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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精神崩溃后就生了一场病,再醒来,就遗忘了对方。而对方不愿再刺激他,所以选择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他,守候他。】
向北一在嘴里尝到了铁锈的气味,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境,大概是一种比傍晚的时候更甚的混乱。
感觉那只无形的手在这个故事的温育下,很快地生长了起来,并蓄起了所有的力朝他推来,最后将他推离了原地,而他只能脚下朝前踉跄着迈出去。
这时候,他低下头,发现他原先站立的那一方土地已经开始塌陷,连同所有的认知也坍塌无遗。
但他却没能找到另一个能够落脚的地方,他悬在分不清是深渊还是高空的迷雾里,茫然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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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状态不大好,三次元压力有点超出我的承受范围了。(不过明天后天会多更一些)(狗头)
突然很想说一句,谢谢追读的小伙伴。
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俺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把文字从码字的软件复制到长佩,然后在这里分享一些有的没的。
噢还有,之前评论区回复得勤快一些,最近长佩老卡,我自己也有些焦虑(不管是三次还是写文都有),所以很少再点进长佩的手机端,回复也就相对变少,所以不是不爱哈,评论的宝子依旧是好臭宝噢!爱你们(闪亮离场)(xiu——)
(上)原来如此
——大学刚毕业的那两个月,老院长去世,他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确实模糊,很多事情记不清具体,比如他什么时候租好的旧城区的那套房?又比如,老院长下葬那天,谁递给他那把大黑伞?老院长的丧礼是怎么操办的?
他只记得那段时间自己很颓丧,但一直以为他那段时间记忆模糊只是因为酒吧里的那场侵犯,他对自我感到十分的厌恶与恶心,以至于他后来就刻意淡忘了那段时间。
但现在却听到了完全颠覆他认知的版本。
向北一看着寒邃的眼睛,又想起来陆朝以前开玩笑似的问过他大学毕业的时候是不是单独跑去哪里旅游了?都联系不上他。
当时他反驳了说没有去旅游,但陆朝打趣他偷偷摸摸,后来也没再追问。而后来陈祈眠也同样问过他大学刚毕业的那段时间去哪了,也是联系不到他人。
向北一又不禁想,大学刚毕业的那两个月,他在经历了那场侵犯后,对同性恋这个群体的态度已经由尊重转变为恐惧以及无法自控的厌恶了。
向北一很难确定自己在那场侵犯前的性取向是什么,因为他忙着用力生活,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些。
但,在那样的一个状态下,他和这个人谈了一场恋爱吗?
向北一找不到否定答案的根据,因为一桩桩摆在面前的经历告诉他,这不像是假的。
除去强迫他做爱这件事,他因为怨恨而刻意忽略过很多东西,比如饭桌上的饭菜永远都是他爱吃的口味,而他没有过告诉别人他饮食喜好的经历。
又比如他很少外露但保持多年的小习惯,比如抠手心,比如睡觉时会在指尖捏着一块被角等等。
而这些,这个人全都知道。
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无缘无故地无厘头配合一个神经病演习。
所以,最终的结论是——这是一个真实的属于他的故事。
……向北一整个人甚至眼神都是僵硬的。
先前他做出的关于这个人是神经病的所有定论都全部被推翻,从除夕到现在为止的这一段时间,在此刻被脱去了囚禁的外衣,穿上了让他感到陌生彷徨的新袍。
一切也就都有了解释:对方怀里那道让他感到安神的气味、那些莫名其妙的爱语以及那些仿若恩爱伴侣的温柔举动。
同样也足以推论出:神经病的不是别人,反而是他自己。
向北一的身子往后缩去,想远离寒邃的怀抱,他觉得自己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一个转变。
此时此刻,他在寒邃的那道目光下,感到十分的茫然无措,也无法适从。
他内心对寒邃的所有怨恨此刻都无处安放了,他找不着理由也找不到方向,甚至或许他应该在此刻释怀那些被关起来失去自由的恨意,不应该再恨,而应该自责,应该内疚。
因为故事里,他没有能力承受那份压力却随意地答应了对方,最后却辜负了对方的爱,而对方却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念念不忘甚至……深爱成疯。
但是,向北一对自己感到疑惑,为什么他无法代入到那个故事里?
他确实很难接受老院长的离世,这件事也让他难过伤心很久,但……他完全无法理解寒邃口中的那个所谓老天惩罚的心理。
向北一想象不出来自己单纯因为老院长去世这件事而压力大到精神错乱以至于彻底忘记一个人的样子。
寒邃看着向北一,眸光隐在夜色里叫人看不清,无人知晓那里面孕育着些什么。
故事暂时落下帷幕后,整个房间就陷入了沉寂,他就那
', ' ')('么静静地看着怀里的人从茫然到无措再到又一次的近乎崩溃,听着怀里人的呼吸声不断变得急促。
向北一想找个人询问,甚至让他问眼前的这个人都可以,但他说不出话,只能被禁锢在对方的怀抱里,徒劳地望着那双看不清思绪的眼眸。
至于该问些什么?向北一的脑子里是混乱无逻辑的,他也不知道子自己该问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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