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师傅教的皇上,生病和洗澡有关?”吴水反问我。
想我温小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却单单只怕吴水反问我。谁叫人家是师傅我是徒弟呢!徒弟要是回答不出师傅的提问是要被打手心的,是女皇也不能幸免。可怜我被吴水打了整整十年,早就被打怕了。
我下意识握紧了拳头,将手心藏了起来,这才又问:“那你得了什么病?”
“哦,也没什么。”
什么态度,连装也不肯装一下,我又恼了,他也太不拿我当皇帝了,真以为我不敢治他的罪!
我冷着脸说他:“那摄政王只管好好养病,这朝不上也罢。”
我瞧都不再瞧他一眼,支使着李福打马回宫。
这趟门出的,有够憋屈。
第二天四更,想着连摄政王都能不上早朝清闲两天,我为什么不能。
我躲在背窝里对李福说:“去告诉文武百官,就说朕偶感风寒,今日不早朝。”
李福站在我的床边迟迟不肯动身,我恼了,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瞪他。
他支支吾吾地告诉我一个事实。
“皇上,外界早就在传了,说皇上是摄政王的傀儡,说皇上离了摄政王什么都不是。皇上,再不能事事都依赖摄政王了,皇上得自强啊!”
对,女儿当自强,我不能叫那吴水看扁了我。我噌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李福赶紧拿过朝袍,为我武装。
早朝上,几个大臣为着今年的科考由谁主考打着嘴仗。这个事情往年都是吴水在做,想想吴水那张欠揍的脸,我也懒得再去求他,便举着手指在众大臣中间挑拣了一番,最后决定由丞相唐明之主考。
看着唐明之千恩万谢地谢着我,我感慨良多,想他这个丞相和我这个皇帝一样,做的实在憋屈,都是被吴水打压的太多。
接下来又有大臣问我,说是番邦进贡的十二美女当如何处置。想我一个女帝,又不好女色,实在是不知怎么处置的好。好在我记得吴水教过我,凡是拿不准答案的事情,可以使出一记八卦推手,再将问题推回去。
于是,我问他往年都是怎么处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