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今晚去别的地方玩,免得他在这里碍事。”洛璇牵着情夫的手,绕过跪在地上的许祥,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外面的门重重的关上的刹那,许祥如释重负一般瘫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他感觉到自己下体胀得厉害。妻子被别人当面玩弄的情景竟使他无可救药地兴奋起来,这种屈辱的快感把许祥仅存的尊严碾得粉碎,眼泪跟脸色腥臊的尿液混在一起,气味简直难以忍受。他嚎哭许久,晕了过去。
朦胧之中,似乎有人在拖着他的身体,一步步艰难地挪动。许祥感觉背上软软的,想来是被放上了沙发上。一条蘸着温水的毛巾轻轻擦拭他狼狈的脸,那只拿着毛巾的手带着淡淡的清香,让他回想起自己在车上与洛璇幽会时的味道。
许祥慢慢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很像是当年的洛璇,但又显得更加稚嫩、清纯,尤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他模糊的视线里显得那么清晰,甚至能从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小纯?”许祥回忆了好久才唤起这个名字。
这是她的女儿。
十五年前,便是她的到来,将许祥送入了这万劫不复的生活。许祥实在很难说对这个女孩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他向来逃避家庭,对女儿平日的生活更是少有过问。而此刻将他从绝望中再度唤醒的却也是她。想到这里,许祥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
许纯继承了母亲的容貌,虽然年纪还小,却已看得出是十足的美人坯子。然而她却并不像洛璇那样盛气凌人,多年的家庭冷战使她总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因此那副天使一样美丽的大眼睛总是填满了忧郁。
“你一直在家?”许祥开口问道。他一时竟不知自己该如何称呼女儿。
许纯点点头,擦拭着父亲的脖子。
“你都看见了吗?”
她“嗯”了一声,将毛巾放在水盆里洗净。
许祥忽然一巴掌抽在女儿的脸上,咆哮道:“你一直就在家里,你什么都知道,可你就一直躲在房间里,既不提前告诉我,也不愿意帮我说句话,就任我像个傻子一样跑回来被那个婊子羞辱?”
许纯不明所以地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过了好一会才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有什么好哭的?”许祥在她另一边脸上也抽了一巴掌,“如果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过得像现在这么窝囊?为什么你非要被生下来?”
“爸爸,我……”
“别管我叫爸爸,谁知道你爸爸是哪个上过你妈的野男人?别在我面前哭,你有什么值得委屈的?”
许祥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像个男人。他冷笑着打量面前这个讨厌的小女孩,此时她的大眼睛布满血丝,眼泪顺着高挺的鼻梁两侧滑到下巴,滴落在地上,两边的脸颊红彤彤的,看起来有点像清晨凝结露水的莲花。
她娇弱委屈的神情忽然又让许祥想起妻子在自己面前被干到高潮的模样。一想起那场面,他的鸡巴又忍不住充血胀大了。朦胧之间,女儿的俏脸逐渐和洛璇重合了,而她那发育还不算太成熟的身体,此刻也充满了诱惑力,且又触手可及。
突如其来的想法只在许祥脑中停留了几秒,便被转化成了行动。他感觉身体又一次充满了力量,起身一把攥住女儿的小胳膊,将她甩在沙发上。
女儿那惊恐的神色更进一步助长了许祥的发泄冲动。他死死按住女儿的双手,整个肥胖的身躯压在上面。许纯的两腿在身下乱蹬,却对许祥根本造成不了反击,这不痛不痒的触感反倒愈发让他兴奋起来。
“爸爸……爸爸……”许纯嘶声力竭地喊叫,却被许祥低头堵住了嘴。许祥那条滑腻的大舌头在许纯两瓣粉红色的唇瓣上来回扫荡,接着用力从唇缝之间挤进去,在女儿的贝齿上清扫。
