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謠（九）：一日，三秋
2019年12月3日
当天回家的路上，雨瑶第一次主动和明成说话了：“明成，你今天一天都做了些什么？”
“我啊，上午回家帮你拿内裤，下午在网吧打游戏。”
“你不上课的吗……？”听胖子这么说，雨瑶颇感无语。
“我大一的时候，倒是听过几节，不过一上课就打瞌睡，你说咋办？”胖子撇撇嘴。
“……，那你考试都是怎么过的？”
“把隔壁的卷子抢过来，改成自己的名字就好啦。”
“……”
雨瑶顿觉自己跟段明成根本没法正常交流，因为他们压根就生活在两个世界裡，这让她不禁想起以前和阿哲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像有说不完的话，分享不完的趣事。
“不行，雨瑶，你暂时不能再老想着阿哲了。至少这六个月裡不可以……你也要顾及到明成的感受。”雨瑶在心裡默默地对自己说。
明成见雨瑶不再继续说话，便主动同她讲起自己下午打游戏时候遇到的趣事，但在这个方面，雨瑶却是一窍不通，只能勉强“嗯、啊、哦”的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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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前，雨瑶小心翼翼地看着明成，欲言又止。
“咋啦，雨瑶？”
“明成……我能不能……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不会有什么不高兴的话……”雨瑶有点语无伦次。
“怎么了，雨瑶，我们不是中午才说好，要好好相处的吗，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呗。”
“我能不能……能不能……先不穿那件衣服，等晚些时候再……穿啊……我知道这可能和合同上写的有点不一样，你如果不答应……就当我没……”
“好啊。”雨瑶还在那裡结结巴巴，不知所云，明成却听明白并爽快的答应了，“不过，洗完澡你可得换上。”
雨瑶赶忙使劲点头，她暂时顾不上洗完澡以后将会是怎样一番光景，但现在让她当着娟姨的面穿着那样的衣服，还实在迈不过心裡那道槛。
发现今天中午的谈话以后，段明成突然好像变得好说话了，雨瑶连脚步都轻鬆了不少，上楼时候几乎是踩着欢快的韵律，徒留段明成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馋涎欲滴”。
“果然，松她一口气，能看到更美的风景。”段明成心裡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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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瑶小姐，吃饭啦！”娟姨在楼下喊道。
“啊！好的好的，我马上就下来！”
明成只见雨瑶已经换上了舒适的卫衣，头髮也在脑后扎起个丸子头，下身仍是白天的短裙，下楼的时候一条修长白嫩的美腿轻盈地摆动着，让人看得心旌也随之摇摆。相较起白天学校裡清纯的女大学生形象，雨瑶此刻便如邻家小妹一样俏皮可爱，段明成看得有些痴了，平日裡所见都是妖媚的女色，如今家裡多了一个玲珑百变的尤物，其间的滋味只有他自己方能体会。
娟姨的晚饭做的很精緻，雨瑶甚至觉得比学校门口的饭店还要可口不少。吃完饭，明成主动提出要陪雨瑶散散步，顺便熟悉一下社区的环境。
走在社区裡，雨瑶觉得这裡比自己去过的所有公园都要大，而且漂亮得多，所有的佈景都精心修葺过，甚至这个时间还有园丁在忙碌，而他们见到明成和自己经过，都会停下手中的工作，向两人行礼。
雨瑶忙向对方还礼，却被段明成制止：“你是这个社区的业主，我家的女主人，不需要对他们这么客气。”
雨瑶不语，但她心裡却觉得明成太不尊重人了，有钱就比其他人地位高吗？当然她嘴上是不会说出来的，只对明成报以一个商业假笑。
走着走着，雨瑶感觉明成的手轻轻扣住自己的五指，这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要知道这种亲密的牵手方式自己以前和阿哲还没有过，以前他们都是轻轻握住对手就觉得非常温暖。
不过比起段明成可能造成的巨大“破坏”，这种小小的霸道简直不值一提，所以她也显得很顺从，况且这样温馨的漫步也让她的心情慢慢放鬆下来……
