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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空间(7)(1 / 2)

欲望空间(7)熔金落日(女战士的当众凌辱、众人的救援与进攻计划)2020年3月30日——现金交易在全球的废除,一度成为针对非法交易最大打击武器,其使得每一笔无论大小金额的交易都有迹可循、记录在案。非法交易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由于缺少实际的一般等价物而陷入停滞。犯罪者在初期曾考虑重新将金银作为一般等价物使用,然而金银的伪造技术已经十分发达,对金银验证真伪亦须耗费大量时间,外加上普通人很难获取足量适用于交易的金银。因此金银交易仅仅只在巨大数额的犯罪交易中才会被使用,非法物资的零售则陷入空前的困境。然而,军械的走私流出却给黑色交易带来生机,军用手枪子弹由于其美观精巧、易携带、又兼具实用性的特点而很快成为黑市中取代现金的一般等价物。再加上每一颗子弹上都有安保部队专用印墨记录的编号,这无疑成为军用子弹取代钞票的又一力证。

——,佚名。

十五分钟前。

“命令收到,准备前往目的地。”冯凯向对讲机回复闵雁。他冲身边的女兵打了个跟上的手势,“兰瑾,跟上我,队长发来任务了。”

“队长说什么?”她问道。

“陆长官已经下令正式将樊庆免职,现全城搜查抓捕。闵队长公布了九个地址,樊庆可能藏在其中一处——你看,这一个离我们最近,她让我们先行一步过去查看。其他增援随后会到。”

“明白了。那我们快走吧,他随时都可能会逃的。”

“一定要小心点,队长反复和我说要关照好你。跟在我后面,一旦有什么问题,就赶快撤退等待增援。”

兰瑾不情愿地应了一声。的确,她才刚刚入伍不久,而且她也太年轻,在队员的中间显得实在太稚嫩。对此,她自己也心知肚明。她白嫩的鹅蛋脸上显然还带着尚未脱去的少女青涩,却刻意摆出一副成熟冷静的神态,但眼神中的犹疑不免暴露了她并不太坚定的意志,两道弯曲的柳眉又给她更添了一分柔弱。然而,来自前辈的体恤与管护很容易被她视作鄙夷与轻视,对危险的无知也常使她这种年轻人显得狂妄自大,又急于建功立业。她迄今在部队中服役共64天,期间不过是跟在冯凯身后进行些简单的巡逻与检查而已,在爆炸案以前,还未遇见什么大风大浪,黑金的制服与闪白的霰弹枪又为她平添了自信。

不过这倒也正常,第一次穿上安保部队制服的人,多少都会显得有些轻浮。

与其说冯凯是为了指导她,不如说是打磨她的棱角、打压她的气焰。这也便是制服上两种颜色的含义:金色的威慑外露于敌,黑色的冷峻内藏于心。

闵雁发来的地址位于南城区一角的一间独栋别墅,上下两层。当二人在远处一见到这栋别墅,便知道其中绝对不简单。从面看,四面的窗户全部用防弹玻璃制成,外面加以钢筋封死,里面全用黑色的窗帘遮挡,看不清屋内状况。

冯凯走到门前,将枪口对准门锁,一枪将其打碎,随后回身一脚将门踢开。

兰瑾紧随在后进屋,听见附近有人被霰弹枪的声音吓得尖叫起来,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屋内漆黑一片,二人没有灯开关,便打开手电筒四下搜索。找到这房子虽大,可其中却并没有任何家具,只有紧靠墙的一排排保险柜,柜门却都大开着,柜里面空空也像整个大厅一样空空荡荡,十分诡异。二人又分头到一楼的几个房间探查了一遍,没有找到人。

“冯凯,你看这里!”兰瑾在一楼最里面的房间冲他喊话道。

冯凯跟过去,只见兰瑾所在的房间里有张大床,床底下正满满当当塞着十多个大箱子。兰瑾抽出一个,见并未上锁,便将盖子打开,用手电筒照去时,只见里面摆满黄澄澄的子弹,一时间反射的光刺得二人眼睛都睁不开。冯凯也抽出两个大箱子,翻开之后也一样盛满子弹。

“真不知道,樊庆该被杀几次才抵得了走私这么多子弹的罪。”

“把箱子关好收起来,”冯凯说,“这是重要物证,别弄坏了。”

两人收拾好子弹箱,从螺旋阶梯上二楼。二楼走廊两侧共六善房门,两两相对,前四间里都塞了一整间房的箱子,不用说,里面一定装满了子弹。当走到走廊尽头时,冯凯听见左侧的房内隐约有声音,便打了一个警戒的手势,随后破门而入,抬起枪口。

