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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泉很懒,没干过什么重的体力活,上学期间学校组织忆苦思甜干农活之类的活动,他都尽可能的偷懒,一身软皮子没见过太阳,浑身上下白到不行,鱼泉又挑食,不好好吃饭,腰肢纤瘦,小腹平坦,就屁股上的肉多一些,男人带着茧子的大手在鱼泉身上来回游移着,显然对这次的猎物极为满意。
“真会长啊,自己有没有偷偷摸过,嗯?浴室是不是专门有面大镜子,好让你洗澡的时候照着,每次撸是不是都对着镜子?”
“呜唔没,没有,呜呜呜没有摸过没有镜子呜唔”鱼泉被扇过的臀瓣麻麻的,又被歹徒揉来揉去,竟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陌生,整个人仿佛不受控制,两腿间萎靡的一根也变红半立起来。
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变化,上手直接握住那根红肠,慢慢收紧。
“呃哈!别,不要呜唔别”
“怕什么,又不会给你拽掉,都硬了,扭什么扭你也爽了吧唔真爽啊”
受到摩擦的刺激,粗硬肉根上的青筋也开始鼓胀起来,从顶端蜿蜒向下一直缠绕到末端,如果小白领没被遮住眼睛,就能看到自己大腿里夹住的那根东西,又粗又紫还在跳动,像是有生命一样,青筋绕着鸡巴的皮下来回爬动,其实是肉根充血,热血奔涌。
可怜的小白领身体很青涩,没什么性经验,被摸了两下鸡巴就挺着腰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白浊洒了一肚皮。
鱼泉的大脑被射精的兴奋占据,嘴里难耐地喘息着。
“唔哈啊别呜唔唔”
小白领的脸蛋软扑扑的,浑身都在颤抖,男人看到那一股白浊,声音压得更低,“真敏感啊,我还没射呢,你就射了,是不是没人给你摸过,唔!再夹紧点”
“唔没,没有啊哈呜呜呜啊、”
下一秒,鱼泉的声音戛然而止,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滚烫的鸡巴不再满足呆在腿缝里,戳到了屁股上,慢慢顶开了臀缝,最后停到了鱼泉的菊穴上。
周围是风吹落叶的声音,视觉被关闭后其他感官格外敏感,鱼泉能感受到那烫东西蓄势待发,硬的像鹅卵石,比鹅蛋还大。
他再一次哀求,“你、你你不是说唔我好好夹了,你怎么又你怎么骗我唔”
“呵我可没说过我不进来,我花这么大功夫把你绑起来,你以为草草腿就能结束了吗?”
男人的龟头朝里顶,小白领从未被异物造访过的地方缓缓被撑开,鱼泉心跳加速,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从心头涌起,整个人仿佛被劈开,他试图呼救,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直到整个龟头全部进去,鱼泉才又找回了声音,呜呜的小声啜泣起来,他竟然真的被一个男人肏了,可跟死了的董经理比起来,自己是不是还比较幸运一点呢。
他这样想着,身子彻底软了,由于疼痛,他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无,双腿只能维持着被绑住拉开的姿势,两手手腕也被禁锢到身后,全然一个打开的状态。
男人捞起他的双腿,看到上面的印子,即使是宽布条,也留下不少痕迹,在白皮肤的衬托下,更加明显了。
小白领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没有反抗的能力,歹徒直接把绳给他解了,量他也不敢逃,自己也肏的畅快些。
“乖一点,”男人掐了掐他的脖子,小小的一点,稍微收紧就能折了,“我给你把绳子解了,你也好受些,可要是一不小心把眼罩扯掉,看到了我的脸,那”
“你知道的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小白领抖如筛糠,屁股甚至无师自通地讨好了下歹徒的性器,“唔呜呜别,别杀我啊哈我乖乖的,我什么都看不到呜唔!屁股好痛呜呜唔你慢一点好不好,我会死的呜呜呜”
“唔!真会夹怎么会死,顶多裂开。”
话音刚落,男人如愿看到小白领的脸蛋吓得惨白。
“别不要呜唔唔不要这样呜唔”
“那你就配合一点,放松身体,不然裂开了可不要怪我。”
“呜唔好呜呜”
原本推拒男人的手指主动掰开了腿,配合着凶手的动作,好让他进的更顺畅。
穴口实在太窄,歹徒也不想搞得血流成河,沾着小白领射出的精液抹到自己鸡巴上,来回润滑着,果然比原来好了一点。
鸡巴一寸寸朝里顶,歹徒愈发觉得自己眼光好了,头一次就挑到这么个极品,顶那么深也没有裂开的迹象,穴口一吞一吐的,真的很会吃。
小白领哭得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是疼还是爽,煞白的小脸也红润润的,双手努力掰开自己的大腿,配合男人的恶行。
“我我受不了呜唔!太深不要了好不好,求求你”
