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笑着开口。
“大人与夫人可谓是伉俪情深了,夫人醒后问的便是你的动向,而江大人此番前来,句句不离江夫人,阿肆好生羡慕。”
她边说着,边示意手下将自己身后的殿前二楼处的红帘放下。
谢长鱼端坐在上面,她虽不知道这两人提到的交易究竟是什么,但是却也不傻江宴此番是来救她的。
此时她被点了学到,没有内力在身,她也只能乖乖听着安排,不过玄乙不在江宴身边,难道他真是只身前来这里?
江宴的眼神对上了谢长鱼,她被泄了的内力一眼便能看出。
都是习武之人,这点皮相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姑娘好手段,前几日在长街试探,便是准备了这次的埋伏吧。”
当时江宴确实有些疏忽了,没有想到这女子的心思竟然用在两人身上。
阿肆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人,回过身子便是一脸的笑意。
“江大人现在才明白,怕是已经晚了,不过我这人还是很明理的,这不给你大人机会了?”
她说完便将手伸出,需要的东西江宴也当是明白。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令谢长鱼暂时失去内力的,但是好在没有受伤,江宴也算是放心了。
他低头从怀中取出令牌,单手摊平示意面前女子亲自来取。
阿肆眼神低下,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画像中,阁主令牌便是这长形而立,上面写着令字为首。
这材质看来,应当是令牌没错了。
阿肆眼神看着江宴,一步步走到了他的身边。
不过在这准备伸手之时,却见江宴忽而将手收回。
阿肆退后一步,看着江宴问道。
“江大人这是何意?”
警觉之意明显,江宴却哼哼笑了起来。
“姑娘真是心急了,这令牌我可以给你,但是谢长鱼和她的侍女,你需要将她们先放了。”
江宴也不知那种做亏本买卖的人,怎会这样就轻松把东西交给别人。
阿肆挑眉,朱唇轻启。
“江大人好谋划,若是我将她放了,这东西你再不给我,那我岂不是亏了。”
这话倒也是没错,不过江宴却摇了摇头。
“我们这般试探,总得不到一个结果,姑娘若是不相信在下诚意,便将那二人放到我身边便可了。左右我们都是在你的掌控之下,若是这令牌在下不交给姑娘,左右三人还是都在你的手上。”
阿肆点了点头,这江宴总算说了句在理的话。
她犹豫片刻,低手示意楼上之人将谢长鱼和那个丫鬟一同带到这边。
瑶铃始终难受,不过为了行走方便,带她过来的人给她喂了丹药,此时倒是舒缓许多。
见到她苍白的面色,再看谢长鱼倒是平安无事,江宴心中疑惑,难不成这女子对瑶铃动用了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