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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晟欲语调上扬，加重了手中动作，男人左奶尖肉眼可见的充血肿大十分惹眼，他想更粗暴的对待这个人。
言九忍不住反弓起身子把白嫩的奶子往晟欲面前送，希望能够得到更多地抚慰。
“啊…是……是舒服…”
动作变换，左边奶子承受了太多，右边虽孤零零无人问津，但也悄然发硬。
他声音带着情欲，嘶哑得厉害，依旧温婉的语调想让人把他玩到崩溃。
想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手底下高潮到失禁的模样，晟欲想，言九这么好欺负，大概会哭的背过气去吧。
“只是舒服？”
晟欲起身，鞭子跟着手腕挥发，末梢从左边挺立的奶头扫过重点打在右边奶子上。
言九身体忍受不住轻颤起来，刺痛侵袭，那是不同于刚刚鞭柄摩擦带来的快感。
紧接着又是一鞭跟叠，作恶的手几乎没有停顿地举起下落。
五鞭结束，两个奶头像红艳艳的果实颤巍巍挺着，周边被十道痕迹包裹像互花的树叶，中间乳晕都肿大到了极致，如同熟透的朱果。
“呜…主人…已经大起来了，您再摸摸它。”
言九张口便是低喘，尾音勾人般上翘带着魅意，快意交叠他情不自禁想要夹腿，却被立在中间的小腿阻碍，臀部稍扭着磨蹭地面与腿根借此以缓解一二。
“是这边的？还是这边的？”
晟欲默许了他蹭腿的举动，鞭柄再度戳上来。
右边奶头刚被触碰，言九就没忍住挨着鞭柄磨蹭起来。
“别动。”
晟欲将重重按下，男人颤抖着脚趾瑟缩扣住地面，双腿间本就没能被允许射精的阴茎突突跳动，无意识往上翘试图去够住什么东西。甚至在晟欲眼神扫过它的时候，龟头边吐出大股黏腻透明液体来，边示好般对他点了点。
色欲烧着言九的神经，“我…我不动，主人…嗯…”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晟欲只是碰了一下，就挪走了鞭柄。
言九觉得右胸像是开了个洞。
不够。
还不够。
还要更多。
“主人，右边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接受调教，也并非是第一次被玩弄，他却仍旧羞于开口说那些词汇，平日听听别人讲还成，换他自己上那是一百万个不愿意。他支支吾吾，试图蒙混过关。
“右边的什么？说清楚。”
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晟欲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有时候语言上的羞辱与调教会比兴奋剂还起作用，让承受方主动开口说出来，更能够加深他们的奴性与亢奋度。
“请主人摸摸，我…我右边的胸……”
指腹贴在锁骨线自上而下地勾勒前身除胸腔外的每一处。
“什么胸？”
手指拂过身体引起战栗但他需求的地方完全没被重视，憋得久了渴求难耐就变化成痒意，甚至连空气的覆盖都像在玩弄自己，他实在说不出比这更下流的话，话中已然带有哽咽。
“请主人摸我的乳房。”
晟欲注意到男人崩在边缘的情绪，轻笑一声，“奖励你。”
他伸出两个指头轻轻触碰上男人的右胸肌，胳膊肘抬着指尖力道轻揉，绕着外廓的线条打转。
这哪里是奖励，根本就是惩罚。言九心中划过这个念头。
“呜…哈…”男人喘息密集又大了起来，他用渴求的目光看向晟欲，“主人，不是那里，是……”
“是什么？“
求而不得和羞耻感将言九彻底淹没，两相碰撞，强烈的生理需求占领优势，他颤抖着声音如蚊蚁，“主人，是乳头……”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晟欲压住心中肆虐暴动的分子，面上还是平静的模样，就连语气都像正在跟对方坍塌今天天气真好一样，云淡天高。
“求你，主人……摸摸我右边的乳头…”
“你说的不对。”
明明刚刚还认可这个称呼的人此刻推却翻了他自己的话，只为从言九嘴里听到更下流的话。
晟欲两指合并，猛地把男人的奶尖夹杂两指之间，奶尖已经硬到爆炸，猛地碰到都痛，何况晟欲根本没有温柔，他用力程度让言九一点都不怀疑他想将自己奶头扯掉。
指甲摩擦在上面，钝痛传来，言九倒吸一口气，期待人下一步动作，但晟欲却停住了。
空虚。
奶尖传来的触摸感很早，但光只有疼痛远远不够，他的嘴这次先理智一步，“主人，是奶子！求你玩我的奶子！”
他的眼睛已经被欲望烧红了，透过朦胧的雾气看不清晟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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