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便饶过你,下回再敢泄出本宫赐你的东西,本宫又要罚你了。”
玉奴有些紧张地靠在他怀里,用力地缩紧了屁股,连连摇头:“玉奴不敢。”
崇宴便很满意地,抱着乖巧服顺的小奴隶,嗅着他头发和颈项中的气味,又想起来似的,问:“张太医开的药,近日可有按时服用?”
玉奴低垂着眉目,十分乖巧地答:“玉奴每日都是服药之后才睡的。”
“嗯……”崇宴微微沉吟,“算下来,你服药也有小半年了,怎幺还未有怀孕的迹象?”
“太医说,玉奴初承宠时,被用了过多的催情物,又滑过一次胎,身体受了很大损耗,需要慢慢调理。”
那也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玉奴原本只是崇宴的贴身侍从,从未料过有日会被崇宴当作脔宠地对待。他虽然身体异于常人,但他原是世家出身,姐姐们也都颇具文史,年幼时便教他学识,跟了崇宴之后,更是随他一同上书房陪读,他本人又有种珠玉般的仪度,即便成了太监,多少还存着世家子弟的傲气。
教他委身于崇宴,还是被强的,自是万般不愿。而崇宴本人却是极度自我,又才十四岁,更加年少气盛,但凡玉奴有一丝不愿,便总是想着手段折辱他。
一开始是凌虐,只要玉奴一反抗,崇宴便把他绑在床头,或者柱子上,用玉势或者别的东西,比如崇宴戴的扳指,腰上的玉玦,甚至是佩剑上的穗子,在玉奴的穴里塞上一整日,晚上崇宴回宫,便就着合不拢的洞眼,在玉奴气若游丝的挣扎里进入他。
只是这样一来,玉奴总是伤痕累累不说,崇宴也觉得不甚开心。而且即便遭了这样多罪,玉奴却半分软化也没有,甚至几乎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全无从前的亲切,每日里不是冷漠便是带着恨地看他。那几乎是崇宴记忆以来最易暴怒的时日,玉奴越反抗,他对玉奴就越残虐,终于有一次下了狠手,用鞭子把玉奴抽得皮开肉绽,中途几度昏迷,差些救不转来,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才堪堪能下床。
自那以后,崇宴便不大敢用暴力了,怕自己真的一时控制不住,将人给弄死了。只是玉奴已经不理他了,即便崇宴觉得自己已经是放下身段哄他,连药都自己喝了再哺给他,玉奴却连看也不看他了。
崇宴不愿玉奴忤逆他,更不愿玉奴无视他,却又不舍得再打他。便又想出了新的法子来折腾他,他弄来催情药,混在饭里让玉奴吃了下去。在药物作用下,玉奴对他自然是百般迎和,连崇宴都未料到玉奴能放浪到那种地步,甚至爬着过来骑到他身上,求他进入他,还主动含住他下面吃得如痴如醉,一夜鸾凤颠倒,崇宴从未有过那样销魂的享受。
崇宴万万没想到,不过一包药粉,便能让他苦求不得的人主动淫乱到十分,一时上了瘾般,搜集来不同样的催情物,外敷内用熏的香,应有尽有,每天换着花样地用在玉奴身上。
那样快乐的日子能麻痹人的神经,以至于崇宴没有发现玉奴越来越快地消瘦下去,小腹却一日比一日的鼓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