许纯双眼紧闭,牙关紧咬,但泪水和唾液还是从眼缝与牙缝中渗出,流到沙发上,汇聚成一整片水渍。她的手脚已经无力再挣扎,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在牙齿上,死死坚守最后的防线,不让父亲的舌头再进一步。
这种微不足道的抗拒对许祥而言,只不过是继续挑起他的征服欲。他的舌头暂且从女儿的牙齿上离开,转而舔弄她的脸颊。舌头扫过脸上的泪痕,许祥尝到了一点咸咸的味道,庆幸自己尚未失去味觉。
他勃起的肉棒插在女儿的双腿间。许纯的裙子在混乱中被撩到腰间,下面露出的那少女细嫩的大腿如豆腐般柔软,紧紧裹住棒身。硕大的龟头触碰到了顶部的内裤,柔软的布料下,热烈的温度来自少女的阴唇。
腿穴的触感让许祥无法自拔,他毫不客气地在女儿身上动起腰,让肉棒在对方两腿之间来回抽插,享用这美妙的腿穴。龟头不时用力顶在女儿的内裤上,隔着布料品味其后的肉穴。
往复数次后,许纯喉咙中传出一声轻哼,这声音很小、很淡,但许祥却听得很清楚。他很清楚,这短短的一声代表什么。这么柔软的呻吟,绝不是痛苦,而是舒服。他意识到女儿在自己的强暴中竟产生了快感。
对此,他既兴奋,又恼怒。他将手伸到女儿胸口,粗暴地扯破了外衣,又将胸罩从中间扯断。露出的胸部尚还是平平的,但那颗樱桃似的乳头却足以让许祥感到不虚此行。他双手掐住两边的乳头,一边挤压,一边向上拉扯。许纯疼得大喊。
“很爽吗?贱货?你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一碰男人就骚得不行。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叫啊!继续叫啊!”
许祥一边骂,一边继续掐弄女儿的乳头,下身的大肉棒继续在女儿的大腿间抽送,力气也越来越大,撞击阴唇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慢慢的,许祥听见女儿不再如一开始那样声嘶力竭,那种叫声之中的痛苦之色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像哼唱一般,勾人心魄的低吟。这巧妙的变化证实了许祥的想法,他更加在心里认定,身下的少女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最终,许纯好像完全平静了下来,嘴唇微张,吐气如兰,双眼微微张开,眼眶中夹杂着几滴泪珠,显得楚楚可怜。但这模样却唤不起许祥的同情。他将女儿的表情视为自己征服的成就。
最新找回4F4F4F,C〇M许祥又重新将舌头伸到女儿嘴中,企图撬开她紧锁的牙门,这一次他并没有费太大力气。许纯没有再做抗拒便接受了父亲的舌吻,被贪婪的大舌头攻入、夺取自己口中的香唾。她的舌头还有意躲开父亲的纠缠,然而许祥多年之后重拾的吻技依然让她丢盔卸甲、难以抗衡。两根舌头最终纠缠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吸溜声。
“爸爸……”
当许祥终于从女儿的口中退出时,许纯眼神迷离,小声呼唤着。父女口中连成的银丝缓缓飘下,从许纯的嘴角沿脖颈而下,穿过胸部,直至肚脐。
望着身下女儿狼狈不堪的样子,多年前第一次进入洛璇闺房的场景又浮现在许祥的脑海中。那时洛璇也是以这样的姿势与神情迎接他。此时许纯的双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将肉棒夹得更紧了些。许祥舒服得又在女儿腿间抽插了几个来回。
龟头撞在女儿的私处,惹得她娇喘连连。
许纯那既稚嫩甜美、又淫荡暧昧的声音,夺走了许祥最后一点、本就微不足道的理智。他用力抓住女儿的双腿,往两边分开,接着就抓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
许纯连叫“不行”,攥着内裤阻拦父亲进一步的乱伦之举,但那点力气不过时给许祥的兽欲煽风点火罢了。许祥激动之下又一巴掌抽在她脸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儿痛苦绝望的表情,在那双已经无神的眼睛的注视下,剥去了女儿最后一道遮掩。
眼前的绝景让许祥几乎停止了呼吸。失去了内裤的胯间,露出的是货真价实属于处女的阴唇,阴户如一个蒸熟的馒头,两片白白的肉瓣在外紧紧包裹,四周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杂毛。许祥轻轻用两指将阴唇掰开,粉红色的穴肉中正不断往外冒着晶莹的汁水。
许纯抓住父亲的手腕,使劲想要将其拿开,却纹丝不动。她注视着许祥的眼睛,流着泪拼命摇头。但这换来的又是一巴掌。
