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雁已面色潮红,她揉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接着捧起乳房,将乳头凑近自己的嘴边,一口含了上去。
口水从乳头沿着乳沟流下,在胸口汇成一条亮晶晶的小河。
吸吮的滋滋声甚至盖住了程中包皮在龟头上下摩擦的声响。
“喂,看你的样子,是不是舒服得快要射出来了?”
胡小黎忽然凑到程中耳边说道。
“还没呢,就这点可不够。”
程中喘着气驳斥道。
“那别怪我没提醒你,一会千万别出声!”
“什么?”
程中听了,心里暗道不妙。
他立刻意识到这只狐狸又要有什么诡计来整他了。
只是此刻自己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正被对方捏在手里,完全无法有所防备。
果然,就在下一刻,胡小黎一口咬在了程中的脖子上。
若不是胡小黎事先提醒,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一定能让他喊出声来。
此刻他也唯有压紧牙关忍耐了。
胡小黎的牙齿在卡他的脖子上,又轻轻厮磨起来,手上的抚慰却也没有停下。
一边是尖利的撕咬,一边是柔软的抚摸,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此刻同时袭来,一时之间程中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快还是享受。
而胡小黎又恰时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弄牙齿之间的脖颈皮肤,这在痛感之外又另添了一股瘙痒。
而柜门外的床上,闵雁似也正卖力地抽送自己的蜜穴,并用牙齿摩擦嘴边的乳头,大开的腿间已是一片狼藉,身下的床单也蹭出了许多褶皱。
这刺激的画面又让程中更上了一层快感。
闵雁忽停下了动作,轻轻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两腿收紧、并拢,紧贴胸口,头侧靠在枕头上,臀部高抬,腰部下陷,这下子臀缝下的肛门与股间的阴户全部都让程中近距离地看了个彻底。
闵雁将身体调整好后,她的左手继续抚弄前面的蜜穴,中指的前半截轻轻插入,在其间略微拨弄几下,喉咙轻哼几声,过了一会,便又抽出。
她将黏煳煳的手指拿到眼前,紧盯着看了一会,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果。
接着伸出舌头在指尖舔弄,让淫水与唾液在口腔和指头间交换,不时还将手指伸进口中大声吮吸。
之后又重回下身抚慰小穴、采集花蜜,再送予舌尖细细品味。
如是几个来回后,亮晶晶的手指带着混合了无数次的液体穿过胯下,伸向臀缝,右手将臀瓣往两边分开,食指与中指停在菊穴旁。
左手食指便抓紧时机,在菊穴外围轻轻划动,将满满的润滑爱液抹开抹匀。
最新找回4F4F4F,C〇M伴随着闵雁一声浪吟,她的后庭被右手扩开,左手食指趁机插入一截指头。
她的身体随着喘息起伏了一阵,又再度让手指深入了一段。
此时她看起来适应了后庭的异物,便不再小心试探,而开始让手指在直肠中慢慢抽送起来。
程中看见她的肛门随着几次抽送而扩张。
当某一瞬间那里再度扩大开来,闵雁将左手中指也插了进去。
程中躲在柜子里,欣赏着闵雁用两根手指慰菊的模样,又享受着胡小黎的轻柔抚慰,不禁幻想自己此刻正在闵雁的臀后抽插、剧烈肛交。
而闵雁的右手也离开了臀部,回到了前面仍在汩汩流水的蜜穴,配合着左手的动作,再次抚慰起阴部。
前后两穴的抽插让闵雁浪叫迭起,但她根本没有发现房间一角的衣柜中藏着两个人,一处灼热的目光正投在自己身上。
“你说,我要不要出去帮她一下?看她平时好像也很寂寞的样子。要是这时候有个男人出现在她身后,说不定她会很高兴的。”
他话音刚落,胡小黎的手忽然勐一发劲,在肉棒上用力一握,这力道恰到好处地打破了程中的忍耐极限,痛得他高喊一声。
而就在这一瞬间,平衡全被打破了。
闵雁上一刻沉浸在肉欲里的浪荡神色一扫而空,双手离开自己的身体,身子滚了一圈,从枕头下捞出一把手枪。
还未等程中收住声,她已稳稳站在地上,平举起手枪,对准衣柜。
“谁躲在里面?出来?”
尽管脸上的潮红不见消退,但她的神情已经冷如冰霜,双眼像猎豹一样凝视着猎物。
程中下意识地侧头一看,胡小黎果然已经不见了。
“三!”
程中长叹一口气。
“二!”
“稍等一会,我先......”
“一!”
