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榜眼,您有酒了。”丁金经收起奉承之色,皮笑肉不笑的重复了一句赵明潜的话,徐思海‘哈’的一声冷笑,抬手指几乎点到丁金经的鼻尖上道:“爷酒多了?我看你才是晕了头了!爷是钦差!钦差!你看到没有?代天子巡查天下的钦差!爷到你这宁乾府,微服私访查查民情,你竟敢让人跟踪我?你敢跟踪钦差?!”
丁金经听的愕然,忙看向赵明潜,他真没让人跟踪过徐思海,确切的说,他的人太没用,刚出门就把徐思海跟丢了,赵明潜眼神有些闪烁,临出京城前,姚相往他的随从中添了几个人,他就知道添的这几个人的用意,那天晚上,其中一个出去再没回来!
“静之,你看看你,你这话让丁知府怎么自处?你就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跟踪钦差!来来来,我敬你一杯,丁知府,你也敬静之一杯,咱们且沾沾静之的才气,且点些便宜!”赵明潜连说带笑的想打岔而过,徐思海一把推开赵明潜举过来的杯子,‘啪’的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狠盯着丁金经道:“爷告诉你,爷也不是吃素的!敢跟踪爷,爷让他尸骨无存!你当你跟踪了爷,我就打听不出来了?爷都打听出来了,你当爷不知道?你囚了冷知县,却又诬他畏罪潜逃!真是好手段!”
第二八二章动手3
“徐榜眼,别说为官,就是做人,这话也不能乱说,一个不好,这污蔑二字可就逃不掉了。”丁金经听徐思海如此说,心里一下子松驰下来,斜着徐思海阴阳怪气道,赵明潜忙从中打岔和稀泥:“徐榜眼酒多了,醉话醉话!来人,给徐榜眼拿碗醒酒汤来!”
“我敢说,自然就有这底气!”徐思海一把推开赵明潜,又拍了个桌子,显的很是嚣张的叫道,丁金经嘿嘿一阵冷笑,旁的话他还顾忌一二,这诬他囚禁冷明松就是句笑话!赵明潜也被徐思海接二连三的不识趣惹动了怒气,身子往后靠到椅背上,准备站高台看热闹,且看徐思海怎么收场。到底年青不知轻重!
“敢情徐钦差今天是来问罪的?”丁金经重重掸了掸衣襟,跷起二郎腿轻轻点着,从眼角斜睨着徐思海道,徐思海冷笑声更响:“你就没听过那句俗语?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为你有几分手段,就能将这宁乾府做成你家后院,就能只手遮天?你囚了冷知府,真当别人不知道?”丁金经听徐思海死咬着他囚了冷明松不放,又气又笑的站起来,冲在场的众士绅官僚拱手道:“各位,丁某所居是官宅,这宅院布局如何,有无天牢、地牢、水牢、私牢,有没有暗室地道,想来诸位比丁某更清楚,今天徐钦差非说丁某人囚禁了冷知县,丁某无话可说,只好请徐钦差自己去查查看看,若能寻出冷知县,丁某人无话可说当场认罪,若寻不出来……”丁金经转身背手居高临下盯着徐思海嘿嘿冷笑了几声,却冲赵明潜拱了拱手道:“徐钦差是天使,丁某人不敢冒犯,还请赵御史做个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