“装什么纯?从那种婊子肚里生出来的,只怕跟她一个婊子德性。你这骚屄早就被别的男人玩过了吧。”
“没有……怎么可能……”许纯的声音在发抖。
“不承认是吗?那好,老子自己来试试!”许祥大吼道,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女儿的阴道。最初外面紧致的穴肉把半个龟头以后的部分都阻挡在外面,许祥却丝毫没有退缩,继续拼命向前顶,也不顾女儿的哭号与挣扎。当整个龟头没入其中,许纯的声音忽然卡住,只剩下沉重的出气声。
突破了第一道关口的许祥不做停留,再次加力,看着身下的肉棒一点点、一点点钻进狭窄的阴道。当再度遇到瓶颈时,他微微退出一小段,然后再次用力一顶。此时许纯连哭疼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睛失去了光,只呆呆地盯着自己身下与父亲的结合处。
许祥反复抽送了多次,终于将大半个棒身送进了小穴。忽然他感觉自己好像磨破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见连接处滴出暗红色的液体。他立刻明白,自己夺走了女儿的第一次。那一瞬间,他灵魂中尚还有良心的一部分发出一声惨烈的哀鸣,但这声音却立刻被另一部分吞没。
“我得到了,我得到了她的第一次。我成功了……”许祥爆发出一阵大笑,但眼睛却模糊一片。身下那片暗红的血不像是来自女儿的阴道,反而像是从自己的心里挤出来的。他觉得自己的心被切开了一个口子,疼得要命,但女儿刚刚开苞的阴道在鸡巴上蠕动的快感却足以掩盖这点疼痛。他将棒身抽出一半,然而整根没入;再抽出、再插入,抽插到高兴时,便拧一下女儿充血的乳头,或是扇一下充血的脸。许纯那副满载着痛苦、屈辱、惊惶、绝望却又隐约透着点淫荡的样子,看得许祥兴趣盎然,腰间的运动也越来越激烈。当他感到鸡巴周围的穴肉在骤然收缩时,便知道女儿被自己玩弄到高潮了,本就紧窄的小穴此刻将肉棒彻底卡住,同时又在束缚肉棒的同时主动予以按摩一般的触感,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意让许祥终于无法把持,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女儿的身体。
许祥用了约十秒钟,才完全结束了这场射精。他瘫倒在女儿身上,贴在她泪痕斑斑的脸颊边。
“她的脸好热。”
他盯着女儿的脸,却看不透她此刻表情所代表的含义。他注意到女儿的手正慢慢抬起,正接近自己的脸。
“她是想要掐死我吗?那就来吧。有什么关系呢?”
然而那只手只是伸到了他的眼角,帮他拭去了眼泪。许祥的视线一下子又清晰了起来。女儿的表情此刻清清楚楚地呈现在眼前,那张脸上带着悲伤的疤痕印记,眼睛里却偏偏看不到许祥想要看到的恨意。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竟受到了女儿的怜悯。这种怜悯却并没有给他带来宽慰,只给予他更大的耻辱。他发觉自己在这次强暴中又一次成了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爸爸……”许纯抽泣着,小声叫他。
但许祥却已经受不住如此沉重的称呼,女儿的温柔以待不过是加深他罪咎的审判。
而此时许祥的鸡巴还插在女儿的身体里,他感觉到了里面粘稠的精液在往外倒流。他的欲望又一次被唤醒。
“既然已经如此,再有第二次又有什么关系呢?犯一次错和犯无数次错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小声嘀咕,两手在女儿身上胡乱摸着。
“她的皮肤真滑啊。”
短暂休整后再度勃起的肉棒又一次在许纯的小穴里抽插,那里刚刚才经过初次开发,此时正湿淋淋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作为润滑液,使这一次的交合顺利了许多。胯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鸡巴在肉穴中进出时摩擦的“滋滋”
声此起彼伏。
许祥忽然察觉女儿的腰好像也在微微迎合着自己摆动,他抬头,又见她的脸上已全然没有最初的痛苦,虽然紧咬着嘴唇,但眼里分明只有渴望,再加上那天籁般的呻吟,简直就是在享受。
“你还说你不是贱货?你要不是贱货,被强奸的时候也会这么舒服吗?你说你到底是不是贱货,是不是婊子?你说啊!”许祥一边猛烈抽送,一边掐住女儿的脖子,贴着她的脸骂道。
“是……咳咳……我是贱货、是个婊子……咳咳……”许纯边咳嗽边作答。
“说,你喜不喜欢被我强奸?”
