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眼眉稍稍挑起。充满了不信任。
这下渥然的脸可塌下去了,她就是因为闲在家里无聊,可是以自己的能力又难以找到好一点工作,才会放下架子讨好他的。
“小气鬼,活该同xing恋。”她诅咒的声音压得极其低沉。
不过,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猛地转过身,吓了渥然正着。
“江渥然你怎么就不会翻篇呢?还是说你在质疑我的‘能力’?”他刻意的把‘能力’两个字重读。暗有深意。
他慢慢的贴近着渥然的脸,渥然的鼻尖袭来一股强烈的气味,带着清爽但又包含着幽隐的麝香味。
要亲下去了吗?渥然吓得紧闭双眼。
结果,迟迟没有动静。才发现他只不过是从她身后拿了一条领带罢了。
她羞红的咬着嘴唇,隐约能听到他愉悦的轻哼声。
“你找这个地址,会有人给你工作的。但是肯不肯做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他的话分量颇重。
“干,怎么不干。”渥然顺着他的话往下接,不干在家坐吃等死的干活吗?!
她还没有残废到这种地步。起码她要保证离开他也能活的像个人样,这样她以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也不至于饿死在街头了。
有了他的承诺,在偌大的幻城就如同有了一张通行证。
原本以为他会介绍些什么好的职业。
真是太高估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
你说当个幼教,白领的什么不好,偏偏叫她去做了一个疗养院义工。
在她的记忆里,当义工没钱收吧,可是人家院长都说了,江小姐在疗养院一天,工资汤先生承包了。
要不要这样砸钱的,渥然瞬间有一种毕生难逃*的魔爪的感觉,心里堵着一口闷气。
提着水桶,右手拿着毛巾,卖力的擦着疗养院的护栏,虽然会感到劳累,可是充实感是不言而喻的。
在她失忆的这段时间来,今天,她过的才有点意义了。
“你们看,那老太太又犯病了吧?”一个苍老的声音。
“哟,真的啊。昨天不是才发病当太后吗,今天不会想要当王母吧?”众多聚集看好戏的老人都在窃窃私语,等着她唱独角戏,闹笑话。
人老心不老,果然从众和冷眼旁观心里真是传承了多年的优良传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恒久不变,渥然心里冒出了这个想法。
但视线也微微挪过那个老女人那边去。
由于隔了十几米,看的并不十分清楚。
只能隐约瞧见她的外貌轮廓,一条松松垮垮的黑灰色连衣裙,头发黑白相掺,肤色很白,身形也不像一般中年女人那样发浮变胖。
“阿姨,你没事吧?”渥然好心上前问。
这才真正看清了她整张脸。
五官很是精致,皮肤也没有像50多岁的老人一样皱皱巴巴的。
“囡囡,妈妈抱。”从陌生人嘴里蹦出这几个字,渥然尬尴的一笑,然后很是谦和的说:“阿姨,外面风大,我们回房间。”
渥然有些痛恨,不知道这个老人的孩子是怎么想的。老人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怎么还不来亲自探望一下呢。
可是听别人说,其实不是老人的家人不来看她。而是这个老阿姨她有些来路不明。
当时,养老院院长路过小山区的时候,遇到了晕厥在地的阿姨,当她醒来时发现她是一个老年痴呆症的人,只好把她暂时安置到养老院。时间一长,又没有家人来找,她也就在院里安家落户。
老人们大多排挤她。
渥然的心里有些酸酸的,极其不好受,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和这个阿姨很有缘分,很有亲切感。
说来也算是奇怪的。
渥然和她待在一起,那个老阿姨一下子就安静了不少。而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两只手不停地绕来绕去。
“阿姨,我来帮你擦个脸吧。”她打来了一盆水,细心的拧着毛巾,刚刚看到她的脸上有些污渍,想来自己忙活完打扫。不如帮忙照料些。
那个阿姨好像一下子恢复神智似的,面目甚至带有慈祥,很听话的把脸凑过来。
渥然心里自然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