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微笑着亲亲她的唇,表扬道:“涵儿乖,哥哥这就奖励你。”顺着雪白的身体一路吻下,在小肚子上啃了两口,再向下,两只嫩白双腿早已乖巧地圈上了他的脖子,那泛着艳粉色的羞处早已湿润不已,只等他来采撷。
他恶意地停在那儿,细细看着那羞人的地方毫无遮拦地张张合合。连三等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等到,只能感觉到呼吸的热气喷在花瓣上,引得汁液又一次汹涌而出。
见小姑娘着急地扭了扭身子,刘延这才俯身含住水光潋滟之处,拿出上辈子练习到完美的技巧,仔细伺候这个小心肝儿。
“啊……还要……进去一点……嗯啊……要到了……啊——哥哥救我——”
她最后一声呻·吟媚得连调都转了,雪白的小腹不停抽搐,身下紧紧夹住他的舌头,泻得神魂不复,蜜液在龙床上染出大片深色,甜腻的香气飘在小小的空间中,久久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低调,嘘。
☆、第五十六章
陛下又去冲冷水澡了。
便是在这春末夏初时节,深夜还是有几分寒凉,好在刘延身子骨健壮,也不以为意。倒是罪魁祸首连三,缩在锦被中安安逸逸地迷糊着,刘延突然带着一身凉气钻进被子里,却还被她嫌弃地踹了两脚。
刘延不但不恼,反而仍是那副愉悦欢喜地模样,被踹后依旧亲亲热热地蹭了过去,把娇人儿搂在怀里不住亲着。
夜深了,殿内一片静谧,连三被他闹了一下,方才还有些的睡意都不见了,人也精神起来,靠在他胸前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封孟雨晴个什么好呢?”连三很纠结。
刘延宠溺地亲了亲她的发顶,软着声儿道:“我只由你想,别的女人我可不关心。”
连三摸摸头下枕的精壮胸膛以示嘉奖,想了半天,突然猥琐地嘿嘿笑,“还封她昭仪,为了表示陛下的宠爱有加,给她来个封号——‘媚’,如何?”
“噗……”刘延失笑,低沉又性感的笑声震得连三头皮一麻,忍不住在他震动着的胸膛上轻轻挠了两把。
“乖乖,宝贝别闹啦!”刘延赶忙抓住那只作乱的手,藏下剩余的笑意,将声音压得低沉严肃,“果然是个好主意。只是,这样一来,楚王要指控我是昏君的时候不就又多了一项罪名?况且,以孟氏之姿,将来要有人将她说成红颜祸水,我岂不委屈?”
连三声音软甜地调戏他:“父皇,涵儿会给您翻案的,您别担心。”
“……”
夜色渐深,帐幔内说话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最后趋于无声。殿内一片静谧,只余龙床上相依相偎的那两人平稳香甜的呼吸声。
眼见着孟雨晴就要开始享受好一阵的荣华富贵了,即便是事出有因,但连三岂会这么容易就叫她得意?
第二天下朝时,以为一切都在顺利进行的刘延突然接到暗卫传来的口信——连三让暗卫传话,既然皇上要做出一副对孟雨晴十分宠爱的幌子出来,那想必最近都不得闲。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什么时候孟雨晴不在宫里了,她什么时候再进未央宫。
刘延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
孟雨晴的伤还没好,人也还躺在床上,所以封昭仪的旨意没那么快下。连三突然来了这么一出,闹得刘延开始纠结到底要不要封了——要不,就把孟雨晴赶出去?反正没她也不会妨碍太多。
连语涵一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想,所以上午传完不进宫玩儿的口信,中午又递进来张纸条,上头明确地告诉他一定要把孟雨晴留在宫里,她自有打算。
如果刘延知道她的打算是什么的话,他一定会狠狠拒绝。当然,这是后话。
孟雨晴的入宫无疑是在有如死水无澜的后宫投下了一块太湖石。尤其是她顶着皇上救命恩人的身份,一入宫便直接入住除了昭阳宫外离未央宫最近的广明宫,太医院叫得出名号来的太医们几乎都被召来为她看诊治伤,而刘延更是做足姿态,回宫后便一直守在广明宫,守了整整一天,直到夜深才回未央宫歇下。
这一切都让后宫众妃嫔感到匪夷所思,而等到第三天,众人在皇后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去看望完孟雨晴后,恐慌的情绪从后宫向朝堂开始蔓延。
只是短短几天,京里几乎就无人不晓了:皇上在南山狩猎时遇刺,一少女舍命相救。那少女正值妙龄,生得美若天仙,更难得一片忠肝义胆,承平帝对该少女一见钟情,如今已是带回后宫,宠爱有加。
没过几天,这消息以不可思议地速度传出了京城,传到了临安。
孟雨晴肋下中了一箭,入了宫后,各种金贵珍奇的药不要钱似的往她伤口上洒,这里才休养了几天,伤口便飞速地愈合了。
不过,伤口好了是一回事,但她面上始终是缺乏血色的苍白,人也恹恹的,娇弱惹人怜。趁着刘延又一次探望于她时,她白着一张小脸,泪光盈盈地叙述了对家人的思念,并提出希望能见一见在京中的姐姐和姐夫。
刘延完美地表现出了一个被真爱冲昏头脑的君王该有的作为。他大手一挥,直接将远在临安的孟雨晴之父升了三级,孟雨晴之母白氏也沾了女儿的光荣获三品淑人诰命,并派了自己的心腹太监张福去楚王府宣旨,召楚王及楚王侧妃孟氏入宫觐见。
待刘泽和孟初雪入了宫,刘延很是贴心地将广明宫让给了这三人,自己回未央宫去了。
伺候的宫女内侍都被打发到了殿外,本该温情脉脉的三人此时却面色各异,气氛僵硬得要命。
“还没恭喜妹妹,这真真是想不到的缘法。”孟初雪的笑容看起来似乎很真心,“我听闻长秋监已经开始准备册封大典了,备的礼服和钤印都是三品昭仪的,想来妹妹不多时便是昭仪娘娘了。”
孟雨晴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是刻骨的恨意:“你这贱人!”
孟初雪脸色一变,立刻转眼去看刘泽,却发现刘泽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仰着头看殿内那华丽的雕梁画柱。她咬了咬下唇,眼中逼出一泡泪来,委屈道:“妹妹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