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难。”
她冲着窗外作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双手自然搭载窗框上。
这种笑容显得清纯而自然,而这张笑容之下的身体,却将少女的双乳完完全全地暴露于窗口。
以窗为画框,一副既圣洁又淫荡的少女画像高悬于楼房之上。
然而并没有人驻足观看。
此时陆芷柔心态已经平和,也不再在意是否有人会看自己。
仅仅是暴露行为本身的刺激感便足以弥补她内心的空虚。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如再走远一些。”
她解开腰上热裤的扣子,将右手食指伸进去,发觉里面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应该是汗吧,毕竟天气太热了。”
她知道这是在骗自己。
赤着上身在窗前站了这么久,陆芷柔的身体早已经燥热得不行——这种燥热感却并不来自于阳光。
她能感觉到下面的小穴急需自己手指的安慰。
她隔着内裤在阴蒂部位摩擦起来。
刚刚一触碰,她便兴奋得叫出声来。
她一听见自己的声音,便忙捂住嘴,又向窗外看了一圈,幸或者不幸的是,没有人听到。
陆芷柔松了口气,亦或是叹了口气,收敛住声,手指继续抚弄。
慢慢的,她的腰弯了下去,上身压在了窗台上,两颗娇小红润的乳头和窗框摩擦了一下,给她的刺激又添了一把火。
渐渐的,陆芷柔的情欲越发高涨,隔靴搔痒的触碰已经不能再满足她了。
她便将手伸入内裤之中,想要好好的释放一场。
然而热裤却比想象中要紧得多。
当她将手伸进去后,两层布料的包夹让她的手指几乎不能活动。
陆芷柔一时之间欲火难消,不由得慢慢扭起腰部,让小穴迎合自己的手指。
慢慢的,一小截指尖终于卡了进去。
“嗯......”
她轻哼一声,身体一颤。
但接着却发现无法继续下去了。
她又摸索了一会,还是不行。
“哎呀,我是不是傻了?直接脱掉不就好了?”
陆芷柔暂时把手抽出,弯下腰将热裤褪至脚踝,低头时看见自己已经透湿、浸出阴唇形状的内裤,同时那股淫靡的气味又直灌入鼻腔,心里的欲望便更强烈了。
“总算可以好好玩了。”
陆芷柔将左手肘支在窗台上,撑住脑袋,身体弯曲,两腿分开,左手伸进内裤之中,手指在阴道内熟练地抽送起来。
随着一次次抽送,她的身体也微微摆动,两颗垂下来的乳头也一次次和窗台边缘w相摩擦,来自上下两处的肉体刺激外加上窗前暴露的心理刺激,给陆芷柔前所未有的欢愉。
但她在窗台之上的脸庞却依然维持着那副清纯的微笑,配上支着脑袋的姿势,看上去就像一个春心萌动、不谙世事的少女。
然而就在窗台之下,那少女本应该当作黄金一样深藏的三点私处却全都没有半点布料掩盖。
她就这样凝视着街道来往的行人,在下面无所顾忌地自渎着,那天使一样的笑容和淫荡至极的身体,一定足以让任何一个看到的男人无法自拔。
“来啊,抬头看看我啊......”
她一边加速在阴道中的抽插,一边对着窗外说道。
她的腰部逐渐陷下去,臀部越抬越高。
她回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惊喜地发现臀部也好像丰满了一些,而腰却还是和以前一样细。
“假如这时候身后有个男人插进来......”
陆芷柔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被绑架的那晚,那个亡命徒差一点就在走投无路之际要了自己的初夜。
此前她一直感到后怕,可如今想来她反倒挺怀念那一天。
她又想起自己那一天被胡小黎扒掉了内裤,光着下体在敌人的老巢里走来走去......她还回忆起那天在地铁里自己被迫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足交直至射精.......“嗯......啊......”