还剩一小截进不去,再深入就寸步难行,得多插一会才能把小穴彻底操开了,男人握着鱼泉的腰大开大合起来,次次顶到极限,一次比一次深入。
粉嫩的皱褶被完全撑开,小白领屁股里含着个恐怖的肉根,臀瓣都被烫的通红,粗紫一次次消失在穴间,那么小的地
', ' ')('方能容下那么大的东西。
男人插了几百下,坏心眼的挺了挺腰,挺翘的鸡巴立刻朝小白脸的肠壁上撞去,隔着软肉撞击着敏感的前列腺。
“呃啊啊啊啊!!啊哈什,什么东西呜唔别,啊哈好奇怪别弄了唔”
小白领如翻腾的鱼一般一下弹起来,又重重跌落在座子上,他不知道男人碰到了他哪个地方,怎么会那么奇怪,那么爽。
“叫的真骚爽吗?唔这是前列腺叫的真好听”
小白领被黑布蒙住了眼睛,更显得面庞白皙,鼻尖精致,嘴唇红润,男人情不自禁地吻上去,压着唇瓣碾来碾去。
汁水充沛的栗形腺体不停被冲撞,一连串的呜咽从小白脸口中溢出,穴眼里像发了大水,润滑着进出的鸡巴,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这片地处偏僻,丛林茂密,男人肆意地进出着,完全不怕被别人看到。
“舌头伸出来!”
他不再满足于只亲唇瓣,想尝尝小白领嘴里的味道,鱼泉迫于他的威势,又臣服于身下的欲望,喘息着张开了嘴,牙齿打开的瞬间男人就将舌头伸进去,缠着那小舌头来回搅弄,掠夺者对方的一切。
味道和自己想的一样,可怜怜甜滋滋的,这么爱拍马屁,连嘴里的口水都是甜的,带着讨好的味道。
“呜唔唔哈呜唔唔!啊哈”
小白领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声,男人的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不停地进出口腔,搜刮着每一丝甜意,小白领没见过这种场面,过分的情欲让他彻底软了身子,掰着自己大腿的手都挪到男人脖颈上,双腿也环在男人腰上,随着他的顶撞一起一落。
两人的裤子脱了,上衣却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远远看去还以为在干什么正经事情,实际上下半身早就交连在一起,鸡巴深深地嵌在小穴里,密不可分。
男人的手不安分,从衣服下摆探入,摸到了那两点小奶子,手感柔软,富有弹性,像是偷偷锻炼过,男人三两下就给揉红了,掐着那颗红色茱萸不停刺激着,下身凶狠地往里一顶,一下破开某道无形的阀门,进到了最深处。
胯部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小屁股上,发出“啪”的响声,鸡巴全根没入,一点都不剩余,小白领还没从这灭顶的酸涩感中缓过来,男人就摆动臀腰将鸡巴抽出来,当只剩个龟头时,又一次狠狠没入。
“菇滋菇滋”的肏穴声令人脸红心跳,小白领挺翘的臀瓣余波颤颤,没两下由红转更红,臀尖尖上红的最很,男人的胯部毫不留情地撞在上面,像扇屁股一样啪啪作响。
“啊哈慢一点啊哈呜唔太,太大了呜唔……啊哈……呜唔……嗯呜……”
鱼泉失神地摸着自己肚皮上的鼓包,不由感叹八个四系统真的没骗自己,这虚拟世界的搭子果然是人帅器大活好,他已经被顶喷两次,真有点受不住了。
小白领被插的屁股都快合不拢时歹徒才放过他,就在男人射了他一屁股精正要拔出来时,意外发生了。
眼上的黑色绑带已经被眼泪浸透,变得沉甸甸的,脑后的死结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散开,就在鱼泉抖着腿等着性器抽出去时,绑带一下子滑落了。
小白领只意识到眼前一亮,眼底又被日光刺出了泪,眼前的人影模模糊糊却反常的熟悉,他立刻想到男人之前说的,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话,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遮住了眼睛。
男人显然也意识到绑带掉了,低声开口,“哟,被看到了呢”
全然看不出那个死结是他解开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云淡风轻的语气却令小白领毛骨悚然,眼泪哗啦啦地掉,嘴里不停求饶。
“呜唔唔我,我没看到……我用手挡住了,我什么都没看到……呜呜……我不是故意的,使它自己松了,我也不想的,你,你别杀我……呜呜唔……”
“行了,老哭什么”男人替他抹了两把脸,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多水,做的时候下面流,上面也流,现在又哭,哭的他鸡巴又想硬了。
肉根还在穴眼里,小白领也意识到体内的异样,连忙止住了哭声,只敢小声呜咽,生怕他又来一次。
男人按着他的小腹继续往外抽,这个过程像半个世纪这么漫长,每次小白领以为都出去了,想扭扭屁股,里面还有一截,最后只剩个膨大的龟头卡在里面的时候,他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
“菇滋”一声,男人却一挺腰顶了回去。
“呃啊啊!”
