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开门!让我进去。”
“嗯,通行证让我看一眼。”
“看你妈的头,我今天早上才请你抽过烟,到了下午又不认得我了?”
小九连声抱怨,开始在身上四处摸索。
“找到了,在这。”
“行,”门卫随便瞟了一眼就还给她,“那她呢?这孩子哪里来的?”
“不关你的事。”
“一张证,一个人。规矩你是知道的。”
“她是第一次来的,你就按照新移民上报吧。她身上什么值钱的都没有,绝对符合穷鬼的标准。”
“那行,”门卫小声嘟囔着,“这是她的通行证,叫她收好。对了,这孩子不会是拐来的吧?可别给我们找麻烦。”
“你不了解别人还不了解我吗?”小九嘲弄道,“再说,这地方,有人卖,谁愿意买啊?”
“那倒未必,说不定——”
门卫正说到一半,忽然被旁边的同伴捂住了嘴。
“没什么——上面的,把门打开——二位,欢迎回家!”
陆柏在晚上五点左右得到了贺绮传去的消息:“安安失踪了。据程中的说法,她是被一个女人带进了狗肉巷。”
陆柏那时正在安保部队总部和闵雁谈论些最新消息。他名义上已经没有任何职务,但显然士兵们仍然保留着对他的敬畏。
收到贺绮的消息后,他立刻让闵雁调取程中住宅周围的监控录像。虽然当年在自由派的打压下,大量监控摄像头被迫拆除,但在苏邦哲的强烈反对下,还是保留了少数,其中在北城区保留的最多。
从监控中可以看到,安安是中午离开的,在独自步行了三条街道后,被一个女人带离。但二人在进入西北城区后,便没有足够的摄像头继续追踪了。程中所描述的路线大致吻合录像内容,看来安安的确是进了狗肉巷。
“需要我派人去搜查吗?”闵雁问。
“不必了。安保部队还是不要接近那里为好,更何况,如今我们的人力已经捉襟见肘。你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够了。那个孩子的事,让我去处理。”
“是。”
闵雁觉得陆柏像是忽然老了十多岁。
“我该回家了。该说的话我都跟你说过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找你,今后该怎么做都由你自己决定。假如你没有信心继续坐着这个位置,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自由派的价码不低,要拒绝不容易。即使你要收,我也绝不反对。”
“我不会收的。我从来没有走回头路的打算。”闵雁说。
“嗯。”陆柏离开了。
“明天一早,我和胡小黎就进狗肉巷去找人。小纯和嫂子就拜托你照看了。”
程中对贺绮说。
“嗯。我会保证她们的安全的。”
程中又清洗了一遍那把十字弩。弩箭只有十五支,不算多,但他也不打算再多弄一些了。假如要对付的敌人超过这个数字,那再多几支箭也没什么大用了。
许纯的那番话又激起了他心中埋藏许久的疑惑。
安安的身世至今仍是一个谜。程中至今也无法理解大哥为什么在二十五岁时收养这个女婴。而贺绮对于这个孩子却更加重视,想来当年将安安交给程坚的就是陆柏。
而安安今日出人意料的举动更是证实了程中此前一个模糊的猜想:她不是普通人,和程中、胡小黎一样,她的身体中或许也蕴藏着某种凡人所没有的特殊能力,而这种能力,比起操纵梦境、瞬间移动这种微不足道的能力更加强大。否则无法解释一个盲童是如何独自穿越几条街、在人群之中找到自己的“妈妈”。
“不过,换个角度想,或许这是件好事。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她的妈妈,让安安跟她走或许更好吧——不过这一点必须当面证实。”
这一趟也不知要去多久、会遇上什么麻烦。他心中隐约感觉这次旅程将会凶险万分,说不定会一去不复返。
程中心中感到惆怅,便到阳台上去散散心,见到孟婕正扶着栏杆远眺。她身上披着件宽大的白色睡袍,掩住了傲人的身体曲线,但衣角下两条交叠的修长美腿却已有足够的诱惑力。程中一时不知是否要过去。
“你来了?”孟婕听见了脚步声,回头看他。
程中走到她身边,也看向远方。
“嫂子你也出来散心?”
