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明亮，但是足够照亮房间，让她可以在半夜醒来的时候，立刻看清楚整个房间的情况。
就着昏暗暖黄的灯光，她得脸蛋还红扑扑的，尽量忽略掉那些奇怪的感觉，她数着自己的呼吸，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两条小蛇很有耐心地等了足足一个小时，确定她熟睡之后这才游到她身边去。
她的身体十分柔软。
缠绕在她手臂上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看上去纤细的手臂软得像没骨头似的。
没想到胸部更是酥软，卷得他们自己都有点麻。
在暖和的灯光下，她的睡颜看上去格外恬静。
小白蛇：“她刚刚……为什么要叫？”
小黑色：“不知道。”
她的呼吸对他们来说都是诱惑。
她闷哼的声音好像很不舒服，又好像很舒服。
小黑蛇没有多少和异性蛇来往的经历，因此也不太懂其中的含义，只是她的呼吸落在她身上，让他浑身都热烘烘的。
一条黑色的、鳞片上闪烁着奇异金光的小蛇，游动到她嘴边，吐着信子舔弄着她的嘴角，哪怕还没舔到她口中的津液，就有了奇特的愉快。
他搞不懂，但很喜欢。
于是探入她口中、卷着她的舌头的。
小白蛇见状，也不着急去吃这个人类的小嘴，转而往下去钻入被子里，在女人的胸部上缠绕成8字。
“好软。”沉砚疏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惊奇和喜爱，“她身上怎么这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