鱼泉下意识去推他,手一放下来,就能看到了。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壮,肩宽腰细,此时正架着他的腿朝里顶,那张脸却无比熟悉,正是他近日来不断讨好的上司。
“董、董经理?!!怎么是你!你你”
“你不会!?你真的不会?”鱼泉不知道说什么好,眼前的男人看着是个天菜,可解扣子都能解半天。
“嗯。”梁应看着衣衫半褪,露出精致锁骨的鱼泉,耳根红红的。
刚才在酒吧里他的眼神就情不自禁追随对方,鱼泉只是勾了
', ' ')('勾手,他就巴巴地跟过来了。
鱼泉喝得有些懵,他还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你不会还跟我来开房?”他拉上衣服就想走。
“别走,我,我可以现学,我学习很好的,一定让你满意。”
梁应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像大狗似的着迷地嗅了嗅。
鱼泉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再去钓一个有些晚了,他推开梁应走进浴室,留下一句话。
“我去洗澡,希望出来之后你能学会了。”
“啪”的一下浴室门被关上,梁应来不及沉迷磨砂玻璃门上鱼泉涩情的背影,赶紧发消息让兄弟给发资源。
“怎么样?”鱼泉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湿漉漉的头顶用一块干净毛巾随意搭着,发尖还在往下滴水。
梁应鼻尖冒汗,正恶补视频速成,他期末都没这么认真过,抬头看过去,刚出浴的鱼泉满身水露,被热气蒸的哪里都粉,两个精致的耳垂粉的更明显。
梁应只匆匆看了一眼就心如擂鼓,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结巴的连话都说不明白。
“还,还行。”
梁应底下已经起来了,鱼泉戏谑地看了一眼,感觉他的尺寸可以弥补他技术的不足。
“你去洗洗,洗干净一些。”
“嗯,好好好!”
梁应走之前绊了一下,还不忘给鱼泉递来吹风机。
鱼泉示意他放床头。
“等,等我一会给你吹也行。”梁应绞尽脑汁想出这一句,逃似的跑进浴室了。
“呵……蠢货……”
鱼泉喝了酒有些上头,身子软的靠在床头柜上都能睡过去,好在梁应没让他等很久。
热乎乎的风吹过来,梁应轻手轻脚地梳理着软乎乎的发丝,觉得怀里的这具身体哪里都软,他都不敢太大力了。
鱼泉昏昏欲睡,感觉贴着自己的人浑身僵硬。
“要不算了,你看着很勉强。”就着吹风机的嗡嗡声,鱼泉很认真的提议。
头发快干了,梁应直接关了吹风机,将人从凳子上抱了起来,顺便亲了上去,堵住鱼泉的嘴,不让他再说了,亲就完了。
他知道这是两人唯一有交际的机会,他要牢牢把握住这次机会,只有产生不纯洁的肉体关系,这样他才会记住自己。
他将鱼泉放在床上,扯着鱼泉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摸。
梆梆硬,自己一点不勉强。
鱼泉被烫的蜷了下手,为手下的尺寸吃惊,刚要收回来就感觉太掉面儿了,有什么好怕的,顺势将手转个方向往他腹肌上探。
“那硬就算了,身上怎么也这么硬?你很紧张吗?”
“没,没有。”
“没有还结巴,你平时就是小结巴?”
“不,不是!”
“哈哈哈哈还说没有,明明……呃唔!”
“啊哈……别……慢点……”
梁应直接把手放了进去,鱼泉声音立刻变了,忍受着手指的入侵,眉头紧皱抓着梁应的手臂不丢手,帅不过三秒。
“怎么样,我要再加一根了?”
