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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被布鲁克绑着吊了起来,手腕上是粗麻绳,长时间高举手的动作让他手臂发麻,手腕被磨得通红,双腿也被麻绳绑着,避免塞进肚里头的鹅卵石掉出来。
布鲁克毫不怜惜的掐着方逾肚皮,闹得里头崽子乱踢着,方逾脸色发白,唇角干涸,他已经有一天未饮水了。
“别生气了…嗯哈…孩子踢到膀胱了…放我下来……想尿…难受…”
“你就吊在这里反省吧,想尿就直接尿地上,我不介意。当初就该绑着你,让你没有逃跑的机会,别人可能会信是狮子囚禁的你,但我不会。”
方逾闷哼着,见布鲁克真的不肯放自己下来,本就被踢闹的膀胱憋不住,尿眼漏出几滴前列腺液,接着便开始淅淅沥沥排尿。
布鲁克捏住龟头,按住了尿眼,“啊哈…别捏龟头…硬了…啊哈我错了…肏我…”
“哈,真是骚货,荡兔!”
“只给你肏…再也不跑了…哈顶进孕囊的…石头…让我好难受…让我把石块娩出来吧…求求你了…”
黑化的布鲁克双眼通红,眸光散发着沉沉怒火,他越想越气:“给我好好兜肚子里!这是作为你不贞的惩罚!方逾,你离开这一个多月,你有想过我会吃不好,睡不好吗?!你还背着我跟蛇交配,那一同诞下的蛇崽子,呵…真是玷污我猫族血脉!”
方逾轻声辩解着:“我不是自愿的,我只是个雌兽,根本阻挡不了雄兽的暴行…你当初不就是这么把我掠回来的吗…你能不知道…我…啊哈…嗯啊…插进去了…唔啊…”
布鲁克早已经绕至方逾身后,将粗壮带着倒刺的鸡巴撮进了菊穴里,碾着肠壁往里横冲直撞着,手掌摁紧方逾肚皮,将肚子凹进了些。
方逾颤栗着,摁凹的肚腹传来一阵痛意。
“啊!撞上了!”
他早在长时间被迫站立中耗尽了体力,疲惫不堪,沉重的肚子坠在腹前,本就不敢多动,生怕拉扯到骚穴里的鹅卵石,但布鲁克的动作将他拉入深渊,胎膜蹭到了里头鹅卵石上,实在是磨得生疼。
但布鲁克才不管出轨的兔子到底痛不痛呢,他总是很用力的挺动粗壮的鸡巴,肏得方逾身子前倾,大多鹅卵石留在子宫口外,将腹底撑得鼓鼓当当的。
“撞上什么了!”布鲁克发狠的问着。
方逾流着虚汗,脸颊发白:“撞石头上了!肚痛…唔…别摁肚…啊哈…”
闻言,布鲁克冷哼一声,龟头猛得继续往里捣着,方逾被顶得肚子前倾,但摁进肚子的手梗在那,竟是愣生生继续将胎腹往里摁得更凹。
方逾孕育狮兽的孕囊被鹅卵石碾磨着,后头顶撞凶猛,胎水也跟着晃荡不休,胎儿不安作动着,耻骨坠得格外难受。
“痛…难受…啊啊…石头撞到了…胎膜…啊嗯…让我把鹅卵石排出来吧…受不了…”
方逾越痛苦,布鲁克捅的就越生猛。
他将这种苦痛当做情欲的催化剂,只有这样他才能遗忘方逾背叛自己的痛苦,他狠狠咬在方逾后脖颈处,将许久未探入的信息素全然撒进标记点里。
方逾闷哼着,被肚里作祟的痛闹得毫无脾气:“没…力气了…不如让我…死…啊!”
布鲁克嘲讽的笑了笑,倒是微松了箍紧肚腹的手:“作为我的雌兽,想死?不可能!你生生世世只能当我的雌兽,为我生雄育雌!”
方逾站着被捅得昏过去又醒过来,直到天色渐暗,布鲁克才将肉棒子从方逾身体里抽出来,翻肿菊穴立刻汩汩渗出精液,方逾垂着眼睫眼底一片麻木。
好爽…这样的布鲁克才肏得刺激,肚子都被操痛了!里头的狮崽狠狠闹得前列腺都涌出快感,绝了!
见方逾已经虚到半天没有动静,布鲁克抿了抿唇,竖起的兽瞳落到方逾身前隆起的肚皮上,原本圆滚的大肚子已经通红一片,坠下弧度明显,撑得方逾肚脐下的肉鼓囊囊的。
看样子,怕是要早产。
“喂!”布鲁克喊了喊:“说话!”