“好好好,我这就出来。”
程中将双手举过头顶,用脚踢开衣柜门,身子摇摇摆摆地从里面荡出来。
而他一时之间还来不及收拾,那根勃起涨大到极点的肉棒此刻正从裤裆里探出那颗高昂的头。
而闵雁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她两腿一前一后微微分开,正处在高潮边缘的小穴还在往外喷涌爱液,紧绷的大腿上又湿又滑,反映着卧室的橙色灯光,握枪的手刚从阴道中抽离,黏稠的手指在握柄和扳机上滑动时,擦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二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一时房间里充满了尴尬。
“你在干什么?”
闵雁问。
“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回答我的问题。”
“你看,你现在有一把枪,我也有一把‘枪’,谁的‘枪’走火了,对大家都没好处。不如我们都先把‘枪’放下,好好谈一谈行吗?”
闵雁正要说话,忽然感到脖颈一凉,背后一个柔媚的女声传来:“对啊,你们这样互相拿‘枪’指着多不好,还是先把枪放下,好好谈一谈。”
胡小黎已经出现在了闵雁身后,并用一把匕首横在她的脖子上。
“是你?你想威胁我吗?就算你要杀我,我也能先开枪打死他。”
“是吗?那太好了,我正巴不得他早点死呢。”
胡小黎这句话倒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未等闵雁回话,她便接着说道:“不要误会,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你面前这个色鬼,大晚上躲到别的女人家的衣柜里,还——偷看了那么久。我难道会帮这种人吗?”
话音刚落,她便忽然出现在程中背后,手上的匕首又横在了程中的脖子上。
“还不快和人家道歉?”
“好好好......闵队长,我很抱歉晚上偷偷到你家里来,却没提前通知你......”
“少废话!”
“你看,”
程中说,“她根本不想听我道歉。”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好吧,如果你非要问这个,那我就说吧——我是为大哥的事情来的。”
“是吗?”
闵雁的神色忽然缓和了一些,但枪口还是没有动。
“当然了,顺便也想一览美人的玉体。”
“你——”
“如果我见到你这样的美女赤身裸体站在面前,却一点心思都没动,那岂不是显得像在侮辱你?虽说这不是第一次,但是毕竟——”
胡小黎咬了他的耳朵一口,他便连忙住嘴。
“哼。”
“那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一谈正事吗?关于爆炸桉,还有樊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去——到客厅里等我吧,让我......把衣服换好。”
程中长舒了一口气。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等她弄完睡觉了,想弄到情报不是轻轻松松吗?干嘛要绕这么大一圈,还差点让她打死我。”
“要不你猜猜看?”
“你是不是打算,要通过谈话的方式取得她的信任,这样我们今后查下去可以获得更多帮助?”
“不,”
胡小黎笑道,“我只是看你那副舒服享受的样子,就心里很不爽,想看你出丑而已。”
“果然,我就不应该对你期待过高。”
“不过说起来,闵队长还真是厉害,一丝不挂地站在外人面前,竟然连眉毛都没抬一下。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在安保部队呆久了,自然就会变成这样了——还有,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啊?”
“等你射出来为止啊。”
此时程中的裤链仍然没有拉上,那根勃起的肉棒还立在外面,正被胡小黎桌下的手偷偷把玩。
忽然身后的卧室门打开,程中回头看见闵雁穿着宽松的纯白色衬衫与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向这边走来。
她脚上却没有穿鞋,裤筒勒住的脚踝之下露出一对光滑的脚背。
程中虽然已经看尽了她的裸体,但看见此时只露出一双脚的闵雁,却觉得这种样子反倒更具有独特的魅力。
闵雁从二人身边经过,也根本没注意到胡小黎手上的动作,便径自坐在了二人对面。
“说吧,你们想问什么。”
闵雁单刀直入地问。
胡小黎一只手肘撑在桌面上支住脑袋,作出慵懒的模样,另一只手却在下面偷偷撸动肉棒。
程中深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然后回道:“先谈谈樊庆的事吧。报纸上说他被枪决了,是吗?”
“了解这种事,对你来说有什么用?”
“还能有什么用?当然是接着查下去了——我想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你肯定也不想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对吗?如果你迫于什么压力没法继续查下去,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胡小黎用力捏了他一下,程中咳嗽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的确,我也不甘心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闵雁说,“樊庆的确死了,但不是被枪决,是被枪杀。”
“我没听出有什么区别。”
胡小黎插嘴道。
“穿制服打死人叫枪决,不穿制服打死人叫枪杀,”
程中煞有介事地解释道,接着转头问闵雁,“什么时候?谁杀的?”
“我不知道是谁。”
闵雁只回答了一个问题,但这个回答已经足够了。
“所以现在,你们对外公开说他被枪决了,然后对别的事情一概不问?”
