱的人,就会有亲吻,做爱。他和哥哥不算是相爱吗?有谁会比他们更了解彼此,有谁会比他们更关心彼此,有谁会比他们的血缘更加分不开?
在谢舟的世界里,相爱就是了解,接纳,关心,爱护,和永远不会分开。
所以他和谢临夏算不上相爱吗?
算啊,这都不爱的话那什么还是相爱?
但他又不安,为什么他们没有做爱,是哥哥还不够爱吗,他要用灵与肉和爱与欲的交缠来向世人证明他们是相爱的。
谢临夏也不可能会说不爱,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弟弟啊。
可血管里流淌的相同血液又告诉他,不能这样做……这是背德,这是有违人伦啊!
可蚀骨的欲望和复杂的情绪一步步溶解着他的理智与枷锁,谢舟那双明亮的桃花眼晃了他的心神,性器在谢舟手里变烫变硬,谢临夏哑着嗓子问他,“舟舟,你会不开心,你会后悔吗?”
谢舟不理解,他戳弄着谢临夏膨胀的性器,有些卷的黑发翘起,面容清隽好看,像是家里娇宠的萨摩耶成精了,但手下的动作色情,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人只想把他狠狠按在墙上操弄着。
他发问,“为什么会不开心后悔?跟哥哥做我很开心啊,哥是爱我的。”
轰的一声,谢舟的话如同一颗炸弹投入深海,炸起一片惊涛骇浪,让谢临夏心中的高墙瞬间倒塌——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他只想让谢舟开心
他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谢临夏握紧谢舟的手腕,将他的手微微抽离,“舟舟别动……我来。”
二十多岁的男人说没有过欲望是不可能的事,谢临夏在疏解自己的方面比谢舟多了几年的经验,他明白男人要怎么样才会舒服。
谢临夏的手握在谢舟大腿根处,稍稍一用劲谢舟整个人就被他抱坐在浴室的洗浴台的边角上,这样一来谢舟坐在上面比谢临夏高了小半个脑袋,他双手撑住洗浴台边缘,低头看着谢临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谢临夏光裸着上半身,裤子欲掉不掉的垂在胯间,他仰头,喉结上下滚动,“舟舟,等下不舒服……就告诉我”
谢舟的衣服是谢临夏亲手穿上的,没有人会比他更知道脱掉的方法,但他并没有把它脱掉的想法。
过长的白t下摆碍事,谢临夏把它掀上去一角让谢舟拉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腹部,腹部有腹肌浅浅的雏形,肌肉紧实漂亮。谢临夏怕谢舟一下子不太适应,他选择循序渐进的方法。他俯身,在光滑的肌肤上落下一吻,他明显感受到谢舟浑身一颤。
以居高临下的姿势,谢舟能很轻易的将一切都收入眼底,他能看见哥哥垂下的头颅,这让他莫名感到兴奋。
因为谢舟从来都是以仰视的姿态看着谢临夏的,小的时候他仰起头伸着手向哥要抱抱,大的时候他仰起头望着哥要情爱,他从小就生活在哥的羽翼之下,谢舟已经习惯了这种角色。
可突然他看到了哥的发顶,一种奇怪的快感从骨头缝里钻出席卷了血肉,谢舟浑身很快热了起来。
他的五指插入谢临夏的黑发里,揪住哥的发丝,“哥,我喜欢你亲我,再多一点……”
谢临夏一只手支撑谢舟的后腰,以防他跌下去,而另一只手则伸到身下的牛仔裤上,手指微动,纽扣和拉链就被轻松解开,露出里面的内裤来。
“舟舟,别怕…”
谢临夏很听谢舟的话,他低垂着眼眸,隔着一条单薄的内裤在青年人的性器上落下一吻,宛若上帝最虔诚的信徒,侍奉着他至高无上的神明。
顺着内裤的边缘向上亲吻,谢临夏温热湿润的唇厮磨着谢舟腹部的每一寸肌肤,直到那白皙的皮肤被热意熏得泛红才肯挪动。
“唔……”
谢舟难以描述这种情动的感觉,仿佛有人在他身体里燃了一把柴,火随着亲吻越燃越旺,这场火燎得人不痛不伤,反而带来无尽的空虚和极致的酥麻。
“哥…好痒”谢舟难耐的抬手挡住半张脸,他的桃花眼里不可控制的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红晕悄悄爬上了这张白皙的脸蛋。
谢舟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了,没有挣脱内裤的束缚,谢临夏的手在上面缓慢的抚摸着,他停止了亲吻的动作,抬眸看着情动的谢舟。
谢舟隔着朦胧的泪水和他对视,手背抵住唇瓣,阻止口中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他感觉此时的哥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变得更色情了一点——跟唇瓣一样红的眼尾,剥离温和笑意袒露的直白欲望,桃花眼里全然是一片幽暗。
谢临夏没有说话,他轻轻,慢慢的吻住了谢舟的掌心,眼神是没有一刻离开谢舟的,这种不像吻的吻反而更让谢舟感到兴奋,他呼吸一紧,那种舌吻般灵与肉交缠的感觉又重新充斥着谢舟的大脑。
虽然谢舟没有说出口,但谢舟的眼神告诉了谢临夏,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 ' ')('。
修长的指尖搭在内裤边缘,谢临夏舔吻着谢舟细嫩的掌心,不再犹疑,手指如同一尾游鱼般探入布料里面,没有任何阻隔的握住了谢舟半勃的阳具。
是跟抚慰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谢临夏的手指触摸到那分泌出液体的铃口按了几下,谢舟的身体跟他动作同频率的颤动着,嘴里也无法抑制的发出喘息,“哥…哥……”
谢舟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隔着手背一个劲的喊哥,青涩而又敏感的身体在谢临夏的触碰下溃不成军,颜色浅淡的阳具越来越炙热坚硬,他的双腿不自觉的越分越开。
谢临夏用指腹抹掉谢舟眼角溢出的泪水,唇瓣离开了谢舟的掌心,爱恋的吻了吻他颤如蝶翼的睫毛,“别怕”
谢舟拉着衣角的手不自觉松开,衣服垂落下来,扫在谢临夏动作的手臂上,如同一把小刷子般挠的谢临夏心痒不已,他的喉咙一阵干涩,谢临夏张开唇轻喘了几下。
在谢舟阳具上上下抚弄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谢临夏将手从谢舟内裤里抽出,掌心和五指都湿漉漉的,反射着晶莹的光。
谢舟被他弄的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他不明所以的看着谢临夏,桃花眼里含了几分不自知的春意。
“手没力气了吗……”谢临夏用那只沾满谢舟阴茎分泌出来的液体的手握住谢舟的,将它从谢舟脸上拉下来,“那就用嘴咬住吧,舟舟”
白t的一角被谢临夏塞进了谢舟的嘴里,谢舟没有反抗,他眼含泪光的张开唇,任由谢临夏动作。
“真乖。”
谢临夏亲了亲谢舟的鼻尖。
他没有第一时间继续刚才的动作,而是退后了一步,用那双向来温和的笑眼扫视着谢舟。
谢舟坐在洗手台上,因为手没有撑在上面又要坐稳,腰腹绷的很紧,腹部肌肉的线条紧实又漂亮。
他皮肤白,刚才谢临夏吻过的地方已经种满了梅花,一朵又一朵,连绵开着,像是充满了淡香的云朵。
牛仔裤还没脱掉,露出的内裤被打湿了般晕开深色的水渍,两条长腿分得很开,又在谢临夏近乎视奸的视线下颤颤巍巍的想合拢,似乎不好意思了。
“舟舟,把裤子脱了”
谢临夏的声音放得很轻,又似乎在忍耐一些可怕的事,脖子青筋暴起,一双桃花眼幽深晦暗。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谢舟见到这与平常不一样的哥哥有些胆怯,倒是很听他的话,再加上被欲望把控着,很快裤子就被脱下,下半身彻底暴露在谢临夏眼前,包括那根翘起吐着液体的阴茎。
谢临夏亲眼见过这根东西还是在小时候,他帮谢舟洗澡的时候,不过好像从小到大除了尺寸变了,其他都没变过。
耻毛稀疏松软,阴茎的颜色浅淡白皙,没有色素沉淀的模样,也没有青筋暴起的脉络,看起来就像是只有肥皂香气的肉茎。
谢临夏俯下身,鼻尖在谢舟阴茎处细细嗅着,温热的气息喷洒,谢舟好像更兴奋了一点,阴茎吐水吐的欢。
