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叶儿把玩着被落在柜台上的纸袋,道:“不就是有人从沧州给他捎了点东西嘛…”
“沧州?”
“对啊。”
“他是不是…有个徒弟在沧州…?”姜大夫自言自语。
“啊?”叶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你的事,忙去吧。”姜大夫挥手示意他下去。叶儿便不甘不愿地退了。
转头看着眼前小小的纸袋,姜镜瑜陷入了沉默:
“沧州…么…?”
是夜。
昏黄的烛光笼罩着姜大夫和小掌柜共同的卧房,温暖而安逸。锦释正趴在床边整理着床褥,拍打着白天才晒过太阳的枕头。
空气中弥散着午阳清新的甜味。
“今天…有人给你捎东西了?”姜大夫坐在茶水桌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是啊,琅嬛捎来的,不过很奇怪,就只有一小袋蜜枣。”锦释一
边拍着枕头,一边说道。
“哦…”镜瑜呷了一口茶水,“礼轻情意重嘛…”
“呵呵,是啊,我还以为他都忘了我这个师傅呢!要不是当年他说喜欢我——啊!”意识到说溜了,锦释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喜…欢…你…?”镜瑜有些难以置信地望向这边,“这一段…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我以为你不会感兴趣的…”锦释瞬间拘束得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儿,“再说了,徒弟喜欢师傅…不是很正常么?”
“正…常…?”镜瑜挑眉,“你觉得他对你的‘喜欢’…属于正常范围么?”废话,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不属于了。
“额…这个…”锦释搜肠刮肚地想要应付过去,“他现在已经有了归宿,就是原来京城的那个石家公子,他们感情很好呢…”
“是么?”
“当然!”锦释以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拍胸脯站了起来。
一时间,二人大眼瞪小眼。
沉默。
沉默
沉默。
哎,事已至此,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锦释一咬牙,道:“那什么…我想了想,可能有人比我更需要知道琅嬛的近况。不如,咱们把东西转赠给他吧?”
镜瑜这才温柔一笑,也站起了身:“行。”
“那我明天就给他捎去。”锦释连忙接茬。
“但是今天…你准备怎么补偿我?”姜大夫欺身而上,箍住了锦释的腰。
“啊?”被搂着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敢有事情瞒着我,今晚可不会让你睡了…”说着,便将人往床上带。
可那锦释是什么人?藏香阁当年技压群芳的头牌。人家背脊刚刚挨着床铺,手上略施巧劲儿,便将二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
镜瑜微微睁大了眼睛。
“爷…”锦释操着勾魂蚀骨的声音开了腔,“今晚就让奴家主动侍候你嘛…”
本质上还很青涩的前晋王府家医姜镜瑜哪里经受过这场面,瞬间就红透了脸,只好任着锦释瘦弱的身子跨坐在身上对他上下其手。
一边的锦释得了意,嘴里的话便愈发狂狷起来:“爷…奴家是第一次侍候人,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爷多多包涵呢…”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解开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