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说的不过是仨瓜俩枣的事,五皇子用力搂了搂她:“这些银子,以后我替你挣回来,嗯,等这事定了,我跟黄净节学做生意去,替你把钱挣回来!”
李恬听的笑起来,横了五皇子一眼道:“这话我可记下了,以后都得替我挣回来,一分也不能少!”
“那是自然!”五皇子的心情仿佛轻快了不少,李恬伸手横在他腰间又劝道:“大哥那边你也别想太多,一来你也知道大哥是稳妥人,又是当年在官家手下历练过的,二来,不都说这些事都是天命注定么,你别笑,我是认真跟你说,神佛天命之事,你我不能理解,可我知道……我深信神佛天命,等我临死的时候告诉你为什么,或者不用等到临死……”
“什么死不死的!又胡说!”五皇子被李恬一连两个临死说的心跳,急忙打断了李恬的话,李恬揪着五皇子的衣服往他身上靠了靠笑道:“生死轮回,人之常情,我不说就是了,大哥若有天命,自然逢凶化吉,若无天命,你我担心再多也没用,别想这个了,咱们只尽人力,余事且听天命。”李恬顿了顿,轻声笑道:“我想起个笑话来,说有个征兵的劝人入伍,是这么说的:当了兵要么上战场,要么不上,不上没什么好担心的,上了呢,要么受伤,要么没受伤,没受伤没什么好担心的,受了伤呢,要么死了,要么没死,没死没什么好担心的,要是死了呢?死了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五皇子‘噗’的笑出了声:“这必定是你现编的,这话也是,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要说担心,徐尚书才是是最担心的那个。”
五皇子转了话题,李恬明白他的意思,眉头微蹙忧虑道:“你如今在朝堂势单人孤,再招了徐家恼怒,这日子岂不更加艰难?”五皇子一把抱起李恬,低头亲了下笑道:“我就知道你又得心疼我!没事,爷还能怕了他了?惹急了我,放手一退乱打,谁能怎样?”李恬哭笑不得,抬手拍着五皇子道:“一个艰难招出你这么多疯话,蒋鸿随军的事,蒋家已经心有不快,再招上徐家,何苦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宁乾府的事不能让他这么一手捂下去,我这里腾不出人手,徐思海愿意去,又有那样的想法,我不能不让他去。”五皇子解释道,李恬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边想一边道:“也许有别的法子回转回转……徐家还有什么心思?对了,有了!”李恬拍了五皇子的胸口,眉开眼笑道:“徐尚书夫妇最大的心思是什么?”
“是什么?”五皇子被李恬问晕了,李恬抿嘴笑道:“不就是徐思海的亲事么!三鼎甲个个眼高于顶,看谁都不入眼,这事满京城谁不知道,徐思海中榜眼前,他这亲事就是徐尚书夫人的大心思,到他中了榜眼,满京城都挑遍了,没一个他肯点头的,徐尚书和夫人这会儿还不知道愁成什么样了呢。”
“你能给他说成亲事?让他点头?”五皇子惊讶的眉头高挑,李恬微微有一丝不自在,往五皇子怀里挤了挤道:“能不能的,总得试试,我是想到了一个最合适不过的人选,这才说这个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