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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腹中最小的胎儿也足月了,夫人几乎快要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而老爷以为是自己将胎儿顶回宫腔的原因导致方逾胎腹迟迟没动静,在夫人日渐抱怨的声音里,宽慰着夫人,让她等着方逾自然分娩。
月亮高高挂在空中,漆黑深夜里,府邸里众人还在睡梦中,方逾耻骨疼痛,翻来覆去没有睡意。
他愈发觉得生活无趣,便从柔软的床上缓缓扶着腰坐起来,瞧向高耸没有入盆迹象的大肚,捧着肚子发了会儿呆。
终于,他决定今晚开始上演难产戏码。
“乖儿啊,你们已经没什么作用了,待明日阿父娩下你们,便好再去新的地方玩儿了,这地方实在太无趣。”
说完他便轻笑着运转功力,手掌置于腹底轻摁上去,顷刻间厚重胎膜便破了道口子。
肚子像是要炸开一样疼起来,羊水源源不断的往外缓缓流出,胎儿作动着也跟着羊水泄流的方向向下,若是方逾想要顺产,大可以在屋里多多走动,让孩儿早点入盆。
可惜,方逾这回是想要艰难生下老爷的孩子后,把剩下两个孩子憋死在腹中。
方逾扶着后腰坐在床上闭眼享受着这疼痛,许久才长吁一声,手掌抬着肚腹底端,让原本就在宫口里的胎儿迟迟下不去盆腔里。
抵在孕宫口的那个孩子是老爷的,怀了差不多十一个月,体型比寻常胎儿大上不少,要把这个孩子娩出后,他才能再把别的孩子生出来。
但这胎足够难生呢。
毕竟胎头就大,到时候梗在穴口娩下来要废老大劲儿了。
羊水淅淅沥沥从方逾私密的花穴里流出,由于胎儿还没入盆迹象,花穴依旧很紧,他试探着拿手指放进花穴里,并不能轻松通过一指。
很好。
胎儿尚未入盆,连产程都没进就破水了,离生还久远着呢。
他轻轻喘着气,在产痛中将手指从花穴里拿出,混着腥气的羊水咕咕着从里面流出。
“啧,这回真像是妇人尿尿,从花穴里尿出来的感觉真有意思。不如在生产前,借着疼痛撸一发?”
方逾打趣完自己,在产痛中将本就合不拢的腿屈起,也不管作动不休的肚皮,便富有技巧的套弄起自己硬挺起来的鸡巴,闲暇之余还饶有兴致的弹弹边上囊袋。
浊白液体尽数喷发后,他才后知后觉腰身酸胀难忍:“腰都要酸断了,真遭罪。”
方逾将枕头置于腰上,大抵是得不到就是最好的,他竟然有些怀念未曾显怀时灵巧的身姿。亵裤彻底被羊水浇透了,黏答答地贴在腿上。
方逾终于舍得叫人了。
不大的院落瞬间就忙乱起来,两个婢女又是喊人又是烧水,府医火速赶来,他原本计划着过两日帮方逾破水的,突然听闻方逾羊水破了还有些发懵。
方逾的亵裤已经在刚才被婢女脱掉了,身上只盖着被子遮挡住空荡下身,府医越过婢女就掀开方逾的被褥检查情况,见方逾尚未开指,肚腹依旧高挺,便意识到情况不妙。
府医蹙着眉道:“不要躺着发力,会让羊水流逝越快的。你产程未开,生不下来的。”
府医说着,拿出较短的玉势,不由分说的塞入方逾花穴里,阻缓方逾羊水的流逝。
“怎么会,羊水都破了也不能生吗?”方逾装作疼痛难忍的样子:“可是好痛好涨。”
府医替方逾擦擦额上冷汗道:“你得在屋里多走动,知道你疼,但光疼也没用啊。”
言罢,便让婢女取了新的亵裤,借着被褥遮挡让方逾抬起双腿,重新替他穿上。
方逾借着府医的力道起了身,无力捧着肚子,脸上满是痛楚,抽泣道:“走不动,太疼了,我不要生了。”
“已经破水了,阵痛也开始了,可由不得你生不生,别怕,有我在你身边呢。”府医安慰着被产痛折磨的方逾,想到老爷被自己带了绿帽,还得替自己养孩子,一阵快意蔓延开来。
方逾吸气收紧肚腹,故意让两条大腿合拢着,缓慢的跟着府医在房里走着,不时就喊痛得原地歇歇,一圈圈原地走动后,他那高耸大肚依然没有下行迹象。
老爷大步流星的踏入卧房,正巧听到方逾虚弱着说:“又闹腾了,肚子好硬好痛,我走不动了,我要坐会儿。”
“怎么回事?不是说破水要生了吗?怎么不让逾儿躺下生?”
府医双手抱拳跟老爷打了声招呼,道:“老爷,胎儿尚未入盆,羊水已破,得让胎儿尽快入盆尽快开指才行。”
身为罪魁祸首,老爷上前将方逾搂了回来,摸着方逾发硬的大肚问:“逾儿还得留着力气生产,他本来就痛,一直走着也不是好办法,可还有别的法子啊?”
