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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果然是个婊子......
男人猴急地半拉半抱带着人进了最里面的单人隔间。青年看到他这个样子只皱了一瞬的眉毛,没有反抗。
门被男人拉的“砰”的一下关上然后反锁。回过头的男人宛如进食前的野兽一般,双目赤红,很兴奋地粗喘着气,一只手拉着裤链掏性器,一只手就想来拉白羝。
白羝刚把包脱了下来挂好,被男人握上的手微微挣动了一下,说:“我自己来。”说完,就在男人要吃人的视线中,把自己的裤子往下褪,抬脚扯了下来,放到了一边,然后背对着男人,撅着屁股趴了下来。
男人眼放精光,看着眼前的白屁股不禁低骂了一声,就扶着早已兴奋全勃的性器凑上去。
什么是天大的好事?这就是天大的好事。男人的鼻头和额角都因为兴奋开始冒汗了。
猴急地赶上去,握住了性器迫不及待地凑近了眼前年轻的肉体,但是靠近就一下发现了不对,男人惊疑地“欸?”了一声,掰着白羝的屁股凑近了看。
“!我操,你这是什么”
这个男的...不...女人?也不对...这是...双性人?
青年的阴茎之后,后穴之前,竟然还有个...阴户?!比正常女人的要小巧许多,但确实是存在的。
男人微微蹲下,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不该长在男人身上的器官,手指顺着摩挲了上去。顺着肉瓣的缝摸了两下,越看越惊异,忍不住地拿手掰开,青年的屁股就开始害羞似的抖起来。
白羝的手撑在抽水马桶的水箱上,眉毛微微地皱起来,男人呼出的气喷在他的下面,磨砂感又温热的指腹触碰着自己最隐秘柔软的雌穴,就这样,自己已经开始动情地出水了。
有些不耐地动了动脚,回过头皱眉看向还在新奇打量的男人,说:“看够了吗...不来就走了,我赶时间。”
这个男人大概会觉得自己是怪物吗,自己也许不应该这么冲动的...
男人闻言突然抬眼看他,眼中却不是退缩或嫌弃,反而带着一股狂喜之感。白羝看着这个反应反而有些发愣,下一秒男人的头就凑上了自己的阴部,把他的雌穴含住了。
白羝“嗯~”叫了一声就趴了回去,腿顺从地更岔开了些,男人的舌头便顺势探进了他紧致的甬道。
真人的刺激和他在寝室被子里难耐时候的自慰得到的快感不是一个量级的。男人的舌头伸进他的甬道舔了一圈以后,就在他的阴蒂上快速弹动着,湿热且有力,两只大手在上面掰弄着他的屁股,捏的有些痛,但是这种痛又能带给他另一些诡秘的快感。
白羝很快就撑不住了,嗯嗯闷叫着,小穴不断地收缩,抖着屁股迎来了第一波小高潮。
男人微笑着站起来,横腰搂住了高潮之后发着软要坍塌下去的白羝,欣赏着他打着细颤的白色身体,觉得自己手里的性器要炸了。
青年的爽颤逐渐平息下来,手撑水箱是撑不住了,这下便伏在墙壁上慢慢喘气。男人快忍不住了,便扯着他一条腿,让他架到水箱上,自己扶着性器,凑了上去。
白羝身下满是水渍泥泞一片,花穴已经开了口,但是容纳男人粗大的性器还是有问题,刚进去了半个龟头,他就闷闷的哼,眉毛也拧了起来。
男人搂着他的腰,不许他逃的架势,把白羝架着的腿又往外拖了些让他岔的更开,一边自己扶着性器往里面送,一边拉着白羝往自己身上来。
肉棒进去了一半就真不行了,白羝摇头,雌穴也绞紧了,不肯放他进来。男人在背后嘶嘶喘着气,只得就着这一半缓慢抽插着,手伸进了青年的上衣,去摸他的腰腹,揉他的胸口。
男人爱死了这身紧致的皮肉,他已经四十出头,像这种十几岁的年轻又漂亮的身体轻易是难以尝到了。他兴奋的像斗技场的牛,鼻子里喷着热气,把怀里人搂紧了,碎碎念着:“好棒...你好棒...”伏在白羝的身上把人往下压,身下抽顶飞快,一次比一次进的更多。
白羝被紧紧地禁锢在男人怀里,男人在他耳边“额呜呜”地叫,他们俩像在交配的狗。
被男人紧贴着,又疼,他流了一头的汗,刘海沾湿在额头上,被操的已经失去了声音,他的身体完全在男人的掌控下运动。
刚开始的一半进的就艰难,男人还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体里顶弄,很痛,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又想到了白知观。
白知观每次也是这么按着他,脸上带着凶残的笑意,掰着他的腿,压在他身上,用力又快速地进出他。很痛,他每做一次都要死过一遍。
也有不一样,这次是他选的,是自愿的。
痛的窝起来,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些呜咽,但这样想给他带来些快意。
男人在他背后快速地喘着粗气,在他汗湿的颈上不断亲吻,也很用力地抓着他的胯,用仿佛要把自己嵌进来的力气冲撞他。
白羝被挤到角落,手在撑扶水箱和趴墙之间来回摸索
', ' ')(',难受...小穴也火辣辣的,已经木了...他脸上冷静的面具被彻底打破了,在身体耸动间不受控制地掉下眼泪来,发出一些低低的哭声,却引得男人更加动情的喘。
原本以为这次就这样了。但是随着他身体塌下去,男人进来的体位有些微的变换后,慢慢的,竟就有一些快感滋生、蔓延着爬上来。
细细的,勾着他的雌穴流出些馋水。
胀痛被压制,让他又活过来,甬道也贪吃地一收一缩,自觉地吮起了男人在他体内进出的性器。
白羝不哭了,他身体先反应过来,眼下还挂着刚流的泪珠,轻喘着“嗯~”了两声,便寻着那舒服的麻痒感撅起了臀。男人嘿嘿笑了,顺着那白面屁股“啪啪”地撞上去,青年便仿佛应着那清脆的撞击一下一下地叫起来。
一尝到乐处,快感便飞速囤积,白羝的高潮来的又快又猛,不多时便失神地叫着、喘着、抖着去了。男人还在背后弄他,延长着这种近乎折磨的猛烈快感,他的脑子长时间地陷入一种迷炫感中,四肢瘫下来,觉得自己爽的要死。喜欢,喜欢男人的阴茎。
于是在之后男人说要射进他里面的时候,他也默许了。
射进来吧,用精液把我填满。
“你可以怀孕吧...嗯?...哈...啊...吃下去...怀上我的孩子...当妈妈...好不好...”男人紧紧地箍住他,在他耳朵哧溜哧溜地发出水声吮弄着,这样说。
好啊,让我怀孕吧。会把你的精液好好含住,然后吞下去的。
男人搂着他,就像水里坠着他往下掉的巨石,白羝觉得自己的意识舒服地往下沉。
精液...肉棒...男人...
想要。好想要
只要这些......
似乎是意识遭遇了断片,白羝清醒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了,他还是光着下身,背对着门坐伏在抽水马桶上。左脚的脚后跟撑着自己的屁股,已经被坐麻了,精液在马桶盖上流了一片。
单间门裂开了一条十厘米的缝,白羝反手把它又合上。
有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了吗...就算看见也被吓跑了吧...无所谓了。
撑着墙又缓了会儿,快感过去,自己的下体又火辣辣地痛起来,不太能合的起来,仿佛还含着什么东西。他的近视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摸索着在地上找到,随便擦了擦又戴起来,又把下身稍微清理了一下,马桶盖上的淫渍擦去,他穿好裤子拿上包,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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