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碰到紧致的小穴,下滑的手就被抓住,云水扭头水眸潋滟的瞪着他,无声的控诉着他。
谢尧知道少女是真的受不住了,有些心虚的轻咳了一下,嘴硬道 “怎么这么不禁操,国公府伙食这么差吗? ”
这么说着,手下倒是没再有什么动作,任由少女莹白的小手握着。
云水见他只是嘴上逞凶,倒也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心中松了口气,便也由着他揽着自己,任困意席卷而来,逐渐睡去。
一时间,屋中极为宁静,听着少女逐渐平稳的呼吸声,谢尧心知她已经睡着了。
遂将人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把头埋进少女颈间,鼻尖蹭着她细白的脖颈,嗅闻着少女身上的独有的馨香,享受这欢愉过后片刻的宁静,凤目微阖假寐。
清晨,云水被窗外树上清脆的鸟鸣声唤醒。
昨夜搂着她耳鬓厮磨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愣愣的看了会身旁空空的床榻,云水眨了眨眼准备起身洗漱后去主屋伺候。
“啊...”
哪曾想,她刚卯起劲儿撑起身子,随即一阵酸痛席卷全身又重重摔倒在床榻上。
云水一阵痛呼,浑身疼的像被巨石碾压一般,下体更是火辣辣的疼。
云水正趴在床榻欲待那阵酸痛缓过再起身,门外传来小六的声音——
“ 云水,爷吩咐今日不用你伺候了。命你在屋内将爷要的方膏备好,明日给爷送去。”
说罢,小六未做停留转身走了。
云水撑着床榻的手放松下来,她知道,哪有什么方膏要备着,不过就是为了给她休息寻了个由头罢了。
回想昨夜的种种,云水脸颊漫起一片红晕。
心里因清晨未见谢尧的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将薄被举至头顶,盖住羞红的脸颊,低低的笑出声,心里泛起丝丝甜意,就连身上的酸痛好像也没那么痛了。
这厢,谢尧去到谢老夫人院中请安。
老夫人正坐在福寿纹太师椅上吃茶,见谢尧来了满面笑容的招呼道——
“尧尧来啦,快来尝尝今日刚到的冰镇鲜果,甚是冰甜爽口。”
谢尧礼了礼,上前坐到谢老夫人下手位置,依着老夫人的意思拿了颗冰镇荔枝丢进嘴里。
“唔.. 这荔枝晶莹饱满,入口香甜爽口,确是不错。”
谢尧吐出果核,擦了擦手,又道“听母亲说,祖母几日不思饮食,可唤大夫瞧了?”
“瞧了,说是暑热所致,开了几记消暑开胃的方子,喝了也无大用。”
“怎的,祖母今日早膳可又是未用?”谢尧看向老夫人身侧的张嬷嬷,问道。
“回爷,老夫人不光早膳,就连昨个儿晚膳也没怎用,只道是没有胃口,小厨房送来的几道糕点也未曾动过就退了回去。”
谢尧听了思忖半晌,转头对小六道 “去,拿我的腰牌,去宫里请胡太医来给祖母瞧瞧 。”
老夫人摆了摆手,止住正要离开的小六,对谢尧道“不必折腾了,人岁数大了,总归是有些小毛病的,不碍事儿,过一阵,便好了。”
“折腾甚么,还是请胡太医来瞧瞧,也好放心些。 ”
“哎呀~ 不必,不必。”
老夫人连连摇手,“只是暑热心中烦闷罢了,喝那些劳什子苦药,还不如你晚膳过来陪我说说话,来的熨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