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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裕仁死死盯着台上披着白色头纱的新娘子,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辛辛苦苦追了三个月的人怎么突然就超级加辈,变成了自己小妈?
那个自从自己亲妈跑了之后就一直没有结婚打算的老种马,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决定要娶自己儿子的同学,真是不知廉耻。
何况如此大操大办的婚礼,简直是老脸不要!
猛喝一杯酒,贺裕仁看向自己的父亲,那老头今天打扮得像只花孔雀,但是毕竟四十好几的老男人,保养得再好眉眼间仍有着不可忽视的细纹,身材肯定比不上青春年少的他。
“不是,他有病吧!图他什么?图他老图他丑图他有老人味?”贺裕仁待不下去,出了婚礼会场,去外面透气,他不知道和父亲相比,自己究竟差在了哪里?
他转了一圈儿,还是回去了,看到上面的新娘柏栎天,平时素颜就已经很勾引人了,现在上了妆,就更加艳丽,贺裕仁核桃大的脑仁想起一句诗:“淡妆浓抹总相宜。”
对方是男孩子,加之性格冷淡,平时骄傲得如同一棵小翠竹,面对贺裕仁死缠烂打的攻势,也就眼睛一瞥,仿若看垃圾一般,也正是这一眼看得贺裕仁心生荡漾,鸡儿邦硬,看得他热血沸腾,日夜想着怎么把这小婊子弄到手。
虽然不满,贺裕仁还是坐在下面,贪婪地用目光描摹柏栎天,视奸他,如果新郎是自己,那件漂亮的婚纱根本就不会被脱下来,只卷到膝盖,然后自己将会在那层层白纱里直接进入。
精液和淫水会把那圣洁的婚纱打湿,弄得皱皱巴巴,那高傲怕羞的翠竹肯定受不住要跑,那么就让他爬几步,然后拽着裙摆扯过来,这一次要用后入式,卡着对方脖子,让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漂亮脸蛋埋进头纱,带着肠液湿答答的阴茎再一次草进去!
众目睽睽之下,贺裕仁肆无忌惮意淫自己的小妈,他勃起了,正用二郎腿的姿势挡住尴尬。
台上进行到新娘新郎接吻的环节,那可以当柏栎天爸爸的人,拦住少年的细腰,吻了上去,并不避讳,还是舌吻,贺裕仁恨恨看着父亲的舌头搅动柏栎天小小的嘴,咬得粉红的唇变得嫣红。
那老男人吻技高超,吻得少年软了腰,双眼迷离,红晕满脸,双唇分开,还带着一条淫靡的白丝。
贺裕仁气得发抖,恨不得一脚踹开那老头,自己上!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贺裕仁平时不学无术,这时候脑子里倒是转得飞快,各种平时看到的有关老牛吃嫩草的诗冒了出来。
这老头性功能能有自己好?怕是得吃药才能硬起来吧?贺裕仁渐渐以老头代指自己的父亲,他平时就不喜欢对方,现在两人之间更是多了夺妻之恨,他甚至大逆不道地想,如果老头今晚马上风死掉,自己是不是可以继承遗产的同时继承小妈,那他可要在父亲的床上睡他,问问和老头相比,谁操他操得更爽?
觥筹交错,贺裕仁看到柏栎天有些无措,父亲已经离开新婚妻子自去应酬,小新娘的眼圈儿有些红,楚楚可怜的艳色勾得贺裕仁心里直痒痒。
“栎天,下午好啊。”贺裕仁端着酒走过去,以一种冒犯的目光侵犯对方,“怎么不说话,还是说,要我叫你小妈?”
“……”柏栎天张了张嘴,嘴巴破了皮,能清晰看到上面的牙印,那么淫荡那么狼狈,但是看着贺裕仁的目光还是淡淡的,如同看一粒灰尘。
“今天你穿的是丁字裤吗?我爸最喜欢情人穿那个自慰,水越多越好,记得叫得大声些,他喜欢浪的。”
柏栎天的脸更红了,他像是气得说不出话,你你你了半天,转身要走,却被贺裕仁一把拉住,死死攥着手腕,侮辱人的话继续刺过来:“你还是第一次吗?虽然男人没有膜,但是我爸还是喜欢玩处男,他喜欢把你们这种人玩出血,不出血的话,他会用鞭子狠狠抽你的穴,用鞭子的粗头代替几把操你!”
“够了!别说了!我算是你的长辈!”