而那一瞬间看见的景象,必将使二人终身难忘:四四方方的空间里,三面靠墙边垒起两米高的金色城墙,耀眼的金光反射着房间中央那张桌子上台灯的微弱光芒,把整间房照得分外明亮,以致于冯凯、兰瑾戴上护目镜才勉强适应能看清房中的景象。而一个人正坐在桌子后,他样貌大约四十多岁,头发稀疏。他的右手正用镊子夹着一小片金箔,缓缓伸向桌上的一条金鱼。那金鱼的身体明显是用黄金做成,身上镶嵌着金箔做的鳞片,只差一小块,红色的眼睛或许是红宝石。

他的手很稳,举在半空丝毫不见颤抖,对于面前破门而入的不速之客,连眼皮都没有抖一下。桌子一角还摆着一个杯子,杯子上印着一只猫,猫眼却像是黑水晶做的,闪闪发亮。

“樊庆,你被捕了,把手放在脑后,站起来!”冯凯上前两步,对他说道。

樊庆却根本没有理会他,眼睛紧紧盯着金箔,十分缓慢地将最后一片金鳞其镶嵌在金鱼的身上。随后长舒一口气,抬起头,对面前拿枪对准自己的二人说道:“你们来得太晚了,我已经做完第四条金鱼了。”

“我重复一遍,你被捕了,把手放在脑后,站起来!”

“陆柏那个老东西,让你们抓活的对不对?要不然你根本不用说第二次。”

樊庆停顿了一会,观察二人的反应,接着笑道:“很好,看来我说对了。你们——我没见过你们两个,不过,”他指着冯凯说道,“你的枪拿得很稳,一看就是个可造之材,后面那个小姑娘就不行了,我刚说两句话,枪口就开始发抖了。

看你的样子,只怕还是个雏吧?连造人的枪都拿不稳,还想拿杀人的枪威胁我,哈……”

“闭嘴!”兰瑾大喝道。然而她的声音实在显得太柔,根本听不出威慑力。

因此只换来樊庆的一声冷笑。

“我就作为你们的前辈,考一考你们吧,如果陆柏不让你们杀我,那你们拿什么威胁我,让我跟你们走?”

“我会打断你的双手双脚,挖了你的眼,然后叫人把你抬出去。”冯凯冷冷地说。

“很好,很好,这才对嘛。那你呢,小姑娘——别老盯着我的黄金看,那不是你这种人应该做的事。”樊庆失望地摇摇头,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主考官。

“轰”的一声,冯凯一枪打在樊庆的胸口,后者大喊一声,仰面倒了下去,然而他并没有流血,只是捂着自己的心口,拼命地咳嗽着。

“这一枪是警告。我现在切回了致命弹,如果还不按我说的做,我立刻打断你的右手,明白了吗?现在,站起来,把手放在脑后!”

“咳咳咳……年轻人啊,你还是差了点火候。告诉你吧,遇上我这样的人,你第一枪就该废了我才对……”他话还没有说完,冯凯已开了第二枪,枪口朝向正是樊庆的右手。

以霰弹枪的威力,这一枪开了,樊庆的右手必然会碎成一滩肉泥。然而只听半空中一声清脆的响声,子弹打在了一面忽然横在樊庆与冯凯之间的、用黄金铸成的墙面上。那面金墙像海绵一般,将散开的子弹紧紧夹住,接着轻轻一抖,子弹全落在了地上。

“可惜了,你稍慢了一点。”

冯凯见状,回过头大喝一声:“快跑!”而兰瑾早已被这景象惊呆了,直到冯凯抓住了她的胳膊,才终于回过神来,回身朝外奔去。

就在回头前的瞬间,兰瑾看见那四周围无数的黄金,全部像粘液一样流动起来,接着化成章鱼触手一样柔软粗长的圆柱,向着两人逃跑的方向追赶过来。

穿过走廊、跃下楼梯、在距离大门还有几步时,兰瑾听见耳边传来肉体被刺穿的声音,但没有听见喊叫。她只顾往前跑,却在冲出大门前的瞬间发觉自己突然不能动弹,某些冰凉而光滑、柔软又坚硬的东西缠住了她的身子……与此同时,程中到北城区接上刚刚离开安保部队总部的胡小黎。不过,后者在上车时还带着一位一位老朋友。

陆芷柔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又坐上了这辆车,即使胡小黎三令五申赶她回家,她还是死死缠着,要求带她一起去现场看看。

她在办公室听了闵雁和父亲的谈话,便离开预感到一场巨变就要降临,如今她十分热衷于寻求生活的刺激,大战在即,若是就这样悄悄回家、在床上把今晚的经历给睡过去,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于是此刻,她又一次光着下身坐上了程中这辆破车,但这一次她的脸已经没有上一次那么红了,甚至在上车时还对男人回以淑女式的微笑。