“我喜欢……喜欢被爸爸强奸……”
“是不是我对你越狠,你就越兴奋?贱婊子?”许祥的双手继续用力,紧扼女儿的咽喉。
“是……咳咳……”
见到女儿已经难以呼吸,许祥才终于松开手,露出大仇得报的欣喜之色。
“你平时总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看不起我,可是现在怎样呢?你的女儿还不是一样要在我身下求饶?”
许祥的怒火逐渐平息了一些,下身的动也作变缓了,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进出,又俯下身吻住女儿的唇,小心翼翼地寻找她的香舌。父女二人吻了一阵,许纯的双腿逐渐用力夹紧了父亲的腰,双手也环住了他的脖子。许祥心中一动,托住她的臀部,慢慢起身。
许纯惊慌地叫了一声,但随即又被许祥用嘴堵了回去。他的手托住女儿的同时,鸡巴继续顶在她的花心,两手又在她的肉臀上用力抓捏,肉乎乎的触感捏起来十分舒服。他知道女儿一定继承了洛璇的丰臀,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向女儿的卧室走去。一路上许纯为了防止自己跌落,只得楼得更紧,任凭小穴随着颠簸套弄父亲的大鸡巴。
许祥踢开门,一走进去,见女儿的书架上正摆着十几个动物布偶。他记得这些都是自己送给女儿的小礼物,不由得百感交集。但女儿又紧又湿的肉穴打断了他的回忆。他不再看书架,转头将女儿扔在床上,逼她翻了个身。
“在床上跪好,屁股抬起来!再抬高点,对……头低下去,就像母狗一样给我趴在那!”
许纯的头紧贴在床单上,腰部下陷,两腿分开,她那和洛璇一样丰满圆润的大屁股此刻就在许祥面前高高抬起,两腿间湿漉漉的阴部清晰可见,整个人像最淫荡的妓女一样在客人面前展示身体。时隔多年后,许祥再度回想起昔日洛璇扶在引擎盖上、向自己撅起屁股求欢的情形。那时他碍于洛璇的臀部过大,同时地点不佳,而没法从身后享用她的美穴。如今洛璇的女儿以这样一个合适的姿势,在展现同样美丽的臀肉时,又将阴部置于他可以触及的地方等待着享用。许祥看得食欲大增,略微放低身子,将肉棒对准女儿的流水的小穴,慢慢靠近。当他的大腿贴在女儿的臀肉上时,激动得长出一口气,他感到自己的鸡巴恰好被两瓣阴唇夹住,温热的淫液浇在龟头上。只需要再进一步,就能从背后插入女儿的身体,但许祥此刻反而不急着这么做了。他慢慢在阴唇之间摩擦,轻揉她的臀部,聆听着女儿断断续续的呻吟。
女儿转过头来看向他,脸上写满了疑惑。她有些不明白之前那么粗暴的父亲此时的动作怎么突然温柔了起来。
“还疼吗?”
