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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别光站着了。成峰,你来我这里坐。”被称作杨总的男人像观赏新奇物件一样把白羝看了一圈,终于站了起来,向他两亲热地摆摆手。
刘成峰满脸堆笑着应了声,拍了拍傻站着不动的青年,带着他往位置走。
刚走到男人身前想要过去,白羝的手就被对方一把抓过:“小朋友就和我坐吧。我们俩认识认识,聊聊天。”
男人的手抓的很紧,不是征求的意思。刘成峰听到以后就把人往前推了推,谄媚地赶紧回答:“那小白就坐这里吧。”说完就放开了白羝,自己嘿嘿地走到一边坐下了。旁边手里搂着美女的男人见状淫笑起来:“杨总最喜欢和大学生聊~天~了,哈哈哈哈......”引起一阵轻快的哄笑。
本来倚着“杨总”坐的学生样的年轻男孩,也很识趣地马上换了个位置,乖乖坐到了刘成峰旁边去。
自己的意愿可以被忽视,两个男孩就像是物品一样,轻易地被调了个个儿,到了对方男人手里。白羝的手腕被男人强势地抓住,对方脸上笑着,拉着他坐了下来。
短暂的小插曲过去,男人们马上又恢复了笑语,接上了刚刚的话题,聊的无非是这些中年有钱男人的闲常娱乐,从豪宅,赌博,又跳到哪位老总在外包养的明星情儿。
有了刘成峰的加入,聊天的气氛比刚才还更活跃些——他显然是个非常会挑动话题也擅长奉承的人,虽然在场的都是老狐狸了,但是谁不喜欢多听两句圆滑周到的好话呢。
自己的手被男人拿在手里,热乎乎地包裹着。对方短暂地参与了一会儿闲聊,就笑眯眯地看向他,亲热地拍了拍他的手,问道:“你是在S市上大学吗?”
见白羝点点头,又说到:“是S大吗?”
“不是。”
“哦......你是哪里人啊?是南方人吗?”
白羝摇摇头。
这些问题让他有些迷惑了,眼前小眼睛大肚腩的杨总笑容也和蔼。忽略眼前倾倒的杯盏、那边的女人们发出的嬉笑声和她们臀上腰上的手,这种谈话仿佛真的只是前后辈之间普通的聊天。
正因男人摸不透的问话感到不安,突然,对方抬手间就把他的眼镜拿了下来,扔到一边:“你戴这个不好看。”
白羝近视度数不低,散光也高,被拿走了眼镜,连其他感官也像是骤然迟钝了。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抽手去摸着拿回来,却被男人猛地摁了下去。
对方倾过来,盯住了他的眼睛,嘴巴里喷出浊臭的酒气:“这样就好看多了...”
其他人看到被压下去而徒劳乱挣、闷声呼叫的白羝只是笑笑,他们对于这情景习以为常。
这小孩儿,在座的人都知道是刘成峰带来孝敬杨葆文的,就只有本人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分不清楚状况。不过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猎物的推拒有些时候也是种情趣,一上来就太顺从就没什么意思了。
其他几个人由着杨葆文在旁边找乐子,心中暗暗发笑。听说这大学生很有些“特别”,被杨葆文这个老变态看上玩一夜,不知道他明天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杜兰德先生今天还满意吗?”被叫到名字的男人从别处移过目光,看向提问者,勾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出口是非常流利的中文:“非常感谢你们的招待。”他像是抚摸宠物狗一样揉着脚边青年的脑袋:“中国的文化很棒,中国人也非常热情......相信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
脚边的青年被摸了脑袋,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向面前的男人。他快要忍不住了,好想做,塞着振动器的后穴不断经历着磨人的高潮,旗袍裙摆下的身体已经潮湿一片了。
但是这个叫阿多斯·杜兰德的男人对他眼中的渴求视若无睹,只留给他一张优越、迷人但又冷淡的侧脸,他甚至不看自己!
之前带他来这的经理和他强调客户的需求,提到杜兰德的时候,对方反复告诫他,这个法国人是这次聚会的绝对主角,要是被他挑中了就走大运了。但是要切记,必须得服从这个外国佬的一切指令,不要耍小聪明,也不要卖娇,听话才是最重要的。
回想到经理的话,青年只能咬咬嘴巴,止住将要溢出口的呻吟。什么走大运啊,这分明是一屋子的神经病。这西餐光看不能吃,真是馋死他了。
“妈的!......不识好歹的贱货!”众人分散的注意力都被一声清脆的巴掌给吸引过去。
那边杨葆文在沙发上跪坐起身,手在嘴上抹了抹,便擦下了一些血迹。他的舌头被咬破了。
刘成峰惊恐地连滚带爬跑上前,就看见杨葆文一脸凶狠,嘴唇上沾着些血,眼镜都歪了。而沙发上躺着的白羝,被打的歪着脸侧向了一边,低廉的棉质T恤的领口被扯成了个大洞,裤子也被扒过了,露出个土气的平角内裤。
刘成峰心里怕死了,后背直冒冷汗,他从来没发现这呆子大学生这么有种过啊...看着杨葆文这脸色,别是在这里就要把人弄死。
“杨、杨总,你嘴巴没事吧,要叫医生来
', ' ')('看看吗?”
除了战战兢兢站在一边的刘成峰,其他人都是看热闹的心态。杨葆文没理人,他舔了舔舌头,把袖口的扣子解了开来。自己要给这只会咬人的畜生玩意儿拔拔牙。
“这个人能让给我吗?”
嗯?!
大家的视线震惊地转向了说话者,开口的竟是那个法国人,阿多斯·杜兰德。
男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大概有一米九的身高,不似骨架小的亚洲人,肩膀也宽阔,站在那儿就很有些压迫感。
这个可能是因为不擅中文而在大多数时间都相对沉默的男人,这次一张嘴就语出惊人,本人脸上的表情却很镇定,弯弯的琥珀色眼睛甚至带着些亲和的笑意。他看了看那边狼狈又可笑的杨葆文和一脸畏缩、有些不知所措的刘成峰,最后停在了安静地躺着,不知是否还清醒的青年身上。
阿多斯把自己的领带往下扯松了些,高大的身体把灯光遮住了,在地上投下巨大的阴影,看着白羝的眼神晦暗不清。
“我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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