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天气越来越冷,打那日从翠楼坊回来后,云水又去了几次却发现说书的换了,听掌柜的意思是家中有事,月钱也没拿匆匆忙忙就走了。那以后云水便没再去过,虽说新来的那个偶尔也会说些京城秘事,却一听就知道是在忽悠人。
日子这么不紧不慢一天天的过着,转眼又是两月,谢尧依然了无音讯,云水也不再像先前那般总是提心吊胆,心态渐渐平缓了许多,就如旬阳所说,如今没有消息倒不失为是一件好事。
这天用完午膳,云水见外面的阳光正好,颠颠进屋将躺椅拖出来放在小院,整个人窝进躺椅里头,任由明亮温暖的阳光铺洒在自己身上,入冬的暖阳不似夏天那般炽烤,照在身上舒服的让人想睡过去,旬阳进来便看到这岁月静好的画面。
少女微阖着眼,被躺椅包裹着,两条细白小腿伸出椅边,悬在空中一翘一翘的,好不惬意。
突的,面前洒下一片阴影,少女睁开眼,旬阳逆着光低头打趣她,“今天心情不错~”
云水羞赧朝他笑笑,微微坐直了身体,“阴了几日好容易出了太阳想晒晒,你不去休息一会?”
旬阳摇摇头,拖过一旁小马扎在她身侧坐下,道“不能了,吴山那边来信,说是有一位患者很严重,希望师傅可以出诊,如果情况好的话,明日我们便可回。”
申佚声名在外,经常会有人慕名而来,偶尔一些身患重病无法前来的,出诊也是常有的事,云水点点头,“好,那你们注意安全。”
旬阳应下,想了想,道“再有两月你就临盆了,自己可要多注意些啊。”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两人正说着话,便见申佚拎着包袱出来,云水见状就要起身,被他抬手制止,“旬阳都和你说了吧,你在家中诸事当心,有什么吩咐吴婶去做就行,明日我们便回来了。”
云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乖巧点头,“申爷爷你们路上也要注意安全。”
闻言申佚常年冷面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点点头。
二人走后云水又在小院中躺了会,便回屋休息。待到傍晚就见本来晴好的空中此时乌云团聚黑沉沉的压下来,让人心生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