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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3-失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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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玄筠说,他爸在他母亲活着的时候就经常冷暴力,更是外面桃花无数,他母亲却长了个恋爱脑,爱他爱的死去活来。最后他母亲生完他后郁郁而终时,他爸锦连澜立刻另娶,没成想他直接多了两个哥哥,是后妈在他母亲还没去世时生的双胞胎。

他母亲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嫁错了人,富可敌国的小公主下嫁到锦家,最后丢了性命。

到生命的最后,他的恋爱脑母亲还写了一封长信到家里,说不怪锦连澜,只怪她自己。

玄筠也就比他大十岁,那时候到处带他逛黑狱,他所见的“爱情”,都是狗奴跪在地上,义无反顾地对主人说:“我爱你。”

锦付在漫长的无所事事中消沉,靠着见血时的刺激唤醒几秒死寂的心,直到他遇见秦初韫,整个世界都光亮了起来。

他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感觉,只知道他应该占有秦初韫,哪怕是秦靳楠都不能碰秦初韫一下,他应该让秦初韫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他从未考虑过秦初韫的感受。

秦初韫见他久久没出声,酸意汹涌。他明明清楚锦付只是想玩他,还天真的希望他真的爱他,只是爱的方式扭曲。

“这很重要吗?”锦付问。

秦初韫摇摇头,一言不发了。

锦付抿唇,最终也没有说什么,关上车门,侵占了秦初韫的身体。

没持续多长时间,锦付很节制的只要了了一次。他理好裤子,抽了根烟,转身到驾驶位上去。

沿途漫天灯火,秦初韫没有心情欣赏,忐忑不安的地看着路。车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他突然觉得头有些晕,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脚踝处多了一根链子,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褪去,甚至下体被戴上了贞操锁。

他哪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无助和恐慌如潮水般涌来,不断呼喊着锦付的名字,却没有回应。好在十几分钟后,锦付进来了。

锦付刚洗完澡,浑身赤裸,仅仅有水珠挂在他结实精壮的腹肌上,散发着淡淡沐浴露的馨香。如果这不是一个变态,那还是很诱人的,秦初韫如是想。

“我思来想去,还是把不听话的狗囚禁起来比较好。”锦付揉了揉跪在地上的秦初韫的头,“这样小狗就永远不会离开主人了。”

秦初韫没有躲开,没有说话,好像默认了他的举动,就像只听话的小狗。

锦付后退几步,坐在椅子上,朝秦初韫勾了勾手:“爬过来。”

小狗撅着屁股手脚并用爬到锦付脚下跪好,低着头等待锦付的下一个指令。

锦付一脚在踹秦初韫最敏感的地方:“把头抬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这骚狗样!”秦初韫不情不愿地抬头,对上锦付带有侵略性的目光。

“你不是问我是不是那样的人吗?那我就好好告诉你,我是。”锦付嘲讽地说,“我会把你调教成只离开男人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母狗,知道吗?”

秦初韫心尖一颤,心中无名的酸涩涌起,又很快被无尽的恐慌淹没,他浑身紧绷,等待着未知的折磨。

“给我舔脚。”锦付靠在椅背上,淡然等待秦初韫的反应。

不出所料,秦初韫不可置信的表情浮现在了脸上,很快又认命地低下头,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脚。

秦初韫的鼻尖碰到锦付的脚背,猛地瑟缩了一下。锦付刚洗完澡,带着馨香,但他还是为主动给锦付舔脚而感到羞辱。

见小狗犹犹豫豫,锦付把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碾动了几下,又拨开他的唇瓣,硬生生把脚趾塞了进去。

迈出了第一步,秦初韫连忙卖力地舔起脚来,害怕男人又强迫他做什么事情。锦付好笑地看着小狗抱着他的脚舔舐,感觉下体胀胀的。

“我说了,抬头看我。”锦付环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命令他。小狗听话地抬头,小舌头吮吸着锦付的脚,唇上沾了些口水渍,眼里积攒了满湖春水,小脸羞红地对上锦付的目光。

锦付硬的难受。

“欠操的骚货。”锦付睥睨着秦初韫,好像秦初韫真是一条可以任人侮辱,任人践踏的狗。

秦初韫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舔脚,反正他也习惯这种侮辱了,不是吗?