方逾没应声,仍垂着脑袋一副要被肏死的样子。这才将布鲁克闹急了,他将手抵在方逾鼻翼下探息,感受到温热的气流喷撒在手上,才微松了口气。
布鲁克解开了缠绑在方逾手腕上的粗绳,粗绳已经染上血红痕迹,白皙腕间变成紫红色,早被勒磨出了血,刚解绑,方逾就直直一副要往后坠去的样子。
布鲁克急忙接住方逾,他说再多狠话,做再极端的事情也不过是为了发泄怒火,真到了方逾撑不下去时,他也慌张害怕。
布鲁克并不想害死方逾,哪怕他已经高挺肚腹怀了狮族杂种。
布鲁克给看似只剩一口气的方逾喂了水喝,还将他抱在草窝里,再次解开捆绑双腿的麻绳:“行了,现在给你机会娩下鹅卵石,自己向下使劲,不打闹你了。”
方逾躺在布鲁克怀里呼吸着空气,胸腔起起伏伏,双腿微岔开,却没有力气将里头的石块娩出来。
虚弱一半真一半假,方逾就是想吓吓布鲁克,毕竟肏这么狠虽爽,
', ' ')('但是绑着那么久又累又渴,手腕还疼,也真是闹痛了他,需要好好地中场休息下。
“喂,兔子雌兽!”布鲁克有些着急了,他望着方逾凄凄惨惨的模样,一股子怒气早消了:“只要你娩了鹅卵石,之后也安心待在我身边帮我怀崽,之前出轨跑路的事就既往不咎了,我还是会对你好的,你说话啊。”
方逾看了眼着急的布鲁克,见他上火到嘴角都生了泡,哑声道:“我…没…力气。”
“那你休息下。”布鲁克抱紧了雌兽,蹭在他身边不肯撒手:“可不许给我撅死过去。”
方逾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次睁眼时手上的伤已经被涂了草药,伤口已经结痂。脑袋有些昏沉沉的,他想扶腰坐起来,倒是闹醒了一边忙活了两天的布鲁克。
这两天可把他吓死了,方逾睡过去后没多久就发起高烧,他请了兽族的巫医长者替方逾祈福去烧,直被骂了好几声胡闹,直到看守了一天多烧才完全褪下去。
但是腹中塞满的鹅卵石,还是需要让方逾自己使劲排出,巫医说了,正是这没洗干净的石头闹出的高烧毛病。
布鲁克拔了草投喂方逾,问:“感觉怎么样了?”
“好些了,就是肚子还是疼,涨痛坠得很。”方逾轻声说,他低头看着自己高耸的肚皮,已经不红了,消去了被摁压的红痕,但已然入盆的胎腹却昭显早产之势,怕是挨不到足月诞子。
布鲁克嗯了一声,道:“那就早点将鹅卵石弄出来,这样就不痛了。”
方逾趴在布鲁克肩膀上扶腰跪起来,布鲁克只嗅到一阵信息素香气,便听到兔子雌兽娇娇软软道:“借我靠靠,这样好使劲。”
布鲁克眸光微沉,他抿了抿唇,手轻揽向方逾后腰:“我这么对你,你不介意吧?”
“介意,但是也是我有错在先。”方逾闷闷说着,努力吸气向下送力,想将骚穴里塞满的鹅卵石排出来。
好在他骚汁多,没多会儿最靠外的鹅卵石开始松动,方逾屁股向下压了压,穴肉微微向两侧撑开,他一鼓作气的使劲,眼尾晕出殷红,吧嗒一声娩下第一块石头。
“出来了。”方逾喘了口气:“我再继续用力,把里头剩下的排出来。”
方逾光排石块都排了很久,外头排起来都算容易,已大半嵌进子宫的那枚鹅卵石却死活不出,任是揉肚腹站起蹲下都排不出,惹的方逾最后都泄气了,坐着安抚动荡的肚腹:“别踹啦,踹得阿父的肚子又痛了,作动得胸口直恶心。”
自那天后,里头鹅卵石仍坠卡子宫口里,唯有布鲁克的兽屌插进去时才能觉察到里头硬块:“看来非等你生产时才能顺着胎头迫降下来,肏你时顶着石块爽吗?”
“胎膜都撞狠了,最近肚子坠势,更严重了,我唔…该不会真…要早产吧…肚皮有几回…都发硬宫缩…啊哈动得厉害…”
早产会让兽崽发育不好,是兽族都明白的事实,但布鲁克对这狮崽没感情,听了连眉头都没皱,往里狠狠一捅道:“那就早产。”
方逾的大肚贴合在布鲁克的腰上,腿情不自禁紧紧挂牢在对方腰胯处,借力使得骚穴更往肉棒上迎合,早就降沉的宫腔很快便被兽屌撞开了,鹅卵石都跟着撞进去,肏得胎膜都往里凹,肚里羊水声都被撞得响起,细听能听见。
方逾闷哼着,难耐道:“那看你能不能撞破羊水了,撞破了就早产了。”
布鲁克肏红了眼,两枚肉囊都插拍得快要嵌入穴口,配合着里头鹅卵石块,顶撞得可深可狠,方逾神色难耐,宫缩感觉又来了。
压着方逾肚肉肏干的布鲁克自然也发现了,他抿着唇道:“看来很快就能肏得你生出来,今晚就冲破你羊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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