“乖舟舟,有好好洗澡。”
就像是以哥哥的身份在检查弟弟的卫生习惯一样,谢临夏撑开谢舟的双腿,在那阴茎的柱身和睾丸上嗅着,鼻尖偶尔刮过阴茎,都会让谢舟浑身颤栗。
谢舟羞得说不出话来,他想合拢双腿,不让哥再检查下去。可是那撑在腿根处的手无法抗拒,如同铁钳般牢牢掌控着他。
就在他要出声阻止谢临夏的时候,阴茎那突然传来灭顶的快感,他将要吐出的话在喉咙全部化作了一声短促的叫声,谢舟的手抓住了谢临夏的头发。
“哥!……”
谢临夏含着谢舟的阴茎,一只手绕到身后拍了拍他的腰安抚着,舌尖绕着龟头打转,轻轻一吮,便能感受到谢舟身体的颤栗和口中的低吟。
其实谢临夏没给谁做过也没有谁给他做过这事,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人感到舒服,他全凭自己感觉,口舌并用的抚慰着谢舟兴奋的阴茎。
刺激未免太大,谢舟之前本就在临界点,这时候谢临夏再一含一咬,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身体扑簌簌的颤抖,马眼那射出一股又一股液体。
但谢舟得了趣但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眼睛红通通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眼角都是泛水的红晕。
这时候谢舟还紧紧咬着衣角,发出来的喘息到像是闷哼,如同受伤幼兽发出的痛苦吟叫。
谢临夏被这声音惊的心颤,他被自己越来越剧烈的欲望而感到难堪,下半身的滚烫火热如同毒药般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
但就算如此,谢临夏还是不能把眼睛从自己亲生弟弟的身上移开,他痛苦又快乐,扭曲又畅快,枷锁在他心脏深处遥遥欲坠,谢临夏不知道这么下去到底是深渊还是天堂,他感到不安,于是他近乎狼狈的逃出了浴室,只抛下一句断断续续的“舟舟”二字。
谢舟明显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在经历着怎样的煎熬,但他下意识的被这轻轻的两字敲醒,陷入情欲的混沌神志清醒,谢舟茫然的坐在
', ' ')('洗手台上,他望向门敞开的地方,嘴里喊着,“哥哥”
大敞的浴室门带来了一阵燥热的风,窗外的阳光被轻薄的纱帘遮盖,但谢舟莫名在此刻感到刺眼,他突然意识到,他与谢临夏之间有些不同了。
谢临夏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平息自己的欲望,他提醒自己到,今天是舟舟的生日,不能搞砸。
以前的时候谢临夏在一个地方待了这么久,谢舟早就进来闹了,可今天却意外的安静,谢舟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后,他安安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谢临夏出现在他眼前他也没有第一时间扑过去,而是拿他那双哭过后水润润的桃花眼看着他哥,歪着脑袋,像是小动物在识别眼前的是不是猎人。
谢临夏有些僵硬,他扬起一抹笑,眼神却不能如之前平静柔和,不再像是一汪静水,而是暗流涌动的深潭。
谢舟也不说话,而是伸出双手,做了一个要抱抱的手势。
谢临夏倒是松了口气,抱抱总比眼神对视来的强,他将谢舟抱入怀里,谢舟的脸放在他的颈侧,蹭着他跳动的血管。
静谧的气氛,让空气的流动都变得迟缓,谢舟再谢临夏怀里趴了半响,他才开口喊,“哥,我们刚才是在做爱吗”
压抑的空气刚要畅通,就被谢舟这一句话凝固成冰。谢临夏身子是僵硬的,脸和耳却腾地一下热了起来,血液像是在燃烧。
谢临夏的遮羞布被他一把扯掉。
“哥……”
谢舟在动,他想抬起头来看看哥的表情,但谢临夏在这个时候是绝不敢跟谢舟对视的,他怕再多看一眼眼里恶心的欲望就会泄出来,他把谢舟重新按倒在颈侧。
“没有,刚才没有……”谢临夏不像谢舟大胆,敢明晃晃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做爱”二字,无关内容,有关于做的对象。在这方面,谢舟更像个哥哥,他能够炙热而又鲜明的表达出自己的欲望。
谢舟对于哥的动作没有太大的反抗,他双手放在哥的腰上,搂紧,一双桃花眼低垂,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没有再问话。
就算再亲密无间,其实在谢舟长大了以后,有的时候谢临夏也不懂谢舟在想些什么,就比如此刻。
明明刚才在卫生间里的谢舟是这么的兴奋和愉悦,但此刻他趴在自己身上,沉寂安静,就像是躺在森林里假寐的狐狸,打不到猎,饿着肚子,懒懒的晒着太阳像是等待着死亡。
莫名的,谢临夏感到不安,他下意识的抱紧了谢舟,安抚着他。
“舟舟,我爱你。”
舟舟喜欢听情话,这是他发现了好久的事实。
“哥,我饿了。”
……
微风吹过窗帘,递来暖洋洋的风,屋内昏黄,阳光细碎的切割着空气。
这是第一次舟舟没有回复哥的喜欢。
这种不安一直持续到了晚上,谢临夏近乎讨好的观察着谢舟的一举一动,他看着谢舟平静到有些冷淡的表情,心里的空洞像是被火点燃的木头,越烧越旺。
但谢临夏不知道谢舟为什么不开心,他只能自顾自的说着话,一如既往的照顾着谢舟。
原来谢舟说要给他洗澡是让他觉得尴尬的事情,但现在谢舟要的时候,谢临夏反倒庆幸。
本就对谢舟低到没底线的底线一低再低,谢临夏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他只想让舟舟开心。
“乖舟舟,给哥哥洗澡吧。”
“哥,你站过来。”
谢舟又说“哥,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你也要给我脱衣服。”
谢舟抬头看着他,浅色的瞳孔干净情绪淡淡,还是不太开心的模样。
“好。”
他们的衣服都很好脱,不过唯一不一样的是,谢临夏在认真脱衣服,而谢舟不是。他像是调情般,脱衣服的同时手指刮蹭着底下的肌肤,像是在水面拨动涟漪,泛起一阵阵酥麻。
谢舟很仔细的看着哥的胸膛,哥的胸膛上其实有一颗痣点缀在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谢舟缓缓凑近,轻吻住那颗痣……
谢临夏又僵在原地,但他不会傻到推开谢舟,他摸了摸舟舟的头,带点鼓励和安抚的意味。
“哥,我好想咬你。”谢舟的声音很轻。
“咬吧。”
下口不如语气轻,谢舟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了那颗痣周围的一圈皮肉,因为谢临夏有健身的习惯胸肌明显,皮肉紧实且有弹性,要咬住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这一口下去,松开时都见了血。
不过被咬的人到还没有怎么样,咬的人反倒先哭了出来,他又哭又喊,声音像根轻飘飘的羽毛在风中颤抖“哥……”
谢临夏平时就算再冷静,碰到了弟弟的眼泪只能慌了阵脚,他忙不迭的擦去谢舟的泪,冰凉而又湿润的触感就像南方的雪,点点浸润在他的手上,寒而刺骨。
他的眼里含着慌乱和心疼,手揽住谢舟的纤细的腰肢让他们的身体无限贴近,他轻柔的哄道,“舟舟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 ' ')(',不安什么都可以跟哥说,不要憋在心里”
身体与身体的亲密接触,就好像灵魂隔着皮囊的交流,谢舟无端的安心了许多,他睁着一双泪眼,眼里的欲望和倾诉不带半点遮挡,“哥,你不跟我做爱是不是不爱我,你为什么不可以跟我做,我想跟你做”
这一连串的话在谢临夏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能听懂每一个字,但合一起却让他心脏狂跳灵魂发颤。
舟舟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舟舟知道他们身体里流的是同样的血吗?
