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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在。”小金连声应道,飞快爬起来披衣穿裤,丝毫不见刚才那副中了春药的模样,一边穿一边不忘交代邵懿:“快穿好衣服!咱们出去,别让他进来……”
俩人刚才进屋行事匆忙,没落下门闩。小金话未说完,木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一位妇人大步迈了进来,飘起的淡绿色衣裙掀起一阵浓烈脂粉味。
然而再浓的香味也盖不住屋内明显的腥臊气息,两人不整的衣衫和凌乱床铺上明显的水渍,全都昭示着刚才此处发生过一场荒淫之事。
“我说怎么半天寻不见人,原来又背着我在这儿偷汉子!”妇人满脸怒意手指小金。
邵懿心下一怔,这位是小金的妻子?如此喜爱被肏穴的男子竟然已经娶妻了?
欢国以性事为立国之本,鼓励民众尝试各式各样的欢好,连野合被撞见也不会被认为有伤风化。可在未告知原配的情况下,睡了人家妻子或者丈夫,不仅为世人所不齿,还违反了律例。
欢国本国只有男子,周边国家女子定居欢国也是四年前当朝新王登基后才推行的新政,若是小金的妻子闹到官府和他国领馆,事情将越发麻烦……
邵懿正犹疑着如何向小金的妻子说明经过,就见那妇人搡了一把小金的肩膀直接将人推回床上,一把抓起桌上一根三指粗的玉杵径直插进了小金的女穴内,圆滑的玉器顺畅地整根没入,只留下短短一截被妇人握在手中。
“你这离不开肉棒子的骚东西。”妇人握着玉杵大力抽插着,伴随着咕唧的声响顿时捅得小金骚叫不止,“后厨熊师傅回乡前才把你肏得躺了三天,这两日能下地了又开始馋男人了是吧!老子捅烂你这骚屄。”
“夫君,夫君轻一点啊啊……”小金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讨饶。
夫君?邵懿这才发觉那妇人声音比女子低沉沙哑不少,个子更高大不说,裙摆下那双大脚明明白白在说,这妇人其实是个那男子。
“你这淫妇还知道我是你夫君?”妇人,不,小金的夫君松开玉杵,噼啪在小金的私处重重抽了几巴掌,直抽得小金夹不住穴里的东西,玉杵从床上滚在地,留下一条黏稠的水渍。
“奴家知道错了,夫君快给我小屄堵上……”小金头埋在被褥上声音含糊不清。他的夫君已然早有准备,掀起裙摆,不容小觑的粗壮阳物插进了邵懿才射过的穴中。
“光知错了,不领罚吗?”男子无论是肉棍还是力气都与娇艳的扮相毫不相符,腰胯三两下就撞得小金臀肉发红。
“罚,随夫君怎么罚。”小金已然像个只会用下身吞吐肉棒的木偶,沉迷在肉体欢愉中。
男子在床边坐下,面对面抱着小金,手指沾了交合处的粘液就往小金后穴摸索。
“公子要不要试试这骚货的屁眼?又紧又会夹,不忍住的话刚插进去都能被他夹射。”男子直白地向邵懿发出邀请。
妇人模样的男子正与两形之人交合着,还在邀请他一起——这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吸引着邵懿立即加入这场肉搏当中。
邵懿的手指对于扩张十分熟练,没几下就让小金的后穴又松又软,顺畅地将他的大棒子吞吃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夹着小金,隔着薄薄的肉壁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形状。
“公子,我的后穴也不错哦。”小金的夫君对邵懿眨眨眼,眉眼在妆容的修饰下竟显出几分妩媚的姿态。
“夫君不可、呃啊……不可同我抢,先让小金快活了再说!”小金说着更加大幅度扭动起腰臀,迎合着两根肉棒的肏干。
“行行行,你先吃饱了再说。”
……
并不宽敞的床铺容下三人稍显拥挤,满屋子都是性事的味道。小金如夫君所说,身子才恢复不久,在两人凶猛肏弄之下很快投降,无力地躺在一旁,脸上一副餍足的神态。
而他夫君的艳丽衣裙也在刚才的拉扯中凌乱不堪,胸口袒露,四肢光裸,额上一层薄汗,脸上的妆容也蹭花了。若是被人看见他此刻的模样,怕是要以为良家女子受到了折辱。
可这“女子”却朱唇轻启道:“公子可还有余力与我快活?”
邵懿后知后觉自己原来是进了一家夫妻“黑”店,若是寻常男子,怕是要在这盘丝洞被榨取得干干净净。
所幸他自小接受千般锤炼、万般打磨,寻常的妖魔鬼怪很难敌过他的降魔杵。
小金的夫君不比小金,被邵懿压在身下骑了两个回合便再射不出东西。邵懿担心再弄下去可能会把人伤着,这才抽身出去。
小金还躺在一旁休息,见邵懿像没事人似的擦身穿衣,不禁仰慕道:“我就知公子绝非常人。”
“过奖。”邵懿拱手,“此处并非你的房间。”
“这不是得编个胡话,把你哄到床上来么。”小金说着爬到他夫君身边,“我与悠之住在旁边单独的小院。”
“公子要是嫌此处简陋,可与我们同住。这客栈是我二人共有的,只不过小金平日里专喜欢扮做伙计勾引往来旅人。真伙计都被打发到后厨
', ' ')('帮忙去了。”小金的夫君说道,“鄙人高悠之,公子贵姓?”
“姓邵,叫我邵懿就行。”
“我叫金小小。”小金眨眨眼,“我俩是真夫妻。”
邵懿颔首,欢国像他们这样相处的夫妻并不少见,无论是女妻还是男妻,女夫或是男夫,都不在少数。更有许多志趣相投的伉俪佳偶,时常聚集在一起探讨各类奇淫巧技。
“邵公子的技巧和体魄,若是参加科举,想必能名列前茅。”高悠之说。
“此行正是赴京赶考。”邵懿答道。
“那你更得去桃庄看看,真能学着不少。”小金说完,高悠之也赞同地点点头。
桃庄,邵懿越发对这地方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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