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弥生的脚步愈发的坚定。
而另一边,云雀恭弥则是飞快的朝着战况激烈的地方跑去。
虽然尸魂界不是并盛町,但是到底是他呆了一百多年的地方,云雀恭弥已经安分了一百多年的战斗因子开始蠢蠢欲动,漆黑的眼眸里也染上跃跃欲试的光芒。
“可恶——笨蛋岩鹫,你跑哪儿去啦——”
少年建气的怒吼声从远方传来,云雀恭弥一边瞬步一边晃了晃神,思维飘到了彭格列的狱寺凖人身上。
当然,很快他又收回思绪,坚定不移的朝着那个方向飞去。
只是还未到达那个怒吼的少年身边,云雀恭弥就被另一个人的身影给吸引住了,他没有穿死霸装,穿着一身看起来有些滑稽的衣裳,却能看得出来这身衣服是他精心挑选的。
不过此刻这件精心挑选的衣裳上面已经布满了刀痕,鲜血从里面流淌了出来。
原来灵魂也会流血的么?
云雀恭弥轻飘飘的落在了墙头上,就这么看着这个男人走到一个巨大的坑旁边停下了脚步。
他眯了眯眼睛。
这个男人有些眼熟。
“可恶,又是洞,静灵庭到底有多少洞啊。”那男人抱怨的说道。
“那就是最后的洞哟。”
另一个清越的声音渐渐逼近,带着几许恶意的讽刺:“对于你来说的话。”
“开什么玩笑。”
志波岩鹫怒视着眼前的男人,这个自称十一番队五席的娘娘腔。
云雀恭弥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的两个人打嘴炮,说实在的,那位十一番队的五席实在与他见过的十一番队队员不太相同,比起那些糙汉子,这个五席过的就精致很多了。
“恭弥大人。”就在云雀恭弥站在屋顶默默看着下面堪称滑稽的决斗时,旁边冒出来几个人。
云雀恭弥转头,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穿的死霸装,以及……他们身上显露出来的涡皇花。
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木叶的人?”
“是,恭弥大人。”他们单膝跪下,低垂的头颅表达了他们的忠诚。
哪怕他们身上此刻穿着死霸装。
可表现出来的,却是忍者的素养。
而屋顶上的骚动也成功的打扰到了下面的战斗,绫濑川弓亲猛地后跳,跳出志波岩鹫的攻击范围,看清楚上面的人后,不由得怒吼道:“混蛋,看到祸旅竟然还在上面看戏,是想死么?”
志波岩鹫也满脸凝重的仰头看向那几个人,手抵着