谢临夏有些发愣,他看着泪珠从谢舟的眼里掉落,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却下意识的抹掉。
这样的一双桃花眼他看了多少年了?
从幼时懵懂无知到青年时的清澈依赖,他们的眼睛又是何其的相似,连眼尾的一抹红都不差分毫。谢临夏的眼神下意识的延伸,到谢舟的鼻子,嘴唇。
哪一处都能找到他们相似的地方。
淡色的唇瓣一张一合,谢临夏却听不到说话的声音,他只感受得到阵阵嗡鸣。
谢舟的泪水在他眼里无限放大,晶莹的泪痕在脸上蜿蜒的像一条曲折的河流,里面漂浮着的是谢舟不定的心魂。
谢舟可能病了,他也是。
他们从来都离不开彼此,不是吗?
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懂谢舟了,再也没有人知道怎么样让谢舟快乐了,他们本来就属于彼此。
心里垒起的万丈高楼轰然间倾溃倒塌,谢临夏撕去了属于人的外表,露出了原原本本的兽类本性。
看着谢舟的唇瓣,他缓缓吻了下去,释放了心里的野兽。
他抬起谢舟的下巴,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他的齿关,谢临夏不再矜持,大力吮吸极力挑逗着谢舟柔软的唇舌,身上那股子温柔的气息也变了味,侵略性十足,谢临夏掐着谢舟的腰把他往浴室带。
谢舟也不懂哥怎么就吻住他了,但对于这一转变,他心里还是开心的,他也不哭了,双手搂住哥的脖子,举起颈子竭力回应着哥。
等这一吻让他快要窒息时哥才放开他,谢舟喘着气半靠在哥的身上,哥的身体炙热滚烫,跟他的一点都不一样。
“舟舟,不是要跟哥做爱吗?怎么接个吻就喘不来气了”谢临夏语气带了点淡淡的戏谑,被欲望浸透的嗓子暗哑低沉,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里面透着一股子疯劲儿,像是在观察着谢舟。
第一次在哥的嘴里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谢舟莫名有些害羞,一股热气蒸着他的脸颊,但他心里又开心的紧,他仰起脸,黯淡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哼,哥,你可别瞧不起我,我会着呢”
在笼中关久了的恶兽再被放出时,会张牙舞爪的撕碎眼前的所有人。只有谢临夏自己才知道,此刻他有多想让谢舟乖乖躺在床上张开腿让他上。
可是眼前这样的谢舟未免太过可爱,他愿意压抑自己,品尝此刻的美味。
于是谢临夏笑了笑,他说,“那舟舟教教我怎么弄你,好不好?”
谢舟也没这么大胆开放,但一想到面前的人是哥,他就乖乖忍住了羞意,来指教面前的男人该如何上自己。
他看到哥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完,他想第一步应该是把衣服脱光。
于是谢舟拉开了一点自己和哥的距离,他低下头,跟小媳妇似的给谢临夏脱裤子。
从谢临夏的角度,一低头就能看到舟舟柔软漆黑的发顶和他细腻如玉的肩膀,谢临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火焰,他喘着气靠近谢舟嫩生生的颈子,在上面又吮又咬,种出一片片雪中红梅。
谢舟被哥弄的有点痒又有点奇怪,他忍不住的哼出声,眼睛湿漉漉的。
脱好了裤子谢舟新奇的握住了谢临夏的阴茎,他虽然之前看过,但都是在自然状态下软趴趴的,而现在与平时截然不同,头部翘起摸起来硬邦邦的,精神的很。
“哥,它很精神欸”
明明自己也有的东西,谢舟握着哥的,却像是以前从没见过般爱不释手的摸着,亮晶晶的眼神带着好奇,如同一个调皮的孩子。
谢临夏止不住的喘息着,声声都藏着压抑和难耐,他啃噬着谢舟细腻的皮肉,长着薄茧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离探索,每一寸留下的都是欲望的痕迹。
“乖舟舟,来…教教哥,”谢临夏拉过谢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声音沙哑磁性,“该怎么做……”
唇擦过谢舟的颈子耳朵,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在身体深处蔓延、泛滥,谢舟感受着手掌下柔软却充满力量的胸膛,听着哥充满色欲的嗓音,他情不自禁的想去找寻哥的唇,想去吃他的舌,吞掉哥让人腿软的字句。
可唇一挨上就被哥躲开,哥低笑一声,手指伸入他的唇瓣里去搅弄那柔软湿滑的红舌,哥的唇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轻且柔,带着鼓励和赞赏,“乖舟舟,怎么知道下一步是这个的?”
谢舟不知道为什么哥在夸他,但他也说不出话来,嘴里的手指还在戏弄着他,可怜的谢舟
', ' ')('连嘴都合不上,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滑落,他的喉咙里发出一些细碎的呜咽声,宛若幼兽乖巧的嚎叫。
哥一面逗着他,一面打开洗手台上面的柜子,从里面精准的拿出一瓶润滑液。
在这时哥才把手从他嘴里拿了出来,他的舌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红艳艳的舌吐露在外面喘着气,谢舟脸色酡红,桃花眼盈满了泪珠,晶莹剔透,漂亮的就像花瓣上的晨露。
谢临夏吻了过去,和谢舟的舌若有若无的纠缠着,有力的手臂捞起了谢舟,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谢舟的一双长腿正盘在他的腰间,白皙修长却有力,宛若长着尖刺的藤蔓。
“舟舟,还记不记得这个”
把谢舟放倒在床上,谢临夏居高临下的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身上,手里拿着那瓶润滑液笑这问到,笑里却多是恶劣和灭顶的欲望。
这是一瓶桃花味的粉色润滑液,包装上还有着桃花瓣,容量不小,足足有1000l。
谢舟当然记得这个东西,是某一天他买着偷偷放到卫生间的,因为好奇,他还打开来用了一部分。
他心虚的眨眨桃花眼,无辜天真,问着哥,“这是什么啊,哥你为什么要拿它”
谢临夏挑眉,他打开来将润滑液倒在手上,粉嫩半透明的液体就像流动的果冻,散发着轻甜的气味,让这本就火热的氛围燃到更加剧烈,仿佛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今天晚上,舟舟要全部用完”
不自觉的,谢舟咽了口口水。但他可没有害怕,相反的,他朝哥彻底打开了自己。
谢舟敞开自己的双腿,他看着哥,眼里明明带着几分羞涩,可他的动作却大胆无比:他的手伸到身下,双手一左一右的掰开了臀瓣。
看到这一幕,谢临夏简直要疯。他浑身的血液鼓噪无比,心脏剧烈跳动,情欲和爱欲顺着血管涌入大脑,他感到浑身无比滚烫,心情简直好到了极点,宛若从火山深处喷涌而出的岩浆,滚烫又炙热,带着他赤裸而不清不白的爱。
他们的爱永远都不能干净,谢临夏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是愿意将这一切埋入污泥,与谢舟一起坠入独属于他们的爱河或是深渊。
涂抹了润滑液的手指顺利的进入了干涩的甬道,谢舟有些不适,他动了动腰,嘴里却还在催促,“哥,你是不是男人呀,用手算什么”
谢临夏吻住谢舟喋喋不休的唇,他的手指开始快速抽动起来,手指和臀肉的撞击发出闷响,他的身子上下颠簸不已,谢舟只好紧紧搂住哥的颈子,一双修长的腿也挂在哥劲瘦的腰肢上,不停晃荡。
手指越加越多,谢舟也感觉越来越奇怪,被异物侵入身体内部的感觉让他有点恐慌,但想起这人是哥,又让他兴奋无比。
他躺在床上,又像是吊在哥的身上,头后仰着无意识的喘息,双眸微张,星星点点的泪光宛若秋水金波,白皙的皮肤上处处泛着红沾着粉,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哥……我要你,你快进来”
谢临夏真的要疯了,他真的想像一匹疯狼一样在谢舟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来,他两眼发红,内心有着残暴的兽欲,但动作还是温柔,他扶着阴茎慢慢进入那狭窄的甬道,嘴里说着柔语哄着谢舟,“乖崽…别怕……”
这是一声带着气声,字句黏连的话,就像是夏当亚娃吃下禁果般的魅惑,谢舟简直要溺毙在这温柔里,可下一秒,他泣声连连——
“啊!”