“嗯。”
“是在想安安,还是大哥?”
“两者皆有吧……”
“那么,嫂子可以和我讲讲大哥以前的事吗?我对他了解的实在太少……有些事一直想不明白。”
“是吗?”孟婕说,“可是,我也不敢说对他有多么了解……或者说,我从来就不了解他。”
“那在你看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最开始,他是个很风流的人——而那时我也一样。我们相互认识的时候,只不过是互相追求一场一夜情而已,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有进一步的关系。”
“这样说来,大哥当年和我现在恐怕是一模一样了?”
孟婕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么后来呢?”
“我们相互只见过几次,每一次……做完之后就分别了。直到后来有一天,他主动来找我时,叫我以后不要再与他见面了。那时,他变了一个人,再也没有那种玩世不恭的气息了,好像下了什么决心。而有趣的是,我从那时开始,忽然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他了。”
程中低头听着。
“我告诉他,希望继续陪他在一起。和他聊过几次之后,他最终也没有再反对。可是我看得出,其实他并不喜欢我。他甚至直接告诉我,不会和我结婚。可是我也并不在乎了。之后有一天,他忽然联系我,问我能不能帮他一个忙,我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要我去帮他照顾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就是安安?”
“对,那时——也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算起来,我也算是照顾了两个孩子。”
程中竟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时,他和大哥才刚刚失去父母。程坚一个人担下了所有职责,而十五岁的程中还沉浸在悲伤与迷茫之中。
对他来说,孟婕,在那时就像他的母亲一样。而在生理与心理日益成热时,程中不止一次产生过那种既下流却又单纯的想法。
“嫂子,你知道吗……”程中缓缓说道,“我常常对你有那种想法。”
“我知道。”孟婕浅浅一笑。
“你知道?”
“别忘了,我可不算是个检点的女人。许多事,我心里都清楚。”
她转过身来,侧倚在栏杆上。程中看见她的一部分乳沟从衣襟处露出,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有时,我常常会把你当成是他。你们兄弟两个实在太像了,”孟婕说,“假如你真的向我提出那种要求,我未必会拒绝的。”
“那现在呢?”
孟婕笑了笑,没有说话。
程中向孟婕伸出手,但忽然却又缩回,转身走到了一边。
“算了,”他叹息道,“我不愿意这样。至少现在不想。”
“哦?”
“无论如何,你依然是我的嫂子,”程中背对着她说,“有些事,我必须要找大哥问清楚。至少在此之前,我不能做那种事。”
“难道你知道他在哪?”
“之前不敢十分确定,但现在我却越来越肯定了。现在我觉得就好像有一种力量,在指引我去见他。”
程中想起胡小黎偷看的那份档案:那个在爆炸现场留下的、属于一个名叫章平的失踪者的遗骸。
答案,就在狗肉巷之后。
“如果,你不能带程坚和安安回来,”孟婕说,“至少你要回来。毕竟,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
“好。”
程中走下楼,越发感到思绪难平了。他在二楼走廊徘徊了一会,接着打了个电话。
“喂?”陆亚德接通电话。
“是我。”
“哦,你明天就要去狗肉巷了,对吧?”
“你都知道了?”