“唔!行行,慢,慢点……”
“你也是小结巴吗?”梁应反客为主,带着浓郁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喷到鱼泉脸上。
“呜唔……啊哈!你!呜唔……”
鱼泉心思全在钻进身体里的异物上,分不出时间回答。
梁应再加手指就不告诉他了,他平时健身,指甲很光滑,不会伤到人,就是会撑着人。
好紧好热,他摸了一会,很想换成鸡巴,可是还不行。
梁应中指骨节凸起,很有存在感,鱼泉频频合腿,又被梁应坚定地掰开。
指肚碾到肠肉的凸起上,软肉细细密密地缠了上来。
“你好软”
梁应又顶到一个位置。
“呃啊啊啊啊哈!别!呜唔……那……”鱼泉一下弹起来。
梁应又顶了顶,穴肉缠的更紧了。
“这是前列腺吗?”
“呜唔……别!啊哈……好爽……嗯啊……”
“很舒服吧……”
“唔……啊哈……行了,进来吧……”鱼泉感觉自己已经很湿了,再弄下去还没插他就直接射了。
鱼泉躺在床上,双腿大敞着,很传统的姿势,估计梁应临时找的小视频也没什么新意。
梁应把浴袍褪下,鸡巴顶到菊穴上,慢慢往里顶。
窒息感惊得鱼泉撑起身子往身下看。
“等等等等、等等,不行!”鱼泉虽然喝酒了,可还没彻底昏了头。
那东西是个什么,那是人类能有的尺寸吗?刚才摸着他知道很大,可没想到这么离谱。
“不行,我觉得我们不合适!那什么,今天就到这里吧!”
鱼泉要合腿离开,梁应直接一鼓作气顶了半根进去!
“噗嗤”一声,鱼泉几乎以为自己被撑裂了,他瘫在床
', ' ')('上,被这一下顶出了泪花。
他努力憋着不让泪珠子掉下来。
“你,你干什么?啊哈……我不是说不行……”
“视频上说,在床上说不行不要都是假的。”
“你……呜唔……”
“我怎么了?”
“你多加点润滑液上去……呜呜……”鱼泉要哭了,都这样了不能让痛白痛了,他一定要爽到。
折腾了半天终于进去了。
性器进到里面,将整个肠穴撑得满满胀胀的,抽出时鱼泉腰部都被连带着提起来,大还是有好处的,偶尔梁应进到里面会蹭到鱼泉的敏感点,刺激得鱼泉小腹一直抖。
只是梁应横冲直撞的,肏的方向十分不稳定,鱼泉像是坐过山车,一会胀一会麻一会爽一会疼。
时间长了鱼泉受不住,再一次擦过他敏感点时他确定了方位,一手抓住了梁应的刘海,将他头提起来。
“等一下!先,呜唔!”
梁应青春男大,吃得多,代谢好,头发长得飞快,骨节分明的手指深陷进蓬松短发中,一黑一白对比鲜明,可他做爽了,身下被一处热源绞紧,整个人如同脱缰的野马,根本听不到鱼泉的声音,仍旧凶狠地撞着,没有停下的意思。
气的鱼泉给了他一巴掌。
“我说停下来!”
“嗯?”被扇了一巴掌,梁应清醒了,也没有生气的意思,甚至心理有些暗爽,可不敢表现出来。
“怎,怎么了?”
鱼泉掐住他鸡巴抽出半根,用手指挡住不让他进。
整个空间很热,身上更热,梁应眼尾憋得发红,眸里也被蒸的有些水汽,但他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的顶端还陷入菊穴半截,湿热潮紧,那东西一半埋在臀缝里,一半被鱼泉握在手里,指尖甚至是粉的。
好想拿起来塞嘴里。
“想什么呢?”鱼泉被撑得抽了抽,怎么里面的一截还越来越硬了。
“没有没有。”
鱼泉又用指甲锉了锉梁应鸡巴根部,大有他再乱顶,直接给他捏碎的架势。
“朝这撞我才爽。”他扯过梁应的手,放在自己小腹的某个位置。
“记住位置了吗?”
梁应没回话,直接照着那个位置怼进去。
“唔!”鱼泉喘了一声,腿根都在抖。
看来正中要害,梁应就说自己学习好。
良久,终于出来了。
鱼泉从来是爽完就走,这次腿软的差点提不上裤子。
他还想歇一歇,梁应拉着他还想要,吓得他一秒呆不下去,他真怕了男大了。
大是大,可太笨了,就一个姿势一直顶,弄得他胯都合不上。
“真的不再来一次吗?我感觉我又进步了……”梁应还在苦苦婉求,“留个联系方式也行,我随叫随到。”
“不要。”
“为什么……”
“t屁股都快给我捅漏风了!”鱼泉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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