“哥……”
“……呜”
“哥!……”
冰凉的润滑液裹挟着火热巨大的阴茎闯了进来,刺激着谢舟敏感的肠道狠狠一缩,但又被强硬的撑开,谢舟下意识缩紧了胳膊夹紧了双腿,却更是主动的把自己往那阴茎上嵌,谢舟哭着鼻子,却也不愿离开谢临夏一分一毫。
“乖崽…”
谢临夏怜爱的吻着谢舟,他蹭去那眼角溢出的泪水,吻上那薄薄此刻艳丽无比的眼皮,轻弄那卷翘的睫毛,他问,“乖崽,你说,哥现在在干什么?”
虽然在抽泣,脑子有点不太清醒,但谢舟还是哽咽的,断断续续的回复,“哥…哥在…弄,弄我”
谢临夏的手不老实,揉弄着谢舟白皙柔软的胸膛,指甲刮蹭过颜色粉嫩的红果,他又问,“弄什么,怎么弄的”
谢舟身子颤抖,声音也同样,“哥…哥在用…用它在插我”
似乎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他又补了一句,“在…在操舟舟”
“哥…哥在和…舟舟做爱”
问了几句,谢舟就交出了一份满分答卷,面对这样的一个优秀学生,谢临夏满意的不行,他笑着,下身慢慢抽动起来,“舟舟真棒,回答的很好”
甬道实在是太过温暖舒适,极强的包裹感紧紧的吸附着谢临夏,谢临夏的手往下移掐住舟舟柔软细瘦的腰肢,固定住,他又问,“乖崽,舒服吗”
谢舟抽抽搭搭的说舒服,等到这声肯定后,谢临夏把谢舟按进柔软的床铺里,下半身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每次都是大开大合只留一个龟头到整根进入,他速度又极
', ' ')('快力道又重,如同暴风骤雨般,将谢舟整个人撞的支离破碎。
“呜!……”
他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些呻吟和呜咽,他的两只长腿也从谢临夏的腰间转移到肩头,谢舟几乎被撞得要折成两半,房间里充斥着不断的啪啪声和水液飞溅的暧昧声音,听得令人脸红心跳。
在这样猛烈的冲击下,谢舟很快就要高潮了,他哭着,嘴里胡乱的喊着谢临夏,他的身体下意识想要逃离,但他的心灵却去追逐,谢临夏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深更加重,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谢舟脑子白光一闪,他尖叫了一声,肠道剧烈的收紧,一股白灼射了出来,也射了进去,冲刷着他柔软敏感的肠壁。
谢舟身子在细细的颤抖着,他的额头上冒着细汗,泪水还在不停流着,谢临夏和他同时高潮,此刻正在温柔的亲吻着谢舟的脸颊,身下还在缓缓抽动,堵不住的穴口缓缓流出白色的液体,沾湿了床铺。
“乖崽,我爱你……”
谢舟泪眼朦胧,他的声音又软又轻,“哥,坏…”
谢临夏握住他的脚踝,亲了一口,“哪里坏了,乖崽,来,换一个姿势……”
谢临夏让谢舟翻了个身,谢舟背对着他,臀部高高翘起,跪趴在床上,刚刚被滋润过的小口被撞的颜色艳丽,还在不停的吐着白浊,臀肉也是桃粉的模样,细瘦的腰塌下,红红的指印和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说好要用完一瓶的”
……
这一晚终究还是没有用完一瓶,到第二次的时候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太困了,谢舟在谢临夏在他身体里射完之后就睡了过去,连在浴室里被人摆弄着又嵌进他的身体里都不知道,睡的正香,只是会下意识的启唇伸舌张开腿迎接谢临夏的侵入。
从这天以后,谢临夏和谢舟的关系彻底变了,他们不再是纠缠不清的兄弟,而是情爱交杂的恋人。
谢舟坐在教室里,更加的想念哥哥。他撑着下巴望向窗外,思绪已经游荡在天边之外的谢临夏身上,他在想,哥有没有好好工作,是在和别人探讨方案,还是在和秘书布置工作,还是在会议里侃侃而谈呢?
每想到一种结果,谢舟的心情便越差一分,心脏被一种奇怪又粘稠的情绪包裹,就像是被蟒蛇缠上的猎物,让他感受到窒息的不适。
“舟……小舟!”
谢舟回过神,他转过脸,眼神还是游离的,淡淡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舟啊,你最近怎么了,一半时间都在发呆!”前桌背过身,恨铁不成钢的对着谢舟的脸狠狠教育着,“你造不造咱高三了啊!小心我让你哥收拾你”
谢舟听了这一句话心里不舒服,他向来笑嘻嘻的桃花眼居然迸发出冷光,“那是我哥,不会听你的。”
前桌显然没想到谢舟会生气,他愣了下,“行行行,不扯你哥”说完他想转过身,但谢舟按住了他的肩膀,“肖,帮我请个假,我去找我哥,谢啦”
谢舟拎起书包说走就走,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开心,心里不舒服,但他知道,找哥这些就能解决。
来到谢临夏公司楼下,女员工一看到他那张标志性的桃花眼不用预约就让他上去了,看玩笑,谢总的弟弟,亲口吩咐可以直接进到他办公室的人,拦了那还得了。
谢舟坐着总裁电梯一路畅通,期间还有人向他问好,说要不要帮忙,这些人全都被谢舟心不在焉的拒绝了。
他来到门口,推开了半扇门,他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但谢舟没管,他直接走了进去。
他看到了哥,但更让他在意的是哥身边穿着秘书装的女人。
平心而论,他们距离不算太近,但一个俊美的男人低着头看着秘书手里的文件,女人弯着腰贴在一旁与他低声细语,在谢舟的眼里是无比刺眼。
谢临夏听到有推门声就知道是谁来了,前台打电话告诉了他,他想快速给秘书下达完任务再好好陪舟舟,所以他只是抬了下头,对舟舟说,“舟舟,你先过来,等下哥”
可是谢舟没动。
等谢临夏让秘书出去的时候,谢舟冷着脸,已经是一副极生气的模样了。
谢临夏搂过谢舟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用鼻尖蹭了蹭舟舟的脸,“舟舟,怎么来找我了,是不是不开心?”