“那只能推腹了。”
强行将胎儿推入骨盆,那疼痛可是比现在的产痛还可怕,府医舍不得方逾受这苦才让他下地多走走的,可没想到他这提议一出,还没等老爷回复,倒是被流着虚汗的方逾同意了。
“好,推腹。”
', ' ')('府医不忍道:“那可是强行将胎儿推下去,很痛的,你确定了?”
“我确定了,我已经够疼了,再不快点生我就要没力气了。”
这可把老爷心疼坏了,小心搀扶着方逾坐下,府医手掌顺着方逾肚腹顶端用力,在方逾哭喊声里推磨下去,原本滚圆的肚皮逐渐变成了水滴形,坠着腹底难受生疼。
孩子被挤着推到盆腔了,胎头直直杵在盆腔里压迫膀胱,难耐的方逾痛着推开府医,抱着肚子道:“憋!要尿!把尿壶拿过来。”
老爷冷呵道:“还看什么?还不赶紧拿过来。”
尿壶很快便拿了过来,府医和婢女被赶到屏风外,老爷亲自伺候着将方逾那肉棒儿,扶好对准尿盆,轻声道:“可以尿了,没有别人看。”
方逾嗯哼着扭着腰,泣声道:“呜呜呜尿不出来……好憋……难受。”
老爷:“没事,嘘…嘘…”他模仿着水流声。
方逾肉棒马眼只泄了几滴尿液,便再也尿不出来了。
“为什么尿不出来?逾儿好难受,逾儿不想生了,老爷,逾儿难受。”
老爷安抚着摸摸方逾大肚,像哄小孩般耐着性子说:“就辛苦这一回,以后逾儿就不生了,生下来老爷就给逾儿奖励,除了黄金之外,还给逾儿置办府宅奴仆,以后就吃穿不愁了。”
方逾不消停,屁股扭动着道:“老爷能不能拿大肉棒疼疼逾儿的后庭。”
疼痛后劲太大,腹底也像是被强行撑开,他涨得难受,便又肖想起老爷了。
老爷没想到方逾都要生了还会有这请求,瞪大眼睛:“你…你知道自己这说什么吗!”
“后面不会冲撞到孩子的,逾儿太难受了,想用快感分散注意力。”
方逾见老爷没有动作,哎呦着抱着肚子扭着屁股喊着难受。
老爷终是妥协着褪开亵裤,让方逾跪在地上,将臀瓣的肉向两边掰掰,长枪直入的将肉棒探进肠壁。
“逾儿真骚,要生了还要老爷疼爱。”老爷箍住方逾的骚奶头,手指反复捏揉,丰富奶水立刻充盈手掌。
后庭被撞的啪啪作响,老爷爽的眼都红了,大肚子随着前后冲撞翻涌鼓动,晃动不休。
这爽感倒真难压制宫缩的疼痛,肚中胎儿一脚踢到膀胱又弹回倒让他在这空隙里将尿泄了出来。
“老爷……好棒……尿出来了。”
这更是刺激到了老爷,直直撞着后庭用劲十足。
“老爷再把你将孩子干出来,怎么样?”
方逾挺着腰迎合身后的老爷,在一次次碰撞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前边花穴里夹着的玉势也在数次撞击力逐渐脱离穴口。
终于,玉势吧嗒一声从他花穴里掉落出来。
老爷集中注意享用着方逾后庭,并未注意到这个变动,方逾也不想提醒老爷。
羊水没了阻挡,更是哗啦流出,絮絮的顺着他的腿根淌在地上。
若是没了羊水裹挟,孩子头顶在干涩的穴口里更不好下落吧?
方逾分神想着,嘴里还是一如既往浪叫着。
直到羊水流泻一地,胎头顶进产道里将花穴撑开,不再淅沥沥淌出液体后,方逾才叫唤着说不对劲。
老爷正在最后的冲刺中,只以为方逾是产痛导致的,箍着方逾腰肢狠狠抽送到子孙液射完后才罢休。
老爷回过神,看着地上湿润的一片,脑里空白:“这些是……”
方逾抖着身子道:“好像是奴的羊水,玉势好像落出奴产道了。”
老爷低头查看,那玉势早就落在地上,此刻方逾花穴哪儿还是紧致模样,往里看还能看到毛茸茸的胎发。
但方逾的花穴毕竟没有胎头宽,顶多撑开到三指的模样,并不能顺利将胎头娩下。
但老爷并不知道这些,他看到胎头还以为快生了,面上带着点喜意。
老爷赶忙穿上亵裤,将屏风外一直听着声但不敢入内的府医喊进来:“快快快,要生了!我看到胎头了。”
府医检查完,和老爷的欣喜不同,他只觉得不妙。
寻常妇人产子也要等开了十指后才能施力生产,方逾此时才开了三指,羊水就差不多流尽了。
胎头梗在产道里,哪怕已经快要探出,也因为窄小的产道无法出来。
府医气急,但又不能说老爷的不是,只能将老爷婢女用生产为借口赶了出去。
方逾用着劲儿,瘫倒着地上呼吸吐气。
“骚货,你勾引老爷做什么!羊水都流干了你怎么生?!”