“什么长辈?你是勾引老男人,自甘堕落的下贱货!老子追你那么久,还以为你多清高,我爸勾勾手指你就去了?贱不贱啊?”贺裕仁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你爸瘫痪了,公司破产了,柏小少爷没靠山了,着急忙慌找靠山对吧?你把你自己卖给我爸了。”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也很明确拒绝你了。”柏栎天用力甩开贺裕仁的手,“你有什么资格,站在什么立场骂我?我和你爸名正言顺在一起的,是去国外领了证的合法夫夫,你但凡有点教养,就说不出这些话!”
“你敢说你是真心喜欢我爸吗?不是为了钱?”贺裕仁依旧咄咄逼人,“有目的地出卖自己,我骂你有错吗?”
“贺裕仁,你的礼仪课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贺砺锋走了过来,不怒自威,“给你小妈道歉!”
“我不!”贺裕仁梗着脖子拒绝,被贺砺锋扇了一巴掌,脸颊迅速肿起来,同时他的心沉了下去,他爸最爱面子,从来不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那么柏栎天在对方心里的地位不容小觑
', ' ')(',自己又怎么把柏栎天抢过来呢?
毕竟是年轻人,贺裕仁对于父亲还是害怕的,他终于低了头,微不可闻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谁?”贺砺锋逼问。
“对不起,柏栎天。”声如蚊蝇,贺裕仁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疼,像发酵快速膨胀的面包。
“称呼不对。”
“对不起,小妈,请您原谅。”贺裕仁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眼睛酸涩,几乎要哭出来,一瞬间,他觉得失去了父亲,也永远失去了柏栎天。
这个小插曲没人敢提,很快过去,婚礼照常进行。
半夜,贺裕仁路过父亲的房间,发现门没关,听到里面传来细细的呻吟,透过门缝,一双洁白的脚紧绷,小腿打颤,还有柏栎天高潮的半张脸。
贺裕仁看呆了,随着父亲的用力,柏栎天尖叫一声,抖得更厉害,整个人被几把钉住了,被操控着,勾着身上人后背的双手捏紧,划出几道红痕。
那嫣红的脸和偷窥者的视线交汇,凑到父亲耳边说了句什么,下一秒,一个枕头砸过来,关住了一室春色。
“还在害羞吗?”贺砺锋亲亲柏栎天通红的耳朵,湿热的气息让对方瑟缩,粗大的手指伸下去,捅进一条湿滑的肉缝,勾了勾,“湿了,好多水,是第一次吗?”
“是。”
“前面和后面都是吗?你的手指有没有进去过?”贺砺锋从柏栎天后穴抽出几把,精液射得有些深,肛口合拢,淫靡失去踪迹,接着贺砺锋掰开对方的肉穴,直白地欣赏流出的精液,就像花心的蜜太多,受不住漫了出来。
贺砺锋虽然不再年轻,但是他拥有一根粗大耐用的性器,毛发旺盛,他会定期进行体毛管理,但是偏偏不刮阴毛,他喜欢用毛茸茸的下身去刺激他所玩弄的任何一个嫩穴。
此时他因为吃了药,不应期很快就过去,呈半勃起状态,他勾起小妻子的脸,看了看,果然是个漂亮的小东西,然后捏着对方脖子按在自己性器上。
“口交会吗?”