谢舟撇过头去,哼了一声,“难道没有不开心就不能来找哥了”
“你知道的,哥不是这个意思。”谢临夏的语气又柔又轻,像一块一碰就散的云,温柔的让人心醉,谢临夏只感觉抱着舟舟,自己心里的一角就已经塌陷下去,咕噜咕噜冒着泡泡,那一定是五颜六色的。
他凑上去,唇在舟舟嘴角轻轻的贴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碰着,“舟舟,在这个世界上,你是哥最爱的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跟哥说吧……”
最后一句语气极轻,他不像是安抚,更像是引诱,是满足后的喟叹。半敛的桃花眼是一潭极深极冷的潭水,泛着阴冷的水波。
他的一只手也从腰间移动到胸部,隔着衣物
', ' ')('捂着暖烘烘的胸口,似乎要触碰到里面的心脏,“舟舟,哥在”
谢舟无意识的放松下来,整个人窝进了哥的怀里,他握住哥放在胸口的手,声音迷茫又天真,像是迷路的小动物,“哥……最近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可是我一想到你就很难受,明明我这么爱你!”
说着最后一句带着抱怨,他抱怨的是不像自己的自己,明明这么爱哥,怎么会一想哥就难受呢?这样他都不是自己,不是舟舟了!
“舟舟想到哥什么了呢?”
“我想到哥在跟别人说话,哥干什么身边都有别人,没有我,哥在别人的眼里发光……”
一说到这些,舟舟就感到莫名的委屈,哥是自己的,为什么能在别人的眼里发光呢!这简直就是背叛!就像是月亮一出来,星星就不能再闪烁了,那是它对于月亮独特的忠诚。
谢临夏咀嚼着舟舟说的话,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居然不自觉发笑,他病态的觉得,这样也不错,舟舟的思绪无时无刻不牵挂在他身上,像无形的枷锁,延长的锁链、柔韧的细线,会让他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舟舟的存在,空气中,刻钟里,甚至是旁人的目光——
一阵刺痛牵扯回谢临夏的思绪,他发现舟舟在咬着他的下巴,谢临夏这才不紧不慢拍抚着谢舟的背,他口中的不是制止,竟是鼓励,“好孩子……继续吧——”
就让他们继续陷在这场盛大、怪诞、扭曲的爱恋里吧。
谢临夏的手掌微微抬起,指尖划过谢舟的心脏、腹部,目的性强烈的来到腿间,他不紧不慢的隔着裤子按压揉捏着那小玩意,谢舟不自在的动了动臀部,牙齿使劲更大了。
谢临夏半抬着头,淡淡一笑,他空出一只手取下眼镜,另一只手拉开了拉链,把自己的性器很轻松的放了出来。
谢舟在他摘眼镜的时候就松了口,一圈红彤彤的牙印在男人的下巴上很是显眼,他看着哥一双弯起的笑眼,心里不自觉一颤,接着,他看见哥的手抬起,沾着不知名的液体,钳住他的下巴,语气温柔,但却令人臣服,“舟舟,舔。”
这也许是惩罚,又抑或是兴致。谢舟没有反抗,他也只是乖乖的从哥身上下来,两腿一并跪在了地上,对着哥的性器,他首先亲昵的蹭了蹭。
接着他抬头看了一眼哥的脸色,又小心的张开嘴,温吞的含了一个头进去,滑溜溜的,肉感十足,谢舟握着柱身,又小心的含进去了一点。
但下一秒,谢舟被吓得几乎要跳了起来,办公桌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叮铃铃的动静不大,可谢舟心绪本就有些飘忽,这就导致下口重了,牙齿和口里的东西接触了个实打实,他耳边响起了哥沉闷的吸气声。
“哥……”他心虚的松开了口,抬头悄悄观察着哥的神色。
谢临夏微皱着眉,一手按着谢舟的发顶,让他低头,一只手接起了电话。
“……嗯,好。”
接着电话被挂断。
谢舟还在低头反思,嘟着嘴给性器上明显的牙印吹气,毛茸茸的头顶低垂,几乎要埋进谢临夏的两腿之间,但他的手规规矩矩,撑在自己并拢跪在地上的大腿上,神色认真,好像是在乖乖上课的好学生。
谢临夏打开手机摄像头,把这一幕记录下来,一个年轻少年人的头颅深埋在他的胯间,露出一截白皙、嫩生生的颈子,浑身散发着青涩的味道,是一块永远不会腐败的青草蛋糕。
谢临夏的眼神晦涩不明。
还没等谢舟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就被谢临夏拽起来,揽着腰抱进了他的私人休息室里。
“唔——”
被推进柔软的床铺里,谢临夏站在窗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谢舟。
谢舟看着这样的哥,除了情动之外,又多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害怕说不上害怕,它更多类似于一种恐慌的情绪,在心底最深处蔓延,不安、焦躁全部顺着这一道小口子慢慢爬了上来。
明明哥就在眼前,谢舟却感受到了更加倍的坏情绪。
他撑起身子,探出手,拽住谢临夏的衣领迫使他弯腰,那张年轻漂亮的脸上满是烦躁,“哥,我心里好难受。”
谢临夏跟他额头贴着额头,眼神交缠,暧昧沉闷的空气不断被湿热的呼吸压缩。
两双桃花眼里包含着截然不同的情绪。
一双出奇的冷静,像被低温封冻的湖面,可眼眸深处却涌动着不可预测的波浪。
一双则脆弱、恍惚,以及夹杂着对自己的厌恶,各种情绪搅动不定,如同一锅被煮沸的汤,往上咕噜咕噜冒着大小不一的泡泡,但仔细一看,泡泡全部都带着扎人的猩红。
“都怪你……”
谢舟的声音因为哽咽而模糊,柔软的语气和吐出词的性质不一,他扯着谢临夏的脖子,撞了上去,一边噼里啪啦的掉着眼泪,一边恶狠狠的啃咬着谢临夏的唇瓣,好似在发泄着这几天的气闷。
谢临夏放弃了双手在他身侧的支撑,紧紧拥住谢舟,和他一同坠入了柔软的床铺中。
他温柔的亲吻着谢
', ' ')('舟,手在他头顶轻抚,亲吻中,他时不时的抽身,说着话,宽阔的臂膀沉稳,为谢舟提供了溺水者最后的支撑。
“舟舟,哥知道你难受。但是哥跟你保证,只要你以后有能力了,能够像哥一样好好掌管公司,到那个时候,哥什么都听你。”
“你想让我看谁,我就看谁,你想让我待在家里,我就好好待在家里,只做你一个人的星星。”
所以,别不开心了。
谢临夏不在意任何事,跟不跟人交流都无所谓。与其看谢舟陷入一个自我厌弃的怪圈,那倒还不如成为他的囚徒,被他关在家里,只看他,只爱他,只属于他。
带着叹息的,谢临夏吻住谢舟的唇瓣,“舟舟……我愿意成为你一个人的。”
……
“还有二十分钟”
谢舟泪眼婆娑的被谢临夏脱下衣服,并拢那双笔直的腿,接着,两腿之间挤进一个火热又湿润的大家伙。“舟舟好好表现,不然二十分钟后,哥拐你到会议室做爱。”
“谁让你不进来……”带着抱怨的口吻,谢舟扭头想看哥,可背对的姿势让他什么都看不到,反而是被谢临夏掐着下巴舔掉了艳红眼角的一滴泪。
“哥!我想转过来!”