许纯不敢相信这是父亲的问话。
“不……不疼了……”
许纯的床头摆着一张照片,那是她和父亲的合照。那一次许祥没有经过妻子的同意,便将女儿带出门游玩了一天。照片上的两人都正笑得灿烂。
许祥正沉浸在回忆中,忽然外面传来开门声,接着是两声高跟鞋的脚步,再然后是一声响亮的呵欠声。
许祥知道是她回来了。
“妈妈回来了……爸爸……快把门关上……”
许祥这才注意到卧室的门还大开着,只要洛璇再走几步,便会经过这里,看到房内父女乱伦的场面。许祥心里浮起一阵恐慌,但马上便出奇地平静下来,冷冷地说:“不用了,就让她过来看看好了,让她看看我是怎么教训她的婊子女儿的!”
许祥不再留情,扶住在阴唇边停留已久的大鸡巴,狠狠插进女儿的阴道。许纯的脸扭曲着,牙齿紧咬,想要掩盖自己的声音。外面洛璇已经换好了拖鞋,脚步声向着他们越来越近。
许祥抓着女儿的手腕,下身顶在她的臀上,在她体内抽送起来,丝毫不在意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巨响。许纯拼命忍耐,但终究还是有几丝浪叫泄漏出来。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许纯的身体发抖得越厉害,但她无意识迎合父亲的腰部扭动却也更频繁。
许祥听见洛璇已经走到门边,心一横,扶住女儿的纤腰,叫她转了个方向,正对门外。他此刻巴不得洛璇好好见识自己的雄风。但他发现洛璇已经倒在门外,脸上满是潮红,显然喝了很多酒。
许祥不知自己到底是庆幸,还是失望。但无论如何,洛璇的脸近在咫尺,在这种情形下强暴女儿多了一番别样的刺激。他放开女儿的双手,加快抽送,同时用力抽打她的屁股。臀肉每被抽打一次,便颤个不停,白色的肉浪让许祥大饱眼福,同时阴道也像是因为屁股的疼痛而收缩,进一步增强了许祥下体的快感。他一面盯着洛璇醉醺醺的脸,一面加大力量抽送,仿佛身下被自己征服的不是女儿小纯,而是洛璇。
许纯在劈劈啪啪的抽打与连续不断的抽插中又一次高潮,穴肉紧锁住龟头,想要再度榨取父亲的精华。但这一次许祥却在射精前用力将鸡巴抽出,未等女儿反应过来,便将她的脸转过来,捏住下颚,将鸡巴顶进她的嘴里。许纯闭着眼睛,不停地咳嗽,大股精液留在嘴里,既不能吐出来又不愿咽下去。
当射精完全停止后,许祥终于把鸡巴拔出。
“不准吐出来,也不准咽下去!”他大声命令道。
许纯半张着嘴,抬头看着他,含着满口的白浊,不知所措。
“把你嘴里这些东西都喂给你那个婊子妈,全让她喝下去!”
许纯拼命摇头。
“不做的话,我现在就把你们两个都杀了。你自己选。”
许纯流着泪,终于慢慢走下床,来到洛璇身边。她低下头去,迟疑了一会,凑到了母亲唇边,慢慢触上去。她还未松口,洛璇的舌头却主动迎了上来,在女儿的口中搅动着。
“唔……”
许纯嘴里的浓精在母亲的热吻下被逐渐掠去。洛璇的喉头一抖一抖,将夺来的精液尽皆咽下,口中还咕哝着“真好吃”。
母女相奸的场景看得许祥心如火燎。他走到许纯身后,见许纯正被迫跨坐在母亲身上,母女两对肥臀正上下交叠,无比诱人。他伸手扯掉洛璇的内裤,又将许纯死死按住,轮番打量母女二人的白虎美穴。他在两人的阴道中轮流抽插,欣赏母女混在一起的浪叫,最后将第三波精液射进神智不清的洛璇嘴里,逼迫许纯与之舌吻,看着她们再度争夺自己的精液。
许祥终于感觉到无力再折腾。他退后几步,对着眼前的景象,无言以对。彻底的纵欲过后,剩下的是彻底的空虚。他觉得自己根本不属于这里,周围的环境都那么陌生,地上躺着的两个女性像是从未见过。他脑子一片混乱,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往门外奔。
许祥在一楼接待员惊异的注视下跑出去,发现外面已经天亮了。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该去哪,该做什么。但他觉得自己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
他想起啤酒厂后面有一间废弃的仓库,自从第八次经济危机后就一直没再用过。仓库后面的墙上有一个破洞,以前许祥每当不愿回家时,便从那里溜进去,躺在一张旧桌子上睡一晚。
“就到那里去吧。”