“我爸已经回来了,他跟我都说了,还让我和你一起去。”
“是吗?可这次我不想劳烦你。万一我出了什么三长两短,除了你之外可能就没人帮我收尸了。”
“不用说这种话。你哪次惹麻烦不是我帮你担的?再说,我也很好奇狗肉巷里面是什么样子,难道有机会,正好去见识一下。对了,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六点半就到巷子口集合,迟到了我可不等你。今晚你可得早点睡,别第二天爬不起来。”
“呵,你怕是太看不起我了。”
陆亚德挂断电话,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
“明天,爸就要把凌晓送回去了……”
他无奈地叹口气,脑子里又浮现出凌晓那成热充满欲求的肉体。
陆柏仍和平常一样睡得很早很沉。他的鼾声也和平常一样响亮,即使关了门,声音依然透过阻碍,跑进客厅四处回荡。
“那她呢?她一定还没有睡吧。”
陆亚德轻轻推开了父亲的房间——就在昨天,他终于说服凌晓在这间房里与自己酣畅地干了一场。他原本还想多试几次,没想到陆柏已经回来了。
“连爸爸都要把她送走,看来战争是真的已经不远了——虽然舍不得,但这是对她最好的安排。”想起陆柏在家宣布这一决定时凌晓看向自己的哀怨眼神,陆亚德心里既不舍又无可奈何。
他走到床边,陆柏的鼾声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受影响。
陆亚德轻轻跪下来,见凌晓闭着双眼、侧身躺着,好像也睡热了。但陆亚德知道她一定还醒着。
“妈妈?”他小声道。
凌晓没有回答。
陆亚德用手指轻轻拨弄她的双唇,见凌晓微微皱眉,发出轻微的哼声,仍是没有其他反应。
他玩弄了一会凌晓的唇,接着拿开手,吻了上去。凌晓“唔”了一声,伸手下意识要推开,但很快又沦陷在往日的情欲里,任由陆亚德玩弄自己的s舌头了。
“妈妈,”陆亚德与她分开,小声道,“再帮我口交一次吧。”
“不行……这里,陆柏他……”
她话音未落,陆亚德已经解开裤子,将阳具顶在她的唇间。凌晓闷哼了几声,咬着牙不让插入。陆亚德见状,恶作剧似的捏住她的鼻子。凌晓推不开他的手,情急之下张嘴吸了口气,陆亚德便抓紧机会将阳具一下插入。
凌晓惊叫一声,但声音很快就被压住了。陆柏的鼾声断了一下,好像就要醒过来,但接着又打起响鼾来。凌晓还没来得及松了口气,陆亚德就在她嘴里动了起来。
“唔……别……慢一点……”
此刻,她背对着丈夫,侧躺在床上,任由继子在床边肏弄自己的嘴。凌晓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走到这一步。可是她心中却并不觉得抵触。陆亚德男根的气息灌入她的口腔与鼻腔中,刺激着她的情欲。她已忍不住在被子下偷偷自慰起来。
陆亚德抽插一阵,往后退一步,将阳具拔出,龟头与凌晓的嘴唇直接留下的口水连丝让人浮想联翩。
“小心一点,”陆亚德说,“别把爸爸吵醒了。”
“你要做什么?啊……”
陆亚德竟直接掀开了凌晓身上的被子。凌晓来不及阻止,陆亚德已经得一丝不挂、爬上床来。
凌晓身上穿着件浅蓝色睡裙,款式很保守,只有胳膊与双脚露在外面。
他将头凑到凌晓两腿间,让自己的阳具贴在凌晓唇边,摆成“69式”。他趴在上面,有些粗暴地继续抽插凌晓的嘴,同时将睡裙掀起至大腿以上。
“妈妈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否则把爸爸吵醒了就麻烦了。”
凌晓果然压低了声音,卧室里,在陆柏的鼾声间隔中,只听得见凌晓吞咽口水的声音。
“妈妈竟然在里面偷偷穿了情趣内裤,看来你知道我会来?”陆亚德偷笑道,同时不经意把阳具拔出。凌晓连忙说“不是”,嘴却又再度被填上。
“来,妈妈把左腿抬一下,我帮你脱下来。”
凌晓不得不照做了。陆亚德将她的左腿从内裤中抽出,接着让内裤挂在她的右脚踝上,而不拿掉。
“妈妈的下面真美啊,这几天只顾着用鸡巴抽插,却没有近距离好好欣赏一下。”