身体从后至前的波动,就像海浪般一波又一波的撞击,谢舟双手攥紧床单,单薄的脊背被宽厚的胸膛紧紧包裹,谢临夏的喘息落在谢舟的耳畔,谢舟不得不整个人俯趴在床上,感受着布料摩挲带来的粗暴快感。
而谢临夏衣衫整齐,唯一不整齐的,只有被拉开的裤链和被扯下的内裤,他没有任何怜悯的把身体完全压在谢舟身上,唯一的支撑点,只有撑在床上分开两边的双腿。
一双白皙的腿在他身下露出,那双腿可怜兮兮的紧紧并拢在一起,若有丝毫松懈,就会被谢临夏掐住嫩生生的腿间肉,半是威胁半是引诱,酥麻的快感顺着皮肤激起谢舟一片颤栗。
床单和皮肤之间的摩擦太过刺激,又痛又麻,谢舟想要起身,却因身上压着的谢临夏动弹不得,还得跟着他的律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谢舟太痛了,他哭着叫着,“哥,哥哥!我要起来!好痛”
谢临夏铁了心的要惩罚他,他对此充耳不闻,甚至加大了撞击的力道,他问,“哥是不是你一个人的?”
“是,是!”
谢舟想要往前爬,逃开他有力的撞击,却又被他更沉更深的压在底下,他又问,“哥是不是只爱你一个?”
“是!呜……”
谢舟哭成了小花脸,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也没见他哭得这么厉害,看他挣扎扑腾的就像一条被捕上岸的小鱼,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让谢临夏止不住的心软。
他放慢了速度,手也伸到下面,安抚着那受了刺激的小谢舟,声音温柔和缓,“不论什么时候,舟舟都要记住,哥只爱你,只有你,你想对哥做什么都可以,哥只对你有特权。知道吗?”
“呜……”谢舟只顾着哭鼻子,没有回答谢临夏的话。
谢临夏轻轻的叹气,把谢舟翻了过来。谢舟皮肤嫩又白,遭受了过度的摩擦,现在身上一片都是不正常的红色,那乳头颜色更是艳丽肿大,隐隐有出血的趋势。
谢临夏俯下身,用口舌温柔的舔舐过那些红了的地方,从肩膀到胸口再到小腹,最可怜的还是有些萎靡的谢舟的性器。
可怜的小东西整根都被床单大力的摩擦,本来就是脆弱的部位,此时又红又肿,不再有精神。谢临夏故技重施,把整根性器含进嘴里吞吐着。
此时他的手也没闲着,打开手机的摄像头,让谢舟举着。手机落在谢舟的手里时,谢临夏看着摄像头,缓缓露出了一个挑逗的笑容,眉眼间那一股使坏的劲儿憋不住。
他再次含住谢舟受了伤的性器,往谢舟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一只手指灵巧的钻进谢舟的后穴里。
镜头逐渐从平稳到晃荡,它忠实的记录了掩盖不住的水渍声和肉体撞击声,还有那带着哭腔的喘息。
临近二十分钟的时候,谢舟射了,射在了谢临夏的嘴里。
谢临夏张开嘴,舌头,牙床上,都挂满了白色的液体。他越过镜头,明晃晃的向谢舟展示着,像是安慰又像是邀功,谢舟害羞了,他眼神闪避,不敢去看谢临夏嘴里的东西,他丢开手机,想要捂住谢临夏的嘴。
可谢临夏避开了,他掐住了谢舟的下巴,深深吻了过去,又腥又涩,谢舟被吻的眼泪又冒了出来,他推开哥,精液早已在两人的吻里消失,他崩溃的大喊,“哥!好恶心啊!”
“这不是舟舟的东西吗,怎么还嫌恶心了?”谢临夏顺着谢舟的力道站起身,他用拇指揩掉嘴角的一缕精液,抽出纸巾擦掉。
谢临夏欲望未消,他看着大咧咧露在外面的东西,叹息道,“舟舟,二十分钟到了,你没有好好表现,今天回去,哥要惩罚你。”
听到惩罚这两个字,谢舟下意识想到了刚才的疼痛,他身子一颤,跪坐起来抱住哥,想要以撒娇来免去未知的惩罚,“哥,哥哥,舟舟好好表
', ' ')('现,你别罚我。”
他握住哥的性器,讨好的亲吻着,一双又亮又大的桃花眼也讨好的看着谢临夏。
谢临夏没有松动,他拉开谢舟的手,把膨胀的性器束缚进严肃的西装里,他看了看腕表,“舟舟,二十分钟到了,哥要去开会了,”谢舟一双桃花眼里又要溢出泪来,谢临夏摸了摸他柔软的发,轻声哄着,“哥的手机相册里有好多东西,舟舟自己慢慢看,乖。”
没有办法改变哥的想法,谢舟泄气了,他身上现在还痛着,一丝不挂,谢舟懒洋洋的正面躺在床上,拿着哥的手机,解锁,去翻看哥口中的相册。
相册很正常,都是谢舟的照片,还有一些谢临夏自己拍的风景照。谢舟看得眉眼弯弯,他就知道哥只会记录他一个人。
可是翻着翻着,谢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哥有一个隐藏相册,进去需要指纹和密码。反正哥手机的指纹他有,密码他也知道。谢舟带着好奇的解锁了这一个相册,可看到的第一眼就让他爆红了脸。
这个相册最新的一张就是哥刚才给他口的视频!视频封面是哥的笑,哥握着他的阴茎,眉梢是挑逗的神情,整个人透着和日常不一样的引诱。
谢舟不敢点进去看视频,他往下翻,又看到了一张照片,照片的名字是:和舟舟的第一次。
他塌下腰,臀部高高翘起,艳丽的后穴挂着哥的精液,哥的手扶在他的臀部上,青筋暴起的手和他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一张图拍的色欲满满。
没想到哥平时会拍这些!
谢舟捂着通红的脸,继续往下翻,他又看到一张图片,那是哥自慰的,很明显是深夜,光线很暗,哥蓬勃的性器高高竖起,哥的手握住这遏制不住的欲望,这张照片命名的是:好想舟舟,我是罪人。
罪人?