回到家中，段明成倒也没有骚扰雨瑶做功课，自己在一旁戴着耳机打游戏。雨瑶心裡又落下块大石头，至少六个月裡，功课不会被这个小魔头给耽误了……她却哪裡知道，不久的将来，自己的整个学业都差点因此而毁灭……
做完功课，雨瑶便再没有理由磨时间了，明成也正抬着头用期待地目光看着自己。
“那我先去洗澡啦……”雨瑶轻声说。
比起昨晚，今天再穿上这件睡袍，对于雨瑶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的心理负担了，况且自己这个样子已经早就被明成看去，看一回也是看，看二回、三回也是看……她这样安慰自己。
出浴室的时候，明成仍是像昨晚那样，懒洋洋地坐在床上看着她，雨瑶正想像昨晚一样躲进被子裡，明成忽然说道：“等会儿，就站那儿别动！我想多欣赏几眼，太美了！”
虽然觉得极为羞耻，但这次雨瑶却像中了定身咒一样，没有继续挪动脚步，只是低眉垂首，向内扣紧双腿，双手则有些无措的不知该遮挡哪裡……
“他看了多久了？”
“1分钟了吗？还是2分钟?”
“怎么还没看完？”
“他还要看多久？”
“……”
像一座凋塑一样，被一个“交往”不到两天的男人视奸，令雨瑶的羞耻感直冲脑门，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逃跑，更可怕的是，极度的羞耻感压迫下，自己的私处竟缓缓涌来一丝温热，她好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真美。瑶儿，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吗？如果把这件睡袍脱了，一定会更美。”段明成彷佛在品鉴一件艺术品，可是这话听在雨瑶的耳朵裡却是格外惊心，她生怕段明成下一句话就是让她脱了衣服，甚至扑上来亲自扒自己衣服……
好在，噩梦并没有发生……
“上床吧，瑶儿。”
走向大床的那几步路，雨瑶抑制不住双腿剧烈的颤抖，最后几乎是摔倒在床上的，幸好段明成一把将她扶住：“怎么了？”
“没、没事。有点头晕……”雨瑶心虚地说道。
段明成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呀。”
“真的没事……”雨瑶边说边迅速将被子盖到脖子处。
“哦，那我关灯了？”
雨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段明成大发善心，今天居然主动放过自己了？
黑暗中，雨瑶不敢再像昨天那样背对着明成，只得朝上躺着，身体绷得紧紧的。
果然胖子的肥手又缠了上来，还差点盖在她的酥乳上，同时整个人像一条大虫一样贴了过来，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雨瑶，我想亲你。”
雨瑶的心扑通扑通狂跳，按协议来说，这个要求在范围之内，可在情感上，她还接受不了和明成这么快就亲吻。与此同时，中午时候段明成说的那些话也迅速涌入脑中，各种複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雨瑶更加不知何去何从。
“你不回答，我就当答应啦？”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猪嘴”啃了上来，雨瑶还来不及反应，四片嘴唇已经贴到了一起……
“唔……”雨瑶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既然自己不知道怎么选择，就由段明成来替自己“做主”吧……
但雨瑶很快发现，自己的难题还没有结束，段明成的舌头正像泥鳅一样，死命往自己嘴裡鑽，她轻轻咬住牙关，本能地抵抗着外来物种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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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床榻这个战场之上，她怎么可能是段明成这种“百战将军”的对手？段明成的右手不知几时已经悄悄抽开了雨瑶睡袍的腰带，丝滑的睡袍立马顺着挺立的双乳向身体两侧滑开，明成的一隻“猪手”则接力一般顺势攀援而上，向她的酥乳发起了新一轮“攻势”，另一隻手则将雨瑶的右手死死地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