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这三个字像是有回音一样,一直盘旋在她脑海里,直到返航的飞机上,寒静还在想……
无疑这趟回家是里程碑式的,非常有纪念意义,寒静想,她这辈子都别想忘记了。
返程之前还有个笑死人的事发生。
寒静带着展槐看夕阳看得晚了,沿着乡间小路回家时,有一段独木桥,展槐先过去的,但过去后他才看见有一群狗对他死亡凝视,一个没站稳,人落入了下边的柳河中,寒静拉他上来时,已经成落汤鸡了。
于是被一帮村民们笑话了好久。
倒不是嘲讽,而是单纯的好像,毕竟在他们这里,狗都是他们的朋友家人一样,哪里会被狗吓得落水的。
别说村民了,就连寒静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么一个冷酷的人竟然害怕狗?
寒静至今想起来都想笑。
好在旅途的沉闷与单调让她坐上去没多久就昏昏欲睡。
刚下飞机,寒静就看到一排的车队在外面等候,一看那标志,寒静就知道来接谁的了。
展槐拉着寒静,只是在步子快要跨出去的时候,某人眉眼一凌,连脚步都跟着收了回来。
声音,也冷了好几个度,像是带着冰渣子般。
“五叔,从另外一个通道走。”
五叔毕竟是从小跟在少爷身边的人,见少爷这样,连忙沉声安排着,心里也猜测了个大概。
这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