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圣坟墓的地底世界,一片黑暗,死气和毒气凝聚成的风暴,在肆虐奔腾,呼啸声震耳欲聋,如同我心里的愤怒在呐喊,在汹奔腾,哪怕倾尽三江之水也无法冼尽。
这两个老家伙,嚣张,太特么的嚣张了。
日他娘的仙人板板,真把我魔主,当成毫无反抗之力的弱鸡啊,老狼王控制住我的生死,无人座明目张胆要觊觎我身上的偷天换日法,还要我藏好,他很快就会来找我。
被这般没放在眼里,我堂堂纵横盘古界的魔主,还是头一次受这等窝囊气。
你们敢小瞅我,老子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老狼王想要龟爷给我解蛊,想让龟爷实力大跌,我偏偏不如他所愿,我会前往神墟禁地,得到天狼公主的黄金血脉,解掉我身上的蛊,到时候老狼王,估量会活活肺都要气炸吧。
还有无人座想打我的主意,他想都别想我。
不过他好像很自信啊。
他知晓我修炼了偷天换日法的,变成别人的模样,哪怕圣王都真假难辨,他究竟哪来的自信?
会不会对我动了手脚?
从虚空爬起身,我连忙检查起自己的身体。
然后在左臂上就有发现了,有一个小母指盖大的纹络印在我肌肤上,竟然就是无人座留在我身上的精神烙印。
有了这缕精神烙印,不管我变成啥模样,他都能找到我了。
这老东西很阴毒啊。
我要是心不细腻,差点就上当了。
紧接着,我就施展精神攻击,想将这缕精神烙印给彻底抹去,可紧接着,我就脸色变了变。
以我的精神力量,骤然无法抹去。
毕竟无人座可是尊圣王,精神力量是非常可怕的。
冷汗,瞬间从我额头冒出。
无法抹去无人座的精神烙印,这可不妙啊,哪怕我躲到哪里去都不管用,他还是能找到我。
这该怎么办?
我深呼吸着,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候绝对不能乱了阵脚,要想到办法才行。
很快,我就有了主意。
我用偷天换日法,变成魔鬼四族的族人,他无人座难道敢去强闯把我给揪出来,老狼王是绝对不会答应吧。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虽然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但眼下只能这样。
而且能一举两得。
不但能解决我身上的蛊,也能暂时摆脱无人座的追踪。
决定好,我就拣起自己的物品,那块从王胖子身上的烂铁皮,我也全部收进了自己的内空间。
然后横渡虚空,离开地底世界,来到了毒圣坟墓出口的那座石殿。
王胖子和无邪正在石殿里等我,但是此刻,他们俩一脸忙碌的样子,地面摆着有很多瓶瓶罐罐,有的瓶子内装着液体,有的装着粉末。
这些液体或粉未,颜色各不相同,所散发出来的气味,有的带着香味,有的臭气冲天很刺鼻。
他们俩把液体和粉未搅在一起,神态很认真,不知道在研究啥。
而有的瓶瓶罐罐,除了装着液体和粉未,就装着有蜈蚣、蝎、蛇等在爬动。
但这些蜈蚣之类的全是蛊。
现在看到蛊,我心里就有阴影了,站在石门前说道:“你们俩这是在折腾啥呢?”
听到声音,他们俩才从工作状态中绘缓过神,看到是我回来了,便笑了笑,但要我站着别动,然后他们俩把蛊虫蛊蛇等都装到瓶子里去,全部收拾好才走过来。
“不可能真看着你死翘翘啊,我跟胖子在研究,该怎么样才能解你身上的蛊。”无邪说道。
王胖子叹道:“其实以我们俩对蛊道的了解,那怕没有神体的黄金血液,用仙体的血,也能帮你把体内的神蛊给解了,可惜我们盘古界,连仙体都没有。”
这让我听得感动,原来他们俩在石殿里折腾,是为了帮我解蛊啊。
“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想尽任何办法都没有用,盘古界资源有限,楚哥你只有等死的份了。”
无邪说道:“楚哥把毒经找回来了吧?交给我们吧,挽救三界六道的事,我们只能另寻合适的人选了,至于你,就别操心盘古界的事了,时间不多了,就好好享受下最后的时光吧。”
“趁还活着,去多睡几个女人吧。”
王胖子咧嘴笑道:“楚哥要是没钱,我们兄弟俩给。”
刚刚还有半点感激,现在听到他俩这么说,我瞬间脸都黑了,这两个没心没肺的王八蛋,就这么盼着我死啊?
“毒经我是找到了,但是假毒经。”我说道。
听到这话,王胖子和无邪就愣了愣,无邪就难以置信说道:“假的?这怎么可能?”
“楚哥你不会想私吞吧?”
王胖子古怪看着我道:“这可要不得,私心不能这么重啊。”
“就是就是啊。”
无邪也马上说道:“虽然楚哥你横竖都是死,但也不能让全天下人都陪你去死啊。”
“你们俩胡说八道说啥呢?”
我气得无语说道:“我堂堂魔主说的话,还能假嘛?”
“怎么会这样啊,毒圣的毒经是假的,到时候怎么挽救盘古界?”无邪绝望地说。
当然,他并非是担心别人的生死。
等魔鬼四族发动这场大劫,不管是谁都无法躲过去。
所以他们担心的是自己。
“只能听命由命吧,到时候真没有任何办法,麻蛋的,我们藏进地底深处躲起来。”王胖子恼怒说道。
“那假毒经呢?”无邪问道。
我说道:“假毒经都被老狼王抢走了。”
“老狼王来了?”
听我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遍,他俩就倒吸了口气冷,眼里闪过惧意。
“他怎么没要你的命?”无邪问道。
我说道:“老狼王给我中下神蛊,就是想让盘古给我解毒,这样好让盘古的实力大跌。”
“麻蛋,这招够阴啊。”
王胖子说道:“青帝手札记载,盘古神是位大能,手段通天,以他的实力,哪怕重伤垂死,也能帮你把神蛊给解决掉,但是盘古凭啥帮你啊?”
“盘古是我爷爷。”我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