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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程这天没能回家,过于激烈的性事令他全身上下酸软不已。好在是休息日,会所也可以休息过夜,他干脆就在豪华包间里睡了一晚。
第二天的早餐是由裸体围裙装扮的猛男送到房间里。精巧的小托盘里放着牛肉三文治、甜甜圈和牛奶。吃得差不多了,才发现托盘牛奶杯下压着一张小卡。
周墨程拿起来仔细看,全黑的卡片没有任何信息,只用金色字体打印着入场邀请函几个字,右下角标注着monthlyparty以及日期。
蓝礁湖的月末趴入场券向来只送不卖,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和服务质量,限制参与人数并严格实行准入制度。专门用以招待那些有一定消费额的顾客,稳固回头客的生意。换言之,能拿到入场券的客人,嫖的次数、花的钱一定不会少。正因为老客们花样见得多了,party上往往会有更加刺激和更大尺度的内容。
举办日期就在今晚,于是周墨程打算逗留到晚上参加。
除了色情交易的部分,蓝礁湖也有很多普通的休闲项目,更像一个豪华的洗浴中心。周墨程吃了自助餐、看了电影,享受了汗蒸和精油按摩,充分放松了整个白天。
入夜,依然是裸着上身的侍者到他的房间敲门,问是否决定参加今晚的monthlyparty。
周墨程点点头,侍者便递过来半脸面具和统一的浴衣。那浴衣是宽松的棉麻材质,身前和身后都有开口,稍微一撩衣摆就能露出下身,其作用不言而喻。另外还有一只黑色的手环,似乎是准入party的证明。侍者在房门外等待周墨程换好,领着他下到蓝礁湖的负二层。
电梯门一打开,就能感受到完全不一样的氛围,那是放纵淫靡的夜之世界。如果说楼上的皮肉生意还有些隐私和遮掩,楼下的party就是完全赤裸的欲望了。
走出电梯,经过一条不长的通道。通道靠墙一侧是几个透明的罐式玻璃橱窗,从地板一直高到天花板。橱窗内两个或三个男男女女正在赤身裸体地交媾表演。一个娇小的女人双腿腾空,被前后两个壮汉夹击肏穴,隔着玻璃,从她绷直抽搐的脚趾就知道有多激烈多爽。她身后的男人注意到周墨程看向这边,主动把女人的大腿向上掰开,向客人显示着那正被粗暴抽插的肉花。吓得周墨程赶紧移开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快步离去。
经过了通道便来到内场。这里就像个夜店的舞池大厅,设有舞台、吧台和休息包间,灯光昏暗、音乐舒缓。人不算太多,有的举着酒杯聚在一起聊天的,也有独自坐着喝酒、休息的。从衣装上能够很清楚地分辨他们的身份——和周墨程一样穿着浴衣、戴面具的都是客人;而剩下的全是赤身裸体,男的脖子上系着领结,女的头上带着兔耳,显示了他们侍者的身份,端着酒杯饮料穿梭在人群中,时不时就会被客人摸一把胸和屁股。
带周墨程下来的侍者在他身后小声介绍道:“客人,场内的饮料酒水小吃都可以随意取用。现在party还未正式开始,稍晚一些,楼上的男生女生会下来,”他指的是那些平时要付钱才能点的moneyboy、moneygirl,“到时候您看中了谁想玩都是可以的。”
“另外,每位收到邀请卡的客人,我们都准备了不会被打扰的休息包房。里面会有根据您的喜好定制化的服务,可以随时使用。”
周墨程点点头。他看着大厅里那些别的客人,虽然大家脸上都带半脸面具,但他依然不想被撞到,于是说想先去包房。
侍者领着他来到一间房前,示意他用手环扫开电子锁,走了进去。
房间并不大,摆着一张休息用的榻榻米,墙上贴着吸音材料,挂着各种性爱玩具。令周墨程吃惊的是,榻榻米上坐着一个男人,似乎是在等自己,见周墨程进来,向他微微躬身示意。
不得不说蓝礁湖对自己的喜好是掌握得很透彻,男人是清爽那一卦的,留着短寸头,浅麦色的肌肉结实而不夸张。他向后躺在了榻榻米上,对周墨程说:“这里没有其他坐的地方了,请您把我当成一把椅子,坐在我的脸上休息吧。会,很舒服的哦。”
像是被蛊惑一般走了过去。男人握着周墨程的腰,引导他张开双腿,屁股对着“椅子”的脸,慢慢往下坐。
浴衣本来就是松松垮垮遮掩着,下体什么都没穿。被分开双腿,阴户只感觉凉嗖嗖的。先是被啧啧地亲吻腿心,马上就被又热又湿的大舌包裹舔舐,间接夹杂着啧啧的吸吮声。在被舌舔上的那一刻就开始颤抖着流出水儿,两片嫩贝被淫汁糊在一起,再被无情舔开,阴道口一片湿亮,动情地翕张着。周墨程的腰不自觉地前后摆动了起来,用肉逼主动骑乘下面吃逼的嘴:“呜……哈啊………好酸……”
见嫩逼被舔软舔开了,舌头转而攻击骚豆,绷直了舌尖卜卜卜地弹打阴蒂。周墨程感觉骚蒂像是被个软软的勺子背面不断碾弄,力道温柔又有力。舌尖又绷直了,极快速骚弄花蒂,完全硬挺肿大的阴蒂被舔得东倒西歪,那颗骚豆被灵巧的舌尖剥出,抿在齿间凶狠地咀嚼。间或把整个下体阴户
', ' ')('纳入口中,嘬住那两片湿红颤抖的软贝,大力猛吸,肺活量巨大的一口几乎要把逼肉从花口吸出来。
周墨程的性癖本来就喜欢被人吃逼舌奸,此刻又遇上个这么会吃的,兴致完全被打开了。火热逼肉时不时碰到身下的微凉鼻尖,使得他愈发性奋。他面色一片潮红,仰头呻吟,摆腰享受着口舌侍奉,逼汁全流到了身下“椅子”的脸上,下身简直全都化成了一滩水,最后在惊喘中,阴蒂高潮喷出淫液。
他从“椅子”脸上翻身下来,大腿颤抖着,仍残存酸软的高潮余韵。
这时服务生在包间外敲门:“客人,party已经开场、大厅的表演已经开始了哦,您想要观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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