柏栎天当然不会,但还是配合着张开嘴,他看着那毛发旺盛的地方,心中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成年男性的性器,是在他小时候,多小他不记得了,大概是小到还没法自己洗澡的时候。
他和父亲在一起洗澡,隔着水,他看到一条黑色的鱼在漂,好奇心使得他伸手去抓,却抓到一个软乎乎的肉条,他知道这个叫小鸡鸡,他自己也有,但是父亲的却比他大很多,也狰狞很多,颜色不同,毛发也比他旺盛,旺盛得如同他现在的新婚丈夫,巧合的是,这两个男人的龟头上差不多的位置都有颗淡褐色的小痣。
柏栎天突然有点下不去嘴,然后被贺砺锋用虎口卡着两腮,几把猛然塞了进去,他被吓一跳,条件反射挣扎,不出意外牙齿磕到了一点。
几把退出去,巴掌紧接着扇到他的脸上,这一巴掌没有收力道,他被打得偏过头,脑袋嗡嗡作响,嘴里也蔓延血味。
“不会收收牙齿吗?”贺砺锋皱着眉,抓住柏栎天的头发拽过来,另一手从床头柜摸了一个口球,利落地给对方戴上。
红色的球体,黑色的皮带,勒得柏栎天本就白皙的皮肤更白,球体中间有洞,正好容纳得下贺砺锋的下体,他插进去,顶端直直顶到喉咙,阴毛笼罩住柏栎天大半张脸,发泄般抽插,完全没有给柏栎天适应时间。
泄欲工具,柏栎天只能想到这四个字,他有些窒息,眼泪鼻涕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从前有他父亲在,他从来没受过半点委屈,何况是这种明显作践人的侮辱,不自觉心中发酸,眼泪大滴大滴涌出来。
他阴茎软塌塌耷拉着,再下面一点却没有睾丸,一道湿漉漉的缝隙因为被抹了药,此时正烫痒得厉害,他感到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肉壁不自觉收缩,麻麻痒痒在渴望更多。
那个地方本来是等他成年前做手术去掉,他自我认知为男性,女性生殖器本就发育不良,短窄的阴道,干瘪的子宫,只要一场手术,他就能恢复成正常人。
但是意外降临,他失去了柏家小少爷的身份,此时十八岁生日当天却被一个老男人玩弄,接着还有可能要被恶心的几把,捅进他并不喜欢的多余器官。
贺砺锋喘着粗气,等几把彻底硬起,就抽了出来,满是口水的几把打在柏栎天的脸上,是故意拍着他的脸,有一定羞辱的意味。
龟头划过脸颊,前列腺液落在上面,就像被颜射了,贺砺锋看着那张脸,实在合他心意。
赤裸裸的小新娘,往下是稍微有些大的胸脯,奶尖一开始就被他吮吸,现在俏生生立着,贺砺锋捏住一边,揪住奶头用力拉扯,把乳头按进去,接着咬住另一半,大力吮吸啃咬,反复不吸出奶来不罢休。
柏栎天痛得呜呜直叫,生怕这个可怕的家伙咬掉他的乳头,像是报复,贺砺锋用牙咬住乳肉,牙齿慢慢用力,嵌进去,自然而然破了皮,松口后,血珠从伤口凝出来,被舌头一卷吸干净了。
他被拉开双腿,阴唇正对着贺砺锋,屁股下被分泌的液
', ' ')('体打湿了,他之前被强迫喝了很多水,这时十分想上厕所,可是嘴里塞着口球说不了话,他急忙去解。
他被贺砺锋轻而易举抓住,用两副手铐分别竖着铐住手腕脚腕,柏栎天的膝盖弯曲,呈现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的逼长得很漂亮。”贺砺锋用大拇指拨开柏栎天的大阴唇,看到里面兴奋起来的阴蒂,刻意用指甲一戳,又痛又爽的感觉叫柏栎天几乎跳起来。
手掌下一秒按上去,摩擦,快感堆积,贺砺锋突然换成手指插了进去,又短又窄,湿湿热热的肉立马咬住手指,贪吃极了。
贺砺锋的手指又粗又大,还有些薄茧,那嫩生生的穴从未受过如此的刺激,插了几下,柏栎天身体就绷紧,小穴一瞬间夹紧了手指。
加速,抽插,大拇指不忘抚慰阴蒂。
“嗯……啊……”柏栎天抖动,一股控制不住的水涌了出来,他的腰猛然拱起,水越流越多,喷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腥甜的水有几滴喷到贺砺锋脸上。
始作俑者低头,一口含住还喷水的缝隙,舌头刮过敏感的阴蒂,吮吸,柏栎天抖得更厉害,又射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禁了,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器官排泄,这种感觉太陌生了,而且和尿尿又很像。
“宝贝,你潮喷了,很少人会这样,”贺砺锋的脸压在柏栎天的下面,“只有足够淫荡的骚货才会,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你的穴好小,我塞进去会撑破吧?”贺砺锋起来,将龟头塞进肉缝摩擦,慢慢顶进去,他清晰看着自己撑开了对方,小小的穴吃力地吞着他的阴茎。
“阿松……”贺砺锋的龟头顶到一层阻碍,他兴奋起来,浅浅插着,抽出来,然后猛地干到底。
那穴又小又窄,一进去,就几乎干到底,那层肉膜覆盖在贺砺锋的几把顶端,猛然刺破,就像跑步越过终点线一样叫人欢心。
“啊!好痛——好痛——”小妻子搅紧穴,想要把弄痛他的异物挤出去,但是侵犯越来越深,抽插越来越快,泪眼朦胧的待宰羔羊并不会唤起屠夫的怜悯,只会激发起更浓重的兽欲。
“别夹得这么紧,放松!”贺砺锋捏着对方充满肉感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夹得越紧越痛,你不想我把你肏肿吧?”
