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关窗、拉窗帘。
还想着,下回做个挂门上的牌子,上面就写着“房事进行中”的字样,防止牡丹花发神经病,大晚上的也来打扰。
再一次排除所有的杂念,化作了人狼,扑上。
屋里好像也掀起了热浪,然后是翻滚和喘息。
听说,一男一女想要过好一辈子,首先得在房事上投契。
要是一个人只会干躺,另一个只管自己的欲|望,那样的话,做不过几天,就该翻脸了。
在这件事情上,不说两人体力上的相当了,蒋渔和他家小河似乎早就达成了无言的协议,那就是男女配合,干活不累。
其实李心水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女人也不一定就是被压的,然后就是骑人也骑出了一些别样的……意思来。
男人就是贱,也不单单是蒋渔一个,做到最激情的时刻,总是会问她“喜欢吗”,好像他是专门伺候她的。
小河佛爷:嗯~嗯~嗯,还行吧!力度刚刚好,时机也刚刚好,他总是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最用力。
一场欢事,前戏后戏再加上中间戏,耗时一个半小时。
又温存了一会儿后,蒋渔觉得带着那个湿哒哒的小雨衣实在太难受,他起来清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把用过的小雨衣取掉,扔到卫生间的马桶里之前,好像看见有什么滴落,他低头找了很久,卫生间的浅蓝色地板上,除了水迹,并没有什么东西,大概是眼花了。
洗完了他自己,哼,当然是洗鸳鸯浴。
李心水听着卫生间的哗啦水声结束,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虽说女人不用穿小雨衣,但也稍微清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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