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
谢长鱼刚一问出来,脸就腾地红了,瑶铃还是个孩子,这不可以……她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你的属下都这么贴心了,我们不来个一夜尽兴,多说不过去呀。”
江宴笑着眨眨眼:“不如我去给娘子找些吃的来,吃完了再来一轮,好不好?”
“不好。”
谢长鱼拒绝了他:“也不用张罗什么吃食了,吃夜宵对身体不好。”
“那直接——”
“该睡觉了。”
谢长鱼又把自己裹回被子里,要是再来一轮,她这腰还要不要了?
第二天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娘子,该起来吃饭了。”
江宴窸窣穿好衣服,扯了扯谢长鱼的被子。
“这就起了。”
谢长鱼揉揉头,刚撑着床坐起来,忽觉腰间奇酸,倒也不至于失了力气,酸酸的感觉却萦绕着始终不离身。
可恶的江宴,谢长鱼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抬头就撞上了他的目光。
“娘子不舒服吗?”
江宴一边关切询问,一边把手绕到谢长鱼身后,扶着她的腰稳稳坐起来:“为夫下次一定再轻点。”
“别这么骄傲,我昨天不过是让着你罢了。”
谢长鱼气势不能丢。
听到里间传来动静,瑶铃才把早饭端了进来。
“姐姐,你昨天晚饭没吃,今天早饭也不出来,不是生病了吧?”
瑶铃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往谢长鱼身上瞟。
“我没事。”
谢长鱼急于证明自己没事,起床一急不小心踩到垂落下来的被角,脚底一滑就要往下栽。
“姐姐!”
瑶铃吓了一跳,托盘里端着的汤都跟着一晃,差点洒了出来。
好在江宴及时把谢长鱼扶住了:“娘子小心。”
谢长鱼这一摔,瑶铃刚好看到她脖颈上道道红痕,胸前也有一片,再一联想昨晚雪姬欲言又止的掩饰,瞬间便什么都明白了。
“瑶铃?”
她出神时,谢长鱼已经换好衣服走了过来。
这丫头,有点不对劲。
“姐姐吃饭吧。”
瑶铃总觉得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端着托盘都嫌烫手,放下后赶紧跑了。
谢长鱼脸又红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
谢长鱼瞪了江宴一眼。
“这怎么能怪我呢?”
江宴笑着给她盛汤:“娘子太舒服了,不是我的功劳吗?别生气,你现在该补补了。”
谢长鱼一低头,只见今天的汤不是以往的甜汤,而是淮山药乌鸡汤,显而易见是补肾的。
“你早有预谋?”
谢长鱼的表情僵硬了。
“我冤枉。”
江宴表示自己昨天是真的一时兴起。
“那就是瑶铃干的了。”
谢长鱼气呼呼的。
吃完了饭,雪姬便过来了,询问谢长鱼是否该把少女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