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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进轿车里,干爹安稳坐在后座,他对你太过了解,知道你一定会来,会走向他,因此,即使你脸色苍白,手臂发抖地质问他是不是他做的,他也毫不生气。

你去揪陆沉的袖子,他任你揪,又借了力把你反揪到面前,干爹两腿岔开不动如山,你跪在车座下被他轻松地捏住脖子。

陆沉笑:囡囡,干爹在你眼里就是这般恶毒的人么?

你低低的喘冷气,膝盖发力朝他身上扑,去捏他的大腿,陆沉半分气息都不要喘,两下将你制服,按趴在车座上,你穿着条小洋装蓬蓬裙,他自小腿摸进去,准确握住你肥软的屁股蛋,掐一掐,又放你起来。

开车。他叫前面的司机。

车子开到繁华处,熟悉的街景映入眼帘,有总响电话的玻璃大楼、不怎么好喝的咖啡厅、贵的离谱的大饭店,走至一处最兴旺鼎盛旺铺,铺面挂满红绸鲜花,进出之人均是穿着体面富贵,干爹叫你下车,又在你头上套了顶纱帽。

他牵住了你的小手:走,去道喜。

道喜?道什么喜?还有什么人需要道喜?你后脑一沉,迅速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你心跳如鼓,连手心都沁满冷汗,干爹干燥的手心就像枷锁铁链,牢牢地拴住你的手腕,他拖着你,要你去面对现实。

陆沉一踏进饭店,立刻有无算西装油头男仆传话报喜:陆先生!您来了,您二楼雅间稍坐坐!我这就知会查老爷一声!

陆沉摆摆手,笑说不必:过几日我亲自上门拜访,不麻烦了。

他领你到二楼去,你在围栏上朝远处一望,果真见到一位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正在查兆澎附近交际,她抬手来梳理头发,只一眼你便看清了她手指上的发光宝石。

那是我的。你出声道:是我的戒指。

陆沉听见,微微笑起来:那不是你的,只是曾经赠予你,不属于你的东西,自然会回到别人的手中去。

你抿紧了嘴巴,不理他,一双圆眼睁得大大的,在饭店里四处搜寻,你不相信查理苏会违约,你一定要见到他本人,亲口听他说出话来才算!

一分、一秒、一刻钟、半个时辰,每一个踏入饭店的高大男子都会引起你的心颤,但只要不是他,你便可以继续期待、继续担忧。你的眼神始终锁定在那位年轻女子的手指上,逐渐难以坐住,你开始动起脑筋:干爹,我要喝水。

雅间有上好的茶叶,你喝了几大杯,你说:我又不想喝了,我肚子难受,我要去尿尿。

陆沉稍作迟疑,叫一位侍者陪你去,时机难得,你立刻甩开他朝一层去找那个女子,你眼圈红红的,撩开面纱看着她,她手指上的戒指越发刺痛你的眼睛,李小姐被你拦住路,看着你那与查理苏相像的眉眼五官,只以为你是查家的表妹:好妹妹,你大哥醉了酒在后面休息呢,有什么事儿找我,嗯?

你朝饭店后身的休息室找,一间一间、一室一室,你脑海中不断回忆着第一次和查理苏倒在床上的情形,他若是又遭人害了怎么办、若是叫人算计了,谁来帮助他?会不会是别的人被他抱到床上去?他会不会也要对那个人负责?

连续扑空数次,终于叫你发现一间屋子有男人身影,你迫不及待撞开门冲进去,一进了门就叫人手脚麻利的按住脊背摁在地上,你下巴重重落地,磕得脑袋直响。

陆沉蹲下来,摸摸你的后脑勺:连房间里是谁都不细看看便忙着闯进来,是谁教你的这般莽撞?若是他此时正与别的女子厮混欢好,你该如何自处?

你恨恨出声:查理苏不会这样做的,他不是干爹你,从来便是想怎样便怎样,查理不会骗我,他与我一般可怜,才不是你说的那般无情无义!

一般可怜?陆沉不笑了,他神情严肃起来,盯着你的眼睛:是我养你给你饭吃可怜?还是我教你读书写字可怜?是我管教你让你乖巧可怜?还是我拦着你不叫你到处跑可怜?

不会骗你?他又笑出声。

忽然的,他想到了什么,男人语气轻柔半分:囡囡,是干爹从前没有回应你的心思,叫你失望了,产生了与干爹处处做对的情愫了对么?你只是为了气气干爹,才这般做的对么?

才不是!

不是?

陆沉将你抱起来,用一截腰带捆住你的手臂,将你放倒在床铺上,他仔细的抚摸你的小腿,指腹缠绵,向上攀岩。暧昧的姿势使你恐惧万分,你知道他要惩罚你,抖得厉害,十分抗拒:干爹,求求你,别这样做。

为甚么不这样做?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对我吗?他用手指抽打你的小腿,又抽打你的大腿,你大腿上肥肥一片,白肉随着抽动而起起伏伏。

你感觉到陆沉的手指已经摸上你的腿根,他手掌温热,顺着腿心的弧度打转,时不时用指头抚过被抽红的娇嫩皮肤,他很有技巧,能单纯的体罚,也能自然的将其转为疼爱的把戏,你开始流泪,你说:别摸了,干爹,我好痛。

他直面你的心思并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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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从不怕疼么?

