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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新任县尉前来报到。”
“宣。”一位头戴大帽,身穿长袍的男人坐在殿上桌旁,慵懒的撑着额头,淡淡的张了张淡色的薄唇。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上殿前跪坐下,抱着拳正想说话,抬眼看到椅上之人的脸庞却硬生生的看呆住了。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听到面前的人说话,齐景公有些不耐烦的抬起眼眸,却看到男人坐在面前,呆愣的看着自己,很是恼怒,因为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原因只是因为自己的这张脸,齐景公隐忍下来自己的怒火,抬了抬手,旁边的仆人上前凑下身,“你去问问他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却不说话。”
县尉听到仆人的传话,自知已是冲撞了君上,于是朗声回答:“因为君上太过英俊,所以臣被君上迷住说不了话。”
齐景公听到小小县尉如此大胆的发言怒火彻底压不下来,重重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几:“大胆!看着寡人不说话也就罢了,竟敢说出如此不敬的话,”齐景公的脸上被气的泛起一层薄红,“来人,将他给寡人拉下去砍了!”
县尉被压了出去,却是遇到正准备进殿的晏婴。“嗯?你这是犯了什么事?”晏婴有些疑惑,这是新上任的县尉,他的成绩很优秀,所以他留意过。
“臣被君上的容貌迷的说不出话,冲撞到了君上,因此被下令处决了。但能看到君上这么英俊的脸,也算是不憾此生了哈哈哈哈。”县尉笑嘻嘻的回了晏婴的问题。
晏婴看着他没心没肺的笑脸有些无奈:“都快死了你还能笑出来,我是不是该夸夸你…算了,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进去为你求一下情。”晏婴摇摇头,整理一下衣服,走进殿就看到齐景公闷闷不乐的表情。
“君上。”
“哦,是婴来了啊。”
“听说君上要处决一个刚上任的县尉,可以跟臣说说是为什么吗?”
齐景公看了看晏婴笑眯眯的脸,不自然的握拳在嘴边咳了一声:“那该死的东西对我有非分之想,我自然要杀了他…”说着强装淡定的端坐着,但眼睛飘忽不定的看着桌面。
晏婴脸上笑容更大了:“我听说每个人都是有私欲的,他只是因为君上长的太英俊了,而没有违背私欲,违背天道而多看了您几眼,便要被处决了吗,是哪条法律规定的呢?”
还有些生气的齐景公听着晏婴的话,手不由得攥起来:“是吗,这么听着确实是寡人做的不对…但是他的目光让我很恼火!”晏婴听到齐景公闹脾气似的语气,只是继续笑着,眼睛笑的更加弯弯的:“您是君上,胸怀应该宽广一些呀。”
齐景公扭头用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撇了撇晏婴笑眯眯的脸:“行吧,既然他这么喜欢看着我,那寡人便罚他专门为寡人搓背,这不算过分吧?”
“当然,臣现在就去传话给他,让他回去准备着为君上搓背。”晏婴站起慢慢悠悠走出殿,来到站在门外等着的县尉面前,抱着怀,笑眯眯的问:“你叫什么?”
县尉不卑不亢的回答道:“臣名弓长张,字礼出。”
“嗯…好名字。张礼出,君上罚你此后专门为他搓背,回去着手准备一下吧,别把君上搓疼了。”说罢,拍了拍张礼出的肩膀,笑得意味不明的带着准备押送张礼出去处决的士兵,慢慢悠悠走回殿里。
留下张礼出站在原地:“搓…搓澡…是我想的那样的吗?”身高一米八九的大汉像傻子一样呆愣着自言自语,仔细看的话,能看到小麦色的脖子涌现出红色,逐渐攀升到他的脸上,甚至连耳尖都变得通红。没多长时间,像反应过来一样,略带失神的大步离开宫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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