她的腰扭得越来越快,看上去就好像有个男人在她身后快速肏弄一样,淫水混着身上的汗珠成股流到地上。
陆芷柔感觉自己快要到了顶峰。
她脸上的表情也终于无法维持,五官扭作一团。
随着一声被半压抑的呻吟,陆芷柔双腿一软,支撑着脑袋的手滑下去扒住窗沿,身子慢慢下降,跪在了地上。
她脑子一阵昏沉,却觉得身子轻松了许多,只是内裤黏煳煳的,粘在身上。
她把内裤脱下,拿在手上感觉沉甸甸的,只觉得稍微一捏就能出好多水来。
她把自己支起来,抬起臀部坐在了床沿上。
此时她大腿以上的部分全部露在了窗前,但她已经并不怎么介意了。
阳光洒在疲惫的身上,虽然很热,但她却觉得很舒服。
大汗淋漓的样子很是有种成就感。
内裤此时散发出一股奇特的气味,陆芷柔好像被引诱着,慢慢将脸贴上去。
忽然她又停下来,警惕地扫视周围,最后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了一下。
她品尝到了自己下体的味道,既羞耻又兴奋。
逐渐的,陆芷柔的体力慢慢恢复了,此时楼下的行人也多了起来,逐渐回过神来的她又开始在意有没有人抬头看自己,这种想法一诞生,身体不禁又兴奋起来。
再加上自己坐在床沿上,有可能掉下去的危险性又另添了一种刺激。
“陆亚德这个混蛋到底还回不回来了?”
她随口抱怨了一句,但心里却已经不太在意了。
“那就再来一次吧......”
这一次,陆芷柔打算玩点更刺激的。
她扶着窗框,跪在窗台边,正面向外,大腿分开,同时将碍事的内裤咬在嘴里,舌头不时扫弄上面积攒的淫水。
风吹过她湿透的身体,凉凉的,尤其是下面黏煳煳的小穴,淫水在在风中蒸发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陆芷柔忍不住又开始伸手自慰起来。
但扶着窗框的手放开一只,她的重心便十分不稳。
当她在窗边摇摇晃晃抽插了下身十余次后,一次小高潮让她差点失去平衡栽出窗外,惊慌之下,口中的内裤被松开,沉甸甸地坠下去。
陆芷柔好不容易重新找回平衡,还没松口气,却看见自己落下去的内裤打在了下面一个人的脸上。
她羞得赶紧翻身进来,背靠在窗台下,大口喘着气,就像窗外好像有狙击手在瞄准自己一样。
“真是羞死人了......”
她不禁开始幻想一旦自己的内裤被男人拿走,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心里便又涌起春潮,接着噼开双腿打算再来一次。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
陆芷柔一下子像是一下子被惊醒,连忙起身收拾衣服。
“这个混蛋,终于知道回来了。”
她只匆匆扣上了胸口两颗尚存的扣子,连裤子也没来得及穿上,便冲过去开门。
此时她的衣襟下摆敞开着,湿淋淋的粉色私处和两条光滑的玉腿暴露在外。
这种穿着比任何性感内衣都要显得淫荡诱惑,但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去开门了。
很少会有男人面对着陆芷柔这样的打扮而不动心的,然而陆亚德却就是其中之一。
“你总算是回......”
陆芷柔刚一开门,一脸坏笑却僵住了。
门口站着的可不是陆亚德,而是程中。
她“啊”
了一声,连忙隐身,往后退到沙发后面,把裸露的下半身遮蔽起来。
而程中还没有动,他的表情显然是看呆了。
接着客厅里便是一阵尴尬的寂静。
程中总算回过神来,清咳了两声,走了进来。
“虽然有点尴尬,不过我还是要说,我有件东西可能被你哥遗漏在家了。你如果知道在哪的话,就放在地上,我拿到了就走。”
“原来这东西是给他的啊?”
陆芷柔心想,“陆亚德这个混蛋,竟然直接打发他过来拿,这算什么意思啊?”
程中站在原地,向周围扫视了一圈,叹道:“原来你们家是这个样子的,怪不得他从来不请我到家里来,我要是在这种地方多呆几个小时,肯定得疯掉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话倒是让陆芷柔深有同感。
“几个小时?我在这住了十多年,是不是早就疯掉了呢?或许我早就疯了吧。”
她大致估计了一下,自己跪在沙发上,下身紧贴着靠背,以程中的角度是绝对看不见自己的,便现了形。
“你在那啊?其实你不用脸红的,有些女孩子在家的样子可能比你更乱。”
“我没脸红——是陆亚德叫你来的?”
“对,我要来拿样东西。”
“是这个吗?”
她举起手,展示手腕上的链子。
“给我看看?”
“你说要我就得给你吗?凭什么?”
“那你要怎么样?”