他说完,便凑上去舔吮起来。凌晓的下面早已满是汁水,四下的花蜜被陆亚德吃了个干干净净。与此同时,陆亚德也不断耸动腰部,让凌晓的s舌头在肉棒不同的部位舔弄。
或许是太过紧张,凌晓的小穴比平日要夹得紧些。陆亚德的s舌头竟不能深入。
虽然凌晓仍是不时分泌蜜汁,但还是叫陆亚德有些失望。
多次尝试无果后,陆亚德起身抽出阳具,转过来压在凌晓身上,不顾二人刚为对方口交过,便直接吻上去,使双方私处的味道相互交换。
他扶着阳具,在凌晓私处前后摩擦起来。他感觉得到凌晓仍是十分紧张,小穴显然在抗拒自己的进入。
“别慌,”陆亚德抬起头小声道,“爸爸睡得很沉,他的鼾声还这么响,不会醒过来的。”
“但是……这样太危险了……我……”
陆亚德不听她辩驳,将她的睡裙撩起至上身,然后脱下扔在一边。此刻,两人完全赤裸的身躯上下交叠,只要陆柏睁开眼,便能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妈妈害怕,那就这样——”陆亚德将被子拉回来,盖在两人身上。这样做显然没有任何遮掩效果,但凌晓仿佛真的觉得有用似的,身体放松了许多。
陆亚德缩进被子,将头埋在凌晓的巨乳之间,阳具龟头在凌晓蜜穴处展开攻势。他一次次发起冲击,并吸吮起她的乳头,刺激得凌晓的身体逐渐迎合起来。
她的蜜穴终于放松起来,使肉棒得以插入一节、接着又是一节。当两人完全连接在一起时,陆亚德长舒一口气。那紧致温暖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不敢摇晃得太厉害,只是缓缓地、有节奏地,一点点插进凌晓的身体,接着一点点抽出。这时忍耐不住的反而成了凌晓。她闭着眼,大口呼吸着,如同已不在乎陆柏是否会看见了。
“快一点……”她小声说。
“什么?”
“我……我想要了,快一点,可以吗?”
“再快的话,爸爸会被吵醒的。”
凌晓忍耐着他那慢悠悠的抽送,每当即将到达顶峰时又跌落下来,反复数次后终于忍无可忍。
“起来吧,我们换个地方做好吗?别再这样捉弄我了。”
“换个地方吗?去哪呢?可我只想在这里做——在爸爸旁边和妈妈做,这不是很有趣吗?”
“那么,”凌晓喘了一声,“至少站在床边做也好……像这种样子做,我受不了了……”
“嗯,那好吧。”
陆亚德爬起来,将凌晓拉起。牵着她走到陆柏的边上,叫她扶着墙,撅起屁股。
“这样也不错。”
凌晓没有反对,乖乖照做了。
陆亚德毫不客气从后面插入,接着捂住领袖的嘴。两人紧贴在一起,下体激烈交合,肉体的撞击声伴随着陆柏的鼾声在空中作响。
“对了,”陆亚德忽然暂停攻势,松开手,问凌晓道:“妈妈给我生个孩子吧?”
“啊?那怎么可以?”
“我已经在妈妈体内射过很多次了,妈妈也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吧?”
“可是这……”
“今晚我还是会射在里面的,不管妈妈同不同意——假如妈妈怀孕了,就把孩子生下来,等这次的事情办完了,我会去找你的。可以吗?”
“但我们毕竟是母子……”
“没事的。”
他说完,又捂住凌晓的嘴。却没有再继续动作。
“假如妈妈不愿意,今晚就到此为止。如果妈妈答应,愿意让我再射进去,就自己动一动。我还是挺喜欢妈妈主动的样子呢。”
凌晓支吾着摇头,身体一动不动。二人僵持了一会,陆亚德见状显得有些失望,正考虑自己要不要继续,忽然凌晓竟真的自己动了。她的丰臀向后耸动起来,蜜穴主动套弄起陆亚德的肉棒。陆亚德又惊又喜,也不再遮掩凌晓的嘴,双手捏住她的乳房,一边用力揉捏,一边加紧速度抽送。凌晓咬着牙不发出声音,这场沉默而酣畅的性爱最终在陆亚德连续三次的内射后画上句号。
一切结束后,陆亚德将凌晓下身溢出的精液清理干净,扶着她在原来的位置上躺好,又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轻轻掩上房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