他走了一个多小时,没有乘车。他不想见任何人。但有时他总觉得什么人在跟踪他,可一回头却发现空无一人。
啤酒厂还没开工,大门口的守卫还在打呵欠,而后面的废弃仓库既无围墙也无值守。许祥不费什么力气便翻了进去。这里积满了灰尘与蛛网,各种各样的废旧零件和损坏的空酒瓶随便丢弃在地上,空柜子横七竖八地摆放,偌大的仓库像迷宫一样,但许祥还是找到了那张桌子。
他躺下来,闭上眼,忽听见有细碎的脚步声,忙起身握住手边的半个碎酒瓶,警戒起来。
“无论是谁,只要敢过来,我就弄死他。”他这么想着,手却在发抖。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许祥能肯定自己绝不是因神经衰弱而出现幻听。
他手上的酒瓶握得更紧,身体贴在边上的柜子旁,忽见一个人影出现在地上,便大吼一声冲出去,抬起酒瓶就往前扎。
而对方的动作也不慢,许祥的手腕被紧紧攥住,碎酒瓶尖端离那人喉咙只有几公分。许祥瞧见面前的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面目清秀,眼神锐利。他来不及去此人是谁,只顾要扎死他。
忽然对方一脚踢向他的肚子。许祥摔倒在地,正要爬起来再刺,那人却从腰间摸出一样东西。许祥扫了一眼,觉得那像是把十字弩,但却很小,简直就是个玩具。
“别动,把酒瓶放下,我有话问你!”
“去你妈的,我什么都不会跟你说!”
他向前跑了两步,对方立刻扣动扳机。弩箭射进许祥的手臂,他大喊一声,松开手,酒瓶砸在地上。
“我不要你的命。我有话要问你。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就送你去医院。”
“你杀了我吧。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不会说的。”
又一箭飞来,扎在他的肚皮上。许祥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我事先问过了你的老板,他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了。现在我只问你,你每次送那几个箱子的时候,是什么人收的货,他收货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
“去你妈的,我说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许祥捂着肚子骂道。
“我的弩箭还有十几根,我可以慢慢跟你聊。”他又上了一发箭,举起来对准许祥的大腿。
“不要!”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僵持。许祥对这声音很熟悉,却不敢相信。
但当声音的主人走到面前时,他才不得不承认,来的果真是许纯。
她横在二人之间,泪眼婆娑,冲着持弩人喊道:“求求你,不要杀我爸爸!”
“这是你女儿?”那人问道。
“对,她是我女儿。”
许祥的眼神忽然坚定了起来。他忍着疼痛拼命支起身子,许纯见状忙一把扶住他,回头看去,见那只持弩的手在发抖。
那人咬着牙,从许祥看向许纯,又从许纯看向许祥,最终放下了弩,把箭收进腿上的箭袋,转过身去就要离开。
“等一等!”许纯冲他的背后喊道,“爸爸在流血,求你救救他!”
他呆呆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接着猛地一脚踢飞脚边的酒瓶,骂了一声,回身架住许祥。
“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程中坐在手术室门外。许纯在他边上,有意保持一个人的间距,低着脑袋,并拢双腿,双手紧紧捏住裙边,泪在眼眶里打转。
二人都一言不发,就这样坐了好久。忽然一个女生坐在了二人之间。
“出什么事了?这么急着把我叫来?”她小声在程中耳边问道。
“我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空。”
“有空做什么?”
程中侧过头,苦笑道:“有空的话,就把我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