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夜倚靠住门板站了起来。他的眼底深处浮现出一种隐秘的兴奋，心头翻涌着腰腹痛感转化后的奇妙滋味，这种滋味……是他在以往的疼痛经历里从未感受过的。
他感觉自己好像触摸到了身体里的某个秘密开关，伸出舌尖舔了舔殷红的上唇，蓝眸紧紧盯住连烟。
连烟不知道这人又发什么神经，先是被打后不怒反笑，接着就突然朝她这边靠过来。她以为他是想要报复回来，正准备违背承诺给这张俊美的脸“梆梆”来上两拳，就发现周夜又停住了。
此时，他的手臂撑在她身边两侧，俊美的脸庞隔着不到叁厘米的距离与她呼吸交缠，像是要把她禁锢在他宽阔的怀抱里。
“姐姐，”他的声音像黏着蜜糖，“你能不能再掐我两下？”
“？”
连烟以为自己是喝醉出现幻觉了，否则怎么还有人上赶着讨打呢？
可周夜接下来的动作就证明这确实是真实发生的，他对着她撩开上衣，露出小腹，劲瘦有料的腹肌在连烟眼下一览无遗。
连烟的目光一凝。
接着，她将指尖探了上去，但她并非是受周夜所诱，而是因为她看到了男人人鱼线上的那颗小痣。
带着些薄茧的冰凉指腹轻轻划过那道浅沟，周夜忍不住喘息出声，觉得自己下体的欲望渐渐膨胀了起来。
而这种欲望在连烟狠狠掐住他人鱼线那一块的软肉时，到达了顶峰。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起来，蓝眸幽暗，眼中浮现出一种痛楚与兴奋的交织的快感。
“你有受虐倾向？你是M？”连烟毫不客气地揪住那块肉扭了扭。
两人挨得很近，连烟呼出的酒气带着些葡萄味，喷洒在周夜脸上，染上那层浅浅的绒毛。他看着她的眼睛，心中的快感更甚，本不怎么突现身体线条的休闲运动裤中间，也明显地被支起了帐篷。
“唔、嗯……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姐姐这样对我，”他把头靠近连烟，挨着她的耳廓吐出这几个字，喑哑的声音惑人心神，“……很爽。”
“……”
因着酒意，连烟的思绪有些朦胧。
她知道有些人能够从疼痛中获得快感，甚至是性快感，而往往这类人也会与BDSM关系中受虐方有关。她自己曾在床上和情人们玩过些情趣小游戏，因为性格强势，也扮演过类似于S/Do样偏支配地位的一方，但其实并没有很明显的这方面倾向。
如果要说得精确些，可能有那么轻微的一点点，并不影响正常性生活。
可周夜这种待人接物侵略感很强的人，一看就不像是会按别人的意志和命令而活，却很有可能会有受虐癖，这还是让她有些意外的。
当然，也可能只是一般的疼痛癖。不过这具身体……她松开了攥住肌肉的手，低头拿手机。
在她把手放开的那一刹那，周夜心中划过一丝微妙的失落。
连烟把手机里的照片放大，举到周夜面前，“这个是你？”
周夜瞥了过去，眼睛里又浮现出他惯有的那种调笑意味，“原来姐姐喜欢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