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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千方百计满足了掌门身体的肉欲,身体早就酸胀难受得很,方逾双手捧着肚腹原地歇了一分钟,才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掌门。
“掌门,你先前答应我的话可要算数,怎么样才能将肚子变小啊?”
掌门慢悠悠的穿好长袍,又是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样。随手捏了个口诀覆盖在方逾眼前,给方逾施了障眼法,半响才装模作样的收回手。
“好了,你低头看看肚子,是不是比先前小了一半?”
方逾低下头望去,心中不免嗤笑一声,这掌门用这低劣的手段唬他,但是他本就料到掌门不会轻易让他肚子变小,那样肏起来可没大肚带感。
在掌门面前,方逾仍然是个没修练过的普通炉鼎,他状似欣喜的摸上肚腹道:“真的小了,多谢掌门,不过怎么肚子还是那么沉啊?直压得腰还是那么酸。”
掌门哈哈直笑,手指滑过方逾实际上并未变小的肚皮,道:“骚蹄子胃口真大,怀胎是事实,又怎么可能减轻身体上的难受?能将肚皮给你缩小些便已经耗费本掌门很大的精力了,你要知足。对了,最大的那个胎儿已经怀满八个月了吧?平日里别整天窝在床榻上,给你送个木马扩扩产道,免得到时候生起来困难。”
方逾乖顺的挺挺肚腹,让掌门更好的抚摸大肚子:“逾儿听从掌门安排,多谢掌门缩腹之恩。”
掌门看着乖乖巧巧的炉鼎,当即从百纳袋里掏出了木马,足有大半个人高的木马中间杵着长有二十厘米的木头棒子,看得方逾下意识吞了吞喉咙,有些不知所措的回望着掌门。
“傻楞着作甚?还不快去坐上木马前后摇起来?记得要把你的骚穴怼进那木头棒子里去,让棒子给你好好扩穴。”掌门轻轻推了推方逾,眸光里净是戏耍之意。
方逾被推得差点儿踉跄摔倒,还好及时稳住了身体,他缓慢走向了木马,抬腿想要跨上时特别吃劲,里头灌满掌门浓精的液体也呼呼渗出,场面糜乱香艳。
“哈啊!痛!腿抽筋了!”
还没爬上去,方逾就先被抽筋弄得败下阵来,肚皮一阵抽搐,肚腹里的胎儿胡乱动弹着,直让方逾捧着肚皮媚叫着。
“孩子也动得厉害,掌门你看,踢到了肚脐眼上了,哦呼,疼。”
掌门自然将方逾所有的神情都收到眼底,他不紧不慢的走到方逾身边,拍了拍方逾丰腴的腰身,便趁对方肚痛之时托举他的屁股将他翻到木马上。
“掌门呃……肚皮压到木马上了……更痛了……”
掌门可不会怜惜炉鼎,指挥道:“这点痛都受不了,将来你怎么生孩子?屁股朝后撅插进去,你的骚穴没卡进木马棒子上呢。”
方逾只好喘着气往后挪了挪,抽筋的腿使不上太多力道,每动一下就跟被刀子刮了似的。
终于,屁股蹭到了身后二十厘米的木头棒子,方逾撑着身子向上抬高,磨磨蹭蹭的将被肏得红肿外翻的骚穴怼进了木马棒子。
方逾正想原地伏着歇歇,掌门就往木马屁股上一压,整个木马开始原地吱呀的前后晃动,方逾爽疼到直翻白眼,捂着大肚子下意识抱紧了木马头。
“啊啊!捅好深!捅胎膜上了!”
降低的子宫口毫无保留的被木马棒子给顶开了,直接凿进了孕囊里的胎膜上,随着快速摇摆插得又猛又深,方逾只觉得自己是海水里的小鱼,被生猛的鲨鱼追击着,一口被吞噬入腹。
方逾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太快了!哈啊!胎动得更厉害了!直把肚皮踹突突了!胎水……荡得厉害!”
掌门乐得见方逾难受,使坏地继续压着木马屁股弹得更高,让木头棒子没入更深处,随着摇晃将骚穴各个位置捅得深深的,方逾闷痛着,肚皮忽然宫缩起来了。
方逾忍不住一手抱紧木马头,一手安抚着胎腹,嘴里开始求饶:“掌门别再晃了,哈啊痛得厉害,要生了。”
“生?最大的也才怀了八个月,你胎儿怀得稳当,别瞎想。”掌门不以为意,只当方逾被木马棒子肏深了浪叫。
方逾被木头棒子捅得又酸又痛又爽,逐渐覆盖了宫缩阵痛时的苦痛,他开始享受起这产痛。
“呼哈…捅得真深……痛到骨子里…掌门看我肚子像不像个圆润的西瓜…”
掌门这才将眸光移到方逾身前的肚子上,这一打量才发现方逾肚皮竟在不知不觉中下移几寸。
掌门扶住木马,伸手去摸方逾垂坠的肚子,那肚皮发硬收缩,竟真有了早产之势。
掌门心里有了判断,手上摇曳木马的动作又开始了,道:“好看的,你只管扩穴,等骚穴儿会自己流水了,我再抱你下来。”
掌门想让木马给方逾捅破胎水,直接逼八月的胎儿早产生下来。
方逾脆弱胎腹承受着木棒子的捅击,砸得胎水乱晃,又持续了十几下,随着方逾的尖叫终是捅破了胎水。
“哈啊!有东西泄出来了!好痛啊!”
掌门按停了木马,带着腥气的胎水渗得木棒子色泽发深,掌门满意开
', ' ')('口:“小骚逼被肏得汁水连连啊,要不要本掌门把你抱下来检查下骚逼?”
方逾脸色发白,疼痛的感觉以倍数增加,疼得他说话都打着颤。
本就是个脆弱炉鼎的方逾自然应承下来:“需要哈……掌门抱我…”
掌门戏谑着拍拍方逾的大腚,故意曲解道:“看来小骚逼还没有被满足到啊,现在也还想挨捅呢?”
方逾连连摇头,抱着肚子试图撅起来离开木头棒子,却引得胎水流更多了。
方逾哎呦着又倒了回去,身体连着木棒子插得极深:“掌门…痛死了…快把我抱下来吧,抱下来给掌门肏…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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