“轻点……轻点……”哀求的声音近乎呜咽,可怜兮兮的,可怜得叫人想要咬他两口,叫他哭得更惨些。
贺砺锋抽出几把,满意地看到上面带着稀释的血迹,又一次埋进去,男人总是对于破处有着不一般的痴迷,出了血让他心中的占有欲得到满足,这意味着这个新鲜的嫩花一般的人,由他的几把弄破了贞操,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贺……”柏栎天被顶得声音发颤,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干自己的这个男人,他的阴道被摩擦得发烫,他的阴户被撞得似乎肿了,又痛又痒。
“叫我老公……我就慢一点……”
“老……啊呃……老公……”
贺砺锋果然停了,他用舌头去舔柏栎天的脸,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了,怎么跟他的阿松那样像?他咬在对方的脸上,然后舌头顶开柏栎天的嘴巴,狂风暴雨般吻上去,吸得柏栎天舌头嘴唇发麻,直喘气。
还没有发泄,贺砺锋坏心眼地用顶端去插柏栎天阴道口上方的尿道,那里不久前才喷过,湿湿滑滑竟叫他顶开一点,但毕竟大小比不上阴道,插不进去。
“不要不要……老公不要……不要插那里!”
“好,我不插……”龟头果然退出去,插到了该插的地方,只是中指摩挲到尿道口,趁人不备顶进去,抠挖,憋得那个小小的孔生疼,硬是冒出点水来润滑。
“啊啊啊!太……快……快了……”柏栎天从未有过如此的刺激,阴道高潮和撸管的感觉不一样,他前面没人抚弄,自己挺拔起来,被贺砺锋一捏一揉,硬得吐水,临门一脚却放下不管了。
柏栎天想自己去摸摸,手脚被捆住,被欲望操控得头昏脑胀,羞耻心彻底不要了,只能哀求老公:“要摸……摸一下小鸡鸡……摸一下……老公……”
“好,真是个小骚货!”贺砺锋加快身下的速度,用手指勾起柏栎天的阴茎,夹在两个手指尖玩弄,微微刺激但依旧达不到射精的程度,那种隔靴搔痒,越挠越痒的滋味。
“啊……好深……插到更里面了……”
“里面还有一张贪吃的小嘴,你的骚子宫,吸那么狠,这么迫不及待要吃我的精?”
“不是……不……啊啊啊……”
“射给你,射大你的肚子!”贺砺锋换了一个角度,每一顶都在柏栎天的小腹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他感到自己进到对方的子宫里,兴奋得更加用力。
“痛……好痛啊……不要顶了……”
“口是心非,都爽得流水,我几把上全是你喷的水,你的下面发大水了。”贺砺锋抹了一把结合处,沾着分泌物的手指塞到柏栎天嘴里搅动。
越来越快,贺砺锋呼吸越来越重,他抵着子宫射精,滚烫的浓精浇在内壁,
', ' ')('太小了太窄,含不住,随着他抽出几把,粘稠的浓白流了出来。
柏栎天爽得也射了,翻着白眼,嘴巴微张,舌头都出来了。
“舔干净!”贺砺锋将疲软的几把塞到柏栎天嘴里,对方下意识舔弄让他舒心极了,药效没过,他在温热的口腔里再次硬了。
这一次他解开了柏栎天的手脚,从后面进去,撞得皮肉啪啪作响,打得润滑液和留在里面的精液起白沫。
被干得恍惚的柏栎天觉得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他想被干死这种死法会不会过于荒唐?
当然做爱不会死人,柏栎天最后没有被干死,只是晕过去了。
贺砺锋心满意足地离开,留下一片狼藉的小新娘,他从来不给床伴清理,他只负责爽,而且这个新娘是他买来的,就更不用在乎对方了。
床上的人赤身裸体,淫靡爬满全身,床单皱皱巴巴,有失禁喷出的水,有内部破裂流出的血,还有浓重的精液,他像一副被泼了斑驳油漆的画,也像一朵被揉烂的花,今天是他和柏小少爷身份告别的第一天,他从光芒万丈走向了泥泞不堪。
被咬破的嘴皮凄凄惨惨,他嘟囔着什么,脸上竟然露出一抹淡笑,大概是梦到了什么好事?