陆芷柔知道哥哥不会来了,已经大失所望,打算把这钥匙扔出窗外。
然而她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收住了手,笑着说道:“不如这样,你讲一讲你跟那个小狐狸是怎么认识的,讲完了,我就把这东西给你。”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比较好奇。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程中摇摇头:“换一个吧,你不如问我跟你哥怎么认识的,我可以全都告诉你。你不想知道他的事吗?我连他屁股上多少颗痣都知道。”
陆芷柔脸一红,嗔斥道:“他屁股长什么样,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没见过。”
最后一句话她没说出来。
“那很抱歉,你想让我做别的我都可以考虑,唯独这件事,我真的不想说。”
“那好,你回去吧。这东西你就别想要了。”
陆芷柔说完又消失了。
“嘁,为什么总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给我添麻烦呢。”
他暗道。
“别闹了,陆大小姐,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是陆叔叔亲口嘱咐要给我的。”
一个枕头飞起来砸在他脸上。
他顺势挡下来,放回沙发上,却听见陆芷柔在背后说道:“第一,不要叫我大小姐,我爸爸是军人,不是贵族;第二,你可能和我哥关系很好,但我跟你不熟,不要把我爸爸叫得那么亲近;第三,我现在看见你就很烦,你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就快滚出去吧。”
程中回过头,她已经不见了。
“我的天,还有完没完了?”
他此时有些怀念胡小黎了。
如果她在,一定能把这个耍性子的大小姐治得服服帖帖。
但自从上次她从许纯那里听说了程中做的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就尴尬了起来。
毕竟这勾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要搞定一个女人,最好是想办法让她自己来找你。”
这是陆亚德几年前跟他说的话。
“哦,对了,刚才我在楼下的时候,这东西掉在我脸上了,也不知道是谁......”
他从怀里摸出一条女式内裤,举在空中。
“是你?”
陆芷柔一下子现了形,“你......都看见了吗?”
“看见了什么?这个......不会是你的吧?怎么可能呢?像你这样恬静温和的女孩子,怎么会坐在窗户边上......”
他话音未落,陆芷柔已经一把冲上来一把将内裤拽回去,接着又不见了。
“她力气还真大。”
程中有些懊恼,这么好的筹码真不该这么早就拿出来的。
忽然他注意到左手边第一扇房门是大开着的,走过去一看,是间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床头柜,以及嵌在墙上的两个衣柜。
书桌上摆着陆芷柔的照片。
“这是你的房间吧?”
他笑着走进去。
陆芷柔在他身后气得跺脚,怎么就忘了把房门关起来呢?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程中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自己的衣柜,在自己的衣服前嗅来嗅去,脸上还挂着嘲讽的微笑,斜睨着门外。
“随便你像条狗一样闻来闻去吧。”
程中见陆芷柔没动静,把柜门关上,走到床头柜前,陆芷柔暗叫不好,但抽屉已经被打开。
袜。
程中潇洒地吹了一个口哨,在原地站了一会,眼睛却警觉地扫视周围,双手蓄势待发。
陆芷柔知道,这时候过去阻拦,一定会被抓住的。
程中见对方还是不动,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这么不讲道理,就怨不得我了。”
他从中选出一条白色透明连裤袜,并解开裤链,摸索了一会,随后鸡巴便从中弹出来,龟头顶在裤袜上。
陆芷柔看得又气又恼,袜自慰,终于站不住了,现形冲过去就要抢。
而程中见她现了身,反过来就要抢她的手链。
两个人纠缠了好一会,忽然隔壁的房门开了,二人都一阵惊慌,陆芷柔在窗边自慰过两次后本就有些腿软,此时更是一个不稳,把程中也撞倒在身后的墙上,自己压在了他身上。
从隔壁房中走出一个女人,三十来岁,面容端庄清秀,身上穿着件宽大的白色睡袍,头发因一觉初醒而略显凌乱。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一边挽着头发,一边往陆芷柔的房间走来。
“小柔,你在房里吗?”
陆芷柔早已发动能力,连同身下的程中一起隐形了。
那女人站在门口,见房里没人,疑惑地摇摇头,关上门离开了。
“你家竟然还有别的人啊。这就是陆长官新娶的夫人、你的后妈?”
程中说道。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认识她。”
“你好像很怕她?”
“你还有完没完,快松手,让我起来!”
陆芷柔忽然感觉下身痒痒的,低头一看才发现程中的鸡巴已经胀起,袜,紧贴在自己的股间,袜在阴户上摩擦着。
她的脸憋得通红,正要起身,却被对方抱住了腰,动弹不得。
每一次挣扎,袜的龟头上摩擦一次,这种触感让她一下子喘息连连。
“你想干什么啊?放手啊,流氓!”