见秦初韫没反应,锦付心里莫名起了一团火,他踢了秦初韫一下,勾手让他爬到胯下:“张嘴。”

秦初韫轻轻揪了一下锦付:“不要喝尿…”换来锦付狠狠一巴掌。

“再说一遍,张嘴。”锦付可没什么耐心,要是秦初韫再不听话,他不介意用一些手段。

“不…求您…”秦初韫低着头,眼泪突如决堤,肌肤苍白如白雪,一碰就碎。他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求饶的话语,似乎锦付再逼他,他就会彻底崩溃。

锦付皱起眉头,硬把他的嘴掐开,吐了口口水进去:“没让你喝尿。”

秦初韫什么都听不进去,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哭,把锦付吐进来的东西全呕到地上,胸膛不停起伏,双眼布满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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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秦初韫状态不对劲,锦付心烦意乱:“别哭了,再哭把你逼操烂。”

听到锦付的话,秦初韫哭得更凶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泪汹涌,喘不过气。

“操。”锦付更加烦躁,抓起秦初韫的头发,强迫秦初韫与他对视,秦初韫抬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定定地盯着他。

“您杀了我吧。”秦初韫轻轻地说。

锦付的目光沉了下来:“不要说这种傻话,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只配被我操一辈子。”

秦初韫仍然没反应,大概是习惯了,如同冰裂纹瓷器,磕磕碰碰就会碎去。

气氛沉默了一瞬,锦付没有表情,内心已经积攒了层层怒火,他打横抱起秦初韫,径直走向大床,把秦初韫扔了上去。

夜色缱绻,透不进地下室的墙。地下室的交合声也传不到任何地方去。任凭锦付怎么折腾,秦初韫都一声没吭,只是眼角流着清泪。

第二天早上,秦初韫是被锦付拍醒的。

“昨晚都不叫,欠打?”锦付掐着秦初韫的腰问。

秦初韫没说话,哪怕身上又多了几道印子。

“说话啊?!”锦付重重在秦初韫脸上扇了一掌,惨白的脸红了起来,秦初韫忍不住捂了一下,抿着唇。

秦初韫盯着锦付看了一眼,声音嘶哑:“我想自己待一会,求您了。”他浑身都像散架了般。昨夜锦付特别粗暴,他依稀记得流了一摊血,下面疼得没法动。

令他意外的是,锦付没有继续打他,真转身离开了房间。五秒后,他把头埋在被子里低声哭了起来。

……

“哟呵,就你昨天那一副凶样,不被老婆讨厌才怪。”玄筠一脸嘲讽地说。

锦付微微低头,声音沉闷:“初初现在都不理我了。”他打开房间的摄像头,发现秦初韫哭累了睡着了。

玄筠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你这样折磨人家,人家怎么可能理你?”锦付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怪了。

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错的锦付立刻反驳:“我哪有折磨他,我不是在和他做一些舒服地事情吗?他不就是一个喜欢被人操的骚婊子吗?你不知道,那天他在小巷里叫得有多骚……”他有些暴躁。

玄筠默默同情了秦初韫一秒,声音放得很软:“哥,冷静点。”他踌躇着开口:“正常人没人会喜欢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疯子,你也许可以试着对秦初韫温柔点。”否则你老婆要被你玩死了。后面的话玄筠没敢说出去,他怕锦付当场打死他。

锦付突然平静了下来,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我为什么要他喜欢我?我要的是他顺从我、臣服我、身体和心全属于我,一辈子成为我的狗!”