梦里的柏栎天坐在父亲怀里,那是一个温暖的午后,融融的阳光照进来,时间慢悠悠地走,宁静美好叫人务必怀念。
父亲爱抽雪茄,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他们坐在书房的躺椅上,确切说父亲坐在椅子上,柏栎天坐在父亲的肚子上。
父亲逆光看不清脸,柏栎天穿着睡衣,他贪婪地汲取父亲的温暖,他赤脚缩在对方怀里,恶意弄皱父亲最喜欢的一件白衬衫,他白嫩的手指抠着领带夹上的蓝宝石,他在撒娇要着无用却价格高昂的美丽废物。
接着,他嘴里被塞进一颗糖,充满慈爱的糖,不够,还不够,他用后槽牙咬碎那颗红苹果味的糖果,头一歪,亲在父亲唇瓣,小狗祈求主人怜悯般,求他梦里父亲的爱抚。
很多次,柏栎天湿着脚爬上他父亲的膝盖,他调皮地用对方昂贵的西装擦脚,他会学习打领带,当他歪歪扭扭打出一个丑到爆的领带,就会哈哈大笑,搂住他父亲的脖子,贴着对方脖颈笑,蹭那刚长出得胡茬,唇瓣似有若无感受颈动脉的跳动。
他会玩笑似的舔那个男人的喉结,曾经他安慰自己这在父子之间只是亲昵的表现,并无不妥,但是今天的梦里,他臆想的父亲做了只有丈夫才会对他做的事。
“爸爸……嗯啊……爸爸……爸爸……”柏栎天哭着喘息着,“救我……救救我……”
空荡的房间,无人救他。
这是一场略显尴尬的饭局,贺砺锋坐在主位,左手边是儿子贺裕仁,右手边是新婚妻子柏栎天。
大家都沉默着,贺砺锋大口吃饭,一手拿着报纸看,柏栎天的屁股有些疼,胸口也有伤,衣料虽柔软,但是被玩弄到破皮的伤口依旧磨得慌,他食不知味。
相反的是,贺裕仁吃着饭,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柏栎天看,仿佛对方秀色可餐一样,在他眼里,对方身上透出一股被玩透之后的色情,白色的衣服有些透,脖子处露出一抹红痕,怎么也遮不住。
红艳艳的唇有些肿,在咀嚼食物的时候能看到嘴角微微开裂的伤口,贺裕仁可以想象自己的父亲怎么样用那根粗壮的性器狠狠凌虐新婚小妻子。
会被顶到翻白眼吧,贺裕仁默默的想,会因为窒息而喉头疯狂蠕动,哀求都会因为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而无法顺利发出,只有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最后射出白浆,可能那老头还会强迫柏栎天咽下去,但也说不准会颜射,精液喷溅到那张美艳的脸上,应该是一个精妙绝伦的美景。
面对自己的追求,冷若冰霜,但是却可以为了钱给个老男人口爆,甚至张开腿,荡妇!贺裕仁心中骂了一句,又想如果这小贱人可以被自己睡一睡,就好了。
粘腻的视线骚扰着柏栎天,他若有所感,抬头看见贺裕仁的眼神,瞪了对方一眼,谁知这一眼却被贺裕仁解读成风情万种勾引。
“裕仁,我要去国外出差,下一周,”贺砺锋吃饭很快,放下报纸,看了一眼贺裕仁,“你好好跟着吴叔学习管理公司,不要给我惹事。”
“嗯。”贺裕仁低低回复,敷衍极了。
贺砺锋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只是叹了口气,出门了。
“昨晚累坏了吧?”门刚关上,贺裕仁就控制不住,他坐到父亲的位置,伸手去摸柏栎天的脸,“肚子很饿吗?不应该啊,那老头还不到不能勃起的地步,应该能把你喂饱。”
“我吃饱了。”柏栎天一把甩了筷子,砸偏了白瓷碗,起身要走。
“走什么?再吃点。”贺裕仁一把抓住柏栎天手腕,强行拉过去,这突如其来的拉力,叫柏栎天没站稳,一屁股坐在贺裕仁的腿上,对方顺势从后搂住他的腰。
“果然没吃饱,一大早就往儿子怀里撞,这里很空虚吧……”贺裕仁故意捏捏怀中美人的屁股,往上顶了顶,“趴好
', ' ')(',儿子来喂饱你,小妈~”
最后的称呼阴阳怪气,可见贺裕仁有多不满这个身份,他被柔软的臀肉一坐,那人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简直想被灌了烈性春药,当时就硬了。
柔软舒适的裤子,正好方便了贺裕仁,他一手用力勒住柏栎天的腰,另一手从裤子边缘伸进去,摸到蕾丝花边的内裤,还有一片潮湿。
“湿湿的,黏黏的……”贺裕仁有些不可置信,再往里摸了摸,那里藏着一条肉缝,就在小巧的阴痉下面,他挑开内裤,食指和中指狠狠一插到底,手指弯曲,勾了勾嫩肉。
“不要!放开我!不行……放开……啊!”
