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混迹在夜场,见过太多行色之人。
但却对他们无感。
尽管那些人。
有的会把金钱捧到你面前。
有的会许诺你别人求之不得的好处。
有的单是那副皮囊,就让大多数女人巴不得倒贴。
但。
她都无一挑不起兴趣,甚至连正眼都不曾看。
夜场的姐妹说她清高,因此,她这种人到哪儿都是被排挤的对象。
但纵使生活艰难,她也不曾堕落过,就连想都没有想过。
于她来说,夹缝中生存固然绝望。
但若是连心里那束光都保不住的话,她宁可死。
骇人吧。
的确,一个花季少女竟然会有这种想法,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是别人。
但事实上就是这样。
她不觉得自己多么高尚,也不认为自己多么的清流。
但就是想要始终坚持自己,守住那方寸之地。
寒夜,真的是个意外。
当然,她更清楚,能够住这种别墅的人,身份又岂会低到哪里去。
她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所以,基本上有任何苗头都要掐掉,于人于己都好。
哗!
捧了冷水打在脸上,这冬日的刺骨,着实扎手,但也无比刺激神经,分分钟,人就清醒过来。
更清楚自己该走一条什么样的路,不该奢想的东西,她从不奢想。
这也是她淡然自得其乐的生活态度之源。
再下去,就连寒夜都抬眸扫过来。
似乎也是察觉到她哪里不同,但到底没有说什么。
“过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