闵雁没有说话。
“那陆叔......陆长官呢?他是怎么说的?”
“这些我无法透露给你。”
“唉,好吧,”
程中调整了一下坐姿,顺便掩饰一下自己下身的狼狈,“那我直接问了,关于大哥的事情,你有什么是可以告诉我的。”
闵雁想了想,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摸索起来。
她的腰稍稍弯曲,翘臀略微抬高,在紧身牛仔裤的包裹下十分诱人,程中只觉得下面又一阵充血。
一旁胡小黎见状,露出坏笑,手中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和力道。
程中也终于不甘示弱地伸手探向胡小黎的两腿间,但还没来得及用力还击,便已经被抚弄到了极点,一股压抑已久的浓精直射到闵雁的臀部,溅开一团白花。
闵雁好像没有发现异常,只拿着一张纸,转身重新坐下。
程中故作镇定地闵雁从一旁抽来纸笔,写了一行字,递给程中。
“这个人,樊庆在上个月汇给他一大笔钱,而他却跟安保部队没有任何瓜葛,也没有什么重要身份。如果你要查,可以从他开始查起。除此之外的信息,我无法再向你透露了。”
程中接过,见上面的汇款记录的名字旁写着一串地址,默默收下了。
“我会去查的,不过你确定是这一个人吗?走私军用武器可不是件小事,樊庆应该不会蠢到直接用自己名下的账户进行交易吧。”
“一般人的确不会,但樊庆不同——他在四家企业中有挂名职务,因此每一笔收入,他都能够处理成合法收益。若不是因为这起爆炸桉,我们可能永远抓不到他的把柄。”
“原来如此。”
程中道了声谢,拉上胡小黎便走了。
“记住,这件事,不准再让别的人知道。”
“当然,当然。”
程中连忙回答。
“还有,别以为我什么都没发现。看在你帮忙抓住了樊庆的份上,今天我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气!”
“嗯......好的。不过,你自慰的样子真的很诱惑,我也真的还想再看——别拿枪,我这就走!”
“今天你的收获可不小啊。”
胡小黎躺在座椅上说。
“你知不知道,我们刚才离死就差半步了。”
“不,只是你而已,我随时都能逃走的。再说,你刚才不也玩得很开心吗?
射在人家的屁股上,心里肯定都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了。”
“你估计也差不多吧。你就最爱看着别人丢脸出丑的样子了......要不是运气好,我真的就要死在闵雁家了。”
“那我可就太高兴了。”
“随你怎么想——你又动我裤子做什么?”
“你说呢?”
胡小黎笑道,“你自己舒服了那么久,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只能干看着,现在我想要了。”
“我刚刚才射过一次,让我歇口气好不好,至少等回家再——”
“你嫂子都抱怨说在家声音太大了。她现在一直一个人,我哪里好意思再吵到她?再说了,让那个孩子听见也不好。所以就在这吧——你别想下车!”
闵雁送走二人,把裤子扔进水池里,在水龙头前冲洗了半天,才把粘腻的手弄干净。
而精液的气味却让她刚刚没有消散的欲火又重新升了起来。
她每周都会有一到两次的自慰,每次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
对闵雁而言,这算不上什么羞耻的事,但自然也算不上所谓享受。
不过是适当的释放能缓解些压力,让头脑更加清醒些罢了。
方才她的自慰被忽然打断,她废了好大的工夫才终于让身体平静下来。
而这时,男人的精液的触感与气味又莫名引起了她的冲动。
“为了工作,我都多长时间没有再做过那种事了?”
她叹息一声,手不由自主地解开牛仔裤上的扣子,露出下方漂亮的倒三角区域,想把刚刚未完成的事继续做完。
但想了想,还是停住了手。
“算了,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做。现在已经太晚了......”
忽然她手机响起,她拿起看了一眼,赶忙接通。
“长官!”
“一切都还好吗?”
“都还好。”
“等再过几天,我就会正式提出离职。到时候,一号城的部队事务,就要全权由你来办了。”
“我一定不负重托。”
“好。我信得过你的能力,也就不多说了。临走之前,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理樊庆走私武器遗留下来的问题?”
闵雁想了一会,回答道:“攘外,以安内。”
“很好。”
“那么,您还有别的什么指示吗?”
“程中,他不是个能坐在家里干等着的人,用不了太久就会来找你的——或者说他已经来找过你了。”
“是,他已经来过了。”
“那么,你告诉了他多少?”
“告诉了他可以知道的,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嗯,那就好。对了,最后一件事,你一定要牢记。”
“什么事?”
“保护好那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