“不能生吗?”方逾明知故问:“我感觉胎头已经快出来了,但就是使劲儿也出不来。”
“你才开了三指!你怎么生?胎头那么大。”府医急得来回踱步,看着方逾自以为能生的使劲,一巴掌拍到方逾的肚子上。
“贱货,玉势掉了你都不知道,羊水流干了你也不知道,你是想寻死吗?我跟你说,这三胎无论如何都得给我生下来。”
', ' ')('方逾痛呼着蜷着身子。
府医发泄完火气,望着方逾被亵玩的身体,突然一个主意蔓上心头:“骚货,你就想被操是不是?行,我给你操生下来。”
穴口小,他就用自己的大肉棒给他开开穴。
没有羊水,他就用自己的子孙液代替,替他润滑产道。
刚才他听着老爷玩弄方逾的声音早就也想试试了。
方逾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眼里一亮。
但在面上,方逾却装作害怕的样子想要并拢大腿,但他胎头都落到穴口了,夹紧只让他有更冲顶的快感。
府医望着方逾美丽的酮体,跪倒在地用力掰开他的双腿,抬着他的腿夹在自己的腰上,身体贴着他的大肚,含入他的乳头啄吸着。
乳汁入口,是府医日思夜想的味道。
府医滚热的阴茎顶在花穴口,由于胎儿已经落到花穴的缘故,一时还撞不进去呢。
“骚货,我儿顶在你骚花穴里呢,害我连插都插不进。”
府医粗硬的肉棒碾在花口,慢慢顶着里头的胎头,妄图将胎儿推回去。
这种刺激除了生产时能感受到,素日里是体会不到的。
方逾张着嘴喘息着,他能感觉到孩子慢慢被一点点顶回,碾过他身体里的敏感点。
“啊!”
府医彻底把孩子又顶回去了,府医的肉棒顶撞在胎头上,四肢百骸都感受着冲撞的快感。宫缩越来越短,疼痛越来越加剧,不断逆着宫缩撞回的胎儿在腹底产生更浓重的疼痛。
方逾叫喊着,在外人听来,倒像是在产痛中不断努力生产。
府医肉棒上的马眼抽动着泄了满腔子孙液,抽出巨根查验拓宽到六指的产道仍不满意,又重新抽回狠狠操弄。
天色已然大亮,叫唤一夜未生的方逾被迫继续承受府医的冲撞,直到检查到十指开全后,府医才道
:“给你松动了产道,也灌了你一肚子精水,已经好生了,快使劲把孩儿生下来。”
可孩子刚被顶回去一点,哪里那么好生呢?
用了好久的劲儿,胎头才重新坠回产口,露着毛绒胎发卡在方逾花穴口里。
拓宽的产口更好的容纳孩子,但胎儿养的太大,即便十指开全,胎头也还只是露出大半,并没有完整下来。
府医还冲着方逾大喊用力。
方逾又是半天使劲用力,估算着差不多了,才大吼一声,胎头这才从穴口里脱出,被府医接过拉出。
方逾虚弱探头看去,被窒在里面很久的胎儿青紫着身子,并未发声。
府医倒着孩子拍打良久,微弱的哭泣声才响起。
府医剪去孩子身上的脐带,看了眼说了声是个儿子后,才匆匆擦拭掉孩子身上的胎脂,裹好襁褓拿出去给老爷看。
府医不敢再拖延,急忙又回屋里助方逾继续生孩子。
时间拖太久了,他担心肚子里其它两个孩子的安全。
毕竟刚才大公子出生时就差点窒息了。
生过一子后,肚子稍比先前小了些。第二个胎儿很快就堕入穴口,按道理是很好生产了,毕竟连最大的胎儿都已经出产了。
但奇怪的是方逾再怎么使劲,孩子都还是顶在穴口不再出来,约莫半个时辰后,肚子里孩子胎动都没了,才噗呲一声将湿润的胎儿娩出穴口。
两个孩子相继而出,随着他们的涌出一股阻挡不住的血流顺着方逾的穴口一股股蔓出。
府医一惊,没功夫看顾看孩子,妄图拿水堵住方逾大出血的势头。
两个胎儿身上沾着血,久久不出声,方逾最后望了一眼胎儿,疲惫的闭上双眼,沉沉堕入黑暗中。
“不!”府医大吼着:“你不能睡!”
产后大出血本就是凶兆,府医回天无术,见方逾彻底没了气息,瘫坐在原地,这次想起刚出生的两个孩子,他急忙将血水中的孩子抱起,拍打着两个孩子的臀部。
但两个孩子早就没了声息,任由府医拍打都不再发出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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