她腿上那条被脱掉的长筒袜自然是穿回去了,否则外人一眼就能看出倪端。

当然,脚心免不了又被胡小黎玩弄一顿。陆芷柔特意选择坐在程中的背后,以防他回头时看见自己毫无遮掩的私处。

陆芷柔自以为已经掩饰得足够好了,她看见程中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异样,便认定上一次的事胡小黎一定没有告诉他,再加上胡小黎也解释说多亏了自己隐身能力的帮助,才得以轻易进出一趟总部,便更是自鸣得意了。当然,她并不知道程中转过头去时正不住偷笑。

“所以说,现在他们已经确定炸弹是从哪来的了。但樊庆多半不是主谋。我之前见过他几次,虽说他看起来精神有点不正常,但又很胆小怕事,在闹市引爆炸弹绝对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更何况他一向呆在兵工厂,和我哥一直没有什么交集……”程中一边开车跟随着前面闵雁的车队,一边和胡小黎商讨听来的情报。

“的确,陆长官也是这么说的——对吗?”她冲着身旁的陆芷柔问道。

“嗯……对……”陆芷柔随口应道。

她的声音明显有些不对,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将左手伸到裙下,偷偷自慰了起来。毕竟光是想到自己不穿内裤坐在一个陌生男人背后,就让她感到无比刺激,仅仅才在车上坐了几分钟,她的小穴就因兴奋而涌出淫液来。当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抚弄起阴唇时,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到底还是不是处女,否则怎么会放荡到这种地步?

“陆小姐你的脸上怎么不太好,需要先送你回家吗?毕竟我们要去的地方可是很危险的,你不必勉强自己。”胡小黎做出一副关切的表情,又捏着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完这句话,同时握住了陆芷柔在在私处“偷偷工作”的左手手腕。

陆芷柔刚刚将手指插入阴道,却突然之间却被中断了动作,快感突如其来又突然消逝的强烈反差让她差一点就叫出声来。她嗔怒地看向胡小黎,但从后者的表情中明白,自己的样子只会让对方觉得有趣。于是,在欲火的催动下,陆芷柔很快就换上了委屈哀求的神情。

“事态紧急,现在我们只能先把她带上了,”程中说,“不管樊庆是不是暗杀我哥的主谋,既然他敢把炸弹走私出去,我就要亲手去解决他。”

胡小黎此时一面欣赏着陆芷柔那副既淫荡又可爱的表情,一面回应道:“但你总不能杀了他吧。”

“我肯定会留他一条命,就像陆长官说的,只要他还能说话,把他打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

胡小黎“嗯”了一声,见陆芷柔皱着眉、摇着头、就差哭出来的模样,总算“心软”了下来。但她并没有放手,而是抓住对方的手腕一下一下缓缓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则及时捂住了对方的嘴,将那几乎压抑不住的呻吟堵在了喉咙里。

车内的后视镜早已在不知何时被打碎了,否则程中一定能把背后两位少女的淫戏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即使他看不见,光是听着身后微弱的动静,加上此前已经知道的信息,也很容易就猜到她们在做什么。只不过此刻他正想着该怎么收拾樊庆,以及怎么说服闵雁答应让他复仇,原本应该集中在下身的血液都聚到了脑子里,便也无心去欣赏少女的媚态了。

而后排的陆芷柔被胡小黎捂着嘴、抓着手进行半推半就的自慰,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应该已经被掩住了,但喉咙里的闷哼声凭一只手根本遮挡不住,夹杂着呻吟的喘息声就这样在车里回响……“现场什么状况?”闵雁一下车就冲着前来接应的士兵问道。

“我们两名队员找到了樊庆所在,但都被挟持。樊庆手中还有一枚炸弹,威力比上次爆炸案所使用的更大,一旦引爆,不仅是这栋别墅,周围的七八座建筑都会受到波及。我们已经把外围封锁,等候您的指令。”

这时一辆破车停在了她后面。闵雁知道这辆车已经跟了她一路,也知道开车的人是谁,更清楚他来到这里的原因。

“把无关的人全部拦在外面,除了我们的人以外,谁也不许放进来。”闵雁向警戒线旁边的守卫下令道。

“是。”

此时程中刚刚下车,便直奔闵雁而来,然而两名士兵立刻拦住了他,枪口也抬高了些。闵雁听到他的声音,则连头也不回地走了。

胡小黎和陆芷柔随后下车,便见到程中正往回走。

“我就知道他们不会让你过去的。”

“意料之中的事。不过还好,现在这不是有一个能带我过去的朋友吗?你说是不是,陆大小姐?”