谢舟看了眼时间,那是第一次和哥做爱前几个星期的时候。
再继续往下翻,谢舟突然看到了一张自己的裸体。谢舟一惊,仔细看了看,很明显又是晚上,他躺在床上,衣服全部都被脱光了,白皙的身体好像在夜里发着光一样,而他好像睡得很熟。
照片的名字是:舟舟好美,我好恶心。
谢舟回忆了一下,好像有一天他喝了哥给的一杯牛奶之后,那天晚上他睡的倍儿香,而哥好像没有休息一样,眼里有着红血丝。
原来哥从那个时候就想和他做爱了啊!不早说,错过了这么多时间。谢舟不觉得奇怪,反而心里泛着甜,哥想怎么样他又不是不同意,怎么不问问他呢。
他继续往下看,又发现了很多自己熟睡的照片,甚至其中还有一张对于自己小穴的特写照片。
哥把他的腿分的很开,指尖扒开他的臀瓣,露出那颜色浅淡的后穴,让谢舟自己看的脸红心跳。
他看完了相册,把手机丢在一边,默默把通红的脸埋进了枕头里,谢舟对于今晚哥嘴里说的惩罚,是既害怕又期待。
不过哥今天真的太过分了,他真的很痛。
谢舟自己委屈着,又累的睡了过去
谢临夏开完会已经到了要吃午饭的时候,他脱下西装外套,一推开门就看到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睡的正香的谢舟。谢舟没有盖被子,侧卧在床上的姿势就像一个初生的幼儿,白皙光滑的肌肤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只是上面没有消散的红痕碍眼。谢临夏笑了笑,他知道舟舟总是对自己这么不设防。刚才因工作而疲惫的心瞬间像是泡在温水里面,舒心放松。当他并没有打算就让舟舟在这呼呼睡大觉,什么也不干,毕竟他还有惩罚等着舟舟呢。
窗帘被拉上,午间强烈的阳光尽数被遮挡,屋里围绕着柔和又温馨的气氛,可是当看到一个浑身赤罗的青年和不紧不慢脱着衣服的男人,这种氛围瞬间变得旖旎起来。谢临夏脱去身上碍事的白衬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没有脱裤子,而是选择像上午那样拉开拉链,释放出蛰伏的粗长性器。谢临夏的性器颜色浅淡,呈现比肤色更深一点的肉色,柱身粗长,青筋环绕其上,硬的时候显得狰狞,没硬的时候倒显得精致,就像一根攀延向上的藤蔓,而他的龟头微微翘起,是很容易插到谢舟敏感点的长势。谢临夏握着柱身,一只手抬起谢舟陷在枕头里的脸,把龟头送到谢舟微张的唇瓣里。
因为脸被抬起的原因,舟舟的唇自动张开,以谢临夏的视角,就好像是舟舟在偷吃他的肉棒,他哼笑一声,手不自觉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拍下了这一幕,命名为,贪吃的舟舟。谢临夏的手指卡住舟舟的双颊,唇打的更开了,谢临夏缓慢挺着腰,性器在舟舟温热的嘴里勃起,但没有丝毫避让的牙齿带来的细小疼痛无法忽视,谢临夏微皱着眉,手指又施加了几分力道。谢舟因为嘴里的异物感在睡梦中不自觉的呜咽,头挣了挣,想把脸从谢临夏的手里逃出来。可谢临夏哪里肯放过他。他挺腰的速度和幅度都大了起来,跪坐在床边操着谢舟的嘴,劲瘦的腰肢绷出的肌肉线条优美。他肉棒上的青筋暴涨,龟头分泌出来的液体全部都给了谢舟的舌头和喉咙。
这样大的动作就算是死人也该醒
', ' ')('了,谢舟被吵醒了,他首先的感受就是嘴里塞了一个不停抽动的鸡巴,为什么能知道是鸡巴而不是别的东西?问起来这全都归功于这几天里来哥鸡巴的功劳,不是在他的嘴里造访就是在他的小穴里,怎么样都得熟悉了,闻起来腥腥的,臭到不臭,吃起来的口感滑溜溜的,就像含着融化了的旺旺碎冰冰!还有,吃起来有点苦。谢舟下意识地哼哼了两下,意识不清醒地握住柱身,开始吞吐起来,小舌垫在牙齿上面,好让肉棒舒服一点。
他这眼睛半睁就开始吃性器的样子着实取悦到了谢临夏,他放开了捏住谢舟双颊的手,转而揉捏谢舟覆着薄薄一层软肉的胸脯,“乖孩子”一声喟叹从他的喉间溢出,充满爱欲和赞赏,让舟舟更加努力的给哥口交起来,因为他逐渐恢复清明的大脑想到了哥口里的惩罚。谢临夏的手掌并不细腻,带着茧子的手玩弄着谢舟粉红的乳头,捏着,拧着,挑着,带来阵阵的酥麻,唤起心里的躁动和瘙痒,舟舟夹了夹腿,偷偷抚慰着半勃的性器。哥问舟舟,“舟舟,知道哥在玩你的什么吗”
这实在是不公平,舟舟嘴里塞着抽动的鸡巴,只能哼哼几句,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他想把鸡巴拿出来回哥的话,可他一往后退,那鸡巴就以更大的力度插进来,有一次甚至插进了谢舟的喉咙里,他呜咽着,难受得眼睛都红了,那狰狞粗长的鸡巴才勉强往后退了退。更过分的是,哥还怪他,说“舟舟怎么不回答哥的问题呢,总咬着哥的肉棒不放,这么想吃哥的肉棒吗”哥的手掌大力揉搓着舟舟的胸膛,一片细腻的皮肉都泛红,让他又疼又痒,想哭,又被哥的话逗得浑身燥热,面红耳赤。
“舟舟不回答,那哥告诉你吧,这叫乳头,”哥的手指用力的捏着舟舟粉红的奶头,此时已经通红肿大,哥的手指有下移,围绕着淡粉色的乳晕画了个圈,“这叫乳晕。你说,哥多捏捏,舟舟这里会不会产奶水给哥吃?”听到这话,舟舟急了,他小幅度摇着头,想要说话又摆脱不了嘴里的鸡巴,但他想大声反驳哥,他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有奶水啊!谢临夏的眉毛轻挑,桃花眼笑着,实际上全装着坏水,他挺腰,抽动的幅度又变得急促,“舟舟你说到你真的产出奶的时候,哥喝了,是不是还要喊舟舟妈妈?”
“唔!唔!”舟舟一张白皙的脸蛋都涨红了,因为羞耻又因为嘴里不断插入的鸡巴,他真的羞了,手不再抚摸着柱身而是拍打着哥的腹肌,要他离开。
可谢临夏偏不,他握住了舟舟拍打他的手,牵到嘴边吻了一下,他脸上挂着的笑温柔,嘴里却故意曲解着舟舟的意思,“怎么了舟舟,是想听哥叫你妈妈吗?”闻言舟舟的挣扎幅度更大,眼里含不住的眼泪滴了出来,谢临夏看着,也叫着,“舟舟,妈妈。”
“唔嗯!”
舟舟脑子里炸出一片白光,他的身子向上拱起,白皙的胸膛一片潮红,这不仅仅归功于谢临夏粗糙的手掌,还有汹涌情潮的共同努力。一片白浊沾染在谢临夏黑色的西装裤上,谢舟的嘴含不住鸡巴了,唾液伴随着鸡巴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整个人迷乱又色情。他的双眼失神,无法聚焦的看着前方,胯部和臀瓣不断痉挛颤抖,刚射完的性器半软,恹恹的垂在腿间。看起来这声妈妈对谢舟的刺激不小啊。谢临夏只是看着就笑出了声,他也把鸡巴从舟舟嘴里抽了出来,把瘫软在床上的舟舟半抱起来,“舟舟,妈妈?”