手指进的又快又深,红肿的阴唇很紧,夹着贺裕仁的手指不松,破开后有些疼,但是随着快速抽插,贺裕仁的大拇指还不断刺激阴蒂,柏栎天不自觉软了腰。
又湿又滑还烫,贺裕仁满意极了,他比柏栎天高很多,轻而易举就能压制住对方,扭住柏栎天挣扎的双臂,将对方压在餐桌上,抽出带着丝丝缕缕淫液的手指,还要故意凑到柏栎天面前。
“你都这样了,还在拒绝吗?”说着贺裕仁扯下柏栎天裤子,从后面进去,滑腻腻的阴唇刚一接触就开始吮吸,柏栎天还要反抗,被贯穿,他的下面肿了,更能清楚感受到这份侵犯。
龟头顶进肉壁,好长好粗好硬,昨晚的强迫涌上心头,这一次比晚上还要粗鲁,阴道为了保护自己正在疯狂分泌粘液,咕叽咕叽夹杂啪啪声,让柏栎天红了脸。
酸痛肿胀根本一点不爽,柏栎天疼得吸气,眼泪不由自主分泌,有什么顺着大腿滑下来,粉色的粘液表示内里还是受了伤,可能是昨晚的伤口撕裂了,也可能是贺裕仁的粗鲁的行为。
他顺手摸了一把,看到带血的粘液,又要让柏栎天看,他一边顶一边说:“老头还是不行,没给你破处?”
“滚!滚开!啊……滚啊!啊啊……好痛……你王八蛋!啊啊啊……啊……”
“再骂骂,你一骂下面就夹得好紧,爽得我要射了!小妈~”
“你怎么还是个双性啊,立马有没有子宫?”贺裕仁将人反过来,面对面抱操,顶得很深,忽然顶到一个特殊的地方,柏栎天反应很大,他故意撞击,“这里是你的子宫吗?我插进去再射好不好?”
“不……不行……王八蛋!啊啊啊……好痛……呜呜呜……王……八……蛋……啊啊啊!”连句骂人的话都骂不完整,真可怜啊,贺裕仁凑上去亲柏栎天的嘴,叼住不住抗拒的舌头又舔又吸。
“你的奶子好小……”亲够了,贺裕仁从领口伸进去摸柏栎天的胸,掐住那点乳肉拉扯揉搓,又隔着衣服吮吸,“没事,儿子给小妈吸吸,吸大了好产奶……”
好疼啊,柏栎天哭得有些喘不上气,乳头肿大了两倍,下面被插得又酸又痛,他不明白这对恶心的父子怎么被他同时碰见了,被老男人玩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被对方儿子玩?
他知道贺裕仁敢这么做,一定不怕贺砺锋,或许这一切都是贺砺锋默认的,他根本不拿他当人看。
绝望如同蛇爬过皮肤,就像深不见底的泥淖,淹没了他,他不再挣扎,头偏向一边,那边是花纹繁复厚重的织花窗帘,阳光从缝隙透进来,但是一点儿都不暖和。
裤子滑落到脚踝,要掉不掉,衣服也半挂在胳膊上,他又被推倒在餐桌上,华美的餐具因为他攥着桌布挣扎,噼里啪啦摔在地上,桌子中央有一束带露水的百合,玻璃瓶倒了,百合倾斜,油污泼洒在上面,提前结束花期。
华丽的欧式装修风格,一盏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吊在头顶,柏栎天想如果啪一下,那灯砸下来就好了。
他不再哭泣,沉默着忍受这场强奸。
贺裕仁喘着粗气,开始射精,柏栎天闭上眼睛,想着父亲叼着雪茄喷了他一脸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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