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两片肉唇被摩擦的滚烫滚烫,红肿起来。
李昂觉得自己的性器也在这摩擦中抬起了头,似乎还有喷发的趋势。如果真射出了,那他的坚持也没必要了。“我得忍住。”他这样警告自己,奇妙的肉体因忍耐而绽放出玫瑰般的冶红。
“啊──”藏在花瓣顶端的阴蒂被狠狠的摩擦到了,电流般的感觉从脊椎骨直直蹿升至大脑,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在汹涌著快乐,透彻骨髓的寒冷。他忍不住在颤抖中发出呻吟。
戴维的呼吸越加沈重,遒劲肌肉上布满激情的汗水。在美人的淫叫下,他也忍耐的相当痛苦。
古堡的大厅里,没有点灯,只有几盏烛火在摇曳。
黑暗中,他看见身下的人透明的肌肤,洁白的裸体,像一朵刚刚伸展开的纯白花蕾,清纯甜美。那人发出虚弱的扭曲的声音,醺然的脸,红得像一朵蔷薇。
戴维觉得有一些阴郁的血液缓缓流过心脏。
他将李昂的双腿打的更开,摩擦的动作加快,用滚烫的阴茎狠狠的摩擦著他的花蕊,龟头不停的试探著湿滑的穴口。每一次,当龟头全部卡进蜜穴中时,两人都产生一种即将性交的幻觉。可是下一刻,他又急速退出,然後又重复著进入,退出,退出,进入的动作。
手指也温柔而冷漠地,一寸寸蹂躏著呈现在冰冷空气中的肌肤。锁骨,乳头,小腹,肚脐……
“啊啊……啊……”李昂失控的摇著头,强悍的激情和放纵让他窒息。
大厅里的强暴声成了催情的背景乐。
戴维也不分不清这是演戏还是真实的了,他狠狠的摩擦著花蕊,撞击著他脆弱的花核,一边粗鲁的问:“说,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不……”李昂觉得他的声音很近,又很远,虚虚浮浮地回荡在耳边。
“不说?是嫌老子干的你不够深吗?婊子!”戴维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更加用力的撞击著,“现在有没有搞到你最深的地方?小婊子,你这个淫荡的妓女,快告诉我,你被我干到流水了,快说!”
“唔……唔……”李昂疯狂的战栗著,戴维羞辱的话让他感到愤怒,可又让他感到羞耻的快乐。
他想要。
身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