“我?”陆芷柔撅着嘴说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只是来看热闹的。”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如果你不帮我,我就把你的小秘密说出去。你觉得怎么样?”程中趴在她耳边用一种暧昧的语气说道。

陆芷柔吃了一惊。她倒也不是没想过程中会知道她的“秘密”,然而她想不到对方竟然如此直截了当地威胁。

“你敢威胁我?”她红着脸喊道。

程中也不再理她,拿起手机便开始拨号,陆芷柔看了一眼他按的数字,便惊觉那正是父亲的号码。而且这个号码本应该只有家人或关系极好的朋友才会拨打,至于一般的士兵都只知道他的工作电话。此时她便立刻明白此人和父亲关系不一般。想来,那次被人绑架,父亲让他来接自己回家,明显也不是随意的安排。

“你住手!”陆芷柔喝止住他,并瞥了一眼旁边的胡小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会企图向她求助。然而胡小黎却只是饶有兴趣地望着前面正在集结的部队,以及警戒线外纷涌而来的记者。

“怎么,是帮我的忙,还是让我和陆叔叔聊一聊你的近况?”

“算了,你们两个都这么无耻,还真是天生一对啊……”陆芷柔小声说着,将手伸了出去,但忽然意识到伸出的是刚才自慰用过的左手,上面此刻还残留着晶莹的淫液,不禁羞红了脸,连忙一把收回,藏在背后。程中见状也只是笑而不语。陆芷柔无奈伸出右手抓住他的手腕,同时问一旁的胡小黎:“你呢?”

“你先带他过去就好了,我随后就到。”

于是陆芷柔、程中二人便隐身跨过警戒线。另一边的警戒线外,二三十个记者排成一排,镜头高举。陆芷柔从他们面前走过时,只觉得裙下凉飕飕的,那些不时曝出的闪光灯给她一种被看了个通透的幻觉。一想起自己用如此不知羞耻的姿态从镜头前走过,刚刚才消下去的欲火又升了起来,再加上身旁还有一个男人陪着,这羞耻感便更上一层。

当二人穿过街道,来到樊庆的别墅前时,陆芷柔感觉自己的小腿都湿了。她低头看见星星点点的水渍浸透了白色长筒袜,里面更加白皙的腿部肌肤依稀可见。

她不敢想象自己胯间此刻是个什么凌乱的模样。

樊庆的别墅外,约聚集了三十几名安保部队士兵排成两排,前排十一人手持防暴盾牌与轻型冲锋枪,呈半蹲姿势,后排十人持步枪站立,枪口架在两面盾牌间的缝隙中,旁边的装甲车后依靠着两名拆弹专家,别墅侧对面楼房的一座阳台上布置一名狙击手与一名侦察员。闵雁则在围墙外与一名通讯员交谈。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但冷峻的神情丝毫不见动摇。

“到这里就可以了,把我放开吧。”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也不说声谢谢吗?”陆芷柔嗔怪道。

“嗯……谢谢。我只是怕你跟她一样,一听我说谢谢就觉得恶心。”

“谁会跟她一样?”

陆芷柔松开手,程中便现了形。闵雁见她凭空出现在眼前,颇吃了一惊,但很快又镇静下来,冷冷地问道:“你过来做什么?不知道这里已经被封锁了吗?”

“很抱歉,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工作。只是一想到我的家被莫名其妙地炸了,大哥也下落不明。现在又听说你们要抓捕嫌犯,我若是还躺在别人家安心睡觉,岂不是太无耻了?”

“如果你真这么有责任感,就不该那么草率地离开。你简直丢尽了程坚的脸。”

“随你怎么说,但我只是想要来帮忙。多一个人总比少一个好,再怎么说我也是有战斗经验的人。”

“但你现在什么也不是,到这里来只会添乱。赶紧退到警戒线外去,别逼我下令把你抓起来——我不想浪费人力处理你这种人。”

程中还想与她争论几句,忽听见那边有人高喊:“队长,樊庆接通了我们的无线电,要求和您谈话!”

闵雁撇开程中,走到别墅正门的队伍身后,接过话筒,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是四队长闵雁,你有什么条件,可以跟我谈。”

“闵队长说笑了,我一个将死之人,还有心思谈什么条件吗?我只是请你过来看我的节目而已。你抬头看看。”

闵雁抬起头,见大门正上方的一块屏幕亮起,屏幕中的人正是樊庆。他此时正穿着一身海蓝色西装,把头发梳得油量,在镜头前露出节目主持人一样的自信微笑。

“啊,这阵仗才像点样嘛。你们之前竟然只派两个看门狗过来请我,实在是没有礼貌了。不过这样也好,要知道,我向来热爱艺术。在入伍之前,我最大的梦想是当一个作家,写点抒情诗或者舞台剧之类的,之前一度以为没有机会实现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了机会。这还得感谢你啊,闵队长。”

“你想说什么?”闵雁对着话筒问道。

“你为我送来了两个很不错的演员啊。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我忽然灵感大发。更重要的是,外面还有这么多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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