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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一苇整张脸涨得通红,小兄弟从没有过这种临阵怯场的情况,一时让他慌了神。
柏秋风和椿棋坐在台侧,随时准备上场,两人对视一眼,柏秋风轻嗤一声道:“待会儿你先还是我先?”
椿棋看了眼台上,“再等等吧。”
……
梅一苇很快回过神来,握住自己的阳物揉搓,想着马上就要肏到自小心心念念的人,刚刚吐过的阴茎很快又半勃起来。
桃宵仍从容地倚在长凳上,手指还塞在已经扩张好的后穴中搅动,双指微微分开,梅一苇清楚地看见那诱人的洞口已经打开,似乎随时准备接纳他。
梅一苇走到桃宵身前,阳物直冲着他的脸。桃宵仰起头,“一苇,你想要我舔你这处吗?”
桃宵说完,对着阳物翘起的头部轻轻吹了吹,梅一苇顿觉不妙,却已难控制住精关失守。昂扬的阴茎再次喷了出来,滴滴白液尽数落在桃宵脸上、胸前。
白液顺着桃宵的鼻间滑落至唇上,被灵巧的舌尖迅速舔了进去。他竟然射得桃宵满脸都是?梅一苇被眼前的景象撩拨得无法思考,全身血液几乎全部涌到下身,他甚至等不及进入桃宵,当即握住下体粗暴地快速套弄起来。刚射完的东西又淅淅沥沥地吐出些白液,随后彻底疲软下去。
桃宵仿佛料到他再也硬不起一般,站起来擦干净自己身上的精液,仍是笑眯眯地看向他:“一苇,来日方长,今日你就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看客们皆是一阵唏嘘,原来梅家小公子就这点本事,桃庄厉害点的家仆都能把他比下去,更别说是大公子了。众人眼瞧着梅一苇灰溜溜地走下台,正好奇下一位是谁,就见一个身影撑着台沿翻身跃了上来。
桃宵往后退了两步避免与对方撞上,抬眼看向来人:“我倒是不知原来柏公子如此性急。”
“别废话了,直接来吧。”柏秋风拉起桃宵的胳膊往前一带,将人推倒在床榻上。桃宵背朝着床铺,柏秋风顺势托住他的膝弯抄朝两边分开,下身往前一挺撞了进去。
桃宵闷哼一声,似被进入得猝不及防,蹙眉道:“柏公子如此心急可不是个好习惯。若是你的床伴未提前准备好,这样是会受伤的。”
柏秋风轻哼一声,挺动腰胯开始抽插,“桃公子饱经人事的骚屄怕是早都被肏松,能裹住鸡巴就不错了,压根不必担心受伤吧。”
底下观众闻言哗然,纷纷议论起柏公子何出此言。有稍微听过柏家传闻的,向周围人解释道:“据说柏家几代人都是处子教的信徒。”众人登时明了。有些不明白的向身边人询问,得到答案后不可思议道:“竟然有要求大家都做处子的邪教啊!”
处子教在前朝就已传入欢国,主张结成夫妻的双方在成亲前都需保持躯体圣洁,未经床事。后来加入的人越来越多,教内便分化为各派,有坚守最初教义的;也有只要求未来丈夫或妻子是处子,不要求自己的。
这位柏公子显然属于后者,还是激进的那派。众人反观桃大公子,见他也不生气,仍是那副微笑模样,半眯着眼,被撞狠了才漏出几声轻吟。
“柏公子的阳物已有常人大小,大可不必担心我会夹不住。”桃宵双腿绕到柏秋风背后勾住,两瓣臀肉夹得更紧。
柏秋风顿了顿才回过味来,桃宵是在讽刺他忌讳尺寸。他不禁心生起几分怒意,大声道:“柏某目前肏过的人还数得过来,不至于把阳物磨细了,倒是听闻大公子不与人欢好时都要含着玉势入眠,不怕真成了个松屁眼子?”
桃宵跟没听见他说的话似的,时不时调整一下腰身,以便穴里的东西能顶在他想要的位置上。柏秋风就像是一根人肉玉势,只是取悦他的器物而已。
柏秋风恼怒地扯掉桃宵胸前的红缨,双手掐着他胸前的皮肉,蛮横地冲撞着。
……
“这柏家公子怎么这脾性啊?”
“是不是信处子教的都这样啊?我以前还见过个听说心上人不是处子就要烧死人家的……”
“柏公子可真是不讲床德,去参加床科也只会给柏家丢人吧。”
台下的一言一语全都清晰传入柏秋风耳中,刚才还只是小有愠色,此刻已然脸红脖子粗,下身用了狠劲,恨不得将怒意都发泄在桃宵体内,将人肏死在这张床上。
全程看着的桃双不禁破口大骂,若不是李云潜拦着,桃双差点要脱了鞋去扔柏秋风。
“你别拦我!你看他都快把大哥胸前抓破了!柏秋风你算什么玩意!”桃双挣开李云潜的手想往台上冲。
“二公子不必担心。”
有人从背后伸手,与李云潜同时按住了桃双的肩膀。桃双回头,邵懿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看样子已经来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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