舟舟反应过来了,他又听见这一声妈妈,羞耻的都不敢看哥,他红着一张脸,眼泪也哗哗的从桃花眼里流出来,他把脸侧过去,怎么样都不肯看哥。谢临夏的食指沾了点西装裤上的精液,把手指插进了舟舟的后穴里,小穴因为刚才的刺激已经自动分泌了一些液体,手指插进去又湿润又紧,紧紧吸吮着他的手指。谢临夏唇齿间溢出一声轻笑,快活,欲望,爱恋,都在此刻他的眉眼间,他又喊,“妈妈,舟舟是我的妈妈。”小穴明显狠狠一缩,舟舟推拒着哥的手臂,声音带着羞恼的哭腔,“你出去,你出去!”手指进的更深了,谢临夏俯下身亲吻着谢舟的脸颊,“妈妈,我在插你的小穴,你的小穴又软,又紧,又热,你瞧,它正在吸着我呢。”
谢舟现在觉得又刺激又难受,背德感在此刻抵达高峰,他一边感受着哥在他小穴里手指带来的快感,一边又在为哥叫他妈妈的称呼而纠结羞恼,他一双长腿乱蹬,想要让哥别在弄了,他哭喊,“别叫了!哥,你别进来”怎么可能不进来呢?现在的舟舟是多么的美味可口。谢临夏欣赏着此刻浑身粉红,身体异常敏感的弟弟。他换了个姿势,从身后抱起了谢舟,一双手一左一右打开了谢舟的身体。“舟舟想不想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哥带舟舟去看。”说着,谢临夏就着这个姿势抱起来舟舟,舟舟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一双腿都被他控制在手里,门户大敞,不停收缩艳红的小穴和直挺挺的性器都一览无余。谢舟根本就反抗不了他哥。谢临夏力气比他大了不知多少,这样被他抱在怀里,谢舟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哭着,软着声音乞求哥放过他,“哥,我要下来,好不好?哥哥,哥哥”一声比一声更软,到后面简直就是裹了蜜的甜点,叫的让人心都
', ' ')('化了。可惜谢临夏不为所动,他抱着舟舟来到了厕所的镜子前面,干净清晰的镜子忠实的映射着这淫乱的一幕。“舟舟,睁开眼看着。”谢临夏命令道。可谢舟看了一眼就觉得心脏快要爆炸,他被哥抱在怀里,就那么小的一个,宛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的一切都展露在空气中,哥看着他,那眼神好像是在说自己怎么是这么不听话馋男人鸡巴的坏孩子。“舟舟,不看的话,又要多一个惩罚了。”
谢临夏的声音好像是在遗憾,又像是在替自己庆幸。惩罚!一听到这两个字,谢舟不想睁也得睁了,他透过泪水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他看到了脸色艳如桃花的自己,还有也正在看着镜中自己的哥。“舟舟,乖”谢临夏把谢舟放在镜子前的洗舆台上,不让他合拢双腿,并且正对着镜子,谢临夏的双手撑在洗舆台上,呈现一个彻底掌控的姿态,“自己弄自己吧,嗯?”舟舟扭头看哥,想要结束这羞耻的情节,可是哥在他的鼻尖上轻咬了一下,说,“乖,玩给哥看。”
舟舟知道没办法拒绝哥了,他只好转过头,把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可是哥说,“不准玩上面,只准插小穴。”舟舟没办法,他试着自己往小穴里探了食指的一个指节。跟哥的手指进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而且正对着镜子,他不可避免清晰又完整的看到了自己进入自己的一幕。谢舟呼吸一紧,小穴不自觉绞的更紧,肉棒也跟着跳了跳。他听到哥在他身后笑。舟舟看了谢临夏一眼,眼里含着委屈,也有浓烈的欲望,“坏哥哥。”谢临夏侧头吻谢舟的脸颊,“哥忍的好难受,舟舟,快插给哥看。”没办法,谢舟也想快点让哥射出来,他只好又把手指伸进小穴了一点,他开始学着哥在小穴里抽动着。虽然不解其法,但只是看着镜子的刺激就已经足够了。
谢舟靠在哥的胸膛上,止不住的喘息,喉间溢出的呻吟青涩又勾人,谢临夏只觉得鸡巴硬的要命。真的忍不住了。谢临夏往谢舟的小穴里插进了自己的手指,他不让谢舟的手指出来,带着他一起在温热的小穴里快速抽动着。水液被搅动的声音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谢舟看着镜子里被哥哥和自己一起玩弄的人,心理和生理的快感同时达到顶峰,他另一只手抓住了哥撑在洗舆台上的手臂,力道越来越大。眼见就快要达到高潮,谢临夏却突然停了下来。谢舟不明所以,一双充满情欲的桃花眼湿漉漉的看着他。“哥,我好想射。”谢临夏把谢舟抱下来,让他站着背对自己,他掰开舟舟的臀瓣,狰狞的鸡巴一鼓作气直接完整的进入被扩张的小穴。
“啊!”舟舟急促的叫了一声,哥进的又重又深,像是要顶到嗓子眼的力度让他吃不消,他感觉自己身体好像要被哥的鸡巴劈成两半,他向后抓住哥掐住他腰的手臂,痛呼,“哥,太深了,你出去一点”谢临夏充耳不闻,他抓住谢舟纤细的腰肢,力道又猛又急的撞着舟舟饱满的臀瓣,肉体相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谢舟想要逃,但是前面是洗舆台,后面是哥有力的冲撞,他不停的被撞的往前走去,又重新被抓过来嵌在哥的鸡巴上。“啊——”谢舟本来就快高潮,哥又插他的小穴这么猛,他很快就射了出来,小穴不停的收缩、扩张,狠狠的绞着谢临夏的性器。“舟舟,怎么这么会吸”谢临夏闷哼一声,差点要交代在里面。舟舟高潮得了趣,再多的刺激就不想受了,他憋着劲收缩着小穴,就是想让哥快点出来。
“嗯,舟舟,是在耍坏心思吗”,虽然口上这么说着,似乎对舟舟的坏心思游刃有余,但从谢临夏既愉悦又隐忍的眉眼就能看出来他其实也并不好受。该怎样才能形容现在他的感受呢?鸡巴被完全的包裹住,湿滑的液体,温热的小穴内壁紧紧依附在他的鸡巴上面,就像插进了一个不断收缩的小口,它带着体温,更带着属于舟舟的味道!欲望迷离的眼睛一寸寸舔过舟舟不断浮动的背部,谢临夏的手掌从那凹陷下去的脊椎一点点向上爬着,光滑白皙的皮肤在他手掌下颤栗,他似乎能感受到皮肤的心跳。谢临夏的手就如同一条具象化的束缚,从尾绕到头,最后他抓住黑发,拽起了舟舟垂下晃动的头。
舟舟被迫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在镜子里面,他趴伏着,哥站着,自己蜿蜒展开的背部好像一片流动的丝绸,而哥就是彻底掌控他的制衣人。在刚才,他们就好像野兽一般的抽插、做爱,但此刻,哥停了下来,垂头看着镜子外的他,那种眼神是他完全捉摸不透的。他下意识感到了陌生和害怕,他试图求饶,“哥,哥哥,我不耍怀心思了,别罚我好不好?”舟舟的声音跟他此刻的内心一样柔软胆怯。谢临夏觉得此刻自己被分割成了两个灵魂,一个灵魂被欲望掌控,想要不顾一切的做下去,最好能让舟舟全身都遍布他留下的痕迹——不论是精液、咬痕、吻痕都都好!他一定要知道此刻的一切都是快乐的!充满着他们的爱的!
可是另一个灵魂却相当冷漠的看着这一切,这些天的做爱真的是因为爱而起吗?被下半身控制的他们只知道抽插、做爱,早晨要做,中午要做,晚上也要做。仿佛他们看到的第一眼,眼里只剩欲而被剥离了爱。这一切真的是他想要的吗?谢舟才读高中,他们不分日夜的做爱,毫无节制的射精,未来真的能好
', ' ')('起来吗?他才刚刚许诺谢舟,等谢舟有能力做他的职位了,他什么都答应谢舟。而他们现在所作的一切是什么呢?
看着谢舟柔软而敏感的眼神,谢临夏突然感到了浓重的疲惫感。这种疲惫感是难以言喻的,他是不在乎爸妈的目光、同事的看法、陌生人的说辞,可谢舟呢?假如某一天他们的关系真的被发现了,谢舟能面对悲伤的父母、充满异样眼光的同学、吐槽怪胎恶心的陌生人?不用思考,谢临夏可以斩钉截铁的说,谢舟受不住,他会崩溃,他会感受到世界的坍塌。谢临夏的眼神深沉,当欲望褪去后,只能看到冰冷阴暗的内里。他的手放开谢舟的头发,转而抬起他的下巴,整个人由站着到趴伏在谢舟的背上,他侧脸对着谢舟,问,“舟舟,你爱我吗?”
不用犹豫,谢舟高喊,“爱!我爱哥!”
“舟舟”这是一声喟叹,一声绝望的叹息。当谢临夏真正决定为了谢舟他要与世界为敌时,他转头发现,悬崖上只有他一个人,谢舟缺席了。这是何等的绝望啊?
谢临夏的手松开谢舟的下巴,捂住了他的双眼。谢舟的视线一片黑暗,他疑惑的喊着,“哥?”谢临夏停滞的下半身开始抽动起来,欲望永远不会停歇,就算是沾染上了黑暗,这就是欲望,它能无限生长,疯长,无论是把它掩埋抑或是斩断,这都是暂时的,在它见到光的那一刻,就像被巨人种下的豌豆种子,在一瞬间就能冲破云霄。
欲望,无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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