你从小就皮实得紧,无论干爹怎么打你,你都不说疼,你十岁那年,为了吃光不许你吃的糖,宁可叫干爹打你的手心。

陆沉将手指慢慢送进你湿热的穴,你趴在床上,先是一僵,随后便是疯狂的挣扎,你双臂被缚住,前半身扭得好似一条鱼儿,陆沉不慌不忙,用绝对的力气压住你,再慢慢开始抽动:当时一共打了你十下,因为你吃了十一颗糖。

为甚么少一下,囡囡还记得吗?男人回忆起这件事,眉眼间溢出一点慈爱,他专注的注视着你粉嫩紧致的穴肉,又猛地朝里再加一根指头:因为你一口气吃了两个,并耍小聪明,以为不会叫我发现。

你大哭起来:我错了!干爹!我错了!别这样对我!你是我爹爹呀!

陆沉仿佛没听见,独自将回忆讲完:做错的事从不可能轻易掩过,早晚都会叫人发现,但干爹当时疼爱你,不愿多打你一下。

男人的指头全是巧劲儿和技术,即便你极不配合又痛苦颤抖,也依然叫他挖出了黏腻的水花,他手指头上沾了拉丝的水线,笑一笑,揪着你的头发叫你抬头与他对视:是我曾经的纵容害了你吗?

你哭着摇头。

他又问:是我现在下手重了些打痛了你吗?

你依然摇头说不。

陆沉笑:那干爹便放心了。

他抽出腰上的另一条皮带,用棱角处对着你柔软湿润的下体摩擦,偶尔将尖端滑进颤抖的穴肉,并狠狠的挤压一把颤抖的肉珠,你腿根发抖,不断地朝外喷水,皮带终于落在大腿跟上时,你一抽一抽泄出了一点尿液。

这点腥臊气味迅速在你的鼻腔里放大十倍,你在紧张和恐惧中憋不住尿意,你的颜面荡然无存,离开干爹后独立积攒的尊严也被抽打得一干二净,仿佛你一夜又回到了七八岁的年纪,白天犯了错,晚上就要光着屁股在干爹屋子里挨打。

你甚至开始回忆起他打别的女人的样子,有的女人被他拖在地板上揪着头发取悦他,有的女人惨叫着服侍他,她们最后都不知去哪里了,似乎只能在他的房间里短暂出现过一次,她们在你的回忆中变成了五颜六色的肢体,又变成了软成一滩的瓶瓶罐罐,她们的脸变成了你的脸,你看着陆沉的目光变成了她们的目光,你抖动得更加厉害,将臀部抬起来,去迎合陆沉的手掌。

他两指顺着你的淫液和尿液抽插,拇指抚摸着你充血的花珠,高潮即将来临,你开始幻想死亡,你看着干爹的脸,你想,你真正的上了干爹的床,你也会和那些女人一样,死在他的床下。

陆沉感受到你的激动,在你临界点时扼住了你的脖子,你开始翻白眼,脑海中一片断线,他又猛然松手,你瞳孔聚焦,呼吸的顺畅与子宫的抽搐一同迸发。

你尖叫一声,先是用穴磨着陆沉的掌心喷出淫水,再是大口喘息着收缩小腹,一股股清澈微腥的尿液迸发出来,淅淅沥沥淋在昂贵的实木地板上。

舒服到了吗?男人问,他将手抽出来,放在鼻尖轻轻的闻,又用舌尖轻轻的舔:你曾经爬到干爹的床上叫干爹摸摸你的身体,是不是就想要和干爹这样做?

他越逼越近:你是不是还想过要和干爹做更亲密的事?你也想要碰一碰我,想要我为你改变,你想要骑到我的身上来,想做干爹的女人,对吗?

你仍然在剧烈的喘息,白嫩的胸口起起伏伏,自衣襟散乱处跳出来,他轻轻低头吮过你出了汗的皮肤,但绝不吻你,即使是温存,也只是精神上的控制、抽打之下的温存。

你们之间不曾有过正常的男女之爱发展,也绝不可能凭空再发展出来一段新的,他是你的爹爹,是你亲情的索取方,后来他不做你的爹爹了,成了有尊严又克制暧昧的干爹,但现在连干爹也不成,他完全的压制了你,索取了你的自由、情感、尊严。

他成为了你的主宰,掌握了你的性,甚至连少女时期的性幻想也同样让你愧疚起来,你不该向前、不该逃跑、更不该主动去触碰他。。。

现在,他开始问你:你还想要干爹继续爱你么?还想要干爹疼你么?

你只能点头,你在热闹的订婚宴中,匍匐着爬向陆沉,他低头看你去抱他的鞋,去亲吻他的裤子,他也弯腰来抱你,摸你的下巴,他用手扯断你脖子上那根闪着微光的紫色丝线,再将它丢弃在了这与你无关的浮华尘世中去。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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