玄筠还想说什么,锦付却已经转身走了。他知道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攥了攥拳头,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

秦初韫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他被锦付囚禁一辈子,然后绝望孤独的死去。他重重喘了一口气,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全身发冷。

恰好,锦付刚回来。

“滚过来。”锦付点了根烟,极其不耐烦地命令秦初韫,他要给予秦初韫最痛苦的惩罚,让他不敢反抗自己。

秦初韫心脏漏了半拍,裹着被子往后面躲,很快贴到了玻璃落地窗上,好像这样就能逃离锦付的强迫一样。

见秦初韫不听话,锦付心中更加烦躁,一步步逼近秦初韫,最后狠狠拽住他的头发。

“放开我…救命…不要…”秦初韫浑身脱力,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磕磕碰碰被拖到了厕所。

无视秦初韫的挣扎,锦付用蛮力把他按进了马桶里。虽然马桶很干净,但秦初韫恶心的不能再恶心,身体死死抵在马桶边缘不肯下去。

然而除了在自己身上多添些疼痛外,这样的举动并没有什么效果,他的整张脸都浸入了马桶水里。

“叫啊?反抗啊?你不是很会躲吗?”锦付笑得有些癫狂,无与伦比的快感涌上大脑,就像当时虐死那只布偶猫一样,每个细胞都在雀跃、欢呼。

秦初韫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不得不憋着气,脑袋拼命往上顶,锦付的手却极其有力,等到他实在憋不住,水涌进鼻腔,呛了一口水才把他松开。

他仅仅换了一下气,又被按了进去,又等到呛了一口水才能换气。未知的次数让他恐慌和无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重复了七八次后,秦初韫跪在地上猛烈咳嗽,唾液混着血丝流到了地上,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鼻腔里痛到无法呼吸。

“可以乖了吗?”锦付垂眸,随手拿起放在浴室里备用的鞭子,往地上打了两下,声音清脆刺耳。

秦初韫缓缓抬头,眼神失焦。锦付以为秦初韫要颤抖着给他道歉,却没想到迎接他的是响亮的一掌。

“傻逼。”秦初韫声音很哑,吐字却无比清晰。

锦付怔了一下,不可置信,平常乖顺胆小的小狗怎么敢咬起人来了?怒气瞬间蔓延全身,锦付不出所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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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鞭子抽到秦初韫身上,本就难受的秦初韫更是痛得不行。

“很喜欢施暴吗?傻逼?你这种畜牲真应该进监狱。”秦初韫气息很不稳定,但说出来的话字字坚定。他知道说什么都逃不过一顿打了,不如恶心恶心锦付来的爽快。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秦初韫的身上添了一道又一道血口子,他骂的极其难听,把以前没说过的脏话全说了一遍,锦付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后来秦初韫实在骂不动了,就边缩到浴室墙角挨鞭子,等到玄筠好不容易撬锁砸门进来时,秦初韫全身上下几乎全是血。

“锦付!冷静点!!”玄筠看得心脏疼,真怕锦付把自己老婆打没了。

锦付这才回过神,微微转头:“有事吗?”

玄筠赶紧接话,生怕锦付又继续打人:“哥,不是,爹,我求您别再打了,再打人就死了!”他甚至觉得人已经死了。

锦付听到“死了”两字时一顿,又徐徐地说:“怎么了?我养的狗我还不能处理了?”

看着眼前气若游丝的秦初韫,玄筠知道不能再拖了,只能道:“人死了哪还能找到这么好的逼操?这样,您先到拳击场发泄一下,我好好跟秦初韫聊聊,行吗?”

“事真多。”锦付心情烦躁,但显然是听进去话了,甩下鞭子转身离开。

见锦付真走了,玄筠松了口气,立刻打电话让医生来,自己只能边帮秦初韫冲掉点血边安慰他。

医生来的很快,他对少爷的杰作见怪不怪,仔细检查了一番,松了口气:“没什么大碍,虽然看起来吓人,但也不会大面积失血,静养一阵子就行。”他又开了些药,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临走前又嘱咐道:“最好还是不要剧烈运动了,麻烦您和少爷转告一声。”

玄筠应了一声,帮秦初韫处理好伤口,喂了点药,然后把他抱到床上,静静等他醒来。

秦初韫睡得很浅,吃完药没多久就被噩梦惊醒,呆滞了几秒才注意到坐在床边的玄筠。

“麻烦你了。”秦初韫有些尴尬,气若游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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