“你都说我是流氓了,你想我还会放手吗?”
程中笑道。
“你......到底要怎么样?”
陆芷柔这下没了脾气,“我把东西还给你,你快走吧......”
“原来我只是想要把东西拿走的,但现在我来感觉了,而且像你这样的美女压在我身上,我如果随随便便就把你放开了,那不仅对不起我自己,而且也像是在说你没有魅力一样。”
“你......”
陆芷柔竟无法反驳。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夸漂亮的时候心里的确有一点高兴。
再一想到他之前在楼底下早就把自己看光了,此情此景好像也就没那么羞耻了。
只是她仍是不甘心。
“今天你给我添了很大麻烦,从现在起,好好听话,等我弄完,我不进去,算是我找你要的补偿。之后,把东西交给我,我立刻走,明白吗?”
“哼......”
陆芷柔不置可否。
“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说完便动了起来,正根肉棒从两片阴唇中间滑过去,袜的辅佐下,带来别样的味道。
陆芷柔撑在床上,免得自己的胸贴上对方的身体,同时下身也还在挣扎。
但程中的手实在压得太紧,她的反抗更像是一种迎合,使阴唇与龟头摩擦的频率越来越高。
不知不觉,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在反抗还是在迎合了。
袜在穴口的摩擦刮出不少淫水,这种刺激是此前用手指自慰所完全比不上的。
有好几次,那颗龟头的冲击过勐,而陆芷柔的下体又太湿太滑,几乎就要插进小穴中。
每到这时,陆芷柔便紧张得心跳加快、血压升高,但程中还是没有食言,很快便又及时退了出去。
这反复来去的紧张感与窗口的暴露自慰一样让她兴奋起来。
之后当龟头又一次到达穴口时,陆芷柔竟忍不住把腰沉下去,而下一瞬间她却马上反应过来,大叫一声“不要”,害怕自己的处女之身就要这么丢掉了。
然而程中却及时调整了方向,龟头还是从两瓣阴唇之间滑过,顶在了对方小腹上。
陆芷柔才终于松了口气。
慢慢的,她感觉两只手撑得太久、太累,已经失去力气,上半身缓缓倾下去,胸部也顶在了程中的身上。
虽然隔着衣服,但程中还是能感受到对方凸起的乳头在自己上身摩擦。
这种刺激让他不自觉加快了速度,身上的小美人也开始放纵地发出声音。
“啊,不行了......”
陆芷柔一声浪叫,身体颤抖不止,小穴在剧烈摩擦下潮吹了,一大股淫水浇在二人的胯间,同时腰部扭动得更厉害,几乎是完全主动用阴唇取悦对方。
程中也被陆芷柔身体的变化刺激到了,一时把持不住精关,将白色的浓精射在了裤袜中,好多也浸了出去黏在陆芷柔的大腿上、小腹上......云雨过后,二人在床上喘息了一阵。
程中已经放开了手,可陆芷柔还是没有起来。
“好了,结束了,起来吧。”
“我没力气了。”
程中无奈,只有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支起来,接着自己也起身,袜从肉棒上滑下,落在床单上。
陆芷柔撇过头去,逼迫自己不要看。
“快走吧,”
陆芷柔把手链扯下来甩过去,拿袖子擦着自己身上残留的精液,“今天的事情,不准跟任何人说,不然我一定会阉了你。”
“要阉了我?那你可能要排队了。”
程中笑着收拾好衣服,把手链挂在手腕上,端详着那把钥匙,接着又把木牌翻过来,见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心里便有数了。
“那我走了。”
“先等会,那个女人还在客厅里。”
“没关系。”
他说完,竟从卧室窗户翻了出去。
陆芷柔吃了一惊,跑过去看,却见程中熟练地从一个窗台跳到另一个窗台,然后抱着一根排水管滑了下去。
“喂,这算是什么意思啊?你这不是弄得就像是在偷情一样吗?”
程中在楼下冲她摆摆手,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芷柔回到床上,袜,又一脸嫌恶地放开。
但她忽然又笑了。
“我被一群罪犯绑架到郊外、我在人前脱光衣服自慰、我在地铁上给男人足交、我在安保部队总部不穿内裤乱跑、我还在自己家里和野男人上了床——哈!
可我依然还